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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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校三年,她對這種戀愛早見怪不怪了…… 等坐到他車里,她還想,剛剛看到的幾對是如何親得如膠似漆,旁若無人,都能看到舌頭是如何分開,又攪到一起的。 沈策開車專心,不太說閑話。 車駛?cè)?,車庫的閘門緩緩落下時,她斜靠在座椅靠背上。金屬落到地面上的重響沖撞著耳膜,她摸著安全帶的扣絆,稍稍分神。 明天兩個表姐上午會到,下午就要坐船離港,兩天過得真快。 “上去洗個澡?!鄙虿呓o車熄了火,也解開安全帶。 昭昭點點頭。 除了mama,他是第二個對自己jiāo代到這種程度的人。 “等我電話?!彼终f。 ☆、第五章 步步生前塵(2) 昭昭在浴室的鏡子前手握木梳,暈乎乎的,看著自己犯愁。 為該不該接電話而犯愁。 這面鏡子極寬,是高度的五倍,照出了浴室全貌,兩側(cè)也用磨砂工藝雕出了亭臺樓閣,鏡背面有柔和的光,從四周照出來,為鏡子鑲了一圈淡淡的白光。 浴室是黃光,唯獨鏡邊緣是白色的,像月光。 鈴聲朗朗,對講機在最靜時響起。 她沒動,瞅著棕色木格子里的聽筒,微妙感再次襲上心頭。 當初mama和澳門沈家開始有往來,她竊喜過,也許有一天mama會邀請這個哥哥到家里做客,就能再見了。其后mama一提及澳門,她就認真聽,想挖掘他的信息。 mama說結(jié)婚那晚,自己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失眠到天亮。被陽光一曬,反而清醒了,真是莫名其妙,只有一面之緣,也不知在難過什么。 鈴聲消失。 很快,敲門聲響起。 “來了!”她把梳子丟去木匣。 手扶在門把手上,想想穿得沒什么不妥,直接開了門,沒等看清門外的沈策,已經(jīng)搶先解釋:“我聽到電話響了,沒來得及接?!?/br> “還以為你醉過去了?!彼?,可能是看到她沒事,是放松的姿態(tài)和語氣。 “沒有,不會,怎么會?!闭颜岩矊λ?。 “解酒yào在樓下?!?/br> 她搖頭:“不用喝那個,真的?!?/br> 本來就因為酒精眩暈,被自己搖得更暈了。 兩杯雞尾酒,第二杯很烈,是沈策沒經(jīng)驗,從不喝雞尾酒的人讓服務生拿來最熱門的給她嘗,嘗出了麻煩。 沈策看得出,昭昭握著門框邊的手指,微微扣著那木頭,其實用不上力氣。 他沒點破她的醉意:“懶得下去?那要我拿上來嗎?” 昭昭又搖頭:“我在等電話?!?/br> 試圖找個理由關(guān)門,不想在他面前失態(tài)。 “放房間門口,打過電話自己出來拿。”他走前說。 昭昭怕他端yào上樓,識破自己的話,開了音響,低音震動著腳下的地板。 又是敲門聲,不過這次是象征xing的,在提醒她解酒yào在門外。她料定這夜會相安無事,平穩(wěn)度過,但事與愿違,解酒yào只是這夜的開端。 半小時后她口渴到把解酒yào當水喝,嫌不夠,摸黑下樓,走沒兩步,腿一軟坐到了樓梯上,屁股一著木板,就忘了下樓的目的,抱著樓梯扶手下的欄桿,恨不得馬上睡過去。開始還在有意識不能坐在這兒睡,額頭被欄桿上的雕花硌疼了,對空氣抱怨著,漸漸往夢深處走去。 夢里是沈家老宅的水榭,艷陽下,她趴在臨水的欄桿上,伸手,去要水面撈水喝,有手扣住她的腕子,問她坐這里危險不危險,她想掙脫,只想著捧水喝,可如何夠,都夠不到水面。結(jié)果還是杯口堵住了她的怨念。一口口喂下去,杯子小,她嫌棄著,換了大杯子,喝到口不再干,人也不再燥熱難耐。 有人拿毛巾給自己擦了汗,冷風徐徐,吹得她冷。 直到被溫暖覆蓋,她又嘟囔著熱,手和手臂被冰涼拂過,最后是手被這陣涼包攏住。昭昭想起年幼時冬天出去看雪,mama一手一個牽著自己和jiejie,也是如此的冰涼。 手被握得很緊,她抗拒地想逃,對方松了一些,但很快又握緊了。 她最終選擇放棄,任由右手被禁錮著,睡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