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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細節(jié)林悠還真沒想到,好在韓霽有心,要不然她這有名無實的老婆,興許凳子還沒焐熱,就被國公府的人送走了。 見林悠沒有任何意見就答應(yīng)了,韓霽打趣她問: “兩個房間開了門,我可就暢通無阻了,你不擔(dān)心?” 林悠疑惑:“我擔(dān)心什么?” 韓霽但笑不語,林悠反應(yīng)過來: “擔(dān)心你半夜來找我呀?我才不擔(dān)心!你這么規(guī)矩的人,要是自己不情愿,別人拿刀架你脖子上,你也不會進我房間一步的?!?/br> 韓霽很意外:“我在你心里這般正直嗎?” 林悠認真點頭:“當(dāng)然?!?/br> “你這話倒是把我的路給堵住了?!表n霽壓低了聲音靠近林悠,說:“我不妨告訴你,我一點都不正直。” 林悠聽了忍不住發(fā)笑: “醉酒的人說自己沒醉,正直的人說自己不正直,嚇唬誰呢?” 說完,林悠便用一根手指把湊到跟前的韓霽給戳開: “你慢慢弄吧,我去收拾東西了?!?/br> 韓霽看著她出門,伸手揉了揉剛被她手指戳到的地方,暗自長嘆:他說的是真的,九娘怎么不信呢。 再怎么說,他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她真就一點不擔(dān)心! 林悠不知道韓霽在想什么,她繼續(xù)回自己房間整理東西,沒多會兒,聽見外面小雅的聲音: “娘子,宓家娘子和棠哥兒來了?!?/br> 林悠趕忙迎出去,果真是月氏抱著孩子來找她。 “你們可算來了。這一天天的,我都掐著日子,還尋思你們是不是走錯了路。怎么走了這么些天啊?” 月氏將孩子放到地上,讓小雅帶著他玩兒,林悠便與她坐在兩棵棗樹中間的秋千上說話,算算時間,兩人也有三個多月沒見了。 林悠和月氏說了他們一路的遭遇,有好玩的,好吃的,好看的,還有半路接生的……聽得月氏又是驚詫又是羨慕,心里滿是遺憾,沒能跟林悠他們這樣痛痛快快的走一路。 說完了路上的經(jīng)歷,林悠問起月氏和宓敬的情況,月氏說: “我們來到汴京,都被這里的繁華看花了眼,磕磕絆絆的找到學(xué)政,想看看有沒有空余的租房,誰知學(xué)政告訴我們,要租房的學(xué)子已經(jīng)排到了明年九月里,哪里還有我們租的份。” “好在韓相公給了我們地址,免了我們夫妻帶個孩子流落街頭。” “真不知要怎么謝你們夫妻,若非有你們相助,我和相公現(xiàn)在還不知過的什么日子呢。” 林悠摟了摟月氏的肩: “都是朋友,別說這樣的話?!?/br> 月氏忽然想起什么,說道:“對了,我們搬過來之后,發(fā)現(xiàn)一件事情很奇怪,就是我們總覺得外面有人在窺探我們似的。每回出門都覺得有人盯著,韓相公這宅子以前是不是有過什么事???” 林悠聽后,稍微想想心里就有數(shù)了。 會盯著韓霽宅子的,除了衛(wèi)國公府的人,不做他人想??磥聿挥脦兹眨麄冞@宅子外頭也會多不少雙眼睛盯著了。 只是這些,林悠現(xiàn)在不方便跟月氏提起,別說她了,至今為止,韓霽都沒跟林悠主動提過自己的身份,他不提林悠也不問,反正她認的是韓霽這個人,隨便他是什么身份,林悠都不在乎。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回來啦~~~~ 第57章 韓霽中舉奪魁的消息早就傳回京中, 因為這件事國公夫人趙氏還跟韓鳳平大吵了一架。 不僅僅因為韓霽一鳴驚人的中了舉,趙氏氣的是韓鳳平的態(tài)度。 自從上回韓鳳平知道韓霽在安陽縣讀書并考中秀才之后,趙氏安插在安陽縣的眼線就莫名其妙的斷了。 也不是那種徹底的斷, 而是所有傳回來的消息都像是蒙了一層紗, 無非就是:郎君仍是那般。 這樣的消息讓趙氏對安陽縣那邊卸下了防備, 以至于韓霽中舉奪魁的消息傳回京里她才知道自己錯過了多少。 而能夠在背后做動作瞞過她的人, 趙氏一猜就猜到了韓鳳平身上,除了他沒別人。 韓鳳平暗中派人干擾了趙氏在安陽縣的眼線,讓他們瞞報或者不報韓霽的近況, 是她掉以輕心。 就連之前她明明已經(jīng)收買下來的管家添壽也變了,雖說添壽現(xiàn)在仍在替她辦事,可總沒有從前那么盡心, 這背后肯定又是韓鳳平的手筆。 為了這些, 趙氏才跟韓鳳平大吵特吵了一架,她把自己氣個半死,關(guān)在房里整天沒吃東西。 韓鳳平在外面花天酒地了三四天, 回來跟沒事兒人一樣, 依舊甜言蜜語的對趙氏,她說什么韓鳳平就是什么, 只要別提到動他的寶貝兒子韓霽, 韓鳳平可以說是千依百順。 趙氏縱然心中不滿,可她想對付繼子的事情無論如何也搬不上臺面說, 更沒法讓別人來給她主持公道。 可韓霽中舉奪魁之事,讓趙氏如鯁在喉。 她跟韓鳳平也成親兩年多了,兩人同房次數(shù)絕不算少,可兩人無論怎么努力,她的肚子就是沒有任何動靜。 眼看著韓鳳平原配的兒子越來越出息, 連解元都考中了,她的孩子還沒影兒,每每想到這里,趙氏就十分焦躁。 九月的時候,她聽人來報說韓霽名下的一處小院有人入住,她以為韓霽回來了,當(dāng)即就派人去盯著。 誰知道入住的并不是韓霽,只是他的朋友,趙氏派了不少人去尋韓霽的下落,可他回京的路線走得毫無章法,今天在這里,明天又脫離官道去了那里,她的人疲于奔命,最終也沒找到韓霽在路上的確切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