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冊:苗疆蠱境 第55章:潘家盜墓的經(jīng)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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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一把老骨頭的四爺與王老二都是不服老的老頑固,死活就是要摸定這一趟金,倒這個斗。 二人各持一個黑驢蹄子,緩緩靠近棺槨,四爺對王老二使了個眼色,二人便同時把手中的黑驢蹄子打向棺槨中,王老二還大叫一聲“吃俄82年的老黑驢蹄子!” 不過令他們毛骨悚然的是,那小孩黑兇居然不見了蹤影,無故憑空消失了。 王老二倒吸一口涼氣,這一吸不要緊,可把外層沾著四爺上火的尿液給吸進(jìn)嘴里了,并且還一口給吐下了肚,這一下王老二真是死的心都有了,說什么也忍不住了!一把扯下濕布!用手指去摳喉嚨。 四爺見空氣中還飄著那些藍(lán)色粉末,立馬一把將王老二手中的濕布又給他蒙回嘴鼻,不過方向搞錯了,把沾有尿的那一面給蒙到王老二臉上。 王老這二冷不丁的又吃進(jìn)了一口,這一下整個臉都綠了,差點(diǎn)沒眼白一翻,直接暈死過去! 不過王老二自然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還是咬咬牙強(qiáng)忍住了,只是心中暗暗發(fā)誓,干完這一票,打死也不再干摸金倒斗的勾當(dāng)了,這他娘的太折磨人了。 四爺看了看四周,依然不見有什么小孩的身影,不過這次他感覺一股說不出的恐懼正慢慢吞噬著他的膽識,不可再耽誤時間了,管它什么妖魔鬼怪,先開了棺,拿了女媧石便走。 想著立馬叫上還在想著回去怎么洗胃的王老二,兩人一起動手把外圍的棺槨蓋板取開。按真實(shí)的記載,摸金校尉一慣的開棺取冥器的手法有兩種! 一是用大斧從棺材的底部開口,因為好的陪葬品一般都在尸體下面藏著,其二便是撬開棺蓋,從棺口摸冥器,不過這要面對尸體,一個不謹(jǐn)慎,隨時可能乍尸,實(shí)乃大忌,一般很少用這種方法! 不過現(xiàn)在棺槨下全都是這些奇花異草,四爺還搞不清楚這些東西的厲害,豈敢再冒險,畢竟那三具尸體死得太過詭異了! 當(dāng)下與王老二用撬棍把棺材板給撬松,推開一個一支手可以伸進(jìn)去的縫隙。接著四爺便把他的僵尸手伸進(jìn)棺中,不過不可碰到棺中任何東西,特別是尸體,不然便是破忌,有什么后果可想而知,必然惹來詐尸。 所以四爺只是把手懸在半空,片刻后,僵尸手并沒有感覺到任何異樣與不適,說明無尸毒,可安全開棺,于是當(dāng)下不作耽擱,立馬與王老二開起棺蓋板。 雖然從棺底開口取冥器,可大程度避免乍尸,但畢竟cao作起來太過費(fèi)時費(fèi)事,所以摸金校尉經(jīng)過世世代代的改良與傳承,早已研究出一套他們從棺口取冥器的方法。 當(dāng)下四爺立馬按祖?zhèn)鞣椒ǎ郎瞎籽?,雙手雙腳撐開,爬到與尸體面對面的位置,由于尸體本來是封閉的,與空氣隔絕,現(xiàn)在一接觸到空氣,尸體的臉上愕然長出了一層白毛。 