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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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是寬敞,但是兩個人若是滾一下渾身就臟了。赫連暉拍了拍她肩膀上的灰,一把抱起她,走向帳子里側(cè)屏風(fēng)遮擋了的床榻。 霍漪瀾的身子一靠到榻上,就覺得舒服極了,抱著赫連暉的脖頸,眼睛瞇得跟小貓咪似的享受。 赫連暉看她眼周有疲憊之色,但是此刻神色柔軟,大眼一瞇頓顯嬌媚來,上前一舔,她就緊緊閉上了。他吻著她軟軟的耳廓,guntang的呼吸,噴在她纖細的頸側(cè)。 霍漪瀾本還有些僵硬的身子,被他這么一折騰,突地就軟了下來。 赫連暉有半個月沒見她了,想得渾身都痛了,此刻巴不得把她拆吃入腹,動作便有些重。 “阿暉,你輕點啊?!被翡魹懼浪募?,扒拉著胸前的大手。 赫連暉輕輕咬了一下她的下巴,將她的肚兜扯掉,釋放出讓他想念良久的雪白柔軟來,含住放出。 霍漪瀾自從那日在溫泉池中兩人糾纏過后,也久未與他親熱,此刻其實也有些難耐,小手伸到下面解了他的腰帶。 赫連暉在上方折騰了一陣,一只手輕車熟路地從裙子的下擺處上去,隔著褻褲摩挲著那日思夜想的地帶。那兒因為情動,已經(jīng)微微濕潤,自己的身子也因為霍漪瀾刻意地觸碰與撫摩一軟,下方卻是很爭氣地硬了。 “漪瀾……”赫連暉喃喃著,手指探進了褻褲,擠進那縫隙中,溫軟的感覺包圍過來,巴不得包裹的是別的地方。 “你別啊……外面有人呢……玩玩就好,別來真的……”霍漪瀾呼吸急促,但是理智告訴她,這是災(zāi)區(qū)的營帳,再怎么也不能隨心所欲。 赫連暉聽完點點頭,手指卻又深入了一些,霍漪瀾本能地并緊雙腿,手指頓時被她的兩片軟rou絞住。 “漪瀾,你放松?!?/br> “你別啦?!?/br> “不會再進去了,讓我出來?!?/br> 霍漪瀾只好放開,赫連暉卻攪了一下才出來,惹得她不住輕哼:“嗯……” 這聲音聽在赫連暉耳里,頓顯銷、魂蝕、骨。 “漪瀾,都濕成這樣了。”赫連暉把手指遞到她眼前。 霍漪瀾羞得閉眼,再不敢看他。 “漪瀾……”赫連暉咬著她的鼻頭,讓她睜眼,她就是不肯。他輕輕一笑,扯了她的小手給自己紓解去了。 霍漪瀾閉著眼,手上被鉗制,在那火熱熱的地方一上一下,羞惱得小臉漲紅。 待得結(jié)束后,霍漪瀾就狠狠擦著自己的手:“混蛋赫連暉!” “你是覺得我沒給你疏解,郁悶了?” “赫連暉!” “別叫這么大聲,不然別人還以為太子殿下帳中出了什么事。”赫連暉故意氣她。 “你,真是個無賴,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呢!” 赫連暉看著自己的手指幾乎被她擦紅了,勾勾嘴角,替她攏了敞開的衣領(lǐng):“漪瀾,有人比我更無賴吧。” 霍漪瀾一愣,看他一副醋樣:“他無賴可不關(guān)我的事?!?/br> “漪瀾,漪瀾……”赫連暉見她秀眉倒豎,輕輕地叫著她的名字。 “阿暉,我問你件事?!?/br> “嗯?!?/br> “皇上為何疼愛齊家成?” “齊家成是在我十四歲那年入的宮,他有才華又有手段,父皇大概是在他身上看到了他年輕時的影子,所以混得風(fēng)生水起。