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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魔尊是只鋼牙兔在線閱讀 - 第61章

第61章

    “我的身體,我清楚,不需要你再插手?!奔韭纱缴褐唤】档陌咨撾x常望伸來的攙扶。

    東岐國主見到人影,放下手里的茶,正側(cè)過頭起身還沒張口說些什么,就見人快步得朝自己走了過來,邊走邊道:“現(xiàn)在馬上讓那些去往巫鳳的人回來,我不需要什么神藥?!?/br>
    東岐國主略微一頓,眼神凌厲的掃向季律身后緊跟而來的常望,手里的杯子輕磕在桌面上,沉聲道:“不要任性?!?/br>
    “任性?”季律面上劃過一絲古怪,臉上甚至出現(xiàn)了一瞬的僵硬。他不自覺的動了下手指,緩了緩才想起自己如今的處境,抿唇糾正道:“這不是任性。巫鳳的事,我有自己的思量,現(xiàn)如今必須就此作罷。”

    “你的什么思量,可以同父皇說說嗎?”東岐國主倒是第一次見他如此,心中升起新奇直接壓過了方才被觸犯時的氣憤。

    “巫鳳有什么,你比我更清楚,憑你一人之言,說放棄就放棄,無異于是癡人說夢,是不可能的。”他坐在木椅上,重新端起了茶,輕輕的抿了一口,一副耐人尋味的樣子看向廳中的季律,“除非,你真的有什么理由可以說服我。”

    “怎么樣可是想好了嗎?”老國主瞇起眼睛,眼角處聚起一堆褶皺,那樣子活像一直狡黠的老狐貍。

    季律靜靜地看著他,聞言,不自主的伸手掩上唇瓣輕咳了幾聲,理清氣息后,才緩緩張口,“我不是已經(jīng)找到了?如此便不再需要了?!?/br>
    “找到了?找到什么了,常望說的那個女人嗎?”老國主連連問道,“一個女人罷了,又關(guān)巫鳳何事。”

    季律噤聲未言,老國主見了頗具無奈的搖頭笑道:“你還未參與國事,自是不懂這巫鳳的神藥,就算是不為你,也要為了我們東岐國的未來?!?/br>
    “東岐的未來靠得是人,是千千萬的子民,那種所言不虛的神藥有再多又有什么用。”季律蹙眉不贊同道,“更何況,長生不老也并不是人人都向往的不是嗎?”

    老國主聞此心中一動,再抬眼對上季律的眼神時,便覺得自己被看穿了一般。他半嘆了口氣,坦然的看著季律,悠悠道:“你說得有些道理,但那又如何。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如今這方消息雖說只在我們東岐,但相信不久就會傳遍四海?!?/br>
    “所以說不是我們,也會是旁人。巫鳳的未來在消息傳出時,就已經(jīng)有了結(jié)果?!?/br>
    “更何況巫鳳與你毫無關(guān)系,不是嗎?”

    “有關(guān)系的……”季律正準備張口,外廳就跑進來一名小侍從,打斷了二人的談話。

    一直守在門外的常望立馬上前攔住,先是皺著眉佯裝將小侍從訓斥了一遍后,便開始詢問其來意。

    等他聽完小侍從敘述過來的情況,著實愣了一下,將事情在心里掂量了幾遍,才定下心彎身走了進去。

    “大殿下,東岐邊界那邊出了些事?!彼皖^快步走向季律,在距離其還有幾步的位置,猛地跪了下來。

    “怎么了?”季律側(cè)身,在心里過了一遍他的話后,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眉。

    “留在東岐那邊的人說在一處山林里,發(fā)現(xiàn)了三具無名尸體。觀身形性別,據(jù)猜測大約是……那位姑娘和她的……”

    常望欲言又止。

    季律理解后,稍稍挑了下眉尖,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手指掩在袖口,一邊掐算一邊問道,隱隱聽上去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滋味,“死了?”

