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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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彼螚t微微笑起來,極自然地把頭靠向他的肩膀,“我聽阿朝的?!?/br> 裴溪故也跟著笑起來。 他伸手打開食盒的蓋子,露出里面放著的青梅酥,溫聲道:“御膳房做了些青梅酥,阿朝記得殿下是最愛吃的,就給殿下帶來了。” 宋棲遲聞言,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她拿起一塊嘗了嘗,心滿意足地舔.了.舔唇邊的殘渣:“味道不錯?!?/br> 裴溪故看著她手中剩下的半塊青梅酥,忍不住輕輕扯了下她的衣袖,朝她眨了眨眼睛。 宋棲遲以為他是要自己拿一塊給她,便伸手又從食盒里取了一塊遞到他面前:“喏,給你?!?/br> 可少年卻沒有接,只是目光灼灼地盯著她手中剩下的半塊青梅酥看。 他扯著宋棲遲的衣袖,慢慢在她身邊跪下來,小聲道:“阿朝想吃殿下手里的這塊?!?/br> 宋棲遲愣了愣,還未等她作出反應,少年已經靠了過來,就著她的手輕輕地咬了一口,然后還意猶未盡地舔.了下她的手指。 “殿下喂阿朝吃好不好?” 少年仰頭看她,語氣溫溫軟軟的,像一只等著主人喂食的貓兒,喵嗚喵嗚地朝她撒著嬌。 第54章 喂食 “確實是甜的?!?/br> 他的手乖巧地搭在宋棲遲的膝上, 一下一下,輕輕撓著。 宋棲遲怔怔地望著他清瘦的面龐, 恍惚間仿佛又回到了從前。 那時的他便是如現(xiàn)在這般,乖乖地跪在她腳邊,睜著一雙清澈漂亮的鳳眸,看著她手中的青梅酥。 然后直起身子,輕輕咬上去,一點一點地,把那塊小小的酥吃的干干凈凈…… “殿下?” 裴溪故歪著頭,輕輕地喚了她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啊……給, 給你?!?/br> 宋棲遲回過神來, 她咬著唇, 慢慢地把手里的半塊青梅酥遞到了他的唇邊。 少年乖乖地迎上前去, 小口小口地咬著。吃完之后,他先是滿足地舔.了.舔唇上的殘渣, 然后又慢慢地把宋棲遲指尖上沾著的碎屑舔.干凈。 “甜嗎?”宋棲遲笑著問他。 裴溪故想了想,認真地搖了搖頭:“不甜?!?/br> “怎么會?” 宋棲遲驚訝, 她又拿起一塊嘗了嘗, 疑惑道:“這里面放了好多蜂蜜, 明明很甜呀。” “是嗎?”少年眨了眨漂亮的眼睛,扶著她的腿慢慢站起身來,“那阿朝再嘗嘗?!?/br> 他彎下腰,捧住宋棲遲的臉, 吻上她唇角的碎屑,然后認真地作出了評價:“是咸的?!?/br> 他停頓了下,又去碰她的唇。少女的雙唇豐盈飽滿, 他極耐心地將每一寸地方都嘗遍,然后又親昵地蹭.了下她緋紅的臉頰,再次評價道:“唔,是青梅的酸味?!?/br> “你這是做什么呀……”宋棲遲羞惱地低下頭,臉頰guntang的厲害。 裴溪故不說話,只是用手指輕輕蹂.躪著她的雙唇。她整個人仿佛軟成了一灘水,勾著他腰間的白玉佩,任他輾轉磋.磨。 “嗯……” 裴溪故順勢再次吻了上去,溫柔小心地探索著更深的領地。半晌后他終于停了下來,少女半撐著床榻,氣息不勻,眉眼含.春。 他緩了口氣,又在宋棲遲腳邊跪了下來,乖巧地蹭.著她的裙裾,小聲道:“嗯,確實是甜的。” 宋棲遲又好氣又好笑,但看見少年百般討好的模樣,終究是沒忍心多說什么。 算了,他想親……就讓他親吧。 她稍稍緩了一會兒,待臉上的熱度褪去之后,便又拿起一塊青梅酥遞了過去。 “還要嗎?” 裴溪故飛快地點頭,眼睛亮晶晶的:“要?!?/br> 他在少女溫柔的愛撫下,慢慢地吃著她手中的食物,心底涌起一種難言的興奮又羞恥的感覺。 殿下真好,他想。 只要能這樣一直待在殿下的身邊……他就心滿意足了。 除此之外,他別無所求。 * 自那日之后,裴溪故便讓御膳房日日都做一碟青梅酥,待他下朝后,便帶到暖閣里與宋棲遲一起吃。 這日他剛提著食盒進了暖閣,才陪著宋棲遲坐了沒一會兒,就見王年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他不由得皺眉問道:“何事?” 王年連忙稟道:“回殿下,方才云貴妃去了御書房一趟,似乎是有要緊事要與陛下商議?!?/br> “可有說是什么事?” 王年搖頭道:“貴妃娘娘只說此事十分緊急,所以才特意讓奴才傳話于陛下。” 裴溪故沉吟片刻,站起身來對王年道:“你先去告訴云貴妃,讓她在御書房等著朕,朕這就過去?!?/br> 云青枝甚少讓王年來傳話,如此看來,必定是極要緊的事了。 王年領命退了出去,裴溪故又轉過身,對宋棲遲柔聲說道:“殿下,阿朝要去御書房處理些事情,一會兒再回來陪殿下?!?/br> 宋棲遲點了點頭,“嗯,你去吧?!?