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158千古第一佞臣(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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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真的笑抽了,這些人算不算自己把自己作死!】 【有種莫名的爽感,我們辰辰是不是太厲害了一些,嚶嚶嚶,總覺得他做了很多事情,但是一直觀看他直播的我,卻處于一種懵逼的狀態(tài)?!?/br> 【我現(xiàn)在特別好奇,這么厲害的辰辰居然不是病死,居然傳聞是死于昭世帝之手!按照如今的情況來看,昭世帝根本沒有勝算嘛!】 【還有野史記載,他并沒有死,而是失蹤了!】 【野史根本不能信,畢竟還有野史說他飛升成仙了!】 辰廉對于直播顯示屏上的彈幕,只是隨意看了幾眼。 就趁著這次,令神安司大開殺戒。 他不在乎名聲,只是對這些總是在耳邊嗡嗡叫的人,不耐煩了些。 他的兇名,在整個大涼,乃至鄰國,都傳了個遍。 甚至他和莊妙之間的“關(guān)系”,也被各種編排,傳遞了出去。 辰廉和莊妙對此,都并不在乎。 前者無所謂聲名再加一惡,后者則有自己的私心。 就算他們沒有關(guān)系,但是在后人口中,他們卻永遠(yuǎn)分不開。 辰廉甚至在成了攝政王后,謙恭的去了涼帝的寢宮,對他表達(dá)了感激。 涼帝為他高興得眼睛瞪大,身體顫抖,最后直接因為太高興了,昏死了過去。 辰廉對跟來的大皇子和內(nèi)閣大臣道:“陛下實在是太客氣了,本王太感動了,為了不辜負(fù)陛下,本王以后一定好好管理屬于他的天下?!?/br> 大皇子,眾臣:“……” 他們一個個覺得涼颼颼的,明明這時候已經(jīng)不太冷了。 他們似乎還看到,昏過去的涼帝似乎聽到了辰廉這句話,身體又抽搐了兩下。 偏偏辰廉還對一旁的李福貴道:“小福貴,你一定要好好照顧陛下,讓陛下長命百歲?!?/br> 李福貴樂呵呵的,“是,陛下對奴才也很好,奴才一定會好好照顧陛下的,讓他活得長長久久的?!?/br> 辰廉點(diǎn)頭,贊揚(yáng)李福貴忠義,賜下不少賞賜。 大皇子和眾臣渾身上下都寒了。 對于涼帝這種人來說,只能躺在床上當(dāng)廢人,看著自己的江山由別人做主,恐怕巴不得死了吧。 偏偏,他能夠活得長長久久的。 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得罪遲辰廉這個煞星了。 這時候,心里可能還有點(diǎn)小九九的大臣,都徹底沒了, 遲辰廉這個人,他們得罪不起! * 修建行宮,網(wǎng)羅天下奇珍異寶,甚至行宮之中伺候的奴仆,都是精挑細(xì)選,比皇帝選秀還要麻煩。 天下對這攝政王遲辰廉的認(rèn)知,徹底和貪圖享樂、弄權(quán)jian臣、愛好美色等此聯(lián)系了起來。 雖然因為他掌控了朝政,再也沒有人敢肆無忌憚的討論。 但是要問大涼百姓遲辰廉是個什么樣的人,十個有十個都得說一句佞臣! 他們每個人都覺得,遲早有一日,這大涼的江山會是姓遲。 說起來,對此眾人心里早就有所準(zhǔn)備。 “你怎么不直接跟那些人說清楚,你修這行宮根本就不是為了你自己,而是為了這大涼好!” 出去逛了一圈,就忍不住回來的梁少安,十分不高興的看著辰廉。 此時已經(jīng)是光正二十年十月十三日,他搬來這青城山行宮已經(jīng)過了一年半。 因為他舍得花銀子,當(dāng)初這青城山恢宏壯麗的行宮,不過三月就徹底落成了。 辰廉聽到梁少安這話,挑了挑眉,“怎么不是為了我好?這里冬暖夏涼,對我的身體十分好。” 梁少安:“……” 他冷哼一聲,“明明就是這里有這大涼的龍脈,你在這里修造行宮,又在天下搜羅那么多的奇珍異寶,就是想要用那些人間奇珍養(yǎng)著這里的龍脈?!?/br> 辰廉笑了一聲,問他:“你找到你那位師父了嗎?” “沒有?!绷荷侔灿行┠枘璧?,“他讓我把龍脈的事情告訴你之后,就沒了蹤影,之后他去哪兒了,我也不知道?!?/br> 沒錯,這修行宮不是辰廉臨時的想法,而是梁少安那神秘的師父說的。 辰廉垂眸,手撫上琴弦,一陣行云流水的樂聲就響了起來。 剛才還在抱怨的梁少安,頓時噤聲,似是怕打斷辰廉的彈奏,讓這人間仙樂難以現(xiàn)世。 雖說是掛了攝政王的名頭,但是辰廉對朝政一點(diǎn)意思都沒有,一切朝政還是交給大皇子和內(nèi)閣大臣們。 不過這些人怕是被他嚇到了,每日都會將批閱好的奏折交給他看。 辰廉倒也會仔細(xì)看,這大臣們更加覺得,遲辰廉就是在考驗他們,越加不敢用手上的權(quán)利給自己謀私利。 這行宮剛剛建成次日,辰廉就搬了進(jìn)來。 在所有人看來,他是為了貪圖享樂來的,但是實際上,他只是來這里,利用龍脈反補(bǔ),來滋養(yǎng)這命不久矣的身體。 索性他不過一個人,吸不了多少龍氣,這行宮里的寶物,以及那些精挑細(xì)選的未曾破身的男女,對龍脈的好處更大。 雖說要每天看奏折,他也十分的清閑。 隨著身體越來越好,他就學(xué)起了琴。 之前的世界,他只對琴棋書畫中的書畫有興趣,如今學(xué)起這琴,竟也體會到了其中的樂趣, 教他的琴師乃是天下圣手,從最初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到最后的嘖嘖稱嘆,只用了三個月的時間, 他說了一段話:“學(xué)琴,就要靜得下心的同時,又能夠狠得下心,否則根本沒辦法彈出能夠讓人身臨其境的樂曲?!?/br> 琴師自稱狠不下心,所以只學(xué)了靜心的琴音,將之練到登峰造極。 而辰廉呢,卻學(xué)得了所有的琴,琴師說,假以時日,他能夠用琴到達(dá)他終其一生沒辦法到達(dá)的地步。 琴師慨嘆:“都說琴音是為了取悅?cè)瞬糯嬖诘模谖铱磥?,琴音也可殺人于無形?!?/br> 辰廉對這話表示認(rèn)同。 這相當(dāng)于現(xiàn)代心理醫(yī)生的言語一般,可以救人,也可以殺人。 兩者之間,都是用聲音,來誘導(dǎo)出人心中的魔鬼。 他想到這里,唇角微微上揚(yáng),原本空靈的琴音,陡然變得殺氣騰騰,令聞?wù)呓泽@。 待他音停,旁邊的梁少安長呼一口氣,“我開始還覺得自己在溫泉里面泡得正舒服,你后面這琴音,讓我覺得那溫泉水變得跟巖漿似的,到最后,我都快壓抑不住殺意了?!?/br> 辰廉沒有說話,只是愛惜的撫了撫他自制的這把琴。 他想,他對梁少安師父的身份,有了猜測。 印居安,冷辰廉,亦或者都不是,或者都是。 這個世界,又遇到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