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各懷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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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攤的?” 林堂有些疑惑,什么擺攤的跟他還有關(guān)系了?而且,他這店也開了一段時間了,也沒聽說哪個擺攤的能把他擠兌的沒了生意。 “對,就是在集市上擺攤的一個小姑娘?!被镉嬤B忙解釋。 他怕林堂會誤以為他中飽私囊。 如果真的做了,怎么著都無所謂。就像林堂本人一樣,沒了差事兜里也有銀子自己出來開店。 主要的是,他根本就沒做。 林堂半信半疑,讓伙計把話說清楚。伙計這才道出了原委。 原是林小婉的各種藥膏已經(jīng)幾乎成了家喻戶曉的產(chǎn)品了,口傳相告的,聲名鵲起的速度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只是林堂比較納悶:那都是美白祛痘的藥膏,跟他這胭脂水粉有什么關(guān)系? 伙計說:“確實沒啥關(guān)系,但是人們兜里的錢有限,買了這個就買不了那個。所以一合計,就都把錢省下來準(zhǔn)備去買藥膏了?!?/br> 一瓶藥膏就七兩銀子呢…… 林堂還是回不過味來,伙計又說:“我聽那些丫鬟太太的說,這皮膚要是真的能好起來呀,比涂什么胭脂水粉效果都好。不但看著舒服,摸起來更舒服?!?/br> 理兒是這么個理兒,但是除了那些丫鬟太太呢? 姑娘小姐的,皮膚總不需要保養(yǎng)。 這話伙計就回答不了了,反正現(xiàn)在情況就是這么個情況,也不是他能決定的了的。 當(dāng)然了,更解決不了。 要說這幾天看著店鋪貨品的銷量,伙計也急得不行,但是坐等又等林堂也不回來。也是為了能有個交代,所以才出去打聽了個清楚。 現(xiàn)在看來,成效還是不錯的。 至少,林堂沒拿他興師問罪。 見林堂一直不說話,伙計小心翼翼的問:“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掌柜的?” “我他媽哪知道怎么辦!”林堂煩躁的罵了一句,甩手向樓上走去。 伙計摸了摸頭,扁著嘴,心里也不太痛快。 林堂上了樓,躺在躺椅上,吐了幾口長氣。心里打算著,該怎么治一治這林小婉。正好,新賬舊怨一塊清算清算。 但是想來想去,也沒個好法子,在躺椅上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而林小婉此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莫名其妙的就又被人多記恨了一條。 再說周氏。 上次從娘家離開時,就已經(jīng)被各種嫌棄,這次進(jìn)門還沒坐穩(wěn),就聽有人陰陽怪氣的喊道:“喲,這是誰???怎么回娘家門上,一次比一次狼狽呢?!?/br> 周氏氣本來就不順,再一聽這話,更是壓不住火。 她也記不起上次的難堪了,回道:“我看啊,真是得教教我這幾個弟弟,平日里該怎么交代自己娘們,看到j(luò)iejie都不知道叫一聲的么?!?/br> “回了次家,說話都不一樣了呢?!钡芟背爸S一句,“上次是被狗攆,這次回來,是干什么來了呀,jiejie?” 周氏一聽更急了,站起身指著弟媳的鼻子就嚷:“你胡說八道什么呢!” 弟媳也不惱,淺笑一聲:“我說什么jiejie不知道么?” 說完,不等周氏說話,便接著說道,“家里還忙著農(nóng)活呢,我也沒空招待你jiejie。這樣吧,反正也沒事,等會啊,記得做好飯。我們回來要吃的?!?/br> 說罷,笑著就走出了門。 周氏氣的直跺腳,看那囂張的樣子,指著弟媳的背影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個啥來。等人影消失,才啐了一口道:“我做你奶奶個腿!” 不過,人肯定是聽不到了。 要說周氏確實比較背,上次好說歹說,留了一把鑰匙。這次回來的匆忙,本以為家里沒人的,可以拾掇拾掇。 哪成想,正趕上弟媳回來。 要說這人要真是點背起來,連喝涼水都塞牙縫。 弟媳走后,家里又恢復(fù)了清凈。周氏看了看廚房,飯是肯定不會去做?,F(xiàn)在她也沒這個心思。 心里一直打著鼓:老頭子這次不會真的要休了我吧? 越想越怕,越怕就越想。最后周氏竟是哭了起來。 開始還是小聲抽泣,慢慢覺得自己越來越委屈,哭聲也就漸漸的起來了。 正巧有人路過,扒著門頭瞅了一眼,嚷了一句:“這是誰啊?出什么事了?” 周氏聽見人聲,立刻止了哭。也不出去看,只喊了一句:“沒事,沒事!你忙去吧。” 