    “嗯?!背M碌土说皖^,抬眼向上瞄了一眼,見季律冷著臉并不說話,馬上伏地請罪道:“這是奴才們的失職,請殿下責罰?!?/br>
    “無關(guān)你們,起來吧?!逼毯?,季律袖口一甩,將手背在身后,眉目冷凝的命令道:“將那三具尸體速速帶過京都,期間不許任何人接觸,快些去。”

    想要就此甩掉他,沒那么容易。

    “殿下?”

    “我自有我的打算,你只管去做就好?!奔韭蓴[了擺手,不愿多言,微抿唇瓣再次重復(fù)道。

    常望領(lǐng)命下去后,他便直接坐在了就近的椅子上,手肘抵著桌面,指尖按壓著額角。

    一想起之前那人信誓旦旦的保證,心中難免生出一股諷刺,什么死了,都是假的,不過就是借口騙他。

    老國主將一切收進眼底,輕咳了一聲,正了正嗓子,以一副過來人的身份,勸慰道:“生死有命,更何況如今死人還尚有希望救活。你也不必太過擔心,要是不行,只當你們的緣分未到罷了?!?/br>
    “緣分?”季律聞言抬頭,不知想到什么,輕笑了一聲,道:“在我這里緣分沒有天定,只關(guān)人為?!?/br>
    “世上的好姑娘多的事,等過幾日父皇就命人挑幾個出落的適齡女子叫過來,給你瞧瞧?!眹鲹u頭道。

    “女子?”季律放下手,身體安靠在椅背上,不解的回問:“我要女子做什么?”

    老國主被他看得莫名語塞,口干舌燥的忙忙飲了口茶才覺得好上一點,“你不是因那個姑娘,而為情所困,既然那人也去了,趁著感情不深,舍棄的下。我們再找一個好了?!?/br>
    “為情所困?”季律在嘴里過了過這幾個字,腦中浮現(xiàn)出輕音的模樣,微微蹙起眉后,之前常望說得那一套道理又涌了出來。

    最終定上了一個情字,卻總是不得解。他堂堂一個魔界尊主,如今竟被一個已是凡人的女子耍的團團轉(zhuǎn),真是……真是丟臉。

    季律開始坐不住了,他煩躁的捏了捏袖口,也沒回答國主的話,直接從木椅上坐了起來,僅僅扔下兩字,便甩袖離開了,“隨你?!?/br>
    老國主看到他匆匆的背影,輕撇了下嘴唇,將剩余的茶一飲而盡后,嘆了口氣,“這脾氣,也不知是隨了誰,這要是以后,可要如何是好啊,真讓人cao心?!?/br>
    …………

    輕音三人帶著楚澤身邊的隱衛(wèi)再假死后,重新?lián)Q了個身份,改由另一條小道通往東岐的國都。

    時間已經(jīng)過了幾日,他們距離東岐的國都已經(jīng)越來越近。

    大壯是個閑不住的人,他駕著馬車,回頭望了眼車廂中半癱著一動不動的暗七,搖了搖頭后,對著身邊正鼓搗瓶瓶罐罐的輕音問道:“圣女,這人有什么用,如今這樣帶著,還不如一刀殺了來得痛快?!?/br>
    輕音聞聲灑著藥粉的手一頓,停下手里的活計,透過簾帳的縫隙隱蔽的看了眼還在昏迷當中的暗七,壓低聲量回道:“他的用處可大了。”

    “不懂?!贝髩押洼p音相處久了,其間的生疏早就消失了不少,不理解的直接問了出來。

    輕音:“他是楚澤的人,貼身跟在其身邊多年,你說他知道的東西多不多?”

    大壯點了點頭,“多是多,但圣女你又怎么保證他會背叛楚澤,站在我們這邊呢。”

    輕音側(cè)頭看著車門遮擋處緊閉的簾帳,張口悠悠道:“背不背叛楚澤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他一定會站在我們這邊?!?/br>
    “為什么?”大壯對她言語間的篤定頗為不解。

    “因為情。”輕音說完后,直接伸手將眼前遮擋的簾帳全部掀開,正好對上暗七沒有半分倦意的眼睛。她側(cè)頭看了眼大壯,微微一笑,動作自然的問向暗七,“你說,我說的對嗎?”

