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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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博淞才剛和姜舒在一起, 還沒體驗熱戀期的甜蜜,就提前進(jìn)入冷淡期。 心里一直記掛著他初吻的那件事,那口氣,姜舒咽不下卻也不主動跟他開口提。 她不說,盛博淞也不敢問啊, 只得乖乖當(dāng)她的“小媳婦”, 冷冰冰的日子比之前還要不如。 憑劉·粉頭·鴻極其敏銳的嗅覺,兩人有點什么風(fēng)吹草動都能及時察覺。 盛博淞這個當(dāng)男朋友的不敢問,他這個當(dāng)叔叔的可以啊。 “小舒, 盛博淞他知道錯了,你就原諒他這一回吧。” 姜舒:??? 剛接電話,那頭的劉鴻就搶先一步道歉, 水到渠成的話像是提前做了十二分的準(zhǔn)備應(yīng)付。 不管做了什么事讓姜舒不高興, 道歉就完事了。 談對象,不是要問清事情的來龍去脈講道理的,就是要主動認(rèn)錯。 盛博淞沒這方面的經(jīng)驗, 劉鴻……也沒有。 但問了公司不肯透露姓名的已婚男士, 還是總結(jié)了一大串的道歉語錄。 放下了手里的鼠標(biāo),從他的話茬里,姜舒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哦?那他是怎么跟你解釋的?” 劉鴻愣了一下,趕緊往后翻了兩三頁, 繼續(xù)說:“他就很后悔, 非常后悔, 不該那么做的?!?/br> 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反正說不該就對了! 話鋒一轉(zhuǎn),劉鴻趕緊掏出了最后的殺手锏,“小舒啊,給盛博淞籌辦的第一場演唱會下周一就開始售票了,要是鬧出你們關(guān)系不好的事,那……” 姜舒再生氣也肯定要顧及盛博淞的事業(yè),總不能為了小事連cp都拆了吧? 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神秘聚點”已經(jīng)好久沒有撒糖了,看到那些嗷嗷待哺的生姜黨,他這個做叔叔的也于心不忍。 為了他初吻的事,姜舒這兩天都住在尹珂家,被劉鴻這么一提,才想起下個月盛博淞的演唱會。 仰起頭看著頭頂?shù)奶旎ò?,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行,那我今天晚上回家。但是我有個前提,他必須要告訴我,是誰拿了他的初吻?!?/br> 劉鴻:??? “什么?他的初吻?” 原來是這種小事啊,搞了半天,沒想到是個大烏龍。 那天姜舒喝醉酒的事盛博淞跟他說過,也說了姜舒酒后強(qiáng)吻他的過程,唔,雖然細(xì)節(jié)沒有交代,但知道他初吻的下落就行。 撓頭傻笑,兩人鬧出的笑話讓劉鴻半天合不攏嘴,“哈哈!小舒啊,他的初吻能給誰?當(dāng)然是你,你呀你,這次真是錯怪他了?!?/br> 呵,為了替盛博淞道歉,這種謊話都編的出來? 分明是他的錯,竟然能怪到自己頭上。 自己做過什么事心里不清楚嗎?更何況,盛博淞還親□□代說那不是他的初吻。 掛斷了電話,姜舒重重地把手機(jī)摔在了桌子上。 自己的親叔叔,不向著自己就算了,胳膊肘恨不得拐到大腿根去。 什么虛偽的叔侄情誼?全都逃不過粉頭對磕cp的癡念妄想! 劉·和事老·鴻:??? 剛才她差點都要被劉鴻說動了,現(xiàn)在?收拾東西!回尹珂家! 尹珂在國內(nèi)的房子不少,隨便挑一處,都能躲得盛博淞遠(yuǎn)遠(yuǎn)的。 躺在沙發(fā)上,尹珂的助理正端著一小瓶藥膏,小心翼翼地給姜舒上藥,小腿的傷結(jié)了痂,必須要用特制的藥膏,才能保證以后不會留疤。 姜舒雖然不需要靠兩條腿吃飯,但白皙的皮膚多了疤痕也是白璧微瑕。 盤腿坐在姜舒旁邊,懷里的電腦接連收到了好幾封郵件。 隨手扎著旁邊切好的西瓜塊,每吃一口,眉頭就多皺一分。 姜舒想到回來后,明昭給自己打的那個電話,才想起來件事:“我的備忘錄忘在馮梓懿家忘了拿。” 