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追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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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這宗奇案自然是officer衛(wèi)目前最大的心愿,能親手捉住兇手更是他迫不及待的事,所以他絲毫不待慢,掏出手銬,正要走到哈兒跟前時,不料哈兒先下手為強,一把將他身邊的大昌通推向officer衛(wèi),然后一退身,閃出門外,隨之也把房門關(guān)上。 幽靈見狀立馬從蘭芯手中搶過54式手槍,對著房間測邊的玻璃開了一槍,他算準準的,這一槍的位置正是哈兒胸口的位置,可惜誰也沒想到這房間的玻璃居然是防彈玻璃,經(jīng)過的哈兒只是愣了一下,然后面露陰笑就逃之夭夭。 “哈兒!你逃不了的,我一定會親手捉住你!”officer衛(wèi)立馬跑到玻璃邊對著哈兒消失的方向大喊一聲,還恨恨地在玻璃上錘了一拳,顯然已是很氣憤,誰說不是呢!這本來眼看已經(jīng)到手的兇手又跑了,換誰誰都得氣憤。 這時的胖子也已經(jīng)跑到門邊,伸手開門,拉了幾下后大急說道“壞了!哈兒這孫子從外面反鎖上了。” “小胖讓開?!庇撵`說著就對著房門連開了兩槍,可是門上僅僅只是擦出點火花,連子彈擦過的痕跡都沒有,而且反彈的子彈還差點打到小英和雪麗,幸虧黑仔反應(yīng)快,早就把她們倆個撲倒,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 “媽的!這門居然也是防彈的,這下好了,咱們都得等死?!眔fficer衛(wèi)急的爆了粗口,我還是第一次聽他罵粗口,看來這下是真的氣急了。 緊接著,房間以及房間外,所有的燈全部在一瞬間息滅,想必是哈兒把電閘給關(guān)了。 三個學(xué)生在一瞬間全部圍到歐陽教授身邊,小英不知所措的問“教授!怎么辦?我們是不是真的要死在這里?” 歐陽教授也許也是沒折了,立馬問我“吳念老弟!你有什么辦法沒有。” 我沒應(yīng)他,只是從背包里掏出乾坤刀,走到門邊時,心里對乾坤刀暗道“全靠你了,可得給小爺我爭氣點。”然后刀身在手中一轉(zhuǎn),反手握刀蓄力一刀捅向門鎖的位置,乾坤刀果然是銷鐵如泥,一刀就穿入鐵門,在眾人的手電光柱下,乾坤刀在我運力的情況下與鐵門擦出耀眼的火花,僅用一刀我便將鐵門的鎖銷破。 開了門以后,在大伙出去前歐陽教授驚訝不已的問“吳念老弟,你這手中使的是何東西?居然如此神奇?” “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間,大家快走!”說著我第一個跑出門外,一出門就感覺空氣蔓延著一股怪味,說不出是什么東西,只是感覺很刺鼻的一種味道,我立馬用手捂著鼻嘴,緊接著第二個出來的歐陽教授由于有呼吸道感染,所以他剛到門口就感覺空氣質(zhì)量有問題,立馬帶上防毒面具對眾人說“空氣中含有麻醉劑,大家快帶防毒面具。” 幽靈說“肯定是哈兒作了什么手腳,一般像這種生化實驗室都會配麻醉劑機關(guān),目的是為了在實驗室里的實驗品出現(xiàn)情況時,啟動機關(guān)好防止實驗品傷人,或者跑到外面出去。 一直擔(dān)心實驗室里有變異體的大昌通一聽,立馬緊張問“會不會這里真的有生化怪物?剛剛密道的怪聲和視頻里也出現(xiàn)怪聲,興許就是什么生化變異體發(fā)出的?!?/br> “怕個屁,媽的!我兄弟仨什么怪物沒見過,來一只老子殺一只,來兩個老子殺它一雙?!迸肿雍莺菡f著,就指責(zé)大昌通“你y別這點出息,剛剛誰吵吵著要下墓的?居然來了,就別他娘的畏首畏尾的?!?/br> 大昌通與胖子是一號人,都屬于那種打死也不能丟人的人,所以他緊握著手中那把破斧頭,逞強應(yīng)胖子說“老子才沒怕,只是提醒你們一下,你別亂說哈。” “行啦!別打口水仗了,留點力氣追哈兒吧!”