    暗七眉頭緊蹙,抿著唇,眸中逐漸升起淡淡的殺意,定定的望了輕音半晌。

    輕音見此,聳了聳肩膀,沒有半分情緒波動的重新坐回去,靠在車門旁,瞇著眼仰頭看了看天上流動的白云,“你看,他默認了?!?/br>
    “丞相府的小姐啊,聽說東岐的第一美人,才貌雙絕,性格極好,喜歡她的人應(yīng)該很多吧!真是可惜,芳華正茂的年紀……”

    “你胡說,林小姐現(xiàn)在人好好的就在府中!”

    她話剛說到一半,就被車廂里的暗七厲聲打斷,沙啞的嗓音就像小刀割在了玻璃上,讓輕音忍不住蹙了蹙眉。

    她有些不想繼續(xù),一扭頭,正好看見旁邊騎馬的大巫士給自己比了個手勢,想了想后,輕音朝前方穿過樹林的小河處指了指,對驅(qū)車的大壯道:“我們在那里休整片刻?!?/br>
    大壯聞言點頭,手中韁繩一扯,很快就將馬車駛了過去,停了下來。

    輕音側(cè)身下馬,突然想到什么,朝著大巫士方向邁進的腳步一頓,面朝馬車的方向重新道:“林小姐還活著是沒錯,但……她真的是林小姐嗎?”

    話落,原本在馬車中閉目養(yǎng)神的暗七刷地一下睜開了眼睛,等反應(yīng)過來,驅(qū)動僵硬的身體爬出馬車想向輕音問個明白時,方才說話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

    暗七心中的一口氣一歇,接著身體上的力氣倏地一撤,整個人向后一仰,直接倒回了車廂中。

    他眼睛直直的看著車篷的一角,干澀的嘴唇嚅喏,許久才吐出兩個含糊不清的字,“假的?”

    …………

    輕音快步走到小河旁,看著不遠處的大巫士,直接問道:“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巫鳳那邊還好嗎?”

    “圣女交代的信件,已經(jīng)傳過去了?!贝笪资哭D(zhuǎn)身道。

    接著他又面色嚴肅的將手里的信遞給了輕音,“在前往巫鳳的必經(jīng)之路上,出現(xiàn)了東岐的人,相信不過幾日,他們就會抵達巫鳳。”

    “不過不知為何,前幾日突然停了下來?!?/br>
    “所以說,還有另一波人?!陛p音展開手里的字條,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后,抿了抿唇,抬了抬手腕,問道:“和這上面的東西有關(guān)?”

    “不知道?!贝笪资繐u了搖頭,“不過據(jù)老幺從京都傳來的消息,確實是那大皇子的意思,拖慢了那隊伍的行進速度?!?/br>
    “可知道如今那楚澤在哪兒?”

    輕音思量片刻,問道。

    “只知道,他如今不在京都?!?/br>
    “不在京都,此處也未曾見過,那…會在那里呢?”

    輕音將所有地方都過了一遍,接著想到一種可能后,眉頭緊緊一皺,反身快走幾步直接跳上了馬車,抽出腰間的匕首,直接抵在了暗七的脖頸,貼到了他的皮rou之上。

    她冷著臉,質(zhì)問道:“楚澤現(xiàn)在在哪兒?“

    暗七回神,眨了兩下眼睛,只是輕輕的用眼睛斜了眼輕音,便合上了眼,用沉默以對。

    輕音手中的匕首已經(jīng)逼近了暗七跳動的血管,見他的反應(yīng)后,垂了垂眸,沉聲道:“你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我們是誰了?”

