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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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的人也愛我,難道不值得高興嗎?” “嗯。”霍漪瀾的聲音輕輕的,其實清醒的她并不習(xí)慣這樣的表白,可是赫連暉講話總不知含蓄。 “漪瀾,你的生辰是八月初八?” “嗯。” “如今才四月初一,還有四個月?!?/br> “你等不了?”霍漪瀾不禁抬了頭。 “不是,我愛你,即使等你十年又何妨。但是我總是愿意每日夜里與你纏綿,每日醒來就見著你,不然心里總是不踏實?!?/br> 霍漪瀾懂他的意思,在黑暗中給了他一個安慰的吻:“阿暉,其實我真正還是個小女孩,還沒長大呢。” “怎么?” “沒怎么?!被翡魹憛s噤了聲,她如何能告訴他,其實她初潮都沒來過呢。也不知道,她想要又不想要的月事什么時候才能來。 赫連暉也不深究,替她掖了掖被角:“睡吧?!?/br> 霍漪瀾確實是累了,窩在他懷中聞著他獨特的氣息,一夜無夢。 第二天一早她幽幽醒來時,聽到外間赫連暉正壓低了嗓子說話,好似還有云袤原的聲音。也不知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聽著云袤原竟像是在憤怒地低吼。她緩緩坐起身子,頓覺肚子疼得很。 “你醒了?”赫連暉聽得里面的動靜,掀了簾子進(jìn)來。 “嗯?!被翡魹懭滩蛔“醋《亲?,痛得直咬嘴唇。 “你別起來,躺著?!焙者B暉扶住她的肩頭。 “我肚子好痛?!被翡魹懲吹脺I光閃閃。 “我知道,你稍微等會兒?!焙者B暉將她抱進(jìn)懷中,心疼極了,但也只能軟聲勸慰。 ☆49、第一次啊 “等什么?” “你……”赫連暉卻微微紅了臉,“你,葵水來了,自己不知道嗎?” “葵水?”霍漪瀾愣了一下,她扭過頭一看身后,果然下裳上一片殷紅,身下不知何時墊了一塊黑布,上面一片黑紅。 這,她是預(yù)言大師么,昨晚上還在嫌這身子到現(xiàn)在還未來過初潮,結(jié)果這就來報道了,挑的時間未免太好了點。 “殿下,東西來了。”孟別從帳外遞了一個包袱進(jìn)來。 赫連暉接過來便遞給霍漪瀾:“趁著熱水洗一下,趕緊換上?!?/br> 霍漪瀾看他出去,便起了身,強(qiáng)忍住腹痛開始擦洗。 “漪瀾,別洗太久,對身子不好?!焙者B暉在帳外關(guān)懷問道。 “哦。”她擦了身上的痕跡,打開包袱,看著那貌似“天使”的玩意,不知該怎么下手,不禁擰了眉。 赫連暉聽著里面沒了水聲,又等了一會兒,猜著她是好了,便進(jìn)去了,卻見她正皺著眉頭研究那月事帶。 霍漪瀾抬頭見他進(jìn)來,嚇得忙取了衣裳來遮擋。 “你不會用?”赫連暉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這是我第一次?!被翡魹懧暼缥抿?。即便他們親密接觸過,但說出這種話來真是害臊到家了。 “第一次?”赫連暉更加詫異了,片刻之后又笑了一下,“難怪你昨夜跟我說你還是個小女孩呢?!?/br> 霍漪瀾心想他居然有這閑心打趣她,白他一眼。 “我看看?!焙者B暉說著就上前來。 “不用。”霍漪瀾若是在現(xiàn)代,大概會覺得男人拿著這沒什么,但這是古代背景,而且他還是太子,多少該避諱的吧。 “你不會用,人又笨,再拖下去就血流成河了?!焙者B暉不由分說取過月事帶朝她腹下貼去。他摸索了一會兒,笨手笨腳地給她系了帶子。 