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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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陪老師吃飯 晚上下班后,堇修親自來整機部接遲老師三人去吃飯。林西趁他們寒暄的時候,轉(zhuǎn)身溜了。林西沒敢去食堂,而是去了中心城,找了個小飯館吃飯。晚上直到九點,林西才回宿舍。林潔回來看到林西,大嗓門立刻喊了起來:“林西,你今天去哪兒啦,我被派出去到處找你,腿都溜細了,也沒見到你人影?!?/br> 林西不解問道:“找我?誰找我?” 林潔一邊揉自己小腿,一邊說道:“你是不知道,就那個遲老師,說你答應今天陪他吃飯,所以非要等你去來才肯動筷子,他不動筷子,誰能動?做陪的一共兩桌人,就那么干坐著等你,我們這些小蝦細螃蟹的,都被派出去到處找你,可就是哪兒都找不到。你看,這頓飯到現(xiàn)在才吃完,那遲老師的臉啊,黑得都看不清鼻子眼睛了。我們徐經(jīng)理干喝了兩大碗白酒賠罪,遲老師這才動了筷子。給我餓的,胃直抽抽。你哥的臉比遲老師的還黑,肯定是不樂意了。” 林西十分不喜歡所謂的酒桌文化,而且童誠也不愿意她出現(xiàn)在這種場合,這個遲老師如此高壓,讓林西既無語,也有些不解和反感。 第二天一上班,遲老師見了林西,就和顏悅色地問道:“小林,昨晚咋又沒去吃飯,你是有什么事?還是討厭老師?” 林西急地直搖手,解釋道:“不不不,遲老師您真是誤會了,我就是昨天有點兒不舒服,才沒去。真是對不起?!?/br> 遲老師手扶著林西的肩,和藹可親地說道:“孩子,來,坐下?!?/br> 林西乖乖坐下,遲老師站在林西身邊,右手扶著她后腦勺,左手摸著她的額頭,然后又把摸過林西額頭的左手貼在自己額頭上,說道:“頭不熱,那是哪兒不舒服?” 遲老師親昵的碰觸,讓林西瞬間汗毛豎起,雞皮疙瘩起一身,但又不好發(fā)作,只得一面強忍著,一面胡亂說道:“我肚子有些不舒服?!?/br> 遲老師隨手拉了把轉(zhuǎn)椅在林西身邊坐下,右手搭在林西椅子背上,左手放在桌子上,歪著頭,溫和地悄聲問道:“肚子怎么不舒服?來月經(jīng)了?” 林西的臉立刻紅了,一個幾乎陌生的男人和自己談論大姨媽的問題,這讓林西覺得既尷尬又詭異,盡管這個男人是個長輩。林西并沒來大姨媽,但她不想就這個問題解釋或者討論。 “害羞了?別害羞,來月經(jīng)了更應該好好吃飯啊,不過這幾天還是盡量別喝酒。今晚一定來陪陪老師,好嗎?肯定不讓你喝酒。”遲老師的聲音輕輕的,有些說不清的意味,叫人抓不著,但又感覺得到它的存在,尺度剛剛好。 林西內(nèi)心雖然十分反感,卻找不到發(fā)作點。 林西照常去食堂吃中午飯。 遲老師下午看見她,說:“午飯就不跟你計較了,但晚飯你一定要去。今天是老師在你們公司的最后一頓飯,別讓老師傷心,好嗎?老師等你?!?/br> 林西笑笑,不置可否。 “笑什么?晚飯一定得去!再有,小林,聽老師話,報考我的研究生。我一定把你以后的路鋪成金光大道,我的經(jīng)費非常足,老師答應你,給你的錢絕對不比你在這兒掙的少。你看啊,將來學位也拿到了,錢也沒耽誤掙,多好的事?還用考慮啥?老師都是為了你的前途考慮!好吧。晚上吃飯時咱們再細談。”遲老師一臉正氣,父輩一般的溫聲軟語,讓人如沐春風,但林西里心里卻十分忐忑,而且非常抵觸。 晚上下班的時候,林西走不了了。因為還沒下班,已經(jīng)被人叫到一邊做思想工作了。 最先出面的是人事部劉主任。 劉主任滿臉期待地說道:“林工,是這樣,咱公司從來不讓技術人員參加飯局,但這次不一樣。