/br> 裴溪故走了之后,她便從桌上拿了兩本從蕙女官那兒討來的閑書,一邊隨意翻看著,一邊等著他回來。 誰知這一等,竟等了整整一天,直到晚上,也沒見裴溪故回來。 宋棲遲有些心急,她在暖閣里來來回回地走著,不斷地往殿門的方向張望。 蕙女官忍不住勸道:“貴妃娘娘不如早些歇息吧,陛下許是政務繁忙,今晚不回暖閣睡了。” 宋棲遲聞言,卻更加緊張了。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一直忽略了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 阿朝如今是皇帝了,他身邊的女子,可不止她一個。 她眸中頓時浮現(xiàn)出一抹黯然,轉頭問蕙女官:“姑姑,陛下以前不住暖閣的時候……都是在誰的宮里留宿呀?” 她輕輕咬著唇,眼中似有淡淡失落,蕙女官一下子就看出來她心里在想什么,忍不住笑道:“陛下平時要么睡在巒山殿,要么就在御書房里將就一晚。貴妃娘娘放心,據(jù)奴婢所知,陛下……從未寵幸過任何女子?!?/br> 宋棲遲心里仿佛有一塊石頭落了地,一下子輕松了不少,她低下頭,臉上不知何時帶了幾分羞赧的笑意。 阿朝沒有碰過別的女子。 他只有她一個人。 “娘娘還是先歇息吧?!鞭ヅ侔汛白右簧壬汝P好,又替她鋪好被褥,“陛下許是有要緊事在御書房忙著,娘娘就別等陛下了。” “好吧。” 宋棲遲猶豫了下,只好點頭,由蕙女官服侍著脫了衣裳,然后便熄了燭燈在床榻上躺了下來。 沒有裴溪故陪著,她又犯了夢魘的老毛病,一整晚都沒有睡好,天剛蒙蒙亮便醒了。 宋棲遲睡不著,只好早早地就起來洗漱更衣。 她本想著,等裴溪故下了朝,就會如往常一樣帶著青梅酥到暖閣里來陪她,可是一直等到晌午,也沒見他回來。 宋棲遲不由得開始擔心,是不是朝中出了什么事,她正想讓蕙女官去問一問,就看見崔鸞帶著兩個宮婢,趾高氣揚地進了暖閣。 她立刻皺起了眉,淡聲問道:“崔才人來做什么?” 上次裴溪故罰崔鸞在暖閣門口跪了整整一宿,才讓她回宮去,宋棲遲本以為她受了教訓,便不會再來找自己的麻煩了。 可瞧著崔鸞如今這架勢,竟是比那天還要囂張許多。 崔鸞冷笑一聲道:“怎么,本宮閑著無事,來看望看望貴妃娘娘,不行么?” 她的語氣尖酸又刻薄,宋棲遲聽著十分不舒服,不由得冷了臉色道:“崔才人既然說來看望本宮,為何見了本宮,卻不行禮?本宮可不歡迎無禮之人?!?/br> “行禮?”崔鸞冷笑兩聲走到她跟前,話中滿是不屑,“你也不看看我是誰,竟要我向你行禮?” 宋棲遲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覺得她定是瘋魔了。 她并不想與崔鸞爭論,只是淡淡提醒道:“本宮只知你是崔才人?!?/br> 崔鸞聽了這話,竟咯咯地笑了起來,還笑的花枝亂顫。 “是,陛下是聽了你的鬼話,降了本宮的位分。可這并不代表本宮會一直居于才人之位?!?/br> 她神色倨傲,話里頗有幾分得意:“本宮是崔家的女兒,只要有崔家在,陛下早晚會復本宮的位分。而你……說到底,不過只是個大夏送過來討陛下歡心的玩物,靠著一副狐媚樣子,得了陛下的寵幸罷了。等陛下這股子新鮮勁過了,你可就什么都不是了。” 宋棲遲越聽越奇怪。 崔鸞今日來勢洶洶,多半是找她報那日罰跪之仇來了??伤缃衩髅髦皇莻€小小才人,哪兒來的底氣來找她的麻煩? 且她前幾日還聽裴溪故說起,要收回崔家在東南邊境的兵權,這分明就是要打壓崔家了,怎的崔鸞還敢在宮中如此囂張? 宋棲遲不動聲色地看著她,淡淡提醒道:“崔才人背后是有崔家。但本宮覺著,崔才人有這撒潑挑釁的功夫,還不如回去好好想想,崔家沒了兵權之后,該如何在朝中立足吧?!?/br> 崔鸞聞言,臉上的笑容竟是愈發(fā)燦爛了。 “陛下提拔崔家還來不及呢,怎會讓崔家沒了兵權?眼下,可正是陛下用得著崔家的時候呢?!?/br> 她站在宋棲遲面前,笑的意味深長:“咱們走著瞧吧,貴妃娘娘。待陛下復了本宮的位分之后,本宮……會再來給貴妃娘娘請安的?!?/br> 崔鸞說完這話,又極輕蔑地冷笑了兩聲,才轉身拂袖而去。 暖閣里一時安靜下來,宋棲遲眉頭緊鎖,腦中反反復復地回憶著崔鸞方才說過的話,越想越不對勁。 她竟說眼下正是陛下用得著崔家的時候……這與她從阿朝口中聽到的消息,似乎并不一致。 她越想越不對勁,便喚來了蕙女官,憂心忡忡地問道:“姑姑,陛下還在御書房嗎?我有些事想問陛下?!?/br> 蕙女官道:“奴婢方才派人去問過了,似乎是朝中出了些事,陛下與云大人,還有云貴妃,一同在御書房商議對策,到現(xiàn)在還沒出來呢?!?/br> 宋棲遲頓時緊張起來,她一下子聯(lián)想到崔鸞方才說的話,不由得問道:“可是和崔家有關?” 蕙女官驚詫道:“娘娘怎么知道?” “姑姑別管這么多了。”她急的上前拉住蕙女官的衣袖,“姑姑可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