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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百鬼邪術(shù)在線閱讀 - 第19章:風(fēng)水迷局 千戶苗寨(4)

第19章:風(fēng)水迷局 千戶苗寨(4)

    原來洗手間里的怪物是胖子!

    不過此時此刻的胖子面目猙獰,布滿血絲的雙眸中盡是殺氣,額頭的青筋暴起,皮膚沒了rou色,像石頭一樣的灰色,完全不像是個正常人。

    任經(jīng)歷過光怪陸離,見多識廣的幽靈也愣是嚇了一跳,本來靠近洗手間的他立馬身體向后一跳,大叫“我草!他媽的什么鬼東西?怎么長的像胖子呀?!?/br>
    語音一落便本能反應(yīng)去看胖子的床鋪,又叫道“胖子呢?媽的!不是是被這怪物給吃了吧?”

    “不是吃了,也不是像,它就是胖子呀!”我急叫道就上前想把胖子控制住,因為我知道他身體中鬼尸毒與他本身特殊的dna合成的病毒又發(fā)作了。

    由于之前我考慮太多,為了不讓幽靈擔(dān)心便沒告訴他,所以幽靈一時間既沒反應(yīng)過來,還傻愣著。

    “發(fā)什么呆呀!幫忙!”我已經(jīng)跳上了胖子的身體,想把他騎倒在地,可是根本不管用,胖子粗大有力的手掌就像老虎鉗一般,單手抓著我的頭,就把我從他身上扯下來。

    頓時我感覺頭臚都快被捏爆了,當(dāng)下也顧不了是不是胖子,飛起兩腳就猛踹他臉部,把胖子踹得唾沫橫飛,但明顯一點效果都沒有。

    只是增加胖子的憤怒,雙眸怒火燒得更滲人,頓時我腦海出現(xiàn)美國漫威中的綠巨人,那怪物是越打越亢奮,登時我心想“完啦!我簡直就是加快讓自己腦臚爆開的節(jié)奏?!?/br>
    胖子揮起另一肢如鐵打的手臂就向我拍來,命懸一線時,眼疾手快的幽靈抄起木椅就揮向胖子的手臂,只聽“砰”的一聲,木椅直接炸散架了,我也趁機(jī)伸手去撓胖子的胳肢窩,才逃過一劫。

    這時的幽靈已經(jīng)繞到胖子的背后,跳到他背上,雙臂合力,死鎖胖子的脖子。

    不過還沒等我上前幫忙,他就已經(jīng)被胖子甩飛出去,正巧砸在黑仔的床上。

    黑仔本來因為醉酒睡得死,現(xiàn)在也被砸醒了,一醒來還搞不清楚情況,但愣了兩三秒立馬用閩南話大叫“我去!什么鬼東西呀?”

    “別叫!等一下把周圍的人吵醒了!”我知道以我一人力肯定控制不住現(xiàn)在的胖子,便退到幽靈與黑仔身邊,隨便踢了一腳邊上大昌通的床,可是大昌通醉得厲害,只是翻了一下身,喃喃叫道“嚎酒!干了這杯再走三杯?!?/br>
    待黑仔起身我們準(zhǔn)備繼續(xù)控制住胖子時,胖子卻無視我們的存在,破門而去,見狀我心想“媽的!出去就麻煩了,胖子病毒發(fā)作免不了作出什么危險的事情呀?!?/br>
    當(dāng)下就閃身追去,幽靈和黑仔也緊跟其后,我們住的是兩樓,胖子出門就縱身一躍,跳下一樓,我情急之下也雙手一撐,一個猩猩跳就跟著躍下。

    黑仔和幽靈的身手自然不在話下,也不假思索就翻過木欄桿縱身跳下,好在這樓層不算高,也就三米多一點,這樣的高度我們?nèi)诉€能輕松應(yīng)付,三人地上一個打翻,反沖了重力就向胖子跑的方向追去。

    胖子是向寨外的山群跑去,我們穿過古街就一路跟向寨外的原始森林追了去,胖子一路的方向就是我們今天跟蹤三個老太婆的方向。

    不過胖子風(fēng)馳電掣,沒一會功夫身影就被深山峽谷的黑暗吞噬了,追到我們早上止步不敢進(jìn)的山口時,我心急如焚,也沒多想就沖進(jìn),幽靈和黑仔自然一樣。

    不過進(jìn)了山口沒跑幾步我腳下猛然傳來一陣劇烈的刺痛,颶速的情況下這種鉆心的劇痛令我馬上失去平衡,身體一撲就倒地滾了兩圈才停下來。

    腳底板還隱隱作痛,我抱腳一看!我草!他娘的!我們著急追出來居然沒穿鞋,打著赤腳呢!

