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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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輕音扭開下巴,掙扎著擺脫他的手。 “嗯?”尾戈手下的力道加重,輕音的臉上瞬間多出了兩道紅印,只見他神情疑惑的仔細看了看輕音的臉,“總覺得味道熟悉,原來是你啊!” ”花宴上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br> 他松開手,微微直起身接過手下遞來的錦帕,一邊擦拭著指尖一邊緩緩分析道:“這樣看來,你果真不是什么心思良善的?;爝M東岐接近皇室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是你自己來說,還是我來幫你開口?!蔽哺晔种敢粨],立馬有人走上來拉起了箱中的輕音。 輕音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動了動被鉗制的手臂,抿起唇瓣輕輕道:“你放開我,我便告訴你?!?/br> “你以為這樣就能逃跑嗎?”尾戈眼神示意讓人放開了她,“而且我對你的目的沒有半分興趣?!?/br> 輕音站定后,伸手按了按疼痛未消的脖頸,“真看不出來,堂堂東岐國師竟然是這么請人過來的?!?/br> “我區(qū)區(qū)一介女子對你有什么用?”輕音問道,“值得你冒這么大的風(fēng)險將我從殿下府中綁來。” 尾戈不耐煩的蹙起眉頭,卻在看向輕音面容的時候,微微緩和了一瞬,“方才不仔細,現(xiàn)下仔細看了才發(fā)現(xiàn)你這張臉生得真好。” “比起白白更像她。” “像誰?”輕音心中疑惑,聞言追問道。 “尤其是細看的時候,還真是像啊,就是這雙眼睛礙事了點?!蔽哺隂]有回答,只是在對上輕音的視線,瞬間冷了語氣。 “你什么意思?”輕音警惕。 “你如今能站在這里跟我說話,要好好感謝你的這張臉?!?/br> “那我是不是還要慶幸?”輕音壓下心中的忐忑,不由得呲笑一聲。 “是該慶幸,真得很像啊”尾戈垂眸掩去眼中的情緒,半晌后突然感嘆道:“還真是有些不想將你送出去了。” “……”輕音靜靜地看著他,竟一時之間語塞的不知該說些什么。 “大人,門外鳳小姐求見?!蔽哺曷勓詡?cè)頭,視線掠向門外道:“說我有事,讓她先回去?!?/br> “是?!钡热讼氯ズ?,尾戈才收回視線,靜靜地看著一旁的輕音微微挑了下眉,將手中的扇子伸向輕音的臉頰,“聽說你也姓鳳。” “不會真是白白家里的jiejie吧?” 輕音側(cè)頭快速避開他的動作,將自己耳角亂出的一縷頭發(fā)別在耳后,看著他,冷冷道:“我娘親只生了我一個,沒聽說有什么meimei,怕只是巧合罷了。” 尾戈動作自然的收回手,將扇子展在胸口隨意的扇了兩下,“是真是假都無所謂,反正也沒什么關(guān)系?!?/br> 輕音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人從后面拿布捂住了嘴,下一秒她就失去了意識。 “時候不早了,快些把她送過去了,免得人等急了,”言罷,他合上扇子,朝下面人吩咐道:“將人送到三殿下府上,看看時間那人應(yīng)該也發(fā)現(xiàn)了?!?/br> “是” 尾戈見人將輕音帶下去后,才從書房的暗門中出去。 “你們讓我進去,我真的有事要和大人說?!?/br> “求求你們讓我進去吧!” 尾戈剛一出去就聽見了門外鳳白白的聲音,他解開身上的披風(fēng),踱步到桌前給自己倒了杯茶,輕輕潤過喉嚨后,才揚聲道:“讓她進來?!?/br> 話一落,一身鵝黃衣衫,眼角紅紅的鳳白白推門而入。 尾戈放下手里的杯子,見她的模樣無奈的笑了一下,走過去替她理了理鬢角凌亂的碎發(fā),“怎么了,這么急忙忙的?!?/br> “我……”鳳白白聳了聳鼻子,明明是自己著急見他,結(jié)果見到人后卻又不知該怎么張口,她就這樣結(jié)結(jié)巴巴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尾戈耐心的等著她。 “我想再去看看楚大哥可以嗎?”鳳白白一咬牙,終是將心里的話說了出來。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尾戈臉色冷了一瞬,隨即重新勾起溫潤的笑,眸色幽幽,道:“自然是可以的,白白想做什么都行,不過先下不方便,我們等晚上再去可好?” “嗯”鳳白白一聽他的話,喜出望外,連連點頭同意了下來。 ………… “人呢?”季律背對著跪了一地的一眾下人,站在空無一人的屋子前,半張臉隱在黑暗中,讓人看不清神情。 “奴婢不知,鳳姑娘從回房后,就一直沒有聲音,奴婢也不知道。”宮人們顫顫巍巍的求饒,“請殿下恕罪?!?/br> 季律側(cè)頭掃了一眼,微微蹙眉問道:“可來過什么人,發(fā)生過什么奇怪的事?” 宮人們相視一眼,最后領(lǐng)頭考前的侍女歉聲說道:“回殿下,除了常大人派人送過一次布匹供姑娘挑選外,再也沒有其他人來過。” “常望?”季律視線一移落到下首的常望身上。 常望一個激靈,立馬跪地道:“殿下明查,奴才可是一直跟在您身邊,沒您的吩咐哪里有空去安排這些??!” 季律斜了他一眼,見其不解的看向自己,蹙眉催促道:“快去叫人排查府中來往的所有可疑之人,若是找不到所有人都要受罰?!?/br> “人都守不好,留你們有什么用!” 還有她,明明說好不走的,說好要在這兒陪我的,果真都是騙人的。 ………… “咳咳”輕音在一陣憋悶中醒來,在睜開眼睛時,周圍已經(jīng)換了一種環(huán)境。 四周黑暗封閉,伸手不見五指。 她扶著墻面從地上起來,一邊深感自己時運不濟,一邊摸索著前進。 輕音向前摸著摸著,突然覺得手下得觸感不對,帶著溫?zé)岷腿彳洝?/br> 她停下動作,更是聽到了隱隱約約呼吸聲從自己的方才觸摸的地方傳來。 輕音一驚,收回手本能往后一退。 結(jié)果下一秒,自己的手腕便被人鉗制住,整個人也被帶著向前踉蹌了一步。 “看不見的滋味怎么樣?” 略帶沙啞的聲音在空曠黑暗的房間中驟然響起,輕音向后掙了掙自己的手腕,蹙著眉用力向前看,才從黑暗中隱約找到一點人輪廓的影子。 “楚澤?”她下意識的吐口而出。 “看來你認識我?!彪[在黑暗里的楚澤漸漸現(xiàn)出身形,輕音只覺得眸中一陣刺痛,再緩過來時,才發(fā)現(xiàn)眼前不知何時多出了一盞燈。 燭燈的火光閃爍在兩人之間,在一片漆黑的房間里,溫暖了腳下的一方天地。 輕音的手被放開,她看著楚澤提著燈,摸索著墻面緩緩的走到一處,伸手輕輕一推,瞬間更多的光xiele進來。 輕音伸手擋住眼睛,緩和片刻后,才放下手臂觀察其周圍的情況。 “跟我來!”楚澤意識到人沒跟上,微微頓住腳步,側(cè)頭提醒道。 輕音抿唇,亦步亦趨的跟上他。 楚澤停到一處竹椅前,直到這是輕音才發(fā)現(xiàn)他手里的燈盞不知何時換成了一根竹棍。 “你需要我做什么?”輕音看著他摸索著坐下,眼中沒有任何情緒,暗地里甚至握緊了袖口中一直隱藏著的玉枝。 天神,在凡世間如今不也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平凡人。 “聽說,你長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楚澤半倚在竹椅之上,試探得點起一盞香爐。 香爐燃起,徐徐升出一縷輕煙。 “你又怎知我不是你那位曾經(jīng)見過的那位故人呢?”輕音將視線從香爐上移開,落到楚澤束縛雙眼的白布上。 楚澤聞言動作一頓,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勾唇輕笑了一下。 “那還真是我的不對,沒有好好款待遠方而來的客人。” “是,就是你的錯?!陛p音左右看了下,隨后抄起一旁裝水的茶盞,走近那鼎香爐澆了下去。 火星迸濺的聲音,不過一會兒,香爐中的煙便熄了。 楚澤嘴角的笑一僵,神色略微不自然的尋著聲音抬頭道:“這是做什么?” “你知道的?!陛p音將手里上的茶盞向上一抬直接朝著楚澤的頭頂澆了過去,“這般不設(shè)防,真當(dāng)我是什么無能無用之人嗎?” 茶水是溫?zé)岬?,順著楚澤的額頭流下一點點滑進他的衣衫之中,白色的里衣被染上點點茶漬。 楚澤面色緊繃,咬著牙關(guān),良久才張口道:“你來東岐做什么?” “不做什么”輕音將空掉的茶盞隨意一放,“自然是將你拿走的東西再拿回來。” 言罷,輕音準備轉(zhuǎn)身離開。 楚澤本能的向前伸手,扼住了輕音的手腕,將她拉近后道:“圣果已經(jīng)沒有了?!?/br> “鳳白白不還在嗎?”輕音嘴角勾出惡劣的笑,抬起另一只手一點點掰開楚澤的五指,“我是來帶她回去的。” “小白?!背赡樕夏郎凰玻S后道:“小白不會跟你回去的?!?/br> 輕音抬眸掃了他一眼,隨后動作緩了下來,漫不經(jīng)心的道:“聽說你如今目不能視,就是不知道若是有法子可以讓你重見光明,你想不想要呢?” “你說什么!”楚澤一時情急,臉上的偽裝撕破,不由得加大了聲音和手上的力度。 輕音看了眼自己已經(jīng)泛紅的手腕,淡定道:“我有辦法,就是看你想不想試一試了?!?/br> “你們在干什么!”就在楚澤懸著心思量其中取舍之時,不遠處突然傳出一聲嬌喝,緊接著沖進來一道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