    “既然知道,那想必也知道我們大概的目的。”輕音沒管他的反應(yīng),只是收了匕首,自顧自的繼續(xù),“你可知我們觀察了那丞相府小姐多久?!?/br>
    話落,暗七的眼皮微不可查的動了一下。

    “我們這些從未與她相處過的外人,都能覺出不同的東西。你,不會感覺不到吧!還是你只是在自欺欺人!”

    “你到底要說什么?”暗七睜開眼,眸中布滿了細細的血絲,惡狠狠的瞪著輕音。

    “你知道?!陛p音滿不在意,“我們會幫你找回真正的林小姐,而你知道自己該做什么。”

    “巫鳳。”

    暗七定定的看了她一會兒,最終咬牙切齒的蹦出了一句話,“他答應(yīng)過國師,要毀掉巫鳳的神樹,所以此時應(yīng)是在過去的路上?!?/br>
    “毀掉?”輕音身體一頓,接著起身出去,“他在做夢!”

    …………

    已經(jīng)幾日了,季律自打上次隨口應(yīng)付完他名義上的父皇,就被煩了整整幾日,每日不是相看畫像,就是被人尋長問短的。

    “殿下,您心目中女子,是什么樣的?”

    季律送往嘴邊的茶杯微微一頓,隨口道:“頭發(fā)長,模樣順眼,愛笑的?!?/br>
    “那……對于女子的性格可有什么具體的要求?”受命前來進行篩選的侍從,握著毛筆的手抖了抖,硬著頭皮繼續(xù)問道。

    季律放下手里已經(jīng)涼掉的茶,不耐煩的繼續(xù),“固執(zhí)無趣,幼稚可笑……還會騙人?!?/br>
    “這……”侍從一時沒有辦法落筆,“殿下有沒有……稍微好一點的優(yōu)點呢?”

    “好的?”季律指尖點了點桌面,沉眉想了一下,“這不算好的嗎?”

    侍從擦了下額頭上的冷汗,小幅度的搖了下頭,“應(yīng)該不算?!?/br>
    “都不算”季律垂眸,想了想后,突然覺得有些好笑,嘆了口氣,“怪不得不招人喜歡,原來身上沒有一點好東西?!?/br>
    “那殿下喜歡女子身上就沒有什么優(yōu)點嗎?”

    季律想不都不想的正準備張口,直接將人給打發(fā)走的時候,突然見到屋內(nèi)鉆出一只白白胖胖的毛團子,嘴里的話下意識的就變成了,“喜歡小動物,笑起來像個太陽一樣?!?/br>
    侍從如蒙大赦,提筆快速記下后,抬頭剛想再問,就見方才神色舒緩的人倏地一下又蹙起了眉頭。

    侍從也沒多想,直接站了起來,見季律的視線落到自己身上,抱起紙卷,連連低頭告退道:“已經(jīng)好了。殿下,奴才就先下去了,若是您再想到什么需要補充的,直接告知奴才就好?!?/br>
    季律扯著唇角,點了下頭。等侍從徹底離開后,他的視線又慢慢的落在了方才見到的毛團子身上。

    “什么東西?”他從木椅上起身,幾步繞到不遠處的桌子后面,朝著一旁掃了一眼。

    圓圓胖胖的白團子旁跟著個黑不溜秋的東西。

    季律挑了下眉,微微低頭,身上的影子直接壓在了兩只動物的頭頂。

    白團子里豎起兩只耳朵,小身板抖了抖,顫顫巍巍的躲到了黑東西后面。

    黑東西則仰著脖子,閉上了眼,一副就義模樣的立起尾巴迎面對上季律。

    季律無語的扯了下唇角,視線稍一下移就落到了那黑東西的脖間,伸手過去將那東西結(jié)下,握在手心里,就撤身離開了。

    “什么鬼東西?”