盡管四爺身經(jīng)百戰(zhàn),這樣近距離與尸體打交道已經(jīng)計算不清了,但每每這個環(huán)節(jié),仍然避免不了那由心里透出的緊張,因為這是盜墓最關(guān)鍵的環(huán)節(jié),做不好,惹得尸體不高興,就得出事端。 尸體的那層白毛看得四爺還是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卻被尿sao嗆得直咳嗽,不由心里嘀咕開了,“看來王老二說得沒錯呀,俄真的是太上火了,味怎么這么重呀!看來回去要找個漂亮的女大夫降降火了。” 盡管嗆到,但四爺還是立馬按祖?zhèn)鞣椒?,說一番說詞,“這位祖宗,小的……”話到這里,又覺得不對,這不是漢人,叫祖宗不是欺師滅祖了,俄四爺怎么說也是漢人,于是立馬改口“夜郎王!小的今日盜你墓實(shí)屬迫于無奈之舉,因形勢所迫,特來向大王您借取陪葬品一件,日后用完定會原封不動給您還回來,您大人大量,莫要見怪……。” 四爺說到這里,只感覺背后突然莫名一陣發(fā)涼,墓室一下變得幽綠起來,這時耳邊傳來劉三的聲音“四爺!快別說了,鬼點(diǎn)燈了!” 四爺聞聽此言,立馬轉(zhuǎn)頭看去,只見蠟燭火苗已經(jīng)變成綠色的了,把本來陰森的墓室渲染得更加恐怖詭異。 “你這死而不休的夜郎王,俄四爺都是按禮數(shù),走規(guī)矩的來,你娘的,怎么說翻臉就翻臉,一上來就點(diǎn)綠燈!”四爺見狀是忍不住破口大罵,不過手中也沒閑著,邊罵邊伸手找王老二要捆尸繩。 王老 二一邊給捆尸繩打上結(jié),一邊也是喋喋不休,說“四爺,您來盜人家的陪葬品,還好意思說人家不給面子,依俄看,是您不講理?!?/br> “廢話!俄是來盜墓的,還講什么理,講理還盜個甚墓,克里馬擦。”四爺說罷,便一把奪過王老二手中的捆尸繩。 這捆尸繩是摸金校尉盜取陪葬品不可缺少的法寶之一,是用狗血浸泡過的,可避邪,雖是怕鬼不摸金,摸金不怕鬼,但這畢竟是損陰德昧良心的不法勾當(dāng),膽再大的人,都有個忌諱,也得圖個心里保佑。 之所以用捆尸繩是因為干這行的人都忌諱用手去觸碰尸體,當(dāng)下四爺把尸繩一端套在自己脖子上,另一端套在尸體的脖子上,嘴里念念有詞“夜郎王!您請起?!?/br> 說罷!自己上半身一抬,捆尸繩立馬牽動尸體一并起來,這時四爺對王老二說“快!看看有沒有女媧石?” 王老二探頭探腦向尸體下看,說道“沒有呀四爺!”手中卻不停地伸手去拿值錢的寶貝。 四爺見狀罵道“狗改不了吃屎!俄們都是馬上金盆洗手的人了!你怎么還拿上了!” 王老二手中忙得不可開交,嘴上也沒閑著“這不還沒金盆洗手了嗎。” 四爺一心只想尋得女媧石,也懶得再搭理他,當(dāng)下脖子微微一抖,這老江湖就是老江湖,這一抖看似平常,但力道用得恰到好處,尸體緊跟著頭部一仰,嘴巴微張開,只見尸體嘴里含有一物,也不知道是不是女媧石? 說真的,四爺也沒見過女媧石,但他知道含在尸體嘴里的陪葬的豈能是凡物,當(dāng)時他認(rèn)為這是女媧石的可能性十之**。 當(dāng)時心中說不出的激動,家族三代人為這女媧石已經(jīng)嘔心瀝血,犧牲了太多,如今要讓他四爺結(jié)束了家族的痛苦了。 這真是老天爺憐愛,祖師爺現(xiàn)靈,在他金盆洗手之前送了這么大的一份退休禮,這回去以后必須要多行善事,把以前盜來的財富拿去建祠堂,修學(xué)校,捐獻(xiàn)貧困區(qū),為祖國的發(fā)展出份薄力,以洗清干盜墓的冤孽。 