    之前雖然也在古街上急奔,但那的路畢竟經(jīng)過千萬人踩踏,已經(jīng)很平滑了,又加上注意力都在胖子身上,赤腳上去自然沒注意,現(xiàn)在到了這深山老林,小碎石子多了,這么用力一腳下去自然實實在在的感覺到疼。

    等我再向深山峽谷望去時,胖子早已了無蹤跡,可是這一停,剛剛那股急氣攻心的熱血一散,卻再也不敢冒然闖入這片深不見底的深山老林。

    我們什么裝備都沒帶,進(jìn)去了別說能不能找到胖子,就連我們自己的小命都不一定保得住,畢竟我的直覺感受我,這深山峽谷不簡單。

    人有時就是這樣,熱血一上來就不管不顧,如孤膽英雄,可是一旦冷靜下來,理智分析了利害關(guān)心后反倒怕了。

    我氣急敗壞,用拳頭砸了一下地面,更是疼得眼花都不自覺往外冒,疼得我是罵爹怨娘呀。

    幽靈與黑仔也是光著腳丫,追到這里自然比我好不

    到那去,兩人也摔倒在地,幽靈顧不上其它,又站起來跑到我身邊,急道“老吳!到底怎么回事?胖子怎么會變這樣?”

    我見他腳都出血了,問道“你腳不疼嗎?”

    “都到這時候了!你還想轉(zhuǎn)移話題嗎?”幽靈表情少有的嚴(yán)肅認(rèn)真。

    我知道他是擔(dān)心胖子,像他這種當(dāng)過兵的人,最關(guān)心戰(zhàn)友的生命安危,更何況我們仨是真真實實拜把子的兄弟。

    幽靈見我沒說話,又說道“胖子面部都猙獰到面目全非了,你還能一眼認(rèn)出來,你小子肯定知道什么,你他媽的還想隱滿到什么時候?”

    確實!剛剛我能一眼認(rèn)出胖子,是因為我見過他變異過,并不是他的臉,事已至此,想蒙混過幽靈這一關(guān)怕是不可能了,于是我嘆了一口氣,說道“兩年前在珠穆朗瑪峰幽靈古跡,胖子被中了鬼尸血蠱的上官叔傷了,鬼尸毒入侵他的血液,榕大爺?shù)乃幉⒕炔涣怂?,只是暫時壓住毒素,后來毒素進(jìn)化,與胖子罕見的特殊血形融合,形成新的病毒,改變了胖子的dna,所以胖子才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而且更壞的消息是,這種病毒就像癌癥一般,隨著變異的次數(shù)增多,胖子的壽命就減少?!?/br>
    聽后到幽靈沉默不語,不知道是一時接受不了,還是在思考什么?

    這時黑仔問道“那是不定時就會發(fā)作嗎?”

    我說道“這倒不是!我第一次見胖子變異是在大昌鎮(zhèn)的聚匪溝,當(dāng)時胖子說他發(fā)作是因為跌入懸崖,命懸一線時。

    所以我估計這種病毒應(yīng)該是要在胖子心中創(chuàng)生無比恐懼,或者說是絕望的時候?!?/br>
    “那也就是說胖子這次發(fā)作屬于不正常情況!”黑仔話到此處,稍作思索,又立馬補(bǔ)充“天!不會和喝酒有關(guān)吧?”

    幽靈說道“不會!胖子在這之前又不是沒喝酒過,而且也喝的不少,我現(xiàn)在覺得奇怪的是,以胖子的酒量,今天那點酒不至于讓他喝倒。

    可是今天回來時他走著走著突然就倒了,而且完全跟昏迷不醒一樣,所以我在想是不是喝酒之前胖子就被什么東西刺激到他的病毒?”

