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國師可不能將我拒之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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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溟皇焦急臉,想替云傾說話,卻又開不了口。 愛卿啊,你怎么這么傻。 得罪了國師,朕也護(hù)不住你??! 朝臣們有幸災(zāi)樂禍的,也有在替自家主子祈禱的。 云傾喜好男色,還愛收集美男畫像一事,在滄溟皇城里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了。 但國師不比旁人,不是云傾能褻瀆的。 “九千歲慎言?!本龖谚Z氣如常。 “何謂慎言?還請(qǐng)國師替我解惑。”云傾笑的更開懷了。 她心愛的國師連聲音都好聽到讓她聽了還想再聽。 眾人皆以為君懷瑾不會(huì)回答云傾這般明知故問的問題,然而…… 君懷瑾正經(jīng)臉“慎言便是出言謹(jǐn)慎?!?/br> 云傾露出一副受教的模樣“原來如此,多謝國師替我解惑,不知國師可否容我登門拜訪以示感謝?!?/br> 君懷瑾平靜道“有緣自會(huì)再見。” 云傾再次發(fā)揮自己得寸進(jìn)尺的能力“那我改日一定登門拜訪國師。” 滄溟皇“……” 赫連明毅“……” 眾朝臣“……” 國師何時(shí)這般好說話了?! 這個(gè)國師莫不是個(gè)假國師?! 啊呸! 國師怎么可能是假國師。 除了國師誰還有知天文,曉地理,精卜算和明天象的能力。 滄溟皇心下疑惑的同時(shí)也松了口氣。 只有云傾無事,他的皇位才能坐得穩(wěn)。 赫連明毅和太子黨們則更為氣悶。 云傾和國師走的太近可不是他們?cè)敢饪吹降摹?/br> “既已無事,本座先告辭了?!?/br> 該說的君懷瑾已經(jīng)說了。 至于該做什么,該怎么做,那是滄溟皇該cao心的事。 滄溟皇面露敬畏“國師慢走?!?/br> 君懷瑾這一走,云傾也自發(fā)跟了過去。 滄溟皇雖無奈,但也沒有半分要怪罪云傾的意思。 還在赫連明毅和左相欲出言指責(zé)云傾過錯(cuò)之時(shí),擺手退朝。 才出太極殿,君懷瑾便淡笑道“九千歲請(qǐng)止步,本座有要事在身。” “我可以就此止步,不過,我下次去國師府拜訪之時(shí),國師可不能將我拒之門外?!?/br> 云傾可不是吃虧的人。 君懷瑾面不改色的淡然離去,并未回答云傾。 云傾嘴角噙著笑“既然國師不說話,那我可就當(dāng)國師是默許了。” 翌日。 云傾才從御書房出來,就被一粉衣女子攔了路。 冷睿上前一步,不許粉衣女子靠近云傾。 云傾認(rèn)得粉衣女子的臉。 她是昨日被革職壓入天牢的禮部尚書之女白憐兒,也是大公主赫連明琴的伴讀。 云傾抬手示意冷睿退下“你是前禮部尚書之女?” 白憐兒態(tài)度恭敬有禮“正是。” 云傾饒有興味的看著白憐兒“你攔住本王是想讓本王饒過你父親?” 如今敢攔她的人可不多。 白憐兒卻道“爹爹會(huì)有此牢獄之災(zāi),是因?yàn)樗坏e(cuò)了主子還蠢笨無知。憐兒不會(huì)像爹爹那般蠢笨無知,憐兒知道九千歲您才是憐兒該跟的主子?!?/br> “哦?你想跟我?”云傾故作詫異,“我身邊從不留無用之人?!?/br> 白憐兒當(dāng)即表明自己的忠心“今日大公主特意讓憐兒來引您前往御花園,便是為了讓您跳入她早已布置好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