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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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那人的胞兄沖喜。 那人的胞兄叫商珥,先天體弱,常年纏綿病榻,僅憑一口氣吊著,隨時(shí)都可能雙腳一蹬就沒了。 這樁親事本就是那人仗勢欺人強(qiáng)取豪奪來的,她縱使心不甘情不愿,可嫁為人fu后,也曾想過服侍好夫君,安心過日子。 但是她怎么也沒想到,常年身體的不濟(jì),導(dǎo)致商珥脾xing喜怒無常不說,還多出些迥異于常人的怪癖。 那些怪癖雖不曾施展在她身上,可每回商珥都強(qiáng)迫她睜眼看著。 日復(fù)一日,在商珥越來越y(tǒng)in鷙的注視下,她驚惶害怕,生怕商珥哪日心血來潮就對她下手了。 一直過了半年,曾經(jīng)的青梅竹馬忽然出現(xiàn),像是一場救贖,誓要解救她出水火。 鬼迷心竅般,她像是受了無可救yào的蠱惑,在竹馬脈脈溫情的甜言蜜語中,竟是荒唐的同意和他私奔出京。 當(dāng)晚,她服侍商珥睡下,又趁著那人不在,收拾了行囊準(zhǔn)備走人。 她千方百計(jì)逃出商府,但那一晚上老地方苦等來的,不過是竹馬薄情寡義的失約。 他負(fù)了她! 她渾渾噩噩的被捉回來,出了這樣的丑事,商珥動了元?dú)?,不久之后人就沒了。 至此以后,往后無數(shù)年的每一天,對姜宓來說都是噩夢一般的煉獄。 白日里,她是需要給亡夫守節(jié)的寡妻,被困后宅不得出半步。 等到晚上,她就成了那人的小寵兒,被肆意玩弄,作賤到塵埃里,毫無顏面。 世人只道,商府商珥是天妒英才多舛早夭,然而發(fā)妻和胞弟,卻甚是叔嫂情深,份外感人。 可眾人卻不知,那作賤她的人,正是她的小叔子——大夏第一輔政大臣商殷,后來謀朝篡位的暴君! 姜宓意識恍惚,緊接著一道念頭宛如閃電,嗤啦躥起。 她要逃! 漿糊一樣的腦子頃刻清明,只要這回商珥不死,她就有機(jī)會逃出商家,余生徹底擺脫商殷。 姜宓神志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堅(jiān)定過,她咬著拇指,慢慢思考。 她現(xiàn)在沒有被府中仆役抓住,只要稍后神不知鬼不覺的又摸回商珥的水流淵,私奔這事不成立,那么她就不是通女干。 “姜宓,”她深呼吸,“重新來,這回重新來過……” 這話說了兩遍后,她起身貓著腰,沿著花墻壁在縫隙里艱難穿行。 她記得花墻盡頭有一方狗洞,只要鉆過去,再穿過一道月亮拱門,就是水流淵了。 至于那個(gè)和她私奔的竹馬,姜宓眸光發(fā)暗,薄情寡義的東西,真被仆役亂棍打死也是活該! 狗洞不大,隱在花墻下,半點(diǎn)都不引人注意。 姜宓彎下腰,匍匐在地,趴開草木就往里頭鉆。 “嘶!”她忽的抽了口冷氣。 上半身已經(jīng)鉆出來,只胯骨那里卡住了,剛一用力,兩側(cè)胯骨就給剮蹭破皮了。 火辣辣的疼痛席卷上來,那雙媚色如絲的柳葉眼緩緩浸潤出水光,眉心還蹙著,臉又白,嬌嬌的像朵弱不禁風(fēng)的小花兒。 爬出狗洞后,她很是狼狽,發(fā)髻散了,臉上沾著泥,一身裙裾被花枝勾得破破爛爛的。 她撩起衣擺,借著夜色,能隱約看到腰側(cè)到胯骨的瓷白肌膚上,一大片觸目驚心的紅。 并有清幽梔子花的體香和著淺淡血腥味,像一枝出墻杏花苞,顫巍巍的從衣擺偷瀉飄散出來。 姜宓低頭吹了吹傷處,放下衣擺拍掉身上泥屑,眼見四下無人,遂匆匆往月亮拱門那邊趕。 好在府里仆役和護(hù)院這會都忙著在前院捉人,姜宓一路走來,并未撞上旁人。 她順利跨進(jìn)月亮拱門,只要再經(jīng)過一曲懸掛紅紗燈籠的廊蕪,就能回到房間。 緊張到手心濕濡,姜宓深呼吸,提起裙擺抬腳—— “大半夜的,也不曉得大夫人到底在做什么妖,大公子氣急攻心,又吐血了。” “可不是么,聽說是讓采花賊人擄去了?!?/br> 兩道低語由遠(yuǎn)及近,姜宓反應(yīng)飛快藏匿進(jìn)拱門暗影里。 路過的是水流淵里伺候的倆婢女,其中一人嘲弄冷笑道:“擄?那是商殷大人心善,給她留幾分顏面?!?/br> 另一人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