我那時與父皇也不算親近,是近兩年才好的。所以我不知道齊家成和父皇之間的事,但是父皇待他如親子?!?/br> “哦,你之前跟我提過的穆姑姑,你父皇很寵她?” “是啊,她給我父皇生了個meimei,前年送到晉平和親,可是半路上為匪徒所劫,已經(jīng)死了?!?/br> “齊家成比你大幾歲?” “四歲?!?/br> “也就是說他今年二十四歲了,那你十四歲那年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十四歲?!焙者B暉抬了一下頭,眼睛盯著黃色的帳子看了一會兒,“那年,我母后薨逝了?!?/br> “那你父皇曾經(jīng)出巡過嗎?” “出巡?那是二十四年前的事了?!?/br> 霍漪瀾對數(shù)字并不敏感,但是她本能地覺得這幾個數(shù)字之間有關(guān)聯(lián)。 “漪瀾,你在想什么?”赫連暉看她在榻上左邊坐一下,右邊挪一下,怎么都不安分,將她抱到自己懷中。 “我懷疑齊家成和你父皇有不可言說的關(guān)系。”霍漪瀾不能把齊雅茜的話告訴他,只能旁敲側(cè)擊,希望他注意。 赫連暉聽到這話,頓覺荒唐:“漪瀾,你這話可真是荒謬?!?/br> “阿暉,我說真的?!被翡魹懟诺米プ∷谋郯?。 赫連暉看她不像開玩笑的,斂了神情,思考半晌:“我好像知道些什么了?!?/br> “什么?” “有些事情,我本來還是一頭霧水,現(xiàn)下好像有頭緒了?!?/br> “怎么?” “你記得那日我來找你,說宮里發(fā)生了些事情,但我不想說么。” “當(dāng)然記得,現(xiàn)在想說了?” “其實我不是不想說,而是不知道該怎么說。”赫連暉眼中隱約有水光,看得霍漪瀾震驚不已,“關(guān)于我母后,那是個悲劇。” “殿下,霍大人來了!”孟別在外通傳。 赫連暉立馬站起來:“你爹的物資到了,我出去一下,你暫且待在帳子里,別出來?!?/br> “好,你放心?!被翡魹憯n著他披在肩頭的斗篷,目送他出帳子。 “孟別,好好守著帳子?!?/br> “是?!?/br> 霍漪瀾趕了十幾天的路,累得很,聽著他的腳步聲遠去就圍了錦被在榻上安睡。她以為赫連暉很快就會回來,但是她一覺醒來也沒見到他的人影。她看到桌案上的米羹,又是一陣心疼,見邊上有火爐,吩咐孟別取了一只砂鍋來倒了半滿的水,待得水微微沸騰之后,才將米羹連碗一起放進去熱著。 等赫連暉回來之時,夜已深,在榻上睡得迷糊的霍漪瀾幽幽醒來一看時辰:“都丑時了,今日的事情很難處理嗎?” “這邊就最后一點收尾工程,明日要趕往謝家坳,聽說那邊狀況加重了。” 霍漪瀾將米羹取出來端給他:“你先吃點東西,我明日隨你一起去?!?/br> 赫連暉三下五下將米羹喝了:“漪瀾,水災(zāi)危險,你明日隨霍大人到外圍去。等你三哥到了梁寅郡,你還是到他那邊去吧,有他照顧你,我放心。” “可是我不放心你?!被翡魹懨嗣莸哪橗?,“瞧你都累成這樣了,反正我三哥還要十幾天才到。爹爹那邊我也不會去的,你就讓我跟著你,我不會扯你后腿的?!?/br> “漪瀾,我不是怕你扯后腿,我是怕你吃苦?!?/br> “我跟著你本來就不是為了享福,若是要享福,我何必巴巴地跑來?!被翡魹懻f著竟流下眼淚來。 “漪瀾你別哭,你一哭我心都疼了。”赫連暉手忙腳亂地給她擦眼淚。 “我只是心疼你,幾日不見,你就瘦了一圈。小開還跟我說,你為了水災(zāi)的事情幾夜沒合眼,幾日沒吃飯了。即使是鐵人也熬不住啊,我一想著你這樣對自己就恨不能每時每刻在你身邊?!?/br> “漪瀾……”赫連暉聽她這么說,不禁動容。 “阿暉,不要趕我走。那日皇后娘娘問我于男人而言,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我就說要與你共風(fēng)雨的。”霍漪瀾把頭埋在他胸前,一字一句都落到了他心里。 赫連暉撫摩著她的發(fā)頂:“漪瀾……” “讓我跟在你身邊好嗎?”霍漪瀾抬起淚眼,懇求道。 赫連暉思考半晌,緩緩點頭:“好吧,但是你要聽話,若有什么危險,第一時間退到安全的地方去。” 霍漪瀾見他松口,忙點頭,任由他溫柔地替她擦了淚水:“阿暉?!?/br> “嗯?” “外面的事情暫且放一邊,睡會兒吧?!?/br> 赫連暉本是擔(dān)心她才回來,沒打算睡覺,她這么說又為難起來。 霍漪瀾看他猶豫,剛剛緩下來的臉色就收了回去,揚聲對外道:“孟別,太子需要休息一會兒,辰時之前別讓任何人打擾他!” “是!”孟別也曉得太子殿下多日未休息了,立即應(yīng)下,不再等赫連暉的吩咐。 赫連暉見她這般,淡淡笑了一下,其實他確實很累了,但是為了百姓不得不撐著。 霍漪瀾本就坐在他懷里,微微起身將他壓到床上,拉了錦被來蓋上:“睡覺!” 霍漪瀾這孩子氣的行為讓赫連暉頓時就笑了,他想了想,緊緊抱住她的腰:“好,我聽孟別說你也十幾天沒好好睡過了,我們就一起睡罷。” “阿暉,我們這樣算是同床共枕了吧?!被翡魹懺谒麘阎姓伊藗€舒適的姿勢窩著,打了個哈欠。 “我們早就同床共枕過了,無非就差一場婚禮?!?/br> “婚禮,我要很大很大的……”霍漪瀾喃喃著,自己卻先睡著了。 赫連暉發(fā)覺她已經(jīng)睡過去,擁她在懷真的是最令人心安的事情,嘴角都是滿足的笑意。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低頭吻了吻她的紅唇,將她的手遞到唇邊親一下:“我會給你一場最大的?!?/br> ☆73、羨煞旁人 霍漪瀾醒來時,赫連暉還在睡著,呼吸輕緩。赫連暉從來都是淺眠,這次真的是累壞了。他是一個稱職的太子,將來也會是個好皇帝。他即使在睡夢中也常常呢喃著,指揮著人往這邊走,小船往那邊劃。很多事情本來吩咐給下面的人做就好,但是他放不下,總是要親力親為。 她的指尖沿著他的劍眉,挺立的鼻子向下,停留在他微微干燥的唇上,摩挲良久。他對她好,對百姓也好,有擔(dān)當(dāng)有抱負(fù),這樣的男人如何不值得她深愛。 霍漪瀾忍不住用舌尖一點點地描繪著他的唇線,浸潤他的唇。 “小姐,辰時了?!泵蟿e略顯沙啞的聲音在外響起。 “知道了,讓他再休息會兒?!被翡魹懫鹆松恚p輕道,出了帳子看到孟別正站在一塊大石頭上,嚴(yán)陣以待,“孟別,你也去休息吧,等會兒我會叫他的?!?/br> “我沒事?!?/br> “即使你不需要睡覺,休息總要吧,快去?!被翡魹懸娝€是不肯,臉色一凜,“這是我的命令!” 孟別無奈,將小開叫到近旁供她使喚,又布了許多暗衛(wèi)在外才緩緩走開。 “小開,伙房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