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追妻進行時②
書迷正在閱讀:名花傾國(高h,調教,1v1)、越過暮色擁抱你(1v1 H)、無涯abo、褪色反應(NPH)、綻放、斗羅大陸之絕對系統(tǒng)、吳氏帝國、盛世離凰、木葉墨痕、我的世界:我能穿梭兩個世界
得知他出爾反爾,尤樂延看起來也不是特別生氣,只是皺著眉頭問道:“你既然答應了,為什么反悔?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面對妻子如此冷靜的態(tài)度,林執(zhí)也不知是該嘆氣還是慶幸,不過他是不會告訴她實話的就是了。 “延延,我想的很清楚,我不可能讓你離開我?!?/br> 更不愿再讓人指責我沒有立場站在你的身邊。 尤樂延不置可否,挑挑眉:“是嗎?那好吧,那一年后我們訴訟離婚好了?!?/br> “延延?!绷謭?zhí)低低地喚了喚她的名字,無奈又……委屈。 尤樂延嘆了一口氣:“我下午搬走,我們分居吧?!彼f完轉身便想離開了,卻被他抱了滿懷。 他強硬道:“不管你找誰打官司,我都不會輸。你大哥固然厲害,但他也不是什么案子都擅長吧?” 尤樂延抬頭看了看天花板,想著他確實沒有說錯。她的大哥是有名的大律師,從業(yè)以來沒有輸過一場官司,不過他最擅長的是刑事案件,離婚案不一定會贏。 但……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林總。無論如何,我都不要繼續(xù)做你的妻子了?!彼瓜马樱米钶p柔的語氣說出了讓林執(zhí)想發(fā)瘋的話。 “……好,反正我告訴你,生也好死也罷,我都會一直和你糾纏,你休想擺脫我!”他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掰過她的臉便兇狠地吻她的唇,將她抵在墻上死命糾纏。 他直到嘗到了血腥味才放開了她,一時也不知到底是誰咬破了誰的唇舌。 他們額頭相抵,可以清晰的察覺到彼此的心跳。林執(zhí)摩挲著她脖頸處細雪的肌膚,感受著她的溫度。 腦海里,她了無生息的模樣還是揮散不去。 “……放開我?!庇葮费釉谒麘牙镙p輕掙扎。 “不。”他咬上了她的耳垂,尤樂延立刻安靜下來,僵在原地。 耳垂是她最不能碰的敏感地帶。 “就抱一會兒……你乖乖的。”他說:“你放心,我不會強上你,婚內強jian會讓判離婚的幾率變大,我可不會讓你揪到這樣明顯的錯處?!?/br> 聽他這無賴又好笑的發(fā)言,真是讓尤樂延氣不打一處來。 但確實無可奈何。 末了,她亦環(huán)上他的腰肢,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柔聲道:“林執(zhí),你究竟想要我怎么樣呢?” 林執(zhí)不明白她的話,“不是你想讓我怎么樣嗎?” 她笑了笑,卻滿是疲憊:“你的新傷從哪來的?”她捏住了他的手臂,重重一按,盡管林執(zhí)再慣于隱忍,但生理反應還是讓他僵硬了片刻,尤樂延趁機掙脫他的懷抱,然后掀開他的袖子,叁道觸目驚心的傷疤呈現在她眼前。 她心底很疼,可還是冷靜地問道:“昨天晚上還沒有,你別告訴我,你是在院子里和那棵桃樹打架被劃的。” 林執(zhí)沉默了片刻,面對妻子的敏銳他有些束手無策,強迫自己定住心神,回答道:“是我自己劃的……”看著她幾乎要落下淚來的雙眼,可還是強硬起了心腸:“我想到你要離開我,就覺得很痛苦……所以就用這種方式轉移注意力而已?!?/br> 尤樂延聽他說完,耳畔幾乎是嗡的一響,她的臉色逐漸蒼白,最終精疲力盡,喃喃:“你有病,去看醫(yī)生吧?!?/br> “樂……”他想挽留她,可是手伸出去,終究沒有握住她,只好看著她轉身離開。 * “我如果對你和盤托出,你一定會恨死我的。”林執(zhí)半靠在椅子上,一邊喝酒,一邊低喃著。 他的秘密啊…… 其實從一開始,他和樂延之間就充滿了虛假和勉強,是他一意孤行的結果。 他曾經做過許多傷害她的事,可靠著玉佩能回溯時間的力量,一次次扭轉了未來。 林執(zhí)緊握著那塊玉佩,神色不辮。 十五年前,很偶然間,他的鮮血滴到了這塊玉佩上,緊接著一陣難喻的暈眩后,他回到了當時的一天之前。 后來他通過不斷的實驗,弄清楚了回溯時光的準則:翡翠雕成的蓮花一共有叁十六瓣,血液每浸染一瓣花瓣,便能往前回溯一天,于是最多回溯叁十六天;其次在進行過一次時空逆轉之后,要間隔一個月才能進行第二次;最重要的一點,必須要本人的血液,不能是提前抽出來儲存好的,更不能用他人的。且,傷疤和玉佩會跟隨穿越者一起回到過去。 這便是他手臂上傷疤的由來。 可是兩年前,玉佩突然失去了作用,直到樂延和他提出離婚,他又想借助玉佩的力量,卻依然沒有作用。 