    小松鼠一動不動的試探性的睜開眼睛,見眼前冒黑氣的大魔頭已經(jīng)消失了,立馬蹦了一下轉(zhuǎn)身,用爪子扒拉了兩下身后的小白兔。

    小白兔也跟著睜開了眼,用鼻子嗅了嗅周圍后,直起后腿小心翼翼的向四周張望了一下。

    季律坐靠在軟榻上,將手里的東西放在眼前細細的觀察了一遍,才慢悠悠的將其打開。

    “等我?!彼粗厦鎯H有的兩個娟秀的字體,不自主的將其念出了聲。

    “等你,等誰?”季律頓了頓,指尖在上面摩擦了幾下后,慢慢的收攏五指,將東西握在了掌心之中,唇角輕抿,語氣無奈,“那便再等等你好了,要是騙我的話,我就用第一種方法?!?/br>
    “咕咕咔咔?!焙谒墒筇剿难矍埃缺葎潉澋慕兄?,身后還跟著小白兔。

    季律向下掃了它一眼,神色比之前想比放緩了不少,“丑東西,你想說什么?”

    黑松鼠上下跳了幾下,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一個上面還慘留著牙印的野果子,放到地上,朝季律的方向推了推。

    季律看著它的動作,面上露出一絲嫌棄,手指把玩著掌心中的紙條,道:“給我的?!?/br>
    話落就見黑松鼠連連點了下頭,然后轉(zhuǎn)身指了指身后縮頭縮尾的小白兔,又將爪子的方向移向了門口。

    季律沉默片刻,試探的問道:“你要帶它走?”

    黑松鼠點頭。

    “不行?!奔韭上攵紱]想拒絕,“你可以走,它要留下?!?/br>
    “咕嘰嘰嘰?!焙谒墒缶拖衤牰怂脑捯粯?,立馬激動的跳了起來,在季律面前手舞足蹈的,倒像只猴子。

    季律面不改色,“不行?!?/br>
    “嘰嘰嘰咕咕。”黑松鼠指了指地上的果子。季律垂眸,然后稍稍起身彎腰,提著地上小白兔的后勃頸將其弄了上來。

    小松鼠見此阻止不急,又畏懼季律身上莫名的氣息,只能在原地氣鼓鼓的看著小白兔被瑟瑟縮縮的被人擼毛。

    它杵在地上來回跺了幾遍腳后,上前抱起自己的果子就準備離開。

    “等等?!奔韭梢娝?,突然想起了什么,將其喚住道。

    松鼠扭頭,頓了一下,又抱著果子樂呵呵的回去了。

    季律起身朝他招了招手,提著小白兔在它面前晃了晃,“跟我過來?!?/br>
    …………

    丞相府。

    “你說什么?男主又走了?!毕蚵N看著鏡中那張已經(jīng)明顯不和自己心意的臉,聲音尖銳的蹙眉道,“那他什么時候能回來!”

    “積分不足,任務(wù)者無權(quán)訪問?!毕到y(tǒng)平靜無波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里幽幽響起。

    “積分積分,我不都拿自身的壽命換過了嗎,你還要我怎么樣?”

    “請任務(wù)者繳納積分?!?/br>
    向翹定了定心,又換了種語氣??蔁o論她問什么,系統(tǒng)都始終重復(fù)這一句話。

    無法,向翹最終還是抽出一點壽命換取了幾個積分。

    積分到賬的同時,銅鏡中的女人也發(fā)生了細微的變化,雖不明顯,但相較于之前也是看上去成熟了不少。

    向翹覺得的這樣的自己分外刺眼,她定定得盯著鏡子半晌,最后竟直接揮手將銅鏡打到了地上。

    噼里啪啦的聲音在屋里響起,守在屋外的婢女習以為常的互相對視一眼,眼中皆是一副為難。

    “來人,人呢?都到哪兒去了!”向翹等情緒平復(fù)后,看著一地的碎片,煩躁的喚著下人過來收拾。

    幾位婢女再次互看了一眼,最終決出了一個推門進去。

    “小姐這到底是怎么了?”

    “小菊姐到底什么時候回來,小姐以前不是最喜歡她的嗎?”

    “聽說春曉陪著她出府省親了,想必過幾天就能回來吧,希望我們能平安度過這幾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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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