她和尹珂都覺得不能再慣著明昭,所以制定了一系列計劃,全都寫在備忘錄上。 從家里跑出來后,就忘在了自己的房間里。 尹珂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電腦,從身邊拿起手機(jī),說:“我給馮梓懿打個電話,讓他一會給你送來,五分鐘的事。” 住在同一個別墅區(qū),又在同一條街。 不過是街頭到街尾的距離,走路五分鐘,綽綽有余。 只要盛博淞不知道姜舒人在哪,那這一條街就相當(dāng)于是天涯海角。 知道是要給姜舒送東西,掛斷了電話不到兩分鐘,馮梓懿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出現(xiàn)在尹珂家門口。 手里捧著她的備忘錄大口地喘著粗氣,能給姜舒跑腿,再辛苦也值! “媽!你可得幫我!” 蹉著小步子跑到沙發(fā)旁邊,馮梓懿撲通一下跪在了姜舒跟前,兩只手將備忘錄高高地舉到她面前。 姜舒:…… “你這膝蓋還能再軟點不?”抽過他手里的備忘錄,嘴上嫌棄的姜舒作出了一副老佛爺?shù)呐深^,說話時,還捋了捋披散在肩上的頭發(fā),“說吧,找媽有啥事?” 馮梓懿激動地叫出一聲豬叫,“子晴要跟人拍吻戲了!怎么辦!” 尹珂習(xí)慣性翻了個白眼,“有什么可吃驚的,吻戲是演員的必修課,以后還會有越來越多的吻戲等著她?!?/br> 馮梓懿:??? 你是魔鬼嗎?為什么要告訴我! 抓住姜舒的手腕,馮梓懿盡力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咬著嘴唇發(fā)出哼唧的動靜,再加上他快速眨動眼睛的小動作…… 唔,要不是他這一身肌rou看著違和,姜舒說不定真的會心軟。 姜舒聳聳肩,無奈地往嘴里塞了塊西瓜,“我也沒辦法,導(dǎo)演的安排,我總不能強(qiáng)按著她的頭親你吧。” “嗚嗚……”馮梓懿拿出了上房揭瓦、摔盆砸碗的架勢撒潑道,“我不管!是你們給她接的工作,在她做我女朋友之前,就是不能親別人!” 一個一米九幾的大漢在地上打滾……那畫面真的很不能入眼。 呃呃,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要被疼瞎了。 姜舒受不了了,趕緊找身邊的尹珂求救,轉(zhuǎn)移話題道:“我讓你幫我查的事怎么樣了?怎么還沒找到那個女人?” 頭一次遇上連自己都辦不成的事,被她這么一問,挫敗感十足。 尹珂:“我也查不到。他的朋友、同學(xué),能查的我都查了,他幼兒園跟幾個男孩拉小手上廁所我都知道,可就是沒你說的那個女人?!?/br> ??? 和男孩拉小手?上廁所? 我懷疑你在開車,但是我沒有證據(jù)…… 在調(diào)查盛博淞的這件事上,尹珂頭一次栽了跟頭。 不是她不想查,是真的查不到絲毫蛛絲馬跡。氣得尹珂都開始懷疑,跟他接吻的會不會是蘭若寺的女鬼。 把電腦推到姜舒跟前,躺在郵箱里的上百封郵件能證明,尹珂真的盡了全力。 垂下眼眸,姜舒失望到了極點,難不成就讓這個女人從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 馮梓懿瞥了眼電腦屏幕,看到了盛博淞的名字,問:“你們是在偷偷調(diào)查他?” “啪”地一聲合上電腦屏幕,尹珂提高了音調(diào)警告道,“我勸你最好別多管閑事?!?/br> 馮梓懿平常跟盛博淞的關(guān)系不錯,現(xiàn)在家里又只剩他們兩個大男人。 難保他不會向兄弟泄密。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那句話好像是這么說的吧。 嫌棄地把馮梓懿的手從腿上拿起來,姜舒直言不諱:“對,我就是在查他,我就是要知道他吻的第一個女人是誰?!?/br> 姜舒向來講究公平,自己的初吻都給盛博淞了,他的自然也要留給自己。 這件事要是不查個水落石出,她絕對咽不下這口氣。 馮梓懿一臉懵逼:??? 不就是你嗎? 酒醉后強(qiáng)吻了盛博淞,難不成…… 腦子突然轉(zhuǎn)了個彎,馮梓懿的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嘿嘿,既然是你忘了,那就別怪我見縫插針了。 