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九章 真男人就是要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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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戰(zhàn)利品,白夜飛大喜,正要俯身去撿,陡然聽見一聲金鐵大響,壓下全場掌聲。 “肅靜!” 仁光帝的包廂里,一位太監(jiān)站起,用陰柔尖銳的聲音,喝令全場。 雷鳴般的掌聲瞬間止歇,有一道威嚴(yán)的聲音響起:“白小先生不愧一曲驚半城,今晚的演出,圣心甚悅,將親自予以嘉勉。” 聽到這一聲,白夜飛如釋重負(fù)。終于走到了這一步,只要獲得天子贊賞,自己的榮華富貴就成定局,連帶希望樂坊的前途也將一片光明,想來……自己的主線任務(wù),也就能順利完成了。 滿心期待,白夜飛面上分毫不顯,只擺出專業(yè)的禮儀性微笑,看向仁光帝的包廂,等待著天子嘉獎。 黃紗幔帳再一次開啟,仁光帝在大群侍衛(wèi)、太監(jiān)的簇?fù)硐?,離開包廂,朝著表演臺走來。 白夜飛淡定等待,眼中卻閃過一絲疑惑。 本以為北靜王會陪同仁光帝一起過來,他作為此地的主人,天子的親弟弟,一手捧起自己,響應(yīng)天子新政,此刻理所應(yīng)當(dāng)參與。 但仁光帝的隊(duì)伍,穿過全場觀眾而來,卻不見北靜王,也不見作為他心腹代表的徐瀚,白夜飛頓時生出怪異之感。 ……北靜王怎幺會不見的?這幺重要的場面,還額外有政治意義,他怎幺會不來? 心中疑惑重重,白夜飛先是想說興許臨時有事,但轉(zhuǎn)念一想,這是北靜王自己的生日慶典,還有天子親臨慶賀,有什幺事情能比這更重要? ……到底……發(fā)生了什幺? 后臺,翡翠面色慘白,一副脫了力的樣子,同樣滿身是汗,打濕了衣襟和發(fā)梢,連動的力氣都沒有,靠在椅背上喘氣。 “你也太賣力了?!睗嵵ツ弥纸亷汪浯洳梁梗瑩?dān)心道:“還是要顧著點(diǎn)自己的身體啊。” 翡翠擠出笑容,“這是最重要的時刻了,大家努力了這幺久,就為了這一刻,只要走完這一步,后頭就不用愁了。力氣不用在這時候,要用在什幺時候呢?就算是賣命,也要拼一把,何況只是賣力,休息休息就沒事了?!?/br> 潔芝替翡翠擦去額頭上的汗水,聽她這幺說,也不禁點(diǎn)頭,感慨道:“是啊,終于都到這一步了,阿白做得比我們想像的還要好?!?/br> 臺上,白夜飛趁著仁光帝走來的間隙,將納蘭如歌放在地上的小鐘拾起,卻入手一沉。 -=&98;&122;&50;&48;&50;&49;&46;&99;&111;&109;=- 黃銅小鐘,看起來不過是隨意雕成的兒童玩具,一掌可握,也不知道是什幺材質(zhì),卻出奇沉重,白夜飛掂了掂,甚至要運(yùn)使真氣才能拿穩(wěn),換了剛穿越時候的他,估計(jì)得兩只手捧著。 ……不愧是寶器,就是不一般…… 白夜飛心中一喜,卻隨即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這個重量如果掛在腰上,自己褲帶肯定承受不住。 無奈之下,白夜飛只能將鐘提在手上,頗感累贅之余,更納悶納蘭如歌是怎幺掛住的?難道他的褲腰帶質(zhì)量特別?本身也是什幺寶器不成? 胡思亂想間,仁光帝一行人已經(jīng)到了臺下,開始登臺,白夜飛收斂心神,屈膝跪下,目光迎了過去。 目光之中,仁光帝走上臺來,五官端正,抿著嘴唇,顯得嚴(yán)肅和疏遠(yuǎn),倒也算相貌堂堂,不怒自威,換做別人,或許會生出敬畏,但在白夜飛眼里,忽然覺得有些好笑。 皇帝在包廂里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看去很是威嚴(yán),感覺就真如同上天之子,似神靈一樣崇高偉岸,但到了近處,看起來其實(shí)也就是個普通人,平平無奇,還不如仍在包廂里的那些各家強(qiáng)者,讓自己全身緊繃。 相比超凡力量帶來的直接壓迫感,權(quán)勢的威壓就虛得多,至少對自己這個看慣新聞聯(lián)播,常見各國政要的現(xiàn)代人,沒什幺作用。 ……我果然是受過現(xiàn)代教育的……天子什幺的,根本沒影響力啊…… 白夜飛一時出神,忽然面皮微微刺痛,回神過來,卻看見是仁光帝旁邊的太監(jiān)在給自己使顏色,連忙驚醒,要磕頭行禮兼謝罪。 仁光帝嘴角揚(yáng)起,露出一抹笑意,揮手道:“免禮?!?/br> “謝皇上。”白夜飛謝了一聲,又站起來,微微垂頭,靜聽吩咐。 仁光帝點(diǎn)點(diǎn)頭,微笑道:“你的表現(xiàn)出色,朕心甚悅,要大大嘉獎你,你想要什幺?” ……我去,還能選的? 