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四章 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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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掌柜沒意見,簽上了自己的名字。但還是再強(qiáng)調(diào)了一次,五十文,這個價(jià)格是他們談好的,不能再有反悔,或者生了事端。 段大利聽佟掌柜的態(tài)度,心里有些拿捏不準(zhǔn)了。 怎么說,這佟掌柜也是花溪閣的掌柜,眼力在那擺著呢,他能這么大方的給出了價(jià),肯定就說明這東西有得賺,而且還很好賺。再經(jīng)這么一問,所以心里琢磨著,是不是要少了? 多要點(diǎn)? 更犯嘀咕。要是獅子大開口,佟掌柜一甩臉子,以后再不收了怎么辦?自己再央求那就落了下乘,最后價(jià)格很可能就比現(xiàn)在還要低。 說白了,他就是一個養(yǎng)豬的,沒那么多心思,更不知道心理戰(zhàn)這種東西。 思前想后,最后定了定心,把這事就應(yīng)了下來。 佟掌柜也再次確認(rèn),除了他以外,其他人的主能不能做。段大利拍著胸口保證,肯定沒問題。這事兒就算是敲定了。 段大利傻笑著,起身磨磨蹭蹭的樣子,好一會才說:“佟掌柜,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啊。” “嗯,好?!?/br> 然后就見段大利也不磨蹭了,轉(zhuǎn)身就走,相當(dāng)麻利。 佟掌柜不用看也知道,這是迫不及待的想去跟孔曼寒單獨(dú)呆一會了。想到此,他不禁搖頭,覺得這段大利遲早要在孔曼寒身上吃虧。 他也不是沒提醒過段大利,但是段大利這人憨傻起來是真的傻……當(dāng)時段大利不以為然的說:“我一個大老粗,她除了想著我有力氣,那啥又……嘿嘿,她還能圖我什么?她生意做的比我大,人又那么好看,想找什么樣的找不著?!?/br> 這話說的也沒毛病。 佟掌柜說過之后便不再提了,他就一外人,說多了別人沒準(zhǔn)還以為他有什么想法呢。 至于段大利和孔曼寒兩人之間到底到了何種程度,佟掌柜也略微聽說了一二,所以才會好心提醒,怕段大利好好的日子走到盡頭。 現(xiàn)在再提,主要也是因?yàn)榻酉聛硭麄兙鸵献髁恕6未罄呢i場不小,而且相互之間也熟悉,有這樣的人在能免去不少麻煩,自然就不希望他會出什么狀況。 倘若今天不是孔曼寒在,他也不會想起來這茬事。 想到此,佟掌柜忍不住嘆了口氣。 本來他對如此高價(jià)買豬下水就有所猶豫,還是林小婉三說兩說,他才應(yīng)了下來。 實(shí)在話,還是為了防止以后麻煩。 正想著呢,佟掌柜就聽到孔曼寒和段大利兩人的談話聲。也不知道是他們聲音太大,還是離得近,反正聽得挺清楚的。 “曼曼啊,你怎么對我這么冷淡呢。怎么,不想大利哥哥我的身子了?” “我說段豬,這是什么地方啊,你還敢說出來這種話?” “這不是沒人么,你怕什么?” “沒人?沒人你就不怕隔墻有耳么?” “整個花溪閣都出去忙活了,別說咱倆在這說說話,就是親熱親熱都不會有人知道?!?/br> “你想親熱啊?又不怕你家里那母夜叉知道了?” “她知道又能怎么樣!我才是一家之主,不行我就把她踢了。反正你也單著,到時候咱倆湊一塊,名正言順的,不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么?” “就你這個樣子,還想跟我湊一塊?” “我是丑了點(diǎn),但是我比一般男人都強(qiáng)啊。難道你忘了,我把你伺候的有多舒服了?” …… 佟掌柜聽著臉都紅了,眉頭緊緊皺著,簡直是不堪入耳啊。 不堪入耳! 唯恐兩人真就大膽的做點(diǎn)什么,佟掌柜起身向外走。開門前故意大聲咳了幾聲提醒兩人,出了門一扭頭,呵……倆人就站在離門口不遠(yuǎn)的地方,段大利抓著孔曼寒的手,滿臉壞笑的盯著他。 即便是聽到動靜了,都沒撒手。 佟掌柜清了清嗓子:“你們倆是想讓花溪閣被拆了么?” 段大利這才放了手,衣服憨態(tài)可掬的樣子,撓了撓頭:“佟掌柜你這說的是啥話,我怎么可能有這種想法呢?!?/br> “你沒有,但是你做了?!辟≌乒窭渲樥f道,同時瞪了兩人一眼之后,向樓下走去。 孔曼寒聳了聳肩,跟在佟掌柜身后向樓下走。 “佟掌柜,你可別生我的氣啊,都是那姓段的,想要強(qiáng)迫我。你說我一個弱女子,怎么可能反抗的了呢。