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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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刀在手, 世界我有。 季淵冉的法強已經(jīng)上600, 除了開始放的二技能沒有打出傷害,后面的幾下傷害全都一點不落地打在茗涵身上。 五段大招之后, 整個人騰空而起,茗涵已經(jīng)只剩下最后一絲血量,卻激發(fā)了名刀的【暗幕】被動效果,怎么都沒有把她秒到。 落地后正要補傷害, 茗涵上來就是一頓胖揍。 684! 534! 955! 微毫的血量迅速補滿, 比之前更快的攻速讓季淵冉再次跪倒在她腳下。 …… 茗涵淡淡然地按下回城鍵,聳了下肩膀,“都說了你打不過, 我的吸血效果有25%,攻速1.68,80%的暴擊幾率, 攻擊力在350-398之間。我身上有名刀, 就算你的傷害能打到1300也不可能秒掉我,只能阻止我回血等落地再慢慢補傷害。” 回家后茗涵又買了破魔刀, 多了【破魔】的法術(shù)防御, 大大提高了自己的容錯率。 季淵冉黑著臉一直沒有說話, 自認為對上官婉兒的cao作自有一番心得, 沒想到竟然solo不過一個新手? 眼看著校霸接連送了兩個人頭, 走道那邊的氣氛莫名地緊張, 安靜地坐在旁邊, 他們已經(jīng)不去看季淵冉的屏幕。 經(jīng)濟差拉得這么大, 第三個頭不過是時間問題。 這局,季淵冉輸定了…… 季淵冉周圍仿佛燃燒著無形的火焰,茗涵朝里面挪了挪身子,不敢去看他。 要不還是放一下水吧?3-0的對戰(zhàn)面板太掉他當(dāng)大哥的面子了。 回到線上,茗涵飛快地清掉了從基地里出來的兵線,當(dāng)她點掉最后一個兵的時候,腦海里閃過了一絲不好的預(yù)感。 季淵冉瞅準時機,直接來一套21技能連招,沒有兵可以讓茗涵回血,她正準備后退的時候,季淵冉立刻開大突臉,在小兵和她之間穿梭,停下的時候被動的第三下平a同樣打出了可觀的傷害。 “biubiubiu!” 名刀的被動還在冷卻,上官婉兒騰空的大招在茗涵身上打出了滿傷害,落地再次補了一個21技能,茗涵2-0的戰(zhàn)績立刻就變成了2-1。 “yes!” 季淵冉還沒得意,旁邊的許亞東就激動地喊出了聲。 逆勢反殺,也只有冉哥能有這樣穩(wěn)如泰山的cao作。 茗涵懊悔地搖搖頭:“剛才應(yīng)該留兵的?!?/br> 不是她放水,是真的全靠季淵冉的cao作和意識才能反殺。 沒有兵可以吸血,茗涵有再高傷害也沒有用,周圍的小兵全都是季淵冉的跳板,有他們在,還能省了他兩個技能等著落地收割。 穩(wěn)贏的局勢有了轉(zhuǎn)機,二十多秒的復(fù)活時間讓季淵冉有了時間發(fā)育,之前八百塊的經(jīng)濟差很快就縮減到了二百塊。 有兵線,茗涵剛從家里出來后,季淵冉又是一套突臉,只是這次并沒有騰空,而是提前中斷了后續(xù)傷害。 茗涵借著小兵吸血茍活,兵線推過去之后,血量還有四分之一沒有補滿。 季淵冉也沒討到便宜,閃電匕首的傷害加上兩下平a,他還剩下小半管的血條。 在塔下晃悠,他在找機會。 3……2……1……閃現(xiàn)! 2331333! 閃現(xiàn)到塔下打出完美的一套連招,茗涵再一次死在他的爆炸傷害之下。 落地后,只挨了一下塔的攻擊,季淵冉就也倒在了地上。 3-2,游戲結(jié)束! 他的這一波cao作茗涵有些沒看懂,所有的傷害數(shù)據(jù)她都計算得一清二楚,強行越塔只能是一換一的結(jié)果,是連殺了自己兩次沒錯,但他卻因為魯莽輸?shù)袅诉@場比賽。 “唉!” “真可惜,差一點就能跑掉的?!?/br> 看到最后的人頭差距,許亞東他們失望地嘆了口氣。 倒是茗涵這邊,幾個男生恨不得竄上天,一個個都跳起來慶祝。 這不只是贏了一局游戲而已,而是贏回了好學(xué)生的面子! 誰說好學(xué)生就只會學(xué)習(xí)的?瞧瞧,這不是就把游戲大佬給打敗了? 從游戲里退出來,季淵冉臉色未見怒色。 ad婉兒的傷害太高了,越往后拖越不好打,第一波抓住了沒有兵線的契機純屬運氣好,第二波也是想讓游戲結(jié)束得體面一點。 輸了就是輸了,一局比賽而已,他輸?shù)闷稹?/br> “還是涵姐厲害??!聯(lián)賽咱們肯定能贏!” “十萬塊,我能分五千就行,剩下的全是涵姐的!” 只顧著激動,說話時,幾個人忘乎所以地湊到茗涵身邊,又是給她捏肩膀,又是給她按摩手指。 季淵冉的那個角度看得一清二楚,那書呆子的手指上還沾著黑色的墨水漬,就這么大大咧咧地揉捏,哦不,不是揉,是明目張膽地占便宜,茗涵竟然一點反應(yīng)都沒。 自顧自地跟坐在對面的劉婷婷聊天,她非但沒有反抗,似乎還很享受他們?nèi)嗄蟮母杏X。 