蘭芯說著,又以嚴肅的口氣補充道“不過我得提醒你們,通說的也沒錯,大家還是小心為上?!?/br> 就在我們動身要追時,三個學(xué)生立馬膽怯地拉著歐陽教授說“教授!找殺人犯不是我們的事,咱也去嗎?不如咱們回去找阿堅吧!我們實在是怕?!?/br> “已經(jīng)沒有后退的路了,不想死在這里的就跟上。”說著我就帶頭向黑暗中追去,跑了一小段路后,就遇見岔路口,大伙停下后,幽靈在口袋里掏那張密室平面圖,可是任憑他里里外外翻了幾遍后,也沒找著那張密室平面圖,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拍口袋說“壞了!剛剛大伙分頭找線索時,那個哈兒假扮的阿堅一直緊跟著我,當時我以為他是害怕,沒懷疑他,肯定是那時平面圖被偷走的?!?/br> “哎!”officer衛(wèi)不禁一嘆氣說“我看咱們分頭尋找算了,不然這兩條路也不知道哈兒往哪跑了?!?/br> “不可!”我立馬出言阻止道“哈兒居然關(guān)了電閘又把實驗室里的麻醉劑發(fā)出來,還向這邊的岔路口跑那肯定是料定我們分放開找,估計他還像用老辦法,假扮我們其中一人,然后殺我們措手不及,可別忘了我們現(xiàn)在每個人都帶著防毒面具,誰也認不出誰,都是通過衣服和聲音辨認,那哈兒只要找身高相符的人,穿上衣服,不就混入我們其中么,所以現(xiàn)在我們每個人都必須不能分開,免得中了哈兒的陰謀?!?/br> 眾人一聽我這分析自然覺得在理,于是就排除了officer衛(wèi)的辦法,可是又該當選擇那條路呢?這也是頭疼的事情,這時沉默在沉思中的幽靈突然說道“相信我!走右邊這條路,我們狙擊手每次執(zhí)行任務(wù)前都要記住需要開槍的對象,但是又只能看一次照片,所以都曾經(jīng)鍛煉過快速記憶法,平面圖上應(yīng)該是右邊這條可以通向下一個密室?!?/br> “什么?應(yīng)該!老王!你能不能確定點?”我差異的問幽靈,幽靈解釋說“之前看平面圖時我也沒想過會丟,所以沒有專門去記路線,就只是大概瞄了一眼,不過有七八成的肯定?!?/br> 本來冒險就是我和胖子經(jīng)常做的事,所以為今之計就依幽靈所說,由我打頭陣,胖子與幽靈各在我身后兩邊,我們?nèi)说奈恢檬且粋€三角形的形狀,這樣才可以保證前后兼顧,而其余人等全部依次跟在我的背后,也正是胖子與幽靈的中間。 出發(fā)時幽靈還把背包里的ak47步槍亮出來,子彈上了膛,還習(xí)慣的把手電筒用繃帶綁于步槍之上。 本來officer衛(wèi)見著幽靈手中這把ak47時,還面露驚色,因為在大陸私自購買或者攜帶槍支律當捉捕,但是officer不是頑固不化之人,現(xiàn)在這種特殊情況下他也沒追問幽靈,只是視而不見。 現(xiàn)在我們所處的是一條密封式的通道,四周全部都埔著厚實的鐵板,走路時鞋面與地板摩擦出來的腳步聲很容易回蕩,而且聲音還大,為了不讓腳步聲驚動到哈兒,我們便踮起腳尖行走,通道是一片漆黑,如果不是手中的手電筒根本就是伸手不見五指,這樣的環(huán)境我與胖子兩人沒少經(jīng)歷過,自然是習(xí)以為常,所以便不當一回事,只是通道里除了黑暗外還多了一股寒氣,一股冰涼入骨的寒氣,這不是心理作用,而是確確實實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寒氣,由于現(xiàn)在正當夏天,我們都身穿短袖,暴露在外的皮膚在寒氣下汗毛不自覺地一根根豎起。 怪了!這地下實驗室是密封的,怎么會有寒氣,莫非……?我心中有不祥的預(yù)感,怕會不會是碰見那些陰界里不干凈的東西,可是我又不懂道術(shù),分辨不出這寒氣是不是那些不干凈的東西搞出來的,特別是越往暗處走,寒氣就越逼人,它就像是來著地獄的空氣,直穿我的肌膚,令我渾身不自在。 我回頭問胖子“胖子!你感覺到?jīng)]有?這里怎么陰森森的,會不會是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在這?要不你給看看,九叔可曾教過你這方面的本事?” 胖子應(yīng)道“那是自然,胖爺我現(xiàn)在立馬就給你一顯身手,你等著看!”