不過能回到過去又怎么樣呢?他根本不知道是從哪一個時間點出了問題,或者不如說從頭到尾,樂延就沒有愛過他,那么不管怎么回到過去,都是惘然罷了。 酒精加上失血,還有穿越時空的后遺癥,讓他很快沒了意識,雙眼閉上,昏沉睡去。 他做了一個并不安穩(wěn)的夢,夢里的樂延質問他為什么要傷害她。 不可能的……他明明已經改變了過去,讓那些不好的事都沒有發(fā)生??蓸费又皇强粗涞男χ詈笮乜谄屏艘粋€大洞,血流不止。 “樂延?。?!”他猛地從夢里驚醒,睜開眼還是暈眩得很,卻感覺自己的手臂有一股刺痛,他側首一看,竟是樂延在為他處理傷口。 “你怎么……” “不許動?!?/br> 他本來想起身的動作立刻頓住了,很聽話的乖乖不動了。 尤樂延仔細地用碘伏消了毒,再取出醫(yī)用的縫合線,她的手上早就戴好了消毒手套,準備替他縫合傷口:“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怪毛病,從來不喜歡去醫(yī)院?!?/br> “醫(yī)院的氣味很難聞啊。”他的姿態(tài)徹底放松下來,笑著說:“況且有你在,我還擔心什么呢?” 她曾經為了演好一個外科醫(yī)生的角色,特地聘請了一位教授來教她縫合傷口的手法和醫(yī)用知識,前后花了一年多的時間,除了不能替人手術,縫合這樣的傷口對她更本不是難事。 尤樂延聽他這樣沒臉沒皮的說話,更是沒搭理他的心思,便專心致志地替他處理傷口。 可林執(zhí)看著她無比認真的眉眼,卻是心癢難耐。他對于她來說不過是昨晚才親密糾纏過的丈夫,可林執(zhí)卻許久沒見過她了,剛見面就被迫面對她去世的事實。 他很想和她說說話。 “樂延,你如果不做演員,想做什么工作呢?” 林大總裁開始沒話找話。 “……就是因為決定不了做什么職業(yè)才會選擇當演員吶。”她笑了笑:“什么都想嘗試,所以就當演員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真是可愛極了,紅唇彎成一個溫柔的弧度,目光如月下的清渠,透亮又靈動。林執(zhí)很想吻一下她的唇。 倒也只是想想。 他在心底嘆氣,他們這合法夫妻怎么就當成了這樣。 很快她就為她處理好了傷口。拿起醫(yī)藥箱道:“好了,記得別碰水。我還有事,要出去一趟,下午會有人替我來收拾東西,你不用管,好好休息吧?!?/br> 她這就要走了…… 盡管林執(zhí)很不舍,但很清楚此刻不能勉強她,況且他也還有很多事要調查清楚,關于上一次那個意外的發(fā)生…… 他的目光陰狠下去,如果讓他知道是有人故意要傷害他的妻子,那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林執(zhí)。”樂延走到門口,又頓住了腳步,回頭對他說:“對不起,之前那句話,我不是有意那么說的,你別往心里去?!?/br> 那句話?哪句話? 見他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尤樂延笑嘆了一下,又走回他的身邊,蹲下身,認真地瞧著他:“我說你有病,抱歉,這不是真心話?!?/br> 林執(zhí)恍然,然后趕忙道:“你不用道歉,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有病?!?/br> 她失語了片刻,實在是對他無可奈何得緊。 “你不在意就好……我都這樣了居然還說你?!彼H為自嘲的搖搖頭,“好了,我要走了,再見?!?/br> “樂延,我會很快接你回家的?!?/br> 尤樂延聽見他語氣嚴肅認真地說著,腳步頓了一下,卻沒有回頭。 *** “所以你就跑我這喝悶酒來了?”程練看著一個勁灌酒的好友,有些無語。 “既然不舍,也不用那么快搬走吧。”程練在一個月前突然聽她說要離婚,連程序都走好了,就差雙方簽字,這雷厲風行的態(tài)度,真不像那個事事溫柔體貼的尤樂延。 尤樂延抱著雙膝,嘆道:“多一天我都不想面對他了……” 程練不解:“為什么,你不是很愛他嗎?”雖然她看起來對誰都一個樣,但對林執(zhí)絕對是最特殊的,獨一無二的。 “我很混亂,同時也想逼他一把,可都到這個地步了,他還是選擇騙我?!庇葮费酉胫强v橫交錯的傷疤,心里就疼得厲害:“他根本就不相信我!” “搞不懂你們這些已婚人士。”程練喝了一口酒,又看了看好友的神色,只見并不是太好,蹙眉問道:“你沒事吧?” 尤樂延搖搖頭:“沒什么事,可能沒睡好?!闭f起這個,她的表情變得憂郁:“我好像做了一個很恐怖的夢……具體記不清了,但是我依稀記得,我被一根很粗的鋼筋插進了胸口……很痛。就像,真的發(fā)生了一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