心中一番感慨后,立馬空出僵尸手,伸出食指與中指,小心翼翼探進(jìn)尸口,去取那寶貝,可就在這時,頭上射燈突然閃了兩閃,便無故熄滅,蠟燭也隨既熄滅,瞬間整個墓室被黑暗吞噬。 四爺心中一怔,娘的!夜郎王這老鬼翻臉了不成? 當(dāng)下立馬用手去拍了拍頭上的射燈,燈被拍得忽明忽暗,等全亮?xí)r,四爺再看見與他面對面的尸體時,不由失聲大叫,三魂七魄幾乎全嚇跑了。 此時此刻面前的尸體居然是王老二,只見王老二是七竅流血,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與之前那三具死得詭異的尸體的笑容是一模一樣,看樣子已然是斷了氣!。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如魔鬼的惡爪,抓破了四爺?shù)哪懀窃幃惖男θ莞袷撬郎竦溺牭?,揮散了四爺?shù)幕辏M管驚嚇過度,但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四爺依然下意識地一下從棺口向后躍開! 捆尸繩牽動著王老二的尸體一并出了棺材,四爺重重摔在地上,王老二的尸體也壓在他的胸前。 還不等四爺起身,死了的王老二突然頭部以常人不可能完成的九十度角,看向了他,接著臉上開始長出一層黑毛,相貌也漸漸變成剛剛那個憑空消失的小孩,又接著臉頰兩側(cè)長出兩個藍(lán)色大rou瘤,眼眶逐漸增大,眼珠子慢慢突出,隨即兩個大rou瘤開始發(fā)出幽藍(lán)色的詭異光來,那光似有魔力般,看得四爺心中不斷滋生說不出來的恐懼,仿佛只有死亡才可以解脫般。 而就在四爺剛準(zhǔn)備輕生時,突然耳邊響起“突突突”的三聲槍響,四爺一下眼前一摸黑,等視力恢復(fù)時,只見自己坐在株心草中,王老二與劉三同樣如此,而跟前死了三只藍(lán)面鬼魈。 原來開槍打死鬼魈的不是別人,竟是我老爸。這也便是四爺他們剛剛之所以救我們的原因之一,而至于四爺他們?nèi)耸裁磿r候開始中了藍(lán)面鬼魈的邪,至今四爺也沒搞明白。 僵尸手四爺講完這段險象環(huán)生的經(jīng)歷后,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的胖子呲著牙花子,說道“這老頭兒!故事講的還挺生動,跟說書似的,不過你告訴我們這些干嘛?說到底,你們幾個丫的還是盜墓賊,跟我們冥婚校尉還是水火不容。 說再多也是我們死對頭,別以為救我們 一命,就可以劃清摸金與冥閽兩派世世代代的恩怨?!?/br> 胖子還真能給自己臉上貼金,說白點(diǎn),我、胖子,還有幽靈壓根還算不上冥閽校尉,只是道上人誤以為我們是罷了。 不過我也不好在這種場合博他面子,而且我的關(guān)注點(diǎn)不在這,于是問僵尸手四爺“那你們救我們的其它原因是什么?” 四爺說“合作!我們想跟你們合作?!?/br> 歐陽教授第一個就不答應(yīng)了,冷哼一聲“作夢,我們古考的怎么可能和你們這些盜墓賊合作!” 本來桐教授不清楚四爺他們的身份,一直保持著觀望的態(tài)度,但現(xiàn)在聽了四爺?shù)墓适?,自然知曉其身份,也說什么都不同意合作,還非讓我將他們繩之以法。 