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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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墨海娛樂解約后, 馮梓懿所有的工作都落在了姜舒身上。 一無所有和墨海簽約, 兩手空空從墨海出來,除了之前闖的禍記得清楚, 別的工作安排他跟得了失憶癥一樣,一項(xiàng)都記不起來。 “除了《城跑》,詹妮弗給你安排別的工作了嗎?” “應(yīng)該沒了吧, 我也不知道?!?/br> “你有什么代言, 或者拍過什么廣告嗎?” “我忘了, 上次我把拍我短褲下面的攝影師打了,也不知道廣告還有沒有?!?/br> 在辦公室里坐了一上午, 姜舒面前的文檔一個字沒寫,手邊的備忘錄倒是積了不少爛賬。裝了這么多破事, 難怪他的屁股這么大。 馮梓懿把違約金交給墨海后, 算是徹底的凈身出戶, 姜舒也試著跟他們發(fā)郵件想接手他沒完成的工作,但那頭都沒有回應(yīng)。 手里的筆煩躁地在那些事上劃了兩下,丟在一旁,姜舒開始好奇地審視著他豎起的大背頭。 他的腦子到底是怎么長的, 那么難的物理公式都記得,工作上的這點(diǎn)小事倒忘了個干干凈凈。 姜舒:“算了, 這些事等以后再說吧,咱們先準(zhǔn)備一下《城跑》的工作?!?/br> 打開電腦桌面另外一個文件夾, 里面各項(xiàng)行程安排都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 哪一場節(jié)目需要準(zhǔn)備什么, 是自己還是讓白柒跟著,全都寫得清清楚楚,甚至預(yù)防突發(fā)事件的備案至少都有三條。 這是她之前就做好的,本來以為要拖進(jìn)垃圾箱了,沒想到現(xiàn)在還能派上用場。 點(diǎn)開第一份文檔,第一期節(jié)目的錄制地點(diǎn)定在蘇州水鄉(xiāng),大致的路線用紅色在地圖上標(biāo)出來,馮梓懿之前拿到策劃案的時候也有看過。 姜舒:“后天錄第一期,我陪你去,剛好趕在周一前回來?!?/br> 馮梓懿的鼻子和嘴唇間夾著一根香煙,松了下唇,正好掉在手心里,“你陪我去?子晴呢?” 頭也不抬地盯著電腦屏幕,姜舒回了一句:“馬上要考試了,她要跟著家教復(fù)習(xí)?!?/br> “找什么家教,我給她復(fù)習(xí)!”拍了拍胸脯,馮梓懿得意洋洋地昂起頭,“除了語文歷史政治,別的我都可以?!?/br> 用腳趾頭想想就知道他打的什么如意算盤,說什么給她補(bǔ)習(xí)?都是假的!就是想借機(jī)靠近樊子晴! 呵,這目的未免也太明顯了。 要是換成半個月前,姜舒絕對一口拒絕,但是現(xiàn)在,握住鼠標(biāo)的手變得遲疑。 周末兩天假,莊園里就樊子晴和盛博淞兩個人,正是促進(jìn)交流的大好時機(jī)。只是姜舒發(fā)現(xiàn),劇情好像和之前自己看到的不太一樣。 盛博淞越來越嫌棄樊子晴,但凡有點(diǎn)錯一定會指出來;偏偏樊子晴大錯不斷、小錯也犯,一張卷子從頭到尾都是漏洞,次數(shù)多了,她也不愛搭理盛博淞。 姜舒不想再當(dāng)紅娘,索性讓他們順其自然地發(fā)展,既然自己要改變原主的悲慘命運(yùn),或者他們的感情線也會有不同呢? 掏出手機(jī),姜舒還裝出冷冰冰的表情,“我問問子晴的意見,看她想不想去?” “去!” 姜舒剛說要蘇州,樊子晴一口就答應(yīng)下來,別說去蘇州,只要不跟盛博淞呆在一間屋里,讓她去哪都行,“如果家里只剩我和盛博淞,我才不想呆下去?!?/br> 算算日子,去蘇州兩天,回來當(dāng)天剛好也是劉鴻回來的日子。到時候從莊園里搬出來,也算是能減輕他們倆的痛苦吧。 姜舒:“行,那你帶上作業(yè),咱們明天下午出發(fā)?!?/br> 飛往蘇州的飛機(jī)訂的是經(jīng)濟(jì)艙,臨登機(jī),馮梓懿自掏腰包升了頭等艙。 拿著三張票,本該連在一起的號碼,其中一張和另外兩張中間隔了兩個數(shù)字,而那張印的就是姜舒的名字。 中間隔著一條走廊,馮梓懿側(cè)過頭對她的一臉怨念視而不見。單手支著頭,坐在靠窗位置的樊子晴也被他擋住了視線,只能看到他手臂上的肌rou還有他臉上嬉皮笑臉的rou。 飛行時間一共一個半小時,樊子晴剛好可以做一張物理卷子,替她把筆帽摘下來,馮梓懿倒是覺得這時間除了做卷子之外,完全還能做點(diǎn)別的事。 比如……談?wù)勑摹?/br> 樊子晴:“這個摩擦力,我記得老師講過好像要算合力吧?” 拿著鉛筆做了一條輔助線,看著她專心致志的側(cè)顏,馮梓懿似乎聽到了自己心跳加速的聲音。 指著畫出長了一截的線,馮梓懿加重了筆的力氣把正確的長度描了幾下,“對,然后帶入三角函數(shù)公式,求一下這一個力?!?/br> 樊子晴:“sin三十度是二分之根號三,然后……” 馮梓懿臉上的癡漢笑倏地僵硬了一下,“sin三十度是二分之一?!?