霍漪瀾見大功告成,舒出一口氣來。她之前想象過好多次來了初潮的場景,但是沒想到最終卻被赫連暉看了個始末。 “漪瀾,現(xiàn)下是真正長大了吧?!焙者B暉輕輕一笑,替她披上長袍,抱了她坐在床上。 “糗死了?!被翡魹懚亲舆€有些痛,白著臉埋到被子里。 “殿下,紅糖水?!泵蟿e端了個瓷碗進(jìn)來,面上也是紅的。 霍漪瀾這下更加尷尬,連孟別都知道了。 “乖,把紅糖水喝了再躺會兒?!焙者B暉看著她將紅糖水喝了,吩咐孟別給她弄些清粥小菜,自己卻披了一件白色袍子和墨色披風(fēng)。 “你要出去?” “嗯,地動是過去了,但是給百姓重建家園才是最重要的。我慣了大哥幾日,足夠他回去邀功的了,也該知足。不過很多事情交到他手上我不放心,這最后一段時間我必須親自看著,不能讓他從中謀利?!?/br> 霍漪瀾擰著眉沉默片刻:“那你小心?!?/br> “嗯,你好好休息,等我回來用午膳?!?/br> “好?!?/br> 赫連暉俯下身咬了咬她的耳朵,霍漪瀾的視線越過赫連暉的肩膀,正好看到孟別提著食盒進(jìn)來,臉色比剛剛更紅。她羞得直推他,赫連暉便啄了啄她的唇,滿意地笑笑出去了。 霍漪瀾坐在床上用了早膳,想起赫連暉那些話,思考半晌似乎有一些頭緒了,但是也不甚明了:“孟別,此次博靖王來到底是做什么的?” “小姐,這些事,你還是問殿下吧?!?/br> 霍漪瀾見他不欲說,也不勉強(qiáng),但是她大概也猜得到。博靖王覬覦太子之位,她早知道。而且他還給赫連暉下毒,這居心真正是險惡,說明他早已不顧念手足之情了。赫連暉讓著他,是因為自己正好染了病,但是建春賑災(zāi)又不能拖。 眼下,赫連暉的毒清了,建春的事情也到了收尾階段,他自然是不能夠讓赫連博得了那么大的好處。雖然赫連暉在她面前那么說,但是她明白他的話語里做了保留。他此番去找赫連博,恐怕沒那么容易處理,再聯(lián)想到早上云袤原的語氣,大概又是兄弟間的一場硬仗吧。 霍漪瀾在床上躺得腰疼,看到床頭柜上放了本書,便坐起身子取過來。她翻看了幾頁,因為是文言文,看得有些吃力,但看懂還是沒問題的。這正是一本兵書,講的是以退為進(jìn)的計策。 赫連暉和人用計的那一幕會是怎么樣的呢?霍漪瀾不禁想。繼而她又想到了湘語郡主,湘語郡主作為一個女子,隨隨便便的手段都能折騰得王小將軍府啞口無言,遑論赫連暉這種從小在皇宮的爾虞我詐中長大的皇子了。 她這么想著,便放下了心。 “漪瀾?!?/br> 霍漪瀾正看著書,赫連暉笑著回來了,心情不是一般好。 “什么事情這么高興?” “也說不上高興不高興,但是出了一口惡氣?!焙者B暉攬過她的腰肢。 “怎么,捉弄到博靖王了?” “非也,我好歹是他弟弟,哪能捉弄他啊?!焙者B暉頓了頓,“大哥的得力副將洪泰郎賑災(zāi)還帶了個寵妾前來,結(jié)果今兒一早發(fā)現(xiàn)他那小妾給他戴了頂綠帽子?!?/br> “然后?” “他氣不過就逼問那jian夫,結(jié)果那jian夫?qū)⒋蟾缫怖滤?。大哥一氣之下將那jian夫給殺了,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是做賊心虛。洪泰郎本也不是什么忠良之人,在我查看賬冊之時裝作不經(jīng)意地露了些馬腳出來,正好讓我給逮著了。大哥此番是丟了人心,又損了威望,眼下他已經(jīng)快馬回京請罪去了。我之前就發(fā)現(xiàn)災(zāi)銀有問題,知道是大哥干的好事,奈何一直沒找著證據(jù)。今日正好幫了我大忙,賑災(zāi)之事也真正可以解決了,后續(xù)只需交給袤原就好了,你說我高興不高興?” “那真是好?!