直起了自己不爭氣的膝蓋,剛才還是皇宮里的太監(jiān)嘴臉,搖身一變,就成了高高在上的皇帝。 坐在姜舒身邊,他翹起二郎腿的小jiojio得意地左右搖晃,“姜姐,要不咱們來做個交易?你想辦法把我弄到劇組里,我就告訴你是誰親了盛博淞?!?/br> ??? 姜舒的臉色變得更難看,蜷起五指,每個關(guān)節(jié)都發(fā)出骨骼摩擦的脆響:“你這是在跟我談條件?” 馮梓懿也不虛,有這么絕密的情報在手,才不怕她。 “要換嗎?” 旁邊的尹珂按住了姜舒的手,冷靜的眼神有所暗示。 尹珂:“好,我跟你換!” 再怎么說這次尹珂也投了幾千萬,開拍前,導(dǎo)演特意送來了一份劇本和各種角色的設(shè)定。 雖然現(xiàn)在人員已經(jīng)全都定下來,不過尹珂記得自己之前曾經(jīng)提議刪掉了幾個角色的戲份,現(xiàn)在馮梓懿想要,重新給他加上就行。 盛博淞豎起小拇指,“拉勾?!?/br> ??? 你真的是一米九幾的大老爺們嗎? 硬著頭皮跟他拉了勾,尹珂趕緊從旁邊抽出兩張紙巾擦手,嫌棄道:“怎么樣,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 清了清喉嚨,盛博淞在想該怎么把這戲劇的過程講出來。 “那是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你喝醉酒回來,主動抱住了盛博淞。兩眼朦朧,嘴里嚷嚷著要和他一起私奔到一個叫‘母球’的地方,后來,你就非禮了他,還扒光了他的衣服,占了他的便宜?!?/br> 講到最后,馮梓懿配合地扯了下自己的上衣,結(jié)果用力過大,反倒掙開了第二顆扣子。 姜舒:??? 什么時候發(fā)生的事?完全沒有印象。 母球又是個什么鬼地方,聽都沒聽說過。 聽他瞎嗶嗶了半天,姜舒全程懵逼,好像有那么一丁點熟悉,卻又不記得發(fā)生過這樣的事。 很熟悉,真的很熟悉。 尹珂雙手交叉疊在胸前,鷹一般的眼睛在他的身上打轉(zhuǎn),問:“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可以回答我?guī)讉€問題嗎?” 馮梓懿夸張地作揖道:“放馬過來?!?/br> 挺直了脊背,從始至終保持著理智的尹珂一眼就識破了他的邏輯漏洞,“你說了這么多,那姜舒喝醉酒的時候,你看到了嗎?” 馮梓懿:“沒啊,我在睡覺?!?/br> 尹珂追問:“那你是怎么知道‘母球’,強(qiáng)吻的事?” 馮梓懿依舊理直氣壯:“是劉先生告訴我的啊。” 尹珂:“那他親眼見到了嗎?” 馮梓懿:“那肯定……沒有吧?” 尹珂:“所以啊,他又是怎么知道?” 馮梓懿:“盛博淞親口告訴他的?!?/br> 尹珂:“按照你的邏輯,既然被強(qiáng)吻了,那他第一個告訴的人應(yīng)該是姜姐才對。告訴你們兩個大男人算是怎么回事?你們是能替他把初吻討回來?” 馮梓懿被尹珂的奪命連環(huán)擊打得毫無招架之力,收起了剛才當(dāng)皇上的張狂,在尹·教導(dǎo)主任·珂面前,他不過就是個撒謊的小屁孩。 邏輯縝密,滴水不漏,每個細(xì)節(jié)她都盤得清清楚楚,根本不給他還擊的機(jī)會。 比起平常冷靜沉著的姜舒,尹珂絕對是她的2.0升級版plus。 輕哼了一聲,她學(xué)著名偵探柯南的動作,扶了下并不存在的方框眼鏡,聲音冷冽道:“事情的真相只有一個,你們?nèi)齻€在說謊?!?/br> 定定地看著馮梓懿,剛才尹珂的一番解釋,掃清了姜舒眼神里的疑惑。 為什么覺得熟悉?因為今天劉鴻也是這么說的!不過是多了馮梓懿的一番過程描述而已。 尹珂靠得姜舒更近了一些,用手替她理著肩膀上的長發(fā),“你們這么處心積慮地隱瞞真相,一定是盛博淞做了什么對不起姜姐的事?!?/br> 馮梓懿:??? 我真的沒有隱瞞??!真相真的就是這樣子! “是不是盛博淞酒醉后占了別人的便宜?所以你們才會……”話說到一半,尹珂如夢初醒地睜大了眼睛,“哦~我明白了,一定是這樣!怪不得你嘴這么笨都能編出來這么完美的謊話,你是把那個女人的名字換成了姜舒的!” 馮梓懿:???? 