/br> 看她繼續(xù)往下寫,馮梓懿突然有一種不太好的預(yù)感。 這時候再偏過頭看向走廊那頭的姜舒,那神秘又詭異的笑容,看得他后背一陣發(fā)涼。 “這個彈簧受力的時候除了拉力也應(yīng)該把吸引力算上吧?” “這個凸透鏡能發(fā)生折射,所以有一半的光是被折射走了,剩下一半開始反射。” “你看看我這個公式對不對?我怎么算出來跟答案不太一樣?” 樊子晴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可能是自己的中文水平有限吧,除了蠢,他還真的想不到有什么詞可以形容她問的那些問題。 唔,如果她不學(xué)習(xí)的話,恐怕馮梓懿這輩子都不會知道她也有能用話把人逼死的時候。 都說美貌和才華不可兼得,馮梓懿相信了。 最后一道大題樊子晴糾結(jié)了二十分鐘還沒寫出來,急得馮梓懿臉漲得通紅,最后索性把她手里的筆抽出來,“這個力是被抵消掉的,所以這個公式不對,你要用另外的公式,而且你這個公式寫得也是錯的,前面有道題干里不都告訴你了?你是zhu……” 那個字差點(diǎn)要從嘴里蹦出來的時候,樊子晴一個眼神,馮梓懿趕緊咽了回去。 “你是最聰明的小仙女,加油,再做一遍你就做出來了,嘿嘿?!?/br> 馮梓懿別的意識沒有,求生欲還是相當(dāng)強(qiáng)的。幸好及時剎住了車,這才沒有說錯話,還沒開始追呢,可不能把路給堵死了。 先是一個盛博淞,又來一個馮梓懿,兩個人都一樣討厭。 有什么辦法,兩個月的時間突擊三年的知識,她也很無奈呀。 沉著臉,本來對馮梓懿還有點(diǎn)笑容的,現(xiàn)在也吝嗇給他。 所有的學(xué)霸都是一個樣,瞧不起學(xué)渣怎么地? 下飛機(jī),樊子晴和馮梓懿分別跟在姜舒兩邊。所有的行李都讓馮梓懿拎著,右邊的樊子晴只是看著機(jī)場外的景。 “嘶!” 馮梓懿突然站在那,扭了下身子,“姜姐,快快快,我衣服里好像鉆進(jìn)來一直蚊子,快幫我拍死它?!?/br> 又來回扭了兩下,馮梓懿搞怪的模樣比小丑還要搞笑。 這么好地報(bào)復(fù)機(jī)會,姜舒怎么可能不讓給樊子晴? 姜舒用手臂推了推旁邊的樊子晴,不懷好意地抖了下眉毛,“快去啊,幫他把衣服里的蚊子拍死?!?/br> “好!” 捋起袖子,樊子晴大步流星地跑到馮梓懿身后,活動著十指,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就使出了一整套“降龍十八掌”。 馮梓懿只穿著一件運(yùn)動襯衫,樊子晴每一下打在身上都發(fā)出“啪啪”的響聲。 健身多年,他的后背也有不少肌rou,這幾下打在背上根本沒什么感覺,馮梓懿卻裝出很疼的樣子,拎著行李繞著姜舒一圈又一圈的跑。 “姜姐,快救我,蚊子沒死我都要死了,哎呀哎呀!我錯了,別打我了?!?/br> 把剛才的不高興全都發(fā)泄出來,樊子晴的臉上這才又顯出一些笑意。 樊子晴:“哪有蚊子?都是你裝出來的?!?/br> “有啊,真的有。” 一溜小跑到樊子晴旁邊,馮梓懿捏著嗓子,聲音尖銳道:“嗡嗡~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打我吧~嗡嗡~打我我就老實(shí)了?!?/br> 馮梓懿的聲音太逗了,一個一米九幾的大漢發(fā)出這么幼稚的聲音,逗得樊子晴“撲哧”一下就笑出了聲。 蚊子都被打死了,哪里還有什么不高興? 抬腳沖著他的小腿又踢了一腳,樊子晴還在裝著生氣:“不要以為哈佛畢業(yè)就很厲害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學(xué)習(xí),拿個碩士學(xué)位給你和那個盛博淞看!” 馮梓懿嬉皮笑臉地點(diǎn)著頭,趕緊奉承道:“是是是,等你拿了碩士學(xué)位也給我講講題?!?/br> 比樊子晴大了幾歲的馮梓懿看著更像個孩子,樊子晴的三言兩句就讓他高興地撒歡,同樣,他的幾句玩笑話也讓樊子晴笑得合不攏嘴。 兩個人打鬧的時候,周圍有不少人都看著。掩著嘴小聲偷笑,學(xué)生之間的戀愛總是讓空氣中彌漫著水蜜桃的甜香味。 打量著他們的背影,姜舒這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其實(shí),馮梓懿和樊子晴也挺般配的。 機(jī)場外,節(jié)目組的人提前趕來接機(jī),兩輛車子就停在馬路邊。聽說還有位常駐嘉賓也是這個時候到浦東機(jī)場,剛好可以一起接上回酒店。 坐在車的后排,姜舒這才有功夫看一眼手機(jī)。 有一條來自陌生號碼的未接電話和一條未讀短信,是幾分鐘前發(fā)來的。姜舒的手機(jī)一直開著振動,所以沒有感覺到。 點(diǎn)開短信,只有三個字:到了嗎? 姜舒有一種直覺:這個電話號碼是盛博淞的。 ※※※※※※※※※※※※※※※※※※※※ 二更三更在下午~至于爆更…… 哎~好像聽一聽花式彩虹屁呀(斜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