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哆哆裝模作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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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這個(gè)能工巧匠,林小婉沒能了解太多,只從鄭乾坤口中得知名字叫齊同。性格略有孤僻,但那也只是尋常情況。 如果談到機(jī)具,他能熱情到讓你懷疑人生。 這是鄭乾坤告訴林小婉的,甚至鄭乾坤臨走時(shí)說,做好了幾天后齊同會(huì)跟著他一起去杏花村的準(zhǔn)備。 林小婉倒是無所謂,就是催促讓鄭乾坤早點(diǎn)去找他,盡早確定能不能做。即便是能做,對于這種新奇東西,肯定也需要時(shí)間研究的。 之后兩人才算是真的各走各的。 林小婉走到城西時(shí),王大伯車上已經(jīng)坐了四個(gè)人,都是杏花村的婦女,是來縣里購置東西的。其中兩人各自拿著手里的胭脂向另外兩人炫耀著:“這可是我在鳳祥樓買來的,我跟那的林掌柜也算是認(rèn)識(shí)。今天啊,他還特別給我便宜了的?!?/br> “是嘛?怎么有這好事你都沒喊我一聲呢?”另外一人說道。 “我去的時(shí)候趕巧,剛好沒了,跟你說了也沒用呀。你得知道,鳳祥樓那樣的鋪?zhàn)?,可都是好東西,往日里別說是便宜了,好多稀缺的貨就是多給些銀子都不一定有呢?!蹦侨死^續(xù)炫耀著。 這兩人都住在村東,林小婉往日接觸的不多,自然也不那么熟悉。只知道一家姓張,一家姓朱。另外的兩人上了些年紀(jì),手里拿著天順?biāo)幏康乃幇?,還有一張方子。 林小婉上前,跟王大伯打了招呼,然后說道:“不好意思啊,大伯,臨時(shí)有點(diǎn)別的事耽擱了?!?/br> “沒得事,不就是等了一會(huì),反正回去早了也是呆著?!蓖醮蟛?dāng)[了擺手,然后說道:“上來吧,沒別人了,咱們這就走。” 本來有不少人想搭車的,但是王大伯都拒絕了。事先跟林小婉說好了的,總不能反悔。 林小婉上了車,張家媳婦又拿出她買到的胭脂,炫耀著:“還真是好東西啊,大鋪?zhàn)永锏臇|西就是不一樣?!?/br> 只是林小婉根本就不接話茬。其他人又都聽了好幾遍,也都懶得回應(yīng),一時(shí)間張家媳婦面色變得尷尬起來。 “林家閨女,我聽說你在縣里賣的藥膏很不錯(cuò)啊,也賺了不少銀子呢吧?!睆埣蚁眿D刻意換了話頭,套近乎似的向林小婉靠了靠,然后又說,“我聽說那藥膏特別好,你看咱們都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能不能便宜賣給我一瓶???” “都說遠(yuǎn)親還不如近鄰呢呢么,你說是吧。” 林小婉真想說:我跟你很熟么?你是怎么舔著個(gè)大p臉在這跟我說遠(yuǎn)親不如近鄰的? 我家住西頭,你家住東頭,走路都得上十分鐘呢,跟我扯什么近不近鄰的…… 林小婉沒說話,王大伯插話道:“小張媳婦啊,你說你一個(gè)下地的婆娘,講究什么呢?我看啊,你這胭脂都是多余買,有拿點(diǎn)閑錢,買點(diǎn)rou吃不好么?!?/br> 張家媳婦瞬間不樂意了,怪里怪氣的說道:“誒喲,我說王叔,怎么就不興我講究一下了。您還別不信,就我這身?xiàng)l,這模樣,換身衣服,在擦上點(diǎn)胭脂,指不定多少媒婆都要跑過來問問我,是誰家還未出嫁的姑娘,要不要給我說一門親事呢?!?/br> 林小婉一聽…… 好,忍著,別吐! 就這幅尊容,您是怎么好意思把這話說出來的? 眼小鼻子塌就不說了,全身上下最明顯的就是好像被太陽格外關(guān)照過的皮膚,林小婉都想問,那胭脂擦上去,能看得出來么? 也不知道這人怎么來的這么強(qiáng)大的自信,不佩服真不行。 林小婉就這么忍著,為了避免她們再找上自己說些什么,林小婉找了個(gè)相對舒服的姿勢,瞇上眼之前對王大伯說道:“大伯,您車趕穩(wěn)點(diǎn)哈,我瞇一會(huì)?!?/br> “來的路上就一直在瞇覺,這要回去了還這樣呢?”王大伯隨口說道,然后又打了包票:“你睡你的,車肯定不晃蕩。” 林小婉這才閉上了眼,只是睡肯定是睡不著的。 只聽王大伯說:“咱們說話都輕著點(diǎn)啊,別擾著人小婉?!?/br> 張家媳婦瞥了林小婉一眼,就剛才那么不給面子,她就有點(diǎn)記恨上了。心里想著:怪不得錢氏看不上,顧子游也不稀罕了?,F(xiàn)在不就是有點(diǎn)錢了,就看不起人了? 呸!什么東西! 邊想,邊往王大伯身邊蹭了蹭,貼近了些,壓著聲音問:“啥情況啊,王叔,我們連話都不能說了?。吭趺此瘋€(gè)覺我們還得變啞巴啊?!?