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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悠聽到這里,差點給笑吐了: “就你這上不了席面的臭魚爛蝦,你們西夏國主知道你是哪根蔥,還為你引起兩國交戰(zhàn)?君之臉大如牛乎?人貴自知,請正視自己的位置,你不是絕代妖姬,不是濟世良臣,不是君王寵妃的身份,就不要整天沉溺于不切實際的幻象中,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是得拎拎清楚的?!?/br> 戳人痛腳的事情,只要把禮貌扔掉,誰都能做到!而禮貌,從來都不是用來對待無賴和賤|人的。 觀臺上被請來觀賽的畫師畫家們面面相覷,他們很多人在今天之前,根本不知道林悠是誰,更沒想到這位新出頭的女畫師口才如此了得,把李先達這個公認的無恥之徒都能懟到啞口無言。 這樣的口才,這樣的畫技,除了叫人由衷佩服之外,都忍不住在心里喊一句:干的漂亮! 中原畫壇就是缺這種能豁得出去的毒舌,早該有人站出來把這孫子好好罵一通了。 痛快! 歡呼聲此起彼伏,表達了群眾對林悠口才的認可與支持。 就連宮里來的兩位畫院使者也對這出乎意料的開局很滿意。 李先達確實沒被人當面這么羞辱過,指著林悠呼哧呼哧氣了老半天,愣是沒想出比林悠更有殺傷力的回擊之言。 林悠準備好了自己的繪畫用具,見李先達還跟茶壺似的站在原地指著自己,想罵罵不出來,林悠慢條斯理的穿上厚厚的羊皮罩衣,綁好衣袖,白了李先達一眼問: “你到底畫不畫?不畫直接認輸就成。” 說完之后,場下跟著發(fā)出一陣哄笑:“就是,認輸吧?!?/br> 觀臺上,楊商俞暗自為林悠捏一把冷汗,他身邊的江北書畫齋齋長涼涼開口: “這丫頭好厲害的嘴,希望她的畫比她的嘴厲害,要不然待會兒可就好看了?!?/br> 楊商俞冷哼一聲:“不勞費心,拭目以待?!?/br> 李先達憤然: “好!你給我等著!待會兒就要你好看,你要為你今天的莽撞付出代價!” 說完之后,李先達大概是被氣熱了,一把將肩上的披風甩下,輕裝跳上人工梯臺,很快兩人就上了十米高臺。 一上高臺,便有一陣寒風來襲,林悠緊了緊自己厚厚的羊皮罩衣,感覺非常不錯,再看對面的李先達,一身輕便,被寒風一吹,整個人都哆嗦了,終于意識到自己的衣服脫早了,可□□已經(jīng)撤掉,他想再把衣服撿上來已經(jīng)沒有機會。 第47章 為了公平起見, 繪畫的題目由所有的鑒評官商量后決定,說明年乃是寅虎之年,每年年底宮中畫院都會使宮廷畫師繪制來年生肖賀年, 便要林悠和李先達以下山虎為題作畫,一定要凸顯氣勢。 在得知這畫題后, 江北書畫齋的人都暗自慶幸, 因為李先達此人最擅長的正是動物,畫虎對他而言絕對是優(yōu)勢。 而林悠這邊,雖說是得到江南書畫齋認可的新生潛力畫師,但是她僅有的兩幅作品都是風景圖,就不知對動物繪畫的把握如何了。 高臺之上兩個畫師都在各自的畫作前忙碌, 不管李先達此人的人品如何,他的畫技倒是毋庸置疑。 想起這些年被李先達廢掉的那些中原畫師,在場眾人都不免為林悠這個少見的女畫師擔憂。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兩個畫師算是差不多時候停筆, 停筆之后,讓墨自然風干,林悠從貼身的荷包中掏出了韓霽為她刻的印章, 完美掩蓋了她寫字一般的事實。 全部做完后,兩個畫師將事先準備好的絨布蓋在了各自的畫作之上。 林悠的是紅色絨布,李先達的是黃色絨布,畫作被蓋上后, 兩人從人工梯上下來。 林悠衣著保暖, 神色如常,而反觀上臺前因氣憤脫掉披風的李先達,此時臉都被凍得青紫,下來后不斷跺腳搓手, 還不忘奚落林悠: “待……待會……就、就讓,讓你、你笑、笑、笑不出來?!?/br> 李先達大概是想對林悠表現(xiàn)出一種趾高氣昂的姿態(tài),但被凍到發(fā)抖的生理反應教他做人,做出來的話還帶著顫音,一點都不酷。 林悠同情的瞥了他一眼,故意學他結(jié)巴: “做,做,做夢去吧!” 說完,便不再理會李先達,往江南書畫齋那邊的坐席去。 李先達覺得這個女人簡直太討厭了,想追著她再罵兩句,然而接連三四個噴嚏打得他懷疑人生,等他打完噴嚏,林悠都已經(jīng)舒舒服服的坐下,接過旁邊楊商俞遞來的熱茶了。 楊商俞遞茶之后,關(guān)切的問她冷不冷,然后又問她畫得如何。 林悠想了想回道:“應該還可以吧。” 楊商俞小聲說:“待會兒看形勢,要是不妙的話,你就從我安排好的那條路先走,千萬不能意氣用事?!?/br> 林悠知道楊商俞是擔心自己,便領(lǐng)了他的情,說道:“知道了?!?/br> 兩張碩大的畫作被從高臺之上運送下來,因為是做賀年圖畫的,所以尺寸很大,有一人多高。 工匠們將兩幅畫作抬上了置畫臺,等一切安頓好以后,鑒畫官們就要開始品評了。 林悠坐在位置上喝茶吃點心,只覺得肩膀一沉,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嚇得她趕忙回頭,看見一張熟悉的臉,林悠頓時笑開顏: “你怎么來了?縣學不是很忙嗎?” 林悠雖然很想讓韓霽過來看她畫畫,但怕影響他的學業(yè)便沒有開口,還以為他不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