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不該我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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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像精靈一樣飄進來。 這個女孩的總體特點,就是飄。 什么都很飄,頭發(fā)很飄,眼神很飄,穿著就更飄了,裹著一身毛茸茸得像睡衣一樣的橙色連體衣服,介于睡衣與化裝舞會的南瓜之間。 但她的面容十分純粹且清透,好像與這個世界沒有任何爭執(zhí),是一個局外人,清澈透底,更像是畫家筆下畫出來的。 這就形成了一個強烈的反差,畫中的人物,穿著蠢萌的睡衣。 唐雨落在活動室中短暫的飄行之后,跳著坐上了李燴對面的那張椅子,看著呆滯的李燴說道:“你好,我穿這身衣服是為了方便?!?/br> 就連聲音也很飄,清脆的直接刺入大腦,好像并不需要經(jīng)過耳朵。 李燴吞了口吐沫說到:“但你坐在這里會讓我不方便?!?/br> 唐雨落想也不想答道:“可是我會很方便?!?/br> 李燴戰(zhàn)意驟起,怎么可能輸給這種穿著毛絨連體睡衣的未成年人? 他并不知道,一次世紀對噴就要展開了,嚴律己教授是這個偉大事件的唯一見證者! 李燴就此對著毛茸茸的唐雨落反唇相譏:“所以你準備用你的方便,踐踏我的方便么?” 唐雨落無需思考答道:“這只是你一廂情愿的理解,我并不會對你造成不方便?!?/br> 李燴:“我看到了你,我就已經(jīng)不方便了,我喜歡獨處。” 唐雨落:“這也是一廂情愿的見解,至少要群居過,再說自己喜歡獨處。” 李燴:“我群居過,我確定我喜歡獨處?!?/br> 唐雨落:“但你并沒和我群居過,和我的群居不同于其他群居?!?/br> 李燴:“等同?!?/br> 唐雨落:“又是你一廂情愿的見解了。我無意傷害你,但從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來看,你是一個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偏執(zhí)狂?!?/br> 李燴:“那你是什么?” 唐雨落:“也是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偏執(zhí)狂。” 李燴:“所以我們不該離遠一些么?” 唐雨落:“很遺憾,這個世界充滿不可預知的變數(shù),因為我姥爺?shù)挠绊懀也坏貌蛔谶@里了?!?/br> 李燴:“所以你也不想坐在這里?” 唐雨落:“我想?!?/br> 沉默五秒。 李燴:“……你這樣,我不知道該怎么聊天了?!?/br> 唐雨落:“那就不要聊?!?/br> 李燴:“可你在這里。我討厭共處,我不想抬頭就看到你?!?/br> 唐雨落:“因為要自藯么?需要的時候請盡興,我可以假裝看不到的?!?/br> 李燴:“……” 唐雨落:“沒關(guān)系的,我偶爾也需要自藯。” 李燴:“我并不想看到。” 唐雨落:“我也并不會在這里自藯?!?/br> 李燴:“所以我就會么?” 唐雨落:“我不知道,你會么?” 李燴:“不會?!?/br> 唐雨落:“哦。” 李燴:“……” 唐雨落:“結(jié)束了么?” 李燴:“沒結(jié)束,我希望你離開這里?!?/br> 唐雨落:“不?!?/br> 李燴:“……” 唐雨落:“結(jié)束了么?” 李燴:“不?!?/br> 唐雨落:“那請繼續(xù)?!?/br> 李燴:“……” 唐雨落:“結(jié)束了么?” 李燴:“結(jié)束了?!?/br> 不覺間,李燴的額頭已經(jīng)滲出汗來! 威壓,強者的威壓??! 明明已經(jīng)是初級嘴炮強者了……為什么,會落于下風? 她好像僅僅用了幾分力,就云淡風輕地將自己的攻擊一一化解! 這個可怕的女人,究竟是什么來路? 怪自己,是自己先口出狂言的,之前對白靜說,嘴炮不會輸給任何見到的人,現(xiàn)在報應很快就來了。 嚴教授感動地走上前來:“你們剛才在說什么,已經(jīng)成為朋友了么?哎呀年輕真好??!” 李燴與唐雨落同時答道:“不!” “哎呀,年輕真是好?。 眹澜淌谂闹顮Z的肩膀笑道,“辛苦你照顧雨落了,她需要內(nèi)部教育網(wǎng)去看論文,又不合適呆在我辦公室,還是要和同齡人在一起。我手下那些博士生,都是書呆子,雨落跟他們在一起只會更加偏執(zhí)的。想來想去,雨落只有和你這樣熱情和藹的同學在一起,才會健康成長啊!” “您誤會了,我是熱情和藹的反義詞。” 唐雨落立刻補充解釋:“冷酷粗暴?!?/br> “哎呀,口是心非!你是我見過最熱情和藹的同學了!”嚴教授更加用力地拍了拍李燴,“要好好照顧雨落,也讓她成為一個熱情和藹的女孩子,這樣才能更喜歡她的姥爺,更加溫柔的對待她的姥爺。辛苦了,李燴!” 這個表情,是外孫女控么,這該是怎樣違背人倫的存在! “想什么不一定都要說出來,教授?!崩顮Z指著唐雨落道,“我可以如實告訴您,和我在一起,她只會更加討厭您?!?/br> “我已經(jīng)沒法更討厭了?!碧朴曷潼c頭道。 嚴教授早已免疫這些:“哪里的話,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都喜歡說反話,比如玩《日月師》抽卡片的時候,都要說千萬別來ssr,我研究了很久才明白,這叫反向毒奶,因為對自己人品和運氣沒有信心,所以說相反的話企圖達到目的,對吧?” “不是的教授,我是認真的?!崩顮Z點頭道,“雖然你是教授,也不能就這樣把身份不明的人塞進來。” “怎么叫身份不明?雨落可是米國名牌大學的在讀碩士,正在研讀量子物理方面的內(nèi)容,具體我也說不清楚?!?/br> “什么?”李燴驚訝地望向?qū)γ婵膳碌膹娬?,對方也正看著李燴,表情沒有絲毫的波動。 “而且才17歲,比你都要小兩歲!”嚴律己美滋滋說道,“我查過你的檔案了,不然怎么放心把雨落交給你照顧。” 李燴又問道:“現(xiàn)在米國學校在放假么?” 教授苦惱地搖頭道:“這倒不是,就是覺得今年不太平,晚一年回去,看看情況?!?/br> 李燴難得認同了嚴教授。是的,毫無疑問,祖國是全世界最安全穩(wěn)定,繁榮富強的地方了,相反,米國人民因為一些荒唐的事情,正生存在水深火熱之中。雖然延緩去國外讀研,休學一年的決定有些過度敏感,但為了外孫女考慮,嚴教授難得做出了一次英明穩(wěn)妥的決斷。 但這是你的家事,不該由我來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