但是我多次從四爺口中聽見他說我爸爸的事,說明他們以前有接觸過,我一直想了解我爸爸,但是他的嘴比銅墻鐵壁還硬,無論我怎么軟磨硬泡,糖衣炮彈,都不曾撬動過他的嘴,所以我覺得四爺?shù)故且粋€了解他老人家的一個方向,況且我也好奇他為什么要主動要與我們合作? 上次在貞豐賓館,從我們偷聽到的信息分析,四爺是懂尋龍?zhí)絰ue的風(fēng)水術(shù),完全沒必要與我們合作,這里面莫不成有什么隱情? 于是我便先安撫了兩位嫉惡如仇的教授,我把他們引到旁邊,開始動用我這可以顛倒是非,把死說成活的,把黑說成白的三寸不爛之舌功夫。 “二老咱稍安勿躁!盜墓賊這種喪盡天良,目無王法,不得好死,有辱人類,豬狗不如……”說到這里,歐陽教授打斷我“沒那么嚴(yán)重?!?/br> “對對對!只是我對他們恨之入骨才把話說重了,總之一句話,咱們跟盜墓賊絕對是勢不兩立。 但是!我的想法是這樣的,兩位教授聽聽,看是不是這個理,這一來,盜墓賊不殺人放火,二來不jian*yin擄掠,那咱們?yōu)槭裁慈绱送春匏麄?!就是因為他們盜取與破壞文物,破壞了歷史原生態(tài),影響人類正確真實(shí)的認(rèn)識歷史,認(rèn)識老祖宗的過去! 所以我們痛恨他們,但是您兩老想過沒有,就是因為盜墓賊破壞古墓的行為可恨,所以我們必須阻止他們,那讓他們這些盜墓賊跟在我們身邊不就是最好的監(jiān)督和防范于未然么。 如果讓他們離開我們的視線,那保不齊他們會不會在我們之前把樊蠻蚩的老墓給翻個底朝天,到時咱們不是就失去一次保護(hù)性的發(fā)掘,失去一次重新認(rèn)識苗族與巴人族的機(jī)會么。 再說了!剛剛那個長著一支怪手的老頭,看見沒,那可是盜墓老手,經(jīng)驗豐富!咱們可能用得著他?!?/br> 桐教授聽到我后面的話不答應(yīng)了,冷哼一聲,說道“笑話!我們搞考古半輩子了,還能不及幾個盜墓賊?” 我心說壞了,怎么嘴一快就沒個把門的,這話都說了,雖然是實(shí)話,但這不是看輕了桐教授么!哎呀!看來又要死我?guī)浊€腦細(xì)胞,把這話給圓回來了! 正準(zhǔn)備開口,不想歐陽教授先開了口了!“老青銅呀!我說你這外號真是形容得太貼切了,就和青銅器一樣,老古董!思維怎么打不開了。 剛剛?cè)思覅悄罾系苷f得沒錯么,盜墓賊在某些方面就是比我們有經(jīng)驗,你就說說有多少古墓就是被盜墓賊先發(fā)現(xiàn),我們才開始介入考古的! 不然咱們怎么會有搶救性發(fā)掘這一詞,不就是經(jīng)常比盜墓賊慢一步么,別的不說,咱就說說之前北京老山漢墓被盜一事…… 被抓的那個盜墓賊就可以用風(fēng)水找到墓xue正確的位置,而且他那盜洞打得,直接從地面斜著打到墓中心,不得不說這方面他們比我們有經(jīng)驗!當(dāng)然我說這些不是我立場出問題,只是我們要客觀去認(rèn)識事實(shí),才可以更好的自我改進(jìn)么!對不對?” 桐教授氣得一時語塞,吹胡子瞪眼的,不過事實(shí)勝于雄辯,他很快就承認(rèn)了事實(shí),只得一聲無奈的長嘆。 我打鐵趁熱,立馬接著說“欲擒故縱呀,兩老!咱們先與他們合作,一來可以立用他們的經(jīng)驗,二來也可以監(jiān)督他們的行動呀,只要他們有一點(diǎn)不對勁,我吳念以本次行動隊長的身份保證,立馬將他們就地正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