茗涵:“好了,現(xiàn)在你可以吃雞腿堡了?!?/br> 季淵冉冷笑了一聲,從座椅上站起來回到了自己剛才的位置,“吃什么?所有的雞腿堡可都被我買下了?!?/br> 茗涵:??? “什么意思?你剛才不是……” 季淵冉理直氣壯地回道:“我反悔了,怎么,不可以嗎?” 這才是他們認識的冉哥嘛! 許亞東差點還以為冉哥會真的窩囊地認輸。 只要沒人看見,那大佬就不算輸。 抬腳踩在椅子上,許亞東得意地仰著頭,兩個鼻孔正對著他們,“冉哥說什么就是什么,不可以嗎?不可以咱們打一架?” 黑子:“就是!打一架?” 茗涵這邊的人頓時沒了動靜,在惡勢力面前,根本沒理可講只能選擇順從。 曾經(jīng)的季淵冉可是個說話算話的人,從來不會食言。 扭過頭,茗涵失望地看了他一眼,“是我高看你了。” 那一句話的每個字都很平淡,卻蘊含著鏗鏘的力量,周圍每個人都是一聽而過,唯獨在季淵冉心頭留下了重重的一道痕跡。 胸口驟然一沉,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 不過是個一起玩過兩次游戲的書呆子,無非就是學(xué)習(xí)好一點,人漂亮點,其他也沒有什么特殊的,可她說出的話,卻總讓他感到不安。 就像是哥哥季淵陽一樣。 小時候,每一次自己做錯事,他也是這樣不輕不重地說一句話,卻總讓他渾身不舒服。 只是現(xiàn)在,他再也聽不到哥哥的聲音了。 一樣的語氣,一樣的態(tài)度,這種不安的感覺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現(xiàn)過了。 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知識的力量? —— 下午,漢堡的香味在這個班里彌漫。 還是大佬好啊,人手一只雞腿堡和一份薯條,甚至還有加了沙拉醬的玉米杯。 班里人吃得不亦樂乎,倒是坐在最后一排的季淵冉,一直悶悶不樂地低頭玩手機。 “冉哥,聞子他們班下節(jié)體育課,咱也一起去打球?”湊到季淵冉旁邊,許亞東問道。 好久都沒有打籃球了,直起腰的時候,還真覺得四肢有些僵硬。 季淵冉:“走著?!?/br> 學(xué)校的紀律根本管不住季淵冉,別說下節(jié)是班主任的課,就算現(xiàn)在正在上課,他也會旁若無人地走出教室。 cao場上聚集了下節(jié)有體育課的班級,中間的籃球架,大多都是課間跑來秀兩把球技的學(xué)弟。 女生繞著cao場漫步,眼神總會經(jīng)過籃球架下一個個運動的身影,小聲地議論誰比較帥,是每個青春期少女常做的事。 “冉哥!”高舉著手里的籃球,李聞用力地朝他們揮舞著手臂。 李聞平時看著像個白嫩書生,打球的技術(shù)可一點都不差。 接過他丟來的球,季淵冉快步跑入球場,三步上籃,矯健的身手讓旁邊低年級的學(xué)弟都不由得側(cè)目。 許亞東的手搭在李聞的肩膀上,掃視著周圍的人,問:“你這小子,不是只跟那個書呆子玩游戲嗎?怎么今天來找我們打球?” 李聞:“你說茗涵啊?!?/br> 提到茗涵,季淵冉這才注意到,并沒有在cao場看到她的身影。 呵,這個書呆子,多半是在教室里看書吧。 李聞擦了一把頭上的汗,雙手順勢插在腰間:“茗涵她不舒服,蹲在實驗樓門口看書呢?!?/br> 不舒服? 是因為中午沒有吃飯的緣故嗎? 季淵冉打了兩下球,跑到三分線外用力一擲,那道弧線的終點距離籃筐還差了一點。 活該,不是跟那些男生關(guān)系好嗎?讓他們摸你的手,那也讓他們?nèi)ソo你買吃的啊。 實驗樓的門口,茗涵正抱著一本政治書眼神迷離地前后搖晃。 “我國是……嗯,農(nóng)民,”翻開書看一眼,“不對不對,是工農(nóng)聯(lián)盟為基礎(chǔ)的,施行,施行……”再翻開書看一眼,“對人民施行民主,嗯……” 越背越瞌睡,這短短的幾行字簡直就是有特殊的魔力,分分鐘能讓她的眼皮打架,提不起精神。 只要看文綜就頭疼、肚子疼,渾身上下哪哪都疼。 天啊,為什么學(xué)文綜這么折磨人,好想學(xué)數(shù)學(xué),好想玩游戲…… 要不是老師逼著班里的學(xué)生出來鍛煉身體,茗涵絕對能趴在桌子上睡著。 左手不受控制地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手指鬼使神差地挪到了《和平精英》的圖標上。 甩了甩頭,茗涵趕緊把手機放在旁邊。 不能,不能玩游戲!我還能學(xué)……吧? ※※※※※※※※※※※※※※※※※※※※ 今天加起來還有四更!我努力!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錦花如夢 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