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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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何月探頭出來,陳卓忙熱情的喊道:“嫂子好!” 何月指著他的衣服,好奇問道:“你怎么穿了這個衣服?” 陳卓摸摸腦袋,笑道:“嘿嘿,學(xué)校軍訓(xùn)都要穿迷彩服,我在班長的部隊訓(xùn)練,當然要穿迷彩服了?!?/br> 鐘樹重重的拍一下陳卓的肩膀,“你這小子怎么說不到重點?” 他回頭對何月道:“陳卓他們公安系統(tǒng)成立了特警隊,這小子被選中了。汪警督下令把他們一伙都拉到我們部隊特訓(xùn),這些小子天天挨捶呢?!?/br> 陳卓忙點頭:“班長,特種大隊就是不一樣。以前我在偵察連,在你手下,也算是當過兵的,這次來,可結(jié)結(jié)實實被收拾了?!?/br> 鐘樹笑道:“你小子還算有點眼力,知道夾著尾巴做人。你們那一群同伙來的時候,眼睛可是長在天上,以為自己牛得不得了,拽得跟個什么似的,覺得自己是一群精英,最后還不叫我的兵給收拾得跟狗似的。” 陳卓想起剛來的那天,警隊的帶隊領(lǐng)導(dǎo)下了車,身后下來一群好象來旅游的警隊隊精英們在那里東張西望的。 警隊領(lǐng)導(dǎo)跟部隊領(lǐng)導(dǎo)熱情握手之后,就跟江大隊和唐政委吹噓:“我?guī)淼倪@些小伙子,可是我們警隊從各個基層挑選出來的精英。這個是省里xx杯比賽的散打高手,那個是xx神槍手……”吹噓了一陣,最后謙虛了一下:“當然,到了部隊里,就要麻煩你們好好的教導(dǎo)訓(xùn)練?!?/br> 回頭看看自己帶來的警隊精英們,個個高大精神,還帶著某種傲氣,再看看部隊那些練得黑而精瘦的士兵,他覺得還是自己帶來的精英看起來威風(fēng)些。 警隊精英們四處打量,顧盼之間神采飛揚,全然不把部隊的兵們放在心上。在某些警察心里,自己肯定比那些黑黑的瘦兵厲害多了。 江大隊他們倒也謙虛,連連夸獎了精英們的精神面貌一番,叫他們?nèi)グ才诺乃奚釗Q裝,領(lǐng)用日常物品和訓(xùn)練用品,就打著哈哈邀請警隊領(lǐng)導(dǎo)去辦公樓坐坐。 精英們對部隊宿舍的簡單不以為然,一點不掩飾的表達著不滿之情,帶他們?nèi)ニ奚岬闹笇?dǎo)員早就不滿了,回來跟主管訓(xùn)練的鐘樹一說,鐘樹一瞪眼睛:“好好給我放開手腳收拾一下這幫小子,捶的就是他媽的警隊精英?!?/br> 精英們領(lǐng)用了物品之后,還以為要好生洗個澡,吃個午飯,開個歡迎會什么的,誰知道馬上就被教官勒令即刻換好衣服,下去集合訓(xùn)練。 下了樓,站好了隊,教官訓(xùn)了話之后,就讓這些小子馬上繞cao場跑10公里。 警隊精英從各地選拔上來,之前并沒有集合進行系統(tǒng)的訓(xùn)練,跑cao這一項,馬上就有人拖后腿了。 等他們稀稀拉拉跑完10公里,累得跟狗似的站好隊列之后,馬上就被教官嚴厲的訓(xùn)斥了。 接下來的訓(xùn)練,那些帶班的士兵早就看拽拽的精英們不順眼了。在教官的首肯下,他們在訓(xùn)練中被暗算了。 比如說,平時兩個兵抬三百斤的圓木小跑前進,換到精英們,那圓木早泡了n久的水,濕潤的木頭重量大增,精英們兩個人抬起來都費力,別說跑了?!雪n⊙然后正常訓(xùn)練的士兵們抬著圓木一隊隊從精英面前精神煥發(fā)、輕輕松松的跑過,直把精英們羞得抬不起頭來。 還有格斗課程,那個號稱省xx杯散打高手的精英,接連被某教官摔得鼻青臉腫,暈頭轉(zhuǎn)向,毫無招架之力,。 還有射擊課上,那號稱什么神槍手的精英,在面對特種部隊的士兵移動快速全能射擊能力面前,更是羞愧得臉都紅了。 遑論每天半夜必然緊急集合的口哨聲,如魔音穿腦般刺激著他們緊繃的神經(jīng)。 而帶他們訓(xùn)練的小班長,不過是些從魔鬼訓(xùn)練營出來半年左右的新兵蛋子,小班長們更是來不來就是10公里的武裝越野,有抱怨那就25公里。 一個星期不到,這些精英們徹底歇菜、傲氣不再。 不過這一番折騰下來,精英們倒是黑瘦健壯了,偶爾有幾個有點小肚腩的精英也開始出現(xiàn)漂亮的腹肌,那可比健身房練出來的結(jié)實多了,那可是疙瘩rou啊! 他們飯量開始大得嚇人,一到