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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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禮第五天時,童閣回來了。 眼下正是凜冬時節(jié),童葭瑤昨日守了一夜,郝玙催她回去休息,兩人一時并未相見。 最傷心的莫過于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老太太,一大把年紀卻還要主持喪禮,童葭瑤不忍,攙上她,一起去客房歇一會子。 靈堂中,現下只剩郝玙,零零星星偶爾有幾個人前來吊唁,也是看在郝中尉的面子上。 樹倒猢猻散,官場中的人最會審情度勢,沒了部長,次長頂上,只怕這會子應該都在郝家慶賀郝部長呢。 幾近凌晨,童葭瑤過來勸走老太太,接替她守夜。 東北形勢不太樂觀,郝玙臨走前過來辭行。給她披好大衣,又系上扣子,將她冰涼的手握緊,關心地說道。 “夜里冷,注意些身體,一有閑暇,我立馬回來?!彼奶帍埻?,見云遮在一旁打盹,又沖她警醒道,“照顧好太太,時刻備著熱茶,若她再染風寒,你也去外院做粗活?!?/br> 待他走后,童葭瑤喊來云遮,“忙了一天,累壞了吧,你也回去歇著吧?!?/br> 云遮將熱茶候在小爐上,委委屈屈地回去了。一個高大的身影緊隨其后進來,看著女人瘦削的背影,只覺恍若隔世。 她頭發(fā)盤髻梳在腦后,耳后別著一朵小小的白菊。一身墨色云錦的旗袍,蝴蝶盤扣從頸子前一直排布到膝側的開叉縫,只將手腕露在外頭,好似夏末荷塘里兩節(jié)白菱露出水面。 印象中,她很少穿得這樣端莊嫻靜,連他都懷疑起,眼前的人和自己記憶中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 “好久不見了,jiejie?!?/br> 身后的人突然出聲,她嚇得急急轉身。男人幾步上前,將她籠進自己的影子里。 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來的,剛剛看到了多少,她瑟瑟發(fā)抖,隱在黑暗中,神色不明。 兩人都變了許多,尤其是他,肌膚曬成麥色,給臉上添了幾分成熟,頭發(fā)梳在腦后,將面龐全部露出來,精神又干練。一身手工定制的黑色西裝在身,矜貴又桀傲。 黑沉的眸子正居高臨下地盯著她,像一把劍一樣,慢慢挑開她的衣扣,從里到外看個精光。緊接著,手慢慢落下,到她面前。 “你回來了?!?/br> 半晌,她才強裝笑意,搭上那只手,從地上慢慢站起。 誰知,那只手逐漸握緊,抓著她的腕子,怎么也不肯松開。她試圖向后逃離他的壓制,卻被一路拖進后堂?,F下,連云遮都被她遣走,這會子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后堂本就是個下人添茶的地方,屋子低矮窄小,只放了張矮幾和幾個凳子,旁邊就是溫茶的火爐,爐子上的茶順著壺嘴向外裊裊飄起一縷白乎乎的煙氣,給這個寒夜續(xù)了不少熱意。 拉她在凳子坐下,他轉身去擺弄那壺熱茶。她的手現在還微微顫著,沒想到,童閣的力氣還是那樣大??粗谋秤?,若不仔細分辨,還以為這人是銘城。 “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彼嶂鑹刈聛恚嫠股弦槐?,微笑著問道。 杯子里的熱氣慢慢蒸騰而上,凝結成露,沾在她睫毛上,涼絲絲的。她抬頭看去,只覺那雙滿含笑意的眸子深處藏著一頭猛獸,好像隨時就會奔出來,一口咬斷她的脖子。 瞬時,她后頸一涼,急忙吞下一口熱茶,想將這毛骨悚然的感覺壓下去。 