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頁
書迷正在閱讀:帝國元帥偷了我的毛絨絨、盲妃嫁到王爺別擋道、寵妻無度:陸少,啵一個!、唐寅在異界、神農(nóng)別鬧、事業(yè)型男主打開戀愛腦之后、惡龍每天都在計劃生崽[星際]、虐文女主她總是不走感情線、蘇斷他的腰、大黃饒命
在夏冬表示沒關(guān)系之后,埃利奧特禮貌的后退走了兩步,之后才展開夢幻般翅膀快速飛到空中。 夏冬看到半空中的埃利奧特還認(rèn)真的注視著他,然后,這位神秘的雌蟲朝他眨了下左眼才快速從半空中離開。 很快,夏冬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 許流齋已經(jīng)摘下了頭盔,他神色有點懊惱。剛才那么好的機(jī)會,為什么抽中的不是他。但看到夏冬的瞬間,他立馬又恢復(fù)了活力。 比起別的雌蟲,他的運(yùn)氣已經(jīng)很好了。 許流齋再一次慶幸那天他大膽開口問了夏冬名字,否則他現(xiàn)在都不是夏冬叫的上名字的雌蟲。 又看了幾場對戰(zhàn),一個多小時后,文化節(jié)漸漸落下尾聲。冬身為一個雄蟲精力比不上雌蟲,神情有些疲倦之后,霍曼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他身邊。 許流齋無法阻攔霍曼,只能看著原本正派古板的霍曼老師帶著幾分溫柔的笑意帶走了夏冬閣下。 第19章 秩序.罪與惡 瘋玩一整個下午,褪去精力的夏冬斜靠在懸浮車后座位,神情有些倦怠的半打著盹。 一路無言。 霍曼開車向來穩(wěn)妥,一直到懸浮車停下緩慢下降軌道,夏冬才睜開眼活動了下脖子。 “謝謝老師送我回來?!?/br> “稍等一下?!被袈谙亩萝囍畷r叫住了他,剛才一路他都想開口。 本來要下車的夏冬一愣,然后坐了回去,“老師還有事嗎?” 霍曼挺直了背坐在駕駛位置上,原本顯得略微有些肅穆刻板的眉眼此刻顯出幾分憂色,“閣下......我知道或許有點突兀,但能答應(yīng)我拒絕跟埃利奧特再見面嗎?” 夏冬起了幾分精神,他調(diào)整了幾分坐姿,將右腿交替搭在坐腿上,這讓他的長裙往一側(cè)滑下,筆直修長的腿在紅色與黑色的坐墊交叉輝映下帶出足夠的視覺沖擊。 “為什么?是因為抽中埃利奧特的時候,校長先生作弊了還是埃利奧特作弊了?” 霍曼閉了閉眼,只是心中的旖旎卻始終無法散去,不過夏冬的話讓他有些驚喜,“校長先生只是沒有阻止埃利奧特,但他沒有作弊?!?/br> “那果然是埃利奧特動了手腳。” “你看出來了?” 夏冬笑著用手指點了點下巴,他略微仰了頭,眉宇間浮現(xiàn)幾分自得,“當(dāng)然,三年級的雌蟲們幾乎不認(rèn)識他,特殊班?會不會太巧了點。另外最大的問題是他上來的時候可沒有復(fù)古任何歷史上的蟲族,當(dāng)時我走了大運(yùn)被抽中后,他是臨時起意想上來跟我見面。作弊來得及,但是裝扮可就趕不上了?!?/br> 再說,埃利奧特的一番作為委實刻意了些。 霍曼松了口氣,“閣下明白就好,他是三年級特殊班的學(xué)生,但因為精神力太過獨特的愿意,他是不會來參加文化節(jié)的。在戴維斯先生抽中他的時候我就知道他作弊了,我企圖阻止戴維斯先生讀出他的名字,并不想讓他接觸閣下,不過戴維斯先生阻止了我。” “那老師為什么要阻止呢?”夏冬忽然起身趴到了前座位的椅背上,“老師可以告訴我理由嗎?” 霍曼沉默著似乎在組織語言,過了會兒才緩聲道:“埃利奧特的全名叫做埃利奧特.秩序.罪與惡,他的名字很奇怪是不是? 蟲族社會已經(jīng)不是血色時代的皇權(quán)野蠻時代了,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總有一些亙古的家族能夠代代相傳,秩序.罪與惡這個姓氏就是古老家族代表之一。 在更古老的蟲族蠻荒時代,那時雄蟲跟雌蟲都具有部分蟲化能力的時候,他們家族的蟲員多是充當(dāng)巫祝等。血色時代,他們又成為祭祀,無一例外都是溝通‘神靈’,掌管刑法秩序的家族。哪怕是現(xiàn)在,司法部門中的蟲員也多是出生秩序.罪與惡家族?!?/br> “‘秩序’這個姓氏是因為他們自古的職業(yè)?那么‘罪與惡’呢?”夏冬迫不及待的接口詢問。 霍曼看出來這個小雄蟲聽故事入迷了,不由浮現(xiàn)了一絲笑意。 “高精神力的雌蟲都能全部蟲化,但每個雌蟲蟲化后的形體都是不一樣的,從而導(dǎo)致每個雌蟲的精神力也都有獨特之處?!?/br> “雌蟲的精神觀獨一無二,就如同這個世界上沒有完全相同的兩片葉子。”夏冬調(diào)皮眨了下眼睛笑道。 “對,閣下的形容很出色?!被袈潎@的點頭,“埃利奧特家族蟲化后,他們被劃分為螳蛉一族,他們一族任何成員從出生起就伴隨著血腥跟殺戮。 螳蛉族的幼兒還是蟲蛋時就需要寄生在蜂蟲或者蛛蟲的幼兒身上,當(dāng)螳蛉族的幼兒出生,那么蜂蟲跟蛛蟲的幼兒基本都會死亡。 目前隨著蟲族科技發(fā)展,雖然螳蛉族的雌蟲幼兒能使用科技通過模擬寄生環(huán)境出生,但蜂蟲跟蛛蟲類的雌蟲還是不喜他們一族。 而當(dāng)他們成長后,他們的精神力也大多具備攻擊性。雄蟲的精神力進(jìn)入他們的精神觀后,如果不夠契合,他們的精神觀就會把雄蟲的精神力全部吞噬掉。” “什么?”夏冬一下瞪大了圓滾滾的眼睛。 跟隨在霍曼身邊學(xué)習(xí)這段時間,夏冬已經(jīng)了解到實際上雄蟲治療雌蟲危害性并不大,目前最困難的是大部分的雄蟲基因中代代相傳的自閉、抑郁跟輕生以及對雌蟲含有的天然恐懼。 可這是毫無辦法的事,這樣的‘病癥’看似容易,但對于雄蟲來說卻是實實在在的痛苦與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