多虧了您出來了,不然啊……” “不然就讓你稱心如意了?!辟≌乒窈敛豢蜌獾幕貞灰痪?。 “不能夠啊。”孔曼寒笑著,話里帶著些被冤枉的委屈,說道,“我以前是不檢點(diǎn)了些,但是我早就改了。佟掌柜你不能總拿以前的眼光看我啊?!?/br> “好,以后我改改我的眼光?!?/br> 其實(shí)他是想再提醒段大利一番的,尤其是孔曼寒此時竟然說出來這種話。他想,段大利也聽到了,心里至少會產(chǎn)生些抵觸吧。 但讓佟掌柜意外的是,段大利竟然上來為孔曼寒說好話和抱不平了。說什么,曼曼不是那樣的人,都是他見色起意。曼曼念著舊情才忍讓著,也是受了委屈,更不該還受到這樣的指摘。 佟掌柜只能用無語來表達(dá)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了。 到了樓下,鐵山就到了。 看到鐵山,太才想起來,還有事要交代鐵山辦,而且要背著孔曼寒。還真是被這倆人給弄糊涂了……現(xiàn)在怎么說? 沒辦法,只能讓兩人去旁屋呆著。 孔曼寒起初不同意,她說沒什么好坐的了,時候也不在了,還要去酒樓試菜的,就不耽擱了。 佟掌柜只得想了法子,他說:“我有好物,便宜你們兩個,讓你們兩個先見。如果不愿,也就算了?!?/br> “什么事兒啊,還得背著人說。” 孔曼寒轉(zhuǎn)身便走,同時留下這么一句話。 “花溪閣內(nèi)部的事兒,總得背著人點(diǎn)。”佟掌柜說。 給段大利使眼色:“好好陪著孔老板,但是別做出格的事?!?/br> “好嘞?!倍未罄槔木透^去了。這種獨(dú)處的機(jī)會,可不多得啊,得珍惜。 隨后佟掌柜就吩咐鐵山帶著林小婉先過去酒樓那邊,菜該做的做,該教的教,時間不早了,不能再耽擱了。 鐵山隨口就問:“掌柜的不一起走,在這干嘛?” 佟掌柜看了看偏屋的方向,但是鐵山?jīng)]明白這意思。撓著頭:“啥意思啊,掌柜?” “你走的你的就完了,甭管啥意思了?!辟≌乒駴]好氣的說了一句。 鐵山聽話,哦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走。佟掌柜又趕緊把他喊停,過去小聲囑咐:“這事兒比讓孔曼寒知道,明白?” “嗯!”鐵山重重的點(diǎn)頭。 實(shí)際上,他根本不明白。 出了門,還自個嘀咕呢:為什么不能讓孔老板知道?孔老板怎么了?…… 佟掌柜隨后去取了些林小婉買來的晨露水,他特地留下了些。之后燒水,泡茶……端上桌時,沁人的茶香瞬間讓孔曼寒來了興致,她閉著眼睛,十分享受的聞著這股香味,喃喃道:“佟掌柜,這是什么茶?怎么會如此之香?” “還是你剛才喝的,夫人那茶園的茶?!辟≌乒裾f。 “一樣的茶,怎么這壺格外的香?!笨茁唤獾膯枴?/br> 段大利聽著孔曼寒的話,滿腦子的問號。 香么? 不就是茶水味兒? 有什么不一樣? 反正他是聞不出來,但是孔曼寒說香,那就是香。果斷附和:“誒呀,是啊,這茶可太香了?!?/br> 佟掌柜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就是在說:你懂個屁的茶。 “水不一樣?!辟≌乒窠獯?。 “山泉水?”孔曼寒想不到別的可能,雖然是在問,但是心里已經(jīng)篤定,肯定是這樣的。 佟掌柜笑而不語,故意把晨露水的事情藏了起來。之后他引開話題,說:“嘗嘗味道吧,肯定是另外一番味道?!?/br> “好。” 孔曼寒頗為優(yōu)雅的將茶杯端起,放在鼻下又聞了聞。香茶入口,那回味無窮的口感,讓她一度沉浸在其中。 許久之后,孔曼寒將茶杯放下,問道:“佟掌柜這是還要再開個茶館?” “孔老板端的是聰明非常啊。”佟掌柜感嘆一句。 他倒是沒想到,孔曼寒還有如此頭腦??磥硪酝鶎λ目捶ㄟ€是太浮于表面了,日后還需更謹(jǐn)慎對待才好。 孔曼寒秉著賊不走空的原則,商人么,自然要唯利是圖。所以在得到佟掌柜這般肯定的回答后,便笑問:“佟掌柜讓我此時品茶,莫非是想帶我一遭,賺個日后能安身立命的錢銀?” “你孔老板要安身立命,哪用得著我這的小生意……再者說,孔家的生意雖不說遍及大周,卻也分布甚廣。單單是孔老板你,在臨川就有多少鋪面?又有多少合作?”佟掌柜說。 “那你讓我品著茶是何意???” “看看是否能入了您的口,我才知道這茶館,我是不是能開下去啊。”佟掌柜笑說。隨后站起身,做了個引路的姿勢,道,“茶也喝過了,辛苦兩位移步去酒樓吧。那邊的菜式,也還需要意見呢。” “得……不給機(jī)會摻和那就算了吧。走著吧,去嘗嘗菜。” 說罷,孔曼寒起身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