iso認證不是銷售部的事,是技術方面的事,所以只能幸苦你們技術部門的人了,而且這兩天一直也是你配合他們檢測中心,所以人家希望你能參加飯局,也是人之常情。林西,你就去坐坐,好嗎?” “劉主任,不是我矯情,是我實在不愿意去那種場合。我并不是說這種場合不好,是我個人的原因??赡芤驗槲沂枪聝?,沒見過什么世面,所以只要人一多,我就緊張,我去了一定會給公司丟臉的?!?/br> 劉主任一臉赤誠,“小林,遲老師認為你這兩天很辛苦,所以今天特意囑咐一定要在飯桌上,借花獻佛,對你表示感謝,咱可不能辜負他作為師長的一片關心和愛護啊。” 劉主任表情憨厚,卻話里話外飽含壓力,讓林西的心里有一口氣堵在那里,又想起今天遲老師那道貌岸然的丑陋嘴臉,更是憤恨,于是再不想多說,“對不起劉主任,我真不想去,而且這兩天我身體也不是很舒服。” 劉主任實在沒法了,就說:“那林工你先等一會兒,我去跟他們交流一下。”說完就匆匆出去了。 這個時候,整機部已經(jīng)沒有人了,遲老師三人也已經(jīng)在堇修幾個高層的陪同下去了飯店??帐幨幍目臻g,莫名地讓林西有一種強烈的壓迫感,忐忑而無助。 幾分鐘后,銷售部徐經(jīng)理那胖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整機部。 徐經(jīng)理臉笑地象朵超大牡丹花,“哎呀,林meimei,不好意思,讓你久等。認識你徐哥嗎?” “徐經(jīng)理,當然認識?!?/br> 徐經(jīng)理一副綠色無公害的表情,“這樣啊,meimei,哥也不繞彎子了,咱這回設備能不能達標,全靠人家遲老師點不點頭。人家卡著咱脖子呢,不得不低頭。如果設備達不了標,咱這公司損失就沒法算了,前期投入的研發(fā)全都打水漂了不說,而且后期的生產(chǎn)任務也都得停下,這是公司承受不起的。這回也真是沒折了,遲老師指定要你去,才肯動筷子。好meimei,公司對員工尤其是你們技術部門,那從來都是捧著敬著的,咱就去坐坐,意思一下咱就走。行嗎,妹子?” 林西心里不是滋味,心說自己成什么了,我一個靠技術吃飯的工程師,卻要在飯局上充花瓶?于是對徐經(jīng)理說:“徐經(jīng)理,我是靠技術吃飯的,也只能從技術上說事。這兩天的檢測數(shù)據(jù)我每一個都做了詳細的備份記錄,樣樣達標,這是客觀事實,怎么能由遲老師的主觀決定呢?再說,我一個普通工程師,真沒那么大的能力扛起公司的興衰大任,實在是徐經(jīng)理高看我了?!?/br> “meimei,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事兒就卡在這兒了?是,數(shù)據(jù)是死的,但那遲老師一不高興,不知道人家還有什么陰招呢,這咱都拿不準的。就算讓你過了,但人家就拖著你,不給你發(fā)證書,咱公司也受不了啊。因為昨天你沒去,你哥我昨天喝了兩大碗白酒,而且是空腹喝,給我難受的,一晚上沒睡好。好meimei,就算可憐可憐我,咱就去露個面兒?” 林西恨透了男人在酒桌上拿女人做潤滑劑,甚至做交易,也恨透了酒桌上那些明里抱拳,暗里踢腿的虛偽,口蜜腹劍,笑里藏刀的陰暗,而且還沾沾自喜,以酒文化自居。 林西的倔脾氣來了,她站了起來,拿起背包,對徐經(jīng)理說:“人有所為有所不為,飯桌上的事我不懂,更不擅長,又擔心誤了公司大事,實在是不敢逞強。我得回去了,抱歉徐經(jīng)理,真是愛莫能助?!绷治髡f完,點頭向徐經(jīng)理示意,然后轉(zhuǎn)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