腦洞大開的尹珂分分鐘要逼死馮梓懿。 該怎么跟她解釋?她這yy出來的并不是事實,自己說的才是真的。 馮梓懿:“我,那個,哎呀,反正我說的是真的,你愛信不信?!?/br> 馮梓懿的嘴本來就笨,剛才還想辦法解釋,直到腦子開始卡殼,這才徹底放棄掙扎。 尹珂的嘴角勾得更高:“看吧,我就知道我的推測沒錯?!?/br> 沒錯你個大頭鬼?。?/br> 半彎著腰,細(xì)細(xì)品味著尹珂分析出來的真相,姜舒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那種感覺,不知道該怎么去形容。 他喝醉酒怎么可以去占一個女孩的便宜?記憶里,他并不是這樣的人,但事實…… 靠在尹珂的肩膀上,姜舒后悔那天沖動地把他撲在墻上。 書里原本的劇情他就沒有和原主在一起,就算是換了人,也是不可能的事。 一向驕傲的她,再次在盛博淞身上體會到了挫敗。 馮梓懿湊近了些,試探地伸出手想摸摸她的頭,卻被尹珂用力地打掉,“姜姐,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要不還是等盛博淞跟你解釋吧?” “滾,”尹珂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除了秦韓,男人都是大豬蹄子?!?/br> ???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我認(rèn),但憑什么除了秦韓? 馮梓懿:“不管啊,反正你剛才答應(yīng)我讓我進(jìn)組的,我也告訴你們真相了,拉過勾就不能反悔?!?/br> 呵,原來在這等著自己呢。 用一個假·真相來騙自己的真·角色,看來這個馮梓懿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傻。 尹珂若有所悟地點點頭:“好,我這就聯(lián)系導(dǎo)演把角色加回去的事。” 朝旁邊的助理使了個眼色,助理趕緊回書房翻找之前導(dǎo)演寄來的劇本,又翻出了導(dǎo)演之前留下的一張名片。 “喂,陳沉導(dǎo)演嗎?是我,尹珂?!?/br> “之前有個被刪掉的角色還記得嗎?請問還有重新加入的可能性嗎?” “嗯嗯,還沒拍就好,我這里剛好有個人選,明天就可以進(jìn)組參演這個角色?!?/br> “好的好的,多謝您了?!?/br> 掛斷電話,尹珂爽快地把劇本交到了馮梓懿手里,說:“好了,明天你就可以進(jìn)組和樊子晴雙宿雙棲了?!?/br> 沒想到竟然會這么順利! 剛才聽尹珂胡謅了一堆所謂的真相,還以為她要賴賬呢,沒想到竟然真的同意送自己進(jìn)組。 翻看著厚厚一沓劇本,馮梓懿激動地眼睛里都冒著金光,“我和子晴有吻戲嗎?吻得久不久?” 尹珂又往嘴里塞了塊西瓜,點點頭,玩味十足的笑透著一股惡寒,“有,當(dāng)然有。我之前看過,足足十幾分鐘呢!” 馮梓懿激動地口水都要流到地上了,再三確認(rèn):“真的?” “對啊,”尹珂點點頭,“你這個女主角的哥哥,可是親眼目睹了meimei和自己的好哥們在一起呢?!?/br> 馮梓懿:??? “你,你說什么?” 尹珂靠在沙發(fā)上,語氣輕描淡寫道:“你不是在看劇本嘛,你和樊子晴是兄妹啊,同父同母的那種?!?/br> 馮梓懿:!??! 胸口突然好痛。 看到馮梓懿比哭還難看的表情,她的笑容更加張揚(yáng)諷刺:“不止一場吻戲,有好幾場,你有的是參與的機(jī)會?!?/br> 馮梓懿:…… 啊,我的救,救心丸在哪? 這算哪門子的吻戲!你是魔鬼嗎? ※※※※※※※※※※※※※※※※※※※※ 前方高能預(yù)警! 終于要親自撞破修羅場了! —— 新文《全電競?cè)Χ记笪议_黑》即將開更~求預(yù)收! 電競大佬女x冰山校霸男 小劇場: 全網(wǎng)吧高中生都聚在對戰(zhàn)區(qū) 茗涵:98k給你,能爆我頭,我就當(dāng)你女朋友 摘下頭上的耳機(jī),少年漫步走到她跟前,低頭在茗涵的眉心輕吻。 季淵冉:老子不用98k,用嘴照樣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