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頁
書迷正在閱讀:盲妃嫁到王爺別擋道、寵妻無度:陸少,啵一個!、唐寅在異界、神農(nóng)別鬧、事業(yè)型男主打開戀愛腦之后、惡龍每天都在計劃生崽[星際]、虐文女主她總是不走感情線、蘇斷他的腰、大黃饒命、作精女配每天都在求分手
“我都沒有搞清楚,怎么告訴你?”慕霏勾著男人的脖子,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再然后,夜蕭便沒有追問的心思了,滿腦子都是如何把熱情如火的女朋友拆吃入腹。 房間里響起了曖昧的聲音,門外原本正在打架的一虎一貓,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布偶貓單方面地伸著兩個前爪不停地去撓老虎的腦門,卻一直撓不到。 快要被氣死的糖糖,突然感受到什么,渾身一僵。 “主人真是太不爭氣了,她又被男主人誘惑了……” 糖糖用爪子捂住了臉,隨后化成精神絲,回到了慕霏的意識海。 大白虎在門口布下了精神網(wǎng),隨后也歡歡喜喜地回了夜蕭的意識海,每當(dāng)這個時候,它跟糖糖幾乎能擁有融為一體的親密。 第二天醒來,慕霏只覺得腰酸背痛,她透支的精神力補(bǔ)回來了,就是腿有點兒抖,這真是個無法兩全齊美的糟心事兒。 山莊里風(fēng)景秀美,這些年寧家人總會過來度假,各種游玩的項目也建設(shè)的很到位。 寧桑跟苗溪什么都不記得了,倒是玩的很開心。 精神力回來了的慕霏,因為心里有事兒,一直放不開,這個時候她倒是有些羨慕她們,活得簡簡單單,為個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能扯皮半天。 同她一樣羨慕的,還有一位頭發(fā)長長的,臉頰瘦瘦的女人。她看到嘰嘰喳喳討論著想上樹摘果子的女孩們,眼底全是淚涌般的懷念。 站了一會兒,她失魂落魄地離開了人群。 慕霏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沒有放在心上,等她們中午回去的時候,卻聽說有人跳湖自殺。 等她們趕過去的時候,見到的正是那個瘦弱的女人,她渾身濕漉漉地躺在地上。身邊放著急救設(shè)備,人已經(jīng)醒了,顯然沒啥大問題,但是她的雙眼里卻透著一股生無可戀的死寂。 她的身邊還站著她的丈夫,或許是嫌棄她丟人,一直在罵罵咧咧。 周圍有人看不過去,勸他先把妻子帶回房換身衣服,他卻冷著臉一揮衣袖走了。 慕霏皺了皺眉,還是她跟幾個女孩子一起把女人扶了起來,帶回了房。 可是等到苗溪幫女人換衣服的時候,卻被嚇得驚聲尖叫起來。 慕霏抬眼望去,頓時瞳孔一縮。 只見女人的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跡,上面不乏咬痕掐痕,被水一泡更是腫得觸目驚心,顯然是被人打出來的。 房間里女孩子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有一個性格比較潑辣的妹子更是急切地問出了口:“齊悅,是誰打的你?” 拿過一旁治療儀,交給苗溪讓她給齊悅治療的慕霏,聞言頓時冷笑了一聲。 還能有誰?有些那么隱私的地方,除了跟她睡在一起的人,誰還能對她動手? 治療儀的嗡嗡聲響起,齊悅這會似乎才反應(yīng)過來,雙手捂著唇,壓抑地哭了起來。 哭聲太過心酸,屋里女孩的臉更加難看,眼底還有掩藏不了的害怕 。 “齊悅,你別哭了?!蹦俏恍愿駶娎奔痹锏呐松焓掷滤氖?,咬牙切齒地追問,“是不是林鴻遠(yuǎn)打的你?他為什么要打你?” “呵,為什么?想打就打了唄?!饼R悅聲音里染上了一抹絕望,“他喝酒了高興了會打,心情不順了也會打,得不到滿足還是要打……” “你是死人嗎?他打你不知道反抗,不知道說出來?” “誰說我沒有?”齊悅吼了一聲,隨后更加傷心,“我第一次被打時也曾反抗過,但是被打得更狠,我那次差點死了,我也就怕了……” “只要我默默地讓他發(fā)泄夠了,還能少受些罪,我就認(rèn)命了……” 寧桑指尖一顫,良久別扭地問:“你的父母呢?他們也不管你嗎?” “寧小姐,這個世界上并不是每對父母都愛孩子如命,也不是每位父母都能抵擋得住金錢的誘惑。” “我第一次被打,差點死了,我好不容易通知了父母,他們來了后的確是大鬧了一通,但是夫家給了一筆錢后他們就心滿意足地走了,看都沒有看我一眼。” “后來我才知道,那筆錢足夠給我哥娶個老婆,生幾個孩子了……” 這成了壓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這個外嫁女對于娘家人來說,只不過是撈好處的工具。 丈夫也一次一次的譏笑她,她不過是他花錢買來的生兒育女的工具。 “那么你今天,又為何要自殺?”慕霏輕聲問。 聽她這話的意思,她應(yīng)該是長期被丈夫家、、、暴,既然已經(jīng)被打得麻木的只知道忍受,怎么又會突然想不開想要尋死? 齊悅沉默了一會,聲音嘶啞地開口:“我……我有一個女兒,她已經(jīng)三歲多了?;蛟S是因為我在孕期的時候太過擔(dān)驚受怕,她出生后心理有點問題,嗓子是好的,可是到現(xiàn)在還不說話。林鴻遠(yuǎn)嫌女兒丟人,可是我很愛她,他今天又說要把女兒打發(fā)到鄉(xiāng)下去……” 她越想越絕望,才一時想不開,自尋短見。 “真是太過分了,林鴻遠(yuǎn)看著人模狗樣的,沒想到他這么沒有人性?!睂幧:藓薜亓R了起來。 慕霏淡淡地瞥了一眼傻白甜的姑娘,視線轉(zhuǎn)而落到一臉悲憤欲絕的齊悅身上,輕聲問:“你有什么打算?” “我……我不知道。”齊悅低下了頭,默默掉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