被翡魹懣┛┬χ[著眼睛想了想,“你的意思是你也能回京了?” “嗯。但是大哥回京請罪,四弟定然要大做文章。父皇最不喜看兄弟相殘的局面,所以我還是不回去湊熱鬧了。等過兩天再回,趁著這空檔,我?guī)愠鋈プ咦??!焙者B暉笑著揉她的腰。 “其實你是坐山觀虎斗,待得他們斗得筋疲力盡之時就回去做那漁翁吧?!?/br> “漪瀾,你很聰明?!焙者B暉欣慰一笑。 霍漪瀾“嘁”一聲,這種事情嘛,不用想也知道。 “漪瀾,肚子還疼嗎?” “喝了紅糖水,又躺了一會兒,好多了?!?/br> “嗯?!?/br> 正是午時了,孟別已經(jīng)吩咐人上了飯菜。 “去叫袤原來一起吃?!焙者B暉對孟別說了,轉(zhuǎn)身笑著抱霍漪瀾下床,給她圍了厚厚的披風(fēng),“別著涼?!?/br> “都春天了。”霍漪瀾嗔道,但是因為剛從被窩里鉆出來,身子確實覺得有些涼,便沒拒絕。 只半盞茶的時間,云袤原便來了,笑笑抱拳:“太子殿下,霍姑娘?!?/br> “云大哥,等過不了多久,我們兩家就能結(jié)成親家了,你就別跟我客氣了?!被翡魹懺趲鬃舆呑?。 “阿岫跟明澤成了?”云袤原驚詫道,“我在建春待了一個多月,都沒顧上跟家里通信呢?!?/br> “娘親說了等出岫及笄就上門提親,不過私底下肯定已經(jīng)跟云夫人談過了?!?/br> “嗯,阿岫的生辰是四月十五,提親之后準(zhǔn)備個把月。等到她成親的時候,我正空閑,時間倒是剛好?!痹瀑笤灶欁运阌嬛鴷r間點頭。 霍漪瀾盯著他黑黑的臉,忽而想到了什么:“云大哥尚未娶妻吧?” “袤原常年跟我在外奔波,跟我一樣,婚事都耽擱了?!焙者B暉先云袤原一步說道。 “唔?!被翡魹懷b模作樣地點點頭,“阿暉,他好像比你還大幾歲吧,該給他找個媳婦了。” 赫連暉看她眼珠子滴溜溜轉(zhuǎn),就知道她心里在合計著什么,正色道:“怎么,漪瀾心里有人選了?” “我前幾日在凌府認(rèn)識一姑娘,既美麗又可愛,我可喜歡了?!?/br> “哦,她叫什么名字?” “殿下……”云袤原見赫連暉居然和她一唱一和的,而且他猜著霍漪瀾定要說嫵姜公主,不滿地出聲。 霍漪瀾直接忽略了當(dāng)事人的表情,繼續(xù)道:“她叫嫵姜,雖然是個異族姑娘,但是勝在心地善良,而且對云大哥仰慕已久啊?!?/br> “哦,原來是嫵姜公主啊?!焙者B暉摸摸下巴,做恍然大悟狀。 霍漪瀾本想繼續(xù)接話,結(jié)果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嫵姜,公主?” “是啊?!焙者B暉刮刮她的小鼻子,“想給人牽紅線,結(jié)果連人家身份都沒弄清楚?!?/br> “呵呵。”霍漪瀾訕笑,她看出嫵姜是高門大戶的姑娘,卻沒看出來居然是公主。她擰著眉想了想:“她既是公主,那怎么單獨在外跑呢?” “嫵姜公主是當(dāng)初我和袤原出使大金時認(rèn)識的,她早跟大金汗王求了要招袤原做駙馬,但是袤原不愿意,我們就回來了。但是想不到的是,她后來居然從大金皇宮逃了出來,一路追到了建春。這不,袤原趕她也不是,收她也不是,就支開她,讓她找你來了?!?/br> “原來是這樣。”霍漪瀾點點頭,片刻后轉(zhuǎn)向云袤原,“你為何不接受她?” “我是云家獨子,怎么能做大金駙馬?”云袤原瞪眼。 霍漪瀾不禁白他一眼,不過云袤原到底是權(quán)貴公子,有這心思也不為過。而且云家定是要傳人血統(tǒng)純正的,況且到他這一輩已是三代單傳。這么想來,嫵姜公主,恐怕要失望而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