    我一聽,覺得這思路是對的,幽靈接著說“會不會是今天那個木盒子的問題?”

    “不會!不會!”我連連搖頭“木盒子是我開的,而且我是拿毛巾開的……”

    我自己話還沒說完,突然腦子嗡地一響,如當(dāng)頭一棒想到端倪,罵道“我草!他娘的!是那紙條,紙條上有問題。

    今天凌晨之前胖子干過的事我們倆也都干過,唯獨那張紙我們沒碰過,不會真的被大昌通那烏鴉嘴說中了吧,那盒子里有蠱,就在那紙上!”

    幽靈也面色一驚,似乎也認(rèn)同,大罵一聲“他媽的!真是陰溝里翻船呀,靠!”

    由于黑仔沒回去放行李,后來回去又是醉醺醺的自然不知道,所以一臉懵逼相問“什么盒子,什么紙條呀?”

    幽靈已經(jīng)想到對策便沒給他解釋,只是說道“說來話長!依我看,我們現(xiàn)在要兵分兩路,一方進(jìn)山找胖子,一方找到這背后陰我們的人是誰。

    肯定要想辦法讓他把解藥交出來,黑仔身手不凡就跟我進(jìn)山,偵探方面老吳拿手,就由你負(fù)責(zé),時間我們要控制好,十個小時后,無論結(jié)果如何,都要到我們的房間集合?!?/br>
    語畢!便習(xí)慣性說了聲“現(xiàn)在對表”,還作了動作,不過我們是半夜突然行動的,哪里可能會戴表。

    幽靈反應(yīng)過來后,改口道“沒時間了,走!先回去,路上再說?!?/br>
    返程路上!三個赤腳穿睡的大男人在很認(rèn)真的竊竊私語著,相信如果有人看見估計會以為我們是從精神病醫(yī)院跑出來的病人吧。

    路上幽靈說“追蹤是有黃金時間的,估計天很快就亮了,天一亮,山里很多動物會出來活動,到時胖子留下的蹤跡就會被破壞。

    那再找他就像大海撈針了,所以一會到了房間我和黑仔馬上拿鑰匙去車?yán)锬么搜b備,到明天傍晚七點前我都會盡量把胖子帶回來,所以老吳你必須在這之前想辦法把解藥拿到手?!?/br>
    “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務(wù)!”我應(yīng)。

    由于時間緊迫,我們大步流星,三步并兩步走,很快就到了客棧。

    進(jìn)屋我們對了表,把時間調(diào)到分秒不差后,幽靈和黑仔就出發(fā)了。

    出發(fā)前我叮囑道“老王你丫記住了!不管找沒找到人,七點之前必須回房間,還有!把信號槍帶上,如果“事出有變”我好進(jìn)去接應(yīng)你們!”

    我所謂的”事出有變”是指“發(fā)生意外”,不過像這樣不吉利的

    詞,在行動前講出來是很忌諱的,所以我只是委婉一提。

    幽靈自然能明白,應(yīng)道“放心!我自有分寸!”

    看著他們遠(yuǎn)去的背影,莫名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涌上心頭,就如同一支隱藏在黑暗的手,正把我們推向萬丈深淵。

    待他們完全消失在我的視線范圍后,我不由地四下張望一番,心想剛剛胖子那事動靜搞那么大,不會驚動附近,節(jié)外生枝吧?!

    不過四下萬籟俱寂,靜得出奇,好像這古寨里沒人一般,想想應(yīng)該是今晚全寨的人都喝多了,這會兒只怕還在睡夢中喊著“嚎酒”,七葷八素地喝著呢。

    基本確認(rèn)沒掠動這群醉鬼后,我便立馬投入工作,開始尋找蛛絲馬跡,我直接從這木盒下手。

    木盒就是一個普通得再普通不過的老式木盒,唯一的裝飾就是木盒上有刻著“ang”的英文字樣。

    可我并不能確定這到底是想表達(dá)“王”的拼音,還是汪翻譯成英文單詞。

    不過我估計應(yīng)該后者居多,因為看這盒子的質(zhì)地應(yīng)該是在上世紀(jì)七八十年代左右的產(chǎn)物,那時我國一般都用鐵質(zhì)盒居多,而且就算刻名或者刻姓應(yīng)該也會刻中文字。

    想到這里!我不僅心說“怪了!如果我推測的沒錯,那也就是說這木盒子是外國人放我這的?!