沒想到,還是沒能熱起來,頸處反而越發(fā)冰涼,寒入骨髓。原來是一只手慢慢探進她的旗袍領子里,驚得她一下汗毛倒豎,頭皮發(fā)麻。 剛要掙扎,他另一只手鉗上她腰腹,將人提起來抵在墻壁上。小腹,胸脯,甚至連她的側臉都被緊緊按在墻上,男人火熱的身體貼上她后背,一下驅散了寒冷。 “你可真有手段,我才剛走,就能讓他立馬娶了你。”他說話的聲音順著震動的胸腔傳進她耳中,仿佛連那股憤怒也能傳遞過去?!皩α?,他知道你跟我的事嗎,你倒安心,還生個孩子?!?/br> 突然,他一下扳過她的下巴,使她被迫轉過臉來,又貼近耳邊問道,“這孩子是誰的,是我的嗎?” “不是?!毕掳凸康冒l(fā)疼,淚水在眼中打轉,她扭著脖子,臉都要被他擠得扭曲,嘴里那半句“是林蒲和郝珊的”還未說出口,唇就被人封上了。 以前從沒見過他這般蠻橫粗暴的一面,好像不是在親吻,是要活活拆她入腹。 唇瓣、舌頭被咬得發(fā)麻發(fā)脹,若不是他單方面禁錮著她,恐以為兩人是要廝打起來。 如今可不只是偷歡的刺激感,背叛道德的羞愧后來居上,令她掙扎得停不下來,連剛才親吻時也一個勁兒地砸著他的胸膛。 “求你了,別這樣?!?/br> 嘴唇終于被放開,她一臉痛苦地抓著他衣領,乞求道。 “新婚夜你也這樣求他了嗎?你知道我聽到你要結婚的時候有多痛苦嗎,我恨不得飛回來問問你,為什么這么快就忘了我??晌也桓?,我怕你真的不要我。” 背叛、拋棄使他迅速成長,可此刻她卻使他一下撕掉偽裝,變回那個將理智扔在一旁的少年。 見她咬著紅腫的下唇,隱隱不發(fā),他戲謔地笑笑,手撩起衫擺,觸到白色襯裙卻絲毫不理睬,又扶著膝蓋接著向上,到大腿根兒停住。 她驚慌失措地夾緊他的手,不讓他再動作??赡侵挥辛Φ氖制蛔屗缫?,指尖隨意亂撥,時不時地蹭上xue口。 侵入與推拒互相較勁,手與腿互相磨蹭。 沒一會兒,推拒的力量落了下風,他的手在腿間肆意游走,來來回回。 體內的理智一次次呼喊她,也沒能阻止身體逐漸燃起的快感,身下的水液慢慢淌出來,甬道里一片濕潤。 手指先是淺淺地進去,一下一下勾起她的情欲,見xue中足夠濕滑,‘嘶拉’一聲,旗袍的內衫一下被撕裂,垂在她腰間。沒了衣裙的阻礙,他托起圓圓的后臀,把她的腿掛在自己腰間,迫不及待地插進花xue。 “啊”的一聲,她低吟出來,隨著他的抽插斷斷續(xù)續(xù)地叫喊,全身的力量都向下流去,手緊緊摟著他的脖子,稍一松,好像整個人就會掉下去。 眼看鬢邊那朵白菊就要掉下,她又求道。 “別弄了,頭發(fā)會散的。” 許是這會溫存將情緒安撫下來,他竟然乖乖聽從,掐緊她的腰,抱離了墻面??上乱幻?,又托著她的大腿,慢慢向矮幾處走去。飽脹的性器還在她體內,每走一步,就入得更深。 兩人恥骨交迭著,皮rou緊貼,慢慢在矮幾上坐下來,他箍上她的腰,叫囂著一下一下地向上撞擊頂弄,搭在他大腿上的身體,纖瘦得承受不住,跟著一下一下往后倒。 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化為偽飾,被忘情交歡的二人拋在腦后。男人的粗喘,女人的悲鳴,都化為兩聲難抑的呻吟,伴隨著相繼登頂。 結束后,她還沉浸在不絕如縷的余韻中遲遲未動,卻見他神經饜足地弓起身,抱上她就往外走。 半夜,外間連個人影兒都看不到。他抱著她到了下榻的房間,開始新一波的掠奪。 天邊微微發(fā)亮,她坐將起來穿好衣衫,抬手對鏡整理鬢發(fā),面上一副憂愁悲戚,接著聳了兩聳鼻子,七八粒淚珠兒相繼滾到衣襟上。 瞅一眼在床上沉睡的童閣,她邁開腿,急匆匆地往靈堂趕去。 —————— 之后可能有點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