說著胖子就從背里掏出一把糯米,然后再掏出一張畫著符的黃紙,把兩樣?xùn)|西在手掌心中合起來,搓了搓然后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念了些什么口決,接著著把手中的糯米灑向我們前面的暗處之中,說道“妥啦!” 我不解的問“這就完事啦?你不會是蒙人吧!這看著很簡單,也沒怎么厲害的樣子呀?” “古話說的好,這外行人看熱鬧,內(nèi)行人才看門道?!迸肿诱f著便指著我“你就是那只會就熱鬧的主,你懂什么?我這叫“探陰氣”,倘若這寒氣是不干凈的東西帶出來的,那我散出的糯米自然會變色?!?/br> “會變什么色呀?”幽靈也不禁好奇問。 胖子應(yīng)道“那得看是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咯,妖魔鬼怪都有個兇弱之分,所以變的色自然不會一樣?!?/br> 說話間我們已經(jīng)來到了方才胖子糯米一灑到的位置,光柱下糯米是一成不變,還是白色的,見狀的胖子信手抓了一把起來,準備放鼻子上一聞時才突然意識自己正帶著防毒面具,于是就丟灑掉糯米說“聞不了,不過我看這顏色應(yīng)該沒問題,這說明這些寒氣不是不干凈的東西,怕是另有它因?!?/br> “對!其實不是不干凈的東西,而是人為的?!鄙砗蟮臍W陽教授冷不丁的這么一說,讓所有人都看向他,我心里不禁暗猜,難不成這從國外回來吃過美國科學(xué)默水的歐陽教授也懂得我們中國這些民間相傳的奇門遁甲的道術(shù)不成? 歐陽教授也許是看出我們的疑惑,便用手電筒照了照正前方,說道“這上面寫著呢!你們不識字呀?” 頓時所有人看向歐陽教授手電筒照的地方,只見是一扇鐵門,在眾人手電光柱下可以很清楚的看見鐵門上方有幾個紅色的漢字,只是字跡以及顏色已經(jīng)沒那么清晰和鮮艷了,紅字寫著“冰庫重地,禁止入內(nèi)”紅字的邊上有一個“禁”的字標。 由于剛剛大伙的注意力都被胖子的糯米跟吸引了,所以才沒注意到這扇鐵門,經(jīng)歐陽教授這么一說才得以關(guān)注到,眾人緩緩的向鐵門靠近,門上有一個很大的紅色骷髏頭的圖標,顯得格外醒目,在場所有人都識得這紅色骷髏頭是毒品的圖標,這門上為什么會有毒品的圖標,這扇鐵門里面到底放著什么? 似乎每個人都有我這樣的疑惑,所以難免會心生畏懼,本想繞道而行,從邊上的岔道離開,這時一直靠近鐵門的幽靈突然壓低聲音叫了我一聲。 無緣無故壓低聲音肯定是有事,于是我便靠近過去,幽靈指了指鐵門微微打開的一條縫隙,這門為什么會有條縫隙?想必是哈兒進去了。幽靈立馬對我和胖子作了個行動手勢,這種行動手勢對于幽靈這種曾經(jīng)當過特種兵的來說自然是如家常便飯一般,但是我與胖子在這方面就比較差,還記得兩年前在南詔墓那次,我與胖子曾經(jīng)也有過一次手勢,可是都是對牛彈琴,誰也不明白誰的手勢,這件事情胖子曾經(jīng)也跟幽靈談起過,所以幽靈見我和胖子沒有要行動的意思,便只好壓低聲音說“我剛剛的意思是說我們關(guān)掉手電然后偷偷潛入進去,這樣才不會被發(fā)現(xiàn)?!?/br> 原來如此,看來回去要讓幽靈給我和胖子好好惡補一下這方面的知識,以后一定大有用處,明白了意思后,我和胖子便關(guān)了手電,由于黑仔是我們所有人中身手是最身輕如燕的,他完全可以悄無聲息的潛入任何地方,這得源于黑仔以前在我們武校得一位老教練的傳受,學(xué)得一身如有蜻蜓點水般的輕功。 黑仔將鐵門輕輕推開到剛好可以進入的縫后,一閃身便滾身而入,那動作那身影,猶如黑夜中一只撲食的黑貓一般,悄無聲息,干脆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盡管是在這寂靜無聲的通道中也幾乎聽不見他身體與地板發(fā)出的任何聲響。 這讓第一次與黑仔接觸的幽靈忍不住立起大拇指,盡管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從幽靈久久不收的大拇指也可以看出他對黑仔這世人所剩無幾的身手是佩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