    因為這“ang”應(yīng)該就是盒子主人的姓氏,很有可能呀,搞不好這姓氏便是我找出破綻的關(guān)鍵所在?!?/br>
    不過這念頭只是在我腦海轉(zhuǎn)瞬即逝,一閃后,我便又心中暗自嘲諷“你這腦子怎么變得和胖子一樣了?這么不著邊際的事也想的出來,胖子明明是中蠱,但是老外他娘的蠱字會不會讀都要兩說,更別談什么下蠱了?!?/br>
    不過轉(zhuǎn)念又一想,不對!不對!這是自我設(shè)限的邏輯思維,誰也沒確定胖子就是中蠱呀,只不過是我們的一個猜測。

    這些飄忽不定,左搖右擺的思緒只發(fā)生在短短兩三秒鐘。

    接著我又用毛巾在手上,把整個盒子拿起來觀察一番,再沒發(fā)現(xiàn),確實只是一個普通的木盒子,沒有任何蹊蹺。

    外面檢查完我又檢查里面,不過翻來覆去還是沒什么特別的。

    剩下唯一的線索就只剩下那張寫著風(fēng)水口絕的舊紙張,雖然我已經(jīng)把口絕熟記于心,但還是不自覺又翻開再看一遍。

    當(dāng)然!我是不會用手與它直接接觸的,第二次看讓我更確定的就是這不離十是從某本筆記本上撒下來的,看字跡工工整整,應(yīng)該是平時有習(xí)慣記筆記的人寫的。

    而且應(yīng)該還是個風(fēng)水尋龍的高手,此人留下這口絕給我的目地何在?而這幾句口絕又表示什么?這是修改過的風(fēng)水口絕,我一時半會還是看不出其中的端倪!

    “哎!看來我對風(fēng)水秘術(shù)還是了解不夠深,雖然自幼與我那風(fēng)水師大舅接觸,從小耳濡目染,又用兩年時間把《百鬼邪術(shù)》風(fēng)水篇的口絕倒背如流,但還是實踐太少,經(jīng)驗不足呀!”

    看著這如迷的風(fēng)水口絕,不由的心中感嘆。

    又看了一眼口絕,漸漸地滋生睡意,酒喝多了又睡眠不足,還過度用腦,的確有點疲勞過度了,打了個哈欠,心說“看不出破綻,那就保留下唯一的線索?!?/br>
    之前從蘭芯那學(xué)了幾招簡單實用的提取指紋的方法,由于指印本身具有低粘合度,所以只需用與有指印物體表面顏色反差較大的金屬或非金屬粉末,輕輕鋪一層,使粉末均勻地散落在指印上,然后抖掉,指印就會通過顏色反差體現(xiàn)出來。

    剛好大昌通的背包里有餅干,我取了一包,沒開包,直接用雙手顆將其捏碎,再不斷地搓碎,由于粉末應(yīng)在500目左右為宜,所以我是將餅干搓得挫骨揚灰。

    然后從客棧里的針線包取一支繡花針,在包裝袋上戳了密密麻麻的洞,用手指輕輕彈上后,最后再輕輕一吹,指紋出現(xiàn)。

    拿手機(jī)拍下后,我感覺實在是困了,便到門外的廊道上抽煙,抽煙的同時滿腦子都是口絕。

    抽著抽著突然感覺樓下一處黑暗處有點詭異,好像有個什么東西在黑暗中,但是由于光線實在是暗,看不清!

    可我還是本能的盯著那黑暗處,看著看著不由頭皮發(fā)麻,隱隱約約感覺黑暗處好像有什么東西也正盯著我,好像是對眼睛?!

    忽然那像眼睛的東西動了一下,我草!是個人,黑暗中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