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試探虛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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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人還幫人送尸體,順便做白事,你們有屎門還真是會做生意......” “是白事門!” 粗獷男氣的跺腳,身旁幾個殺手的白衣,立即被濺上不少泥水。 “隨便吧,今天你們遇到我黑寡門,算你們運氣差。” “黑寡門?” 粗獷男疑惑的看著右邊的殺手,小聲道,“這是個什么門派?” 白事門雖說接到殺人任務,但是對方確并沒有告知目標人物的身份。 因為給的酬金是他們門派成立以來最多的,要求也很是嚴謹,所以身為右使的粗獷男才會被派出來。 可是身為江湖上殺人組織還算小有名氣的白事門右使,他卻從來沒有聽過什么黑寡門。 “小的不知。”右側的殺手搖搖頭,也是從來沒有聽到過這個門派。 蕭文有些嫌棄的撇撇嘴,“怎么,看你們的樣子,該不是沒有聽過吧?” “沒聽過又怎么樣?” 粗獷男不想顯得自己無知,只能嘴硬道,“肯定是什么小門破落戶,所以沒人知道,才會被人下金趕殺?!?/br> “放你的屁。” 直覺眼前人影一閃,啪啪兩聲巴掌響,夾雜在雨聲中,粗獷男的兩邊臉頰瞬間變得通紅。 “誰,誰打老子?” 粗獷男眼見對面的人并沒有挪動分毫,只能朝自己左右看去。 “不,不是小的。” “也,也不是我?!?/br> “媽的,老子沒有問話,誰讓你們回答的?!?/br> 粗獷男左右各一巴掌,頓時挨著他左右兩邊的殺手,臉上紛紛紅腫起來,看的出下手很重。 “嘖嘖,”蕭文同情的搖搖頭,“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你們還是投靠我們黑寡門吧。 我們黑寡門只殺男人,不殺女人,殺完就走,讓出嫁女人全成寡婦,辦事利落又干脆?!?/br> “你個混小子,活的不耐煩了,竟然敢挑撥他們。” 粗獷男簡直快要被蕭文氣死,迫切的想要把他給干掉,“全部給老子上,把他們都殺了,一個不留,包括那幾個小娘們。” 看著蜂擁而至的白衣人,蕭文挑了挑眉,“全部給你們包元宵?!?/br> “不行,”佩亦城伸手攔住他,“我來,你一旁看著就好?!?/br> “不要,看誰更快?!?/br> 蕭文把傘往后一撂,一個抬腳就飛了出去,佩亦城無奈的搖頭,緊跟而上。 “少爺,我們也來幫忙?!?/br> 夏夜上前幾步,一腳踹飛一個白衣人,白衣人在她不遠處落下,在地上濺起一片水花。 “不用,你們守著馬車就可以,不要讓他們碰到車子,玖兒在休息?!?/br> 佩玖蘭最近幾天,好像很嗜睡,在馬車上也總是半醒不醒,多半是與她懷孕有關,所以蕭文并不想她受到干擾。 “是。” 聽到他的話,夏夜又返回原地,與其他三人一起守著馬車,如果有白衣人襲來,只管迎戰(zhàn),誰都不再離開自己的位置。 “黑寡門這名字還挺有創(chuàng)意的?!?/br> 佩玖蘭用手撐著頭,連打了兩個哈欠,睡了幾個時辰,不知怎么搞的,還是發(fā)困。 “困了就再睡一會兒。” 凌舜華對外頭的聲響無動于衷,伸手又替佩玖蘭攏了兩下毛毯,整個人的注意力似乎都只凝在她一人的身上。 “不睡了,再睡晚上該睡不著了?!?/br> 對于凌舜華這樣的小動作,她好像已經有所習慣,連兩人之間的交談,也不像之前那般,讓她感到不自在。 “那就喝點水吧,外頭濕冷,馬車內干暖,人很容易缺水?!?/br> “謝謝?!?/br> 佩玖蘭接過來,看也沒看,就送到唇邊,反正都是白水,一如往常的沒有味道。 可是水才剛入口,一股奇異的果香瞬間便溢滿口腔,很是清爽。 “這水......” “好喝嗎?” “比白水有味道多了,帶著水果的甘甜與清爽?!?/br> “你喜歡就好?!?/br> 凌舜華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眼眸中的星辰好像在閃耀。 砰的一聲,馬車頂像是有什么東西砸過,同時,蕭文的聲音從外頭傳來,“抱歉,不小心踢過了?!?/br> “憋了這么幾天,文哥哥總算可以過過癮,也是難為他了?!?/br> “以后有他玩的時候?!绷杷慈A又倒了一杯水給佩玖蘭,“喜歡就多喝一些。” “謝謝...他們既然已經知道哥哥的行蹤,卻只派這樣的人來,難道只為了探探虛實?” “差不多?!?/br> 凌舜華撩起車簾,露出車窗的一角,外頭的蕭文正玩的火熱,那個粗狂的男子看起來有些本事。 蕭文雖只出了兩三分力,粗狂男卻也不像其他的白衣人那般好解決,基底扎實,人站在原地,都不怎么移動。 “這一路上我派人查過,從斯辰離開皇宮,便有人跟著,只是一直沒有動手。 眼看離江南不遠,如果這個時候再不試探,他們又如何安排下一步的計劃?!?/br> 佩玖蘭的視線,跟著他從簾子的一角往外看,“這樣身手的人,又能試探出什么呢?” “他們只知斯辰有功夫,卻不知高低,而子墨,他們更是不知其深淺。 這樣只收錢辦事,不過問緣由的門派,對他們來說,豈不是最好的試探?!?/br> “文哥哥這枚暗棋,你隱藏的很好?!?/br> 蕭文一直在為凌舜華辦事,佩玖蘭很清楚,就像哥哥一樣,不過他們一個在明,一個在暗。 “子墨是我的朋友?!?/br> 凌舜華像是沒有看到佩玖蘭臉上一閃而過的驚訝神情,繼續(xù)道, “你可能覺得我貴為一國之君,凡是身邊可以利用的人,我都會去用,事實也確實如此。 但是有些人,卻并非是這樣。 我與子墨與斯辰,亦君亦友,發(fā)自真心。 他們一直跟在我的身邊,像是我的左膀右臂一樣,不可或缺。 幫了我很多,為朝廷也做了很多事。 為公,因為我是帝王,為私,因為我是他們的至交好友。 如果他們想要離開我,或者覺得我不是一個明君,而不愿意再相幫,繼續(xù)扶持。 那么他們可以隨時離開,我絕不會為難于他們任何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