白夜飛大喜,腦筋一轉(zhuǎn),有了主意,正要開口,卻見仁光帝周身流光綻放,五顏六色的瑰麗光芒,一層層涌出,堆疊在一起,宛如彩虹,將他身影都淹沒,不由一愣。 ……這年頭,皇帝給賞賜也要放特效? ……皇上你這幺愛演,不上央視講話真是可惜了。 ……我是不是也要跟著演一波,才不辜負(fù)場面?我……我能演什幺?這體位,撲上去是舔腳趾?還是……不,那個不好吧! 白夜飛胡思亂想,卻猛地見到仁光帝的眼神,充滿驚愕、駭然、不解與恐懼,并且不是看向自己,而是到處胡亂飄。 ……不對! 驚覺情況有異,白夜飛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便看周圍的人也好像察覺到了什幺,都在動作。 仁光帝左右 兩名太監(jiān),神色慌張,一人拉著他一邊手臂,將他身子往后扯,同時自己往前擋,而更旁邊的幾名護(hù)衛(wèi),直接飛撲上來,一個個要用血rou之軀為主君遮擋。 時間長河仿佛剎那停頓,一切都近乎靜止,在一幀一幀地緩慢演進(jìn)。 驀地,仁光帝周身虹光一黯,緊接著,他整個爆炸開來。 在白夜飛眼中,閃動的五彩之光還未消失,仁光帝的身體突然爆炸,四分五裂,血rou橫飛,哪怕他一身的護(hù)符,各種防御咒印被觸發(fā),也沒能起到半點(diǎn)作用,一塊塊骨rou殘軀飛濺四方,血液噴發(fā),宛如一團(tuán)膨脹的霧氣,將周圍的人盡數(shù)籠罩。 白夜飛被噴了一臉的血,整張臉上都有粘稠的液體往下流,濃郁的血腥氣往鼻里涌,想要嘔吐,卻吐不出,整個人徹底呆住,腦中閃過一個個奇怪的念頭。 ……皇上不是要頒獎給我? ……怎幺他就爆炸了? ……這就是獎勵?好像太奇怪了一點(diǎn)…… ……不是讓我選嗎?這世界問人想要什幺,就是要爆炸給你看的意思? “啊啊啊?。 ?/br> “皇……皇上……” “發(fā)……發(fā)生了什幺?什幺人,如此大膽!” “有刺客!保護(hù)皇上,來人救駕??!” “爾敢!刺客受死!” 天子當(dāng)眾遇刺,看起來還直接駕崩,死得不能再死,全場頓時一片混亂。 有人目瞪口呆,尖聲驚叫不停;有人身子癱在座椅上,不敢相信所見的一切,更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幺,自己會不會牽連;有人心憂天子,連呼救駕;也有武官猛地起身,要親身上場;也有人驚呼幾聲,忽然閉嘴,猛地離開座位,要先行逃命,連皇上都被刺殺,不跑待何? “該死!” 一聲巨響,猛地震動全場,仁光帝先前所在的包廂中,一道高大如鐵塔,似曾相識的身影,從中躍出,怒吼出聲,看也不看臺上sao亂,揮了一下手,隔著整個劇院,右側(cè)的天花柱轟然炸開。 木石亂射中,一道黑色身影竄出,從高處劃著閃電似的彎折線條落下,顯得極為邪異。 落地之后,身影籠罩在陰影中,依稀能看清是一個戴著半邊面具的年輕人,手上拿著一張銀白色的長弓。 弓上無箭,面具青年舉起弓,先掃了一眼四面沖上來的侍衛(wèi)武官,跟著看向包廂中的巨漢,冷冷道:“人皇倒行逆施,我邪影奉天命屠之?!?/br> 聲音不大,卻莫名全場可聞,如同耳邊的呢喃低語,詭異而陰冷,讓人遍體生寒。 白夜飛聽到了這個聲音,認(rèn)出了那個戴著面具的青年,就是在邪教徒巢xue中出現(xiàn)的超帥小白臉,似乎就是這家伙一箭無形,射殺了仁光帝。 ……這小白臉原來叫邪影?怎幺感覺……有點(diǎn)熟悉? ……皇帝被刺殺了,說好的賞賜還算不算? 白夜飛隱隱覺得自己的想法很怪,卻偏偏陷入到一種莫名狀態(tài),掙脫不能,只能待在原地,任由思路歪到不知哪里去。 邪影說完,抽身欲退,仁光帝包廂里的巨漢又是一聲怒吼。 “哪里走!” 巨漢右拳緊握,周身氣機(jī)暴漲,威煞釋放,壓迫全場,正要全力出手,面具青年忽然揚(yáng)了揚(yáng)弓,露出的半張臉上,神色邪詭。 一股令人發(fā)寒的邪異波動,無聲掃遍全場,巨漢的動作為之一頓,面具青年身若乘風(fēng),一下輕晃,躍離地面,原地卻升起一道小龍卷風(fēng),繞著面具青年高速旋轉(zhuǎn),托送人沖天而起。 龍卷生長急速,轉(zhuǎn)瞬上竄十?dāng)?shù)米,直接頂上大劇院的天花板,此刻面具青年尚在半空,高懸旋轉(zhuǎn)的龍卷風(fēng)如同鉆頭,沖破阻礙,在大劇院頂部開了一個數(shù)米寬的破口,直接將人送了上去,穿過破口,消失在夜色之中。 一切發(fā)生在瞬息之間,緩過來的大漢怒容更盛,一聲怒喝,宛如獸吼,巨大身影一躍而起,直追而出。 同一時間,大劇院四面的墻上,陡然生出變化,原本金碧輝煌的墻面上,透出鮮紅之色,好像密密麻麻的血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