不過這事兒很快就傳到了周母一眾人耳中。 周母納悶:這是誰啊? 剛從家回來的兒媳宋氏對周母說:“娘,是我姐回來了。剛才我回去剛好碰著了?!?/br> 一聽這話,周母眼睛瞪了瞪:“她回來干嘛了?回來就回來,哭什么……不知道的還不以為,是我沒了?” 可不是怎么的…… 但是這話心里能想,嘴上可不能說。宋氏只說:“許是jiejie有什么不開心的事兒吧。我剛才見她,模樣顯著挺狼狽的,怕不是在那邊受了什么欺負(fù)。” 周母不信:“她能受什么欺負(fù)?” “小振兒一家被逼的分了家,又跟他們斷了關(guān)系,這事兒十里八鄉(xiāng)的還有不知道的么。這回回來,不知道又有什么幺蛾子?!?/br> 按理說,當(dāng)媽的,不能這么說自己孩子。但是周母閑言碎語聽得多了,心里壓的怨氣太重。 “行了,娘。您不用在這了,回去看看吧?!?/br> 又墨跡了一會,周母才往回走,心里盤算著,怎么才能讓周大妮早早的回家去。 周大妮在這里,好吃懶做,她不說,兒媳們也有意見。 要真是勤快,得一點人心,她現(xiàn)在也不用這么遭難。宋氏讓她回來的意思,還不是想著趕緊把周大妮打法了。 當(dāng)然,如果讓她知道是被趕出來,而且林福鐵了心要休妻的話,周母還不定會怎么想。 邊想邊走,不太遠(yuǎn)的路程轉(zhuǎn)眼就走到了頭,看著自己大門出現(xiàn)在眼前,周母都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無奈嘆了口氣,邁步向里邊走去。 有點硬著頭皮的意思。 周氏早就冷靜了下來,自打剛才的人走了,就在盤算著該怎么跟家里人解釋。 但是想著想著,就想到了林福。 沒等有結(jié)果,周母就回來了。聽到外邊的動靜,周氏趕緊起身去看,兩母女四目相對時,都有些尷尬。 一個是沒想好怎么攆,一個沒想好怎么留。 停頓了片刻,周氏率先做出反應(yīng)。笑臉迎了上去,便道:“娘累了吧,去屋里歇會。我這剛準(zhǔn)備去做飯?!?/br> 不等周母說話,邁步邊朝廚房走去,同時說道:“娘你先坐會,我去給你倒完水啊?!?/br> 周氏的這一下就把周母給弄不會了。 只見周母看著周氏忙活起來,眉頭蹙在了一塊。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這還是自己親閨女。 周氏一改懶散的毛病,而且還要端茶遞水的,這趕人的話還怎么說得出口。 雖是這么想,周母心里更是泛起了嘀咕:自家閨女這是碰到多難得事了?怎么性子一下子都改了。 當(dāng)然是難了,不然周大妮哪能這樣。 到了廚房,緩緩?fù)铝丝跉猓屪约盒撵o一點。倒上一碗水,走出來時看到周母還在院子里站著,當(dāng)即問道:“怎么還不進(jìn)屋啊娘?” “哦,我抖抖身上的土。”周母尬笑了兩聲,象征性的在身上拍了兩下,然后邁步向屋里走去。 進(jìn)了屋,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副想說卻不知道怎么說的樣子都被對方看在眼里。周氏一看情形不對,轉(zhuǎn)身就又出去了。 還是做飯吧…… 等一家人都回來,看到還在廚房忙碌的周氏,面面相覷間都是難以置信。 尤其是宋氏,她瞟了一眼自己男人,十分不解。 “剛才我回來的時候,她可不是這樣的。我走的時候讓她做飯,好像……” “好像還聽她喊,做我奶奶個腿……” “別瞎說!” 至此,一家人也沒再揶揄,周氏也暗自松了口氣。只心想,家里的事兒忙活完了,地里的活兒肯定也跑不了。 寄人籬下啊…… 都怪劉秀榮那個賤人!對,還有林小婉那個小賤人! 林小婉再次躺槍! 若是林小婉得知,肯定得吐血。都是自己做的孽,憑什么都怪她頭上? 然而,等待她的,如果僅止于此,那還好。 壞就壞在別的事上。 永安侯府上。 姚氏坐在黃花梨木圈椅上,背靠椅背,左手搭在扶手上,姿態(tài)優(yōu)雅。右手端著一只茶杯,閉目輕聞,道一聲:“好茶?!?/br> 永安侯夫人笑說:“jiejie什么樣的茶沒喝過,怎么會瞧得上我這里的粗茶。” “你這要是粗茶,那我以往喝的就只能說是干草了?!币κ细胶鸵痪洹?/br> 兩人又寒暄了一陣,姚氏才提到了正事。 她問永安侯夫人:“meimei,之前我問過的那兩味藥材,府上可還有?” “有倒是有,只是jiejie你也知道,這是我夫君的藏物,本以為是你要用,我隨口問了一句。假手外人,怕是不妥。” “當(dāng)然不是白要,需要多少銀子你開口,買了便是?!币κ闲Φ?。 永安侯夫人莞爾:“jiejie你看我是缺金少銀的人么?” “那倒不是……”姚氏說。 不待她再問,就聽永安侯夫人問道:“托你問話的那個丫頭叫林小婉吧?我聽說,她現(xiàn)在在集市上擺攤,賣的藥膏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