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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面慕霏就震驚了,薛家二老的體格跟胖子是一樣一樣的,如果不是遺傳,就是他們家伙食好。 薛爸薛媽把他們迎進了家門,他們家左邊是棟三層小樓,大大小小加起來二十來間房,右邊是一排家禽的低矮屋舍。 房子后面全是一塊一塊劃分得整整齊齊的土地,各種各樣的蔬菜長勢喜人。 慕霏還在他們家旁邊的敞房里發(fā)現(xiàn)了幾個小型的加工機器,據(jù)薛胖子說,他們家收回來的有些不易存放的蔬菜會直接榨成汁,冰凍運輸出去,是營養(yǎng)劑的重要組成部分。 一到地方,大家就像脫韁的野馬,到處去撒歡。 慕霏抱著糖糖走在田間的小徑上,夜蕭落后一步跟在他的身邊,他突然聽到少年憂傷地嘆息一聲:“如果瑪法星的土地也像這里一樣就好了……” 那慕爸爸留給她那一座城的土地,就老值錢了,她哪怕是租給別人,也可以過上數(shù)錢的人生。 夜蕭指尖一頓,隨即輕笑道:“那估計只有做夢。” 作為瑪法星的最高統(tǒng)治者,他比誰都希望它能美好起來。只是那里常年戰(zhàn)亂,污染,輻射,再加上沙塵等自然災(zāi)害,能夠維持著現(xiàn)如今的水平不再繼續(xù)惡化都謝天謝地了,哪敢奢望它變得像萊恩星一樣。 慕霏:“……” 這人,真會往她傷口上插刀。 ** 薛爸爸跟薛mama熱情好客,中午的飯菜有魚有rou,配上各種各樣鮮嫩的蔬菜,一行人吃得肚子滾圓。 薛家人好客,但他們不能光占人家便宜,每人便給班長轉(zhuǎn)了一筆錢,由他交給薛爸爸當成他們的伙食費。. 晚上的時候,因著房屋不夠,所以得兩人一間。 薛胖子知道慕霏跟白梵一個宿舍的,便把他們兩個安排在了一間。 等慕霏洗完澡回來,看到那唯一的一張大床,尤其是床邊還坐著頭發(fā)濕漉漉,正抱著糖糖擼來擼去的白梵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夜蕭覺得好笑,輕拍了拍床,“你喜歡睡左邊還是右邊?” 這特么是喜歡睡哪邊的問題嗎? 跟個男人睡一張床,她除了嬰兒期跟爸爸睡過,活了十八年從來沒有遇到這么棘手的問題。 慕霏咬了咬唇,轉(zhuǎn)身就往外走:“我去問薛胖子還有沒有房間?!?/br> 夜蕭聞言,眸色頓時暗了下來,他豁然從床邊站起,快速地拉住了她的手:“你不愿意跟我睡,卻愿意跟別人睡?” 慕霏:“……我就不能單獨自己睡嗎?” 夜蕭目光在少年白皙的臉上逡巡了一圈,確定他不像是在說慌,心中這才松了一口氣。 “沒有多余的房間了。我喜歡你,便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你跟別人睡一張床?!?/br> 跟別的男人擠一張床,她特么也不愿呀。 但是…… “搞清楚,你現(xiàn) 在沒權(quán)力管我好不好。”慕霏心里有點不爽,拍開他的手,有些嘲諷道:“更何況,既然你喜歡我,我跟你睡一起才最危險吧?!?/br> 誰知道他會不會突然打她的壞主意。 “你睡床,我打地鋪?!币故挸谅暤溃骸澳惴判模乙婺敲床豢?,跟你同宿舍時該做的不該做的,早就做了?!?/br> 話落,男人拿出了空間紐里的墊子,快速地在床邊鋪了個睡覺的地方出來。 慕霏嘆了口氣,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不經(jīng)意瞥見地上的男人雙手往上一舉,豪邁地脫掉了上衣,露出了赤果而結(jié)實的胸膛。 果然有胸??! 慕霏簡直又羞又惱,拉高被子捂住了臉。 “你蓋那么嚴實不怕悶壞嗎?” 夜蕭脫完了衣服,又把長褲脫了,手一伸便扯下了慕霏蓋在臉上的被子。 見她身上還穿著衣服,他更加不解:“你為什么睡覺都還穿著外衣?” 她特么敢脫嗎? 慕霏真想爆粗口,她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壓下心里的暴躁,往里面挪了挪,徑直翻了個身。 “個人愛好,無從奉告。還有我累了,麻煩不要再吵我?!?/br> 夜蕭看著少年背對著他蜷縮的身影,把被子蓋到他腰間,關(guān)了燈,也躺回了位置上。. 今夜的萊恩星能看到漫天星光,他一時有些睡不著,雙手枕在腦后看向夜空。 二皇子在第七軍團搞了不少事情出來,還妄想換掉他的那些親信,短時間內(nèi)不會出問題,但是他的東西沒道理讓別人染指,所以要想個辦法把他弄走。 大皇子二皇子非一母所出,兩個人一向不和,這可以是個利用點。 許燁這回,也能給他助一筆力。 想完軍權(quán)的事兒,夜蕭又想到了慕非,頓時嘆了一口氣。 這少年,對他太好也不行,對他不好也不行,防備心又重,身上似乎還有不少秘密,真是難以琢磨。 窗邊飛快地閃過一團白影,大白布下精神結(jié)界,輕輕跳到床上,趴在了慕霏身邊。 哇塞,它終于蹭上床了,可以跟糖糖一起睡。 “下來?!币故捯姞?,揪著它的尾巴把它拖了下來。 大白氣得拍了他一爪子:“壞主人,你自己不敢跟漂亮小子睡,還阻止我親近糖糖?!?/br> “再鬧就把你丟出去。”夜蕭沉聲丟出一句。 大白見他真的心情不好,只能委屈地趴在他身邊,輕輕地合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