/br> 王大伯扭過頭,輕聲說道:“讓你們上車之前,我就說了,本來今天我就不拉人,就是人林家閨女用車,我趕個(gè)車的事兒。是你們非要上來,也說好了,在車上了就得聽我的。怎么,還沒讓你閉嘴,就是讓你們輕著點(diǎn),就不樂意了?” 不樂意可以啊,現(xiàn)在就下去。 只是礙于同村人的身份,王大伯沒說,但是表情做到位了。 張家媳婦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的坐了回去,也不言語了。 這一路上,還算是清凈。 林小婉本來沒打算睡著的,但困意來襲讓她堅(jiān)持不住,慢慢就睡著了。被喊醒時(shí),已經(jīng)到了家門口。打了個(gè)哈欠,下了車,對王大伯說:“麻煩您了啊,大伯?!?/br> 王大伯憨厚的笑著:“這什么麻不麻煩的,以后有事兒你就跟大伯說。行了,我就先回了,你也趕緊進(jìn)去吧?!?/br> 此時(shí),院內(nèi)。 郭承翎正拿著一些木條擺來擺去,所以沒注意到林小婉已經(jīng)回來了。等林小婉進(jìn)了門,喊了他一聲,才抬起頭,說道:“小婉你回來了啊。” 看這表情,怎么還有點(diǎn)委屈呢? 林小婉有點(diǎn)蒙,想不太通,走近了問:“怎么了這是?我不就是讓你找了找人么,怎么著還整委屈了呢?” 郭承翎確實(shí)委屈,但不是因?yàn)檫@個(gè)。 他說:“人我已經(jīng)找好了,明天就能動(dòng)。這點(diǎn)事兒,都是為咱們自個(gè)干的,我有什么好委屈的。” “那你這么個(gè)樣子是為什么啊?”林小婉不解的問,然后又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說道,“還有這個(gè),是要干嘛呀,擺積木啊?” 郭承翎:擺積木什么鬼…… “干啥的?”林小婉緊接著又問道。 “我打算給狗狐……給哆哆弄個(gè)籠子,以后它就在籠子了。”郭承翎咬牙切齒的說道。 林小婉詫異,這得多大仇多大怨啊。說話就說話,那牙咬的,聽著都覺得,勁兒用的可真大。 但這是怎么回事呀? 郭承翎沒先回答,而是跑到門口,四下看了看,確定沒人之后,把門關(guān)上。然后又拉著林小婉進(jìn)了屋,關(guān)門,脫衣服。 林小婉想:這是要干啥? 天還亮著呢,她也才剛回來,這么著急,合適么? 剛要阻攔,奈何郭承翎動(dòng)作太快,上半身已經(jīng)完全露了出來。就見他轉(zhuǎn)身,然后林小婉就看到了一張讓她瞠目結(jié)舌的后背。 好家伙,這給撓的…… 林小婉這才明白,怎么郭承翎就這么大的反應(yīng),還要給哆哆弄個(gè)籠子。 這是要禁足啊! 林小婉看向窩在角落里的哆哆,哪怕是她進(jìn)來了,都沒動(dòng)彈,就擺出一副可憐的樣子看著她,然后哼唧了兩聲。 這兩聲哼唧的,直接給郭承翎整炸毛了。 “你還有臉在這裝可憐!”郭承翎吼道。 林小婉驚訝的看著郭承翎,啥情況啊,以前脾氣挺好的呀,怎么這么暴躁了?這才跟哆哆單獨(dú)相處了一天都不到呢,至于么? 然后這一聲吼,直接把哆哆嚇得縮了起來。 林小婉趕緊過去把哆哆抱了起來,撫摸著哆哆的后背,安慰道:“沒事沒事,不怕啊,哆哆?!?/br> 再看向郭承翎:“什么情況啊,相公?你看你把哆哆嚇得?!?/br> 郭承翎:“它裝的?!?/br> “怎么可能呢。它是只狐貍,哪有那么聰明?!绷中⊥癫恍拧?/br> 郭承翎:“它有,它就是裝的。這是看你回來了,故意裝柔弱的,單獨(dú)跟我的時(shí)候,可特么囂張了。” 對,就是囂張。 那個(gè)有恃無恐的樣子,簡直了…… 現(xiàn)在呢? 呵……還真是一只可憐的小寵物了呢。 林小婉想相信郭承翎說的話啊,奈何實(shí)際上看到的,跟她的意識(shí)里,都不太允許。 郭承翎還想勸林小婉,這就是一直心機(jī)狐,然后他就看到哆哆扭過了頭,朝著郭承翎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狗狐貍!”郭承翎罵了一句。 哆哆又哼唧兩聲,裝模作樣的扎進(jìn)林小婉懷里。 郭承翎忍著氣,然后對林小婉說:“娘子你看看我這背,就是讓它給我撓的?!?/br> “哆哆為什么撓你?”林小婉脫口問道,但又覺得不太對,又問,“不對啊,你怎么會(huì)讓它給你撓成這樣的?” 郭承翎有點(diǎn)難為情,說道:“應(yīng)該是喊我起床吧……然后我沒醒,它就給我撓成了這樣?!?/br> 林小婉瞬間張大了嘴,看著郭承翎,難以置信啊…… 你一個(gè)獵人,睡覺這么沉的么? 又雙手掐著哆哆的咯吱窩,提了起來,說道:“你怎么把我相公的后背撓成那樣的?” 哼哼唧唧…… 一臉委屈! 林小婉瞬間心軟,看向郭承翎:“那它是怎么把你叫醒的?” 郭承翎垂下眸子,重重的吐了口氣。 “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