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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孩子現(xiàn)在還沒有長大,如果失去……其實……”寧妍的話沒有說完,可是是什么意思,誰都知道。 寧妍不是個狠心的人,但是她很果決,說不要就不要。決定的事情很少改變,這是她性格里的固執(zhí)作怪……這孩子不僅對她來說,來的時間不對,對于祁凌硯現(xiàn)在的處境來說,也不對啊…… “我不能給小語他們很好的成長環(huán)境,這一點我一直覺得有些愧疚。這一次,誰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所以,我們放棄好不好。” 祁凌硯看著寧妍望向她的眼神,她放在身側(cè)被被子蓋住的手握緊了拳頭,聲音艱澀嘶啞的開口。 “我在考慮一下,這個孩子我很希望能看著她長大?!彼粗鴮庡?,眼睛居然有些發(fā)紅,寧妍的話,表示了她的想法。 可是她做不到,祁凌硯幾乎是有想要笑出來,在其他方面果斷的她,居然沒有寧妍看的清楚。 如今的情況,未必就比當(dāng)初要好。 “那你快點想吧,我怕之后我會后悔?!睂庡穆曇粲兄灰撞煊X的顫抖,肚子的孩子現(xiàn)在還沒有成型,要是遲一些,她怕她自己也會下不去手。 畢竟是她的孩子,哪怕她如今已經(jīng)做出了放棄的決定。 她先放棄的,祁凌硯就不會把這份責(zé)任往自己身上背了吧。不要以為她不知道,祁凌硯對于小語他們小時候受的苦,到現(xiàn)在,她的心里都依舊不好過。 寧妍躺下去,轉(zhuǎn)過身背對著祁凌硯悶悶的說道,“我想睡覺了?!?/br> 她的話音落下不久,燈就滅了,只剩下她背后還有點點的光,下一刻,那盞燈也熄了。 “那就睡吧?!逼盍璩幍穆曇艉苋岷?,在寂靜的黑暗之中讓人覺得很安心。 突然身后一陣灼熱的氣息傳來,寧妍就被人抱住了。她知道是祁凌硯,所以她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 只是安靜的閉上了眼睛。 席素瑾的婚禮在三天之后,這也是為什么林雅說她們回來的時間正好的關(guān)系,再遲幾天就要錯過了。 自從那天晚上聊過之后,祁凌硯和寧妍就默契的沒有再去碰觸關(guān)于孩子該怎么辦的問題。 寧妍她既然說了會給祁凌硯思考的時間,當(dāng)然也不會去逼問她。 兩人是一起到場的,這次也是第一次祁凌硯攜伴出席。 她父親讓她去的宴會被她給推掉了,前兩天她煩惱成那樣,那有什么心情去什么宴會。 她以在素瑾婚宴上出現(xiàn)的事情,成功的將那個不知道是什么的宴會給推掉了。 寧妍會和她一起來,這個是當(dāng)然的。素瑾的婚禮,她當(dāng)然要帶著她的伴侶出席,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祁凌硯早早的就到了地方,她答應(yīng)過素瑾會早點來。 “你們來了,我還說你是不是想反悔?!毕罔陂T口,看見她們,笑著上前來在她的胸口輕錘了一下。 “嫂子好啊。”席素瑾笑嘻嘻的看著寧妍說道。 “恭喜你,新婚快樂。”寧妍打起精神來笑著祝賀她。 “進去里面坐會兒吧,婚禮開始還有一會兒呢。”席素瑾笑著謝過她,指著里面來往穿梭的客人們說道。 這場婚禮是露天舉行的,這里是席素瑾的老家,一處占地極大的莊園,甚至還有古老的城堡,白色的白石塔尖矗立著,翠色的草地上來往穿梭著客人和侍者。 祁凌硯今天一身黑色的西裝襯衫長褲,寧妍穿著摸胸吊帶露背淡藍色長裙,肩上披著件披肩以免著涼。 這衣服么,自然是出自楚凡的手了。 早在寧妍回來的第二天,楚凡就被林雅下命令設(shè)計衣服去了,沒辦法,楚凡反抗的了誰,都反抗不了她的母親。 寧妍的手挽著她的胳膊,兩人站在一起登對的很,在外面不知情的人看來,非常的恩愛。 祁凌硯時不時的視線就會在她的身上劃過,看見她沒事才會移開視線看向別處。 寧妍則是保持著笑容,對于她來說,這樣的場合并不算什么。她以前也曾經(jīng)因為身份的關(guān)系,和顧澤參加過很多的宴會。 只是到了后來,她厭倦了,更愿意待在她自己的實驗室里做著實驗,也不愿意出來交際。 太麻煩了。 “我們進去走走吧,待會或許會有人拍照,你不用緊張。這些都是安排好的。”祁凌硯拍了拍她的手背,那些記者都是一早被打過招呼的,她父親的命令。 “放心,我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孩?!睂庡α诵?,她能看出祁凌硯的緊張,那是對她的。 進去沒多久,祁凌硯就遇到了一個她并不太像遇見的人。 在那人按出現(xiàn)說了兩句話的功夫,她身邊的寧妍就差沒有直接說她很生氣了。 “真的好巧,居然在這里能碰到你?!甭櫱蹇粗龝崦恋男χ蛄藗€招呼。 祁凌硯表情有點僵硬,她發(fā)現(xiàn)聶清出現(xiàn)的時候,她和寧妍總是會出點問題。有時候吃醋真的是要不得啊,但面對聶清禮貌的表情,她也只能禮貌的回到。 “我是來參加好友婚禮的。” “我知道,席素瑾和你的關(guān)系,恐怕沒有幾個人不知道的。”聶清懶散的用手支著下巴,媚眼如絲,“要不是知道你肯定會來,這婚禮我也不會來?!?/br> “上次不是說敘敘舊么,怎么樣,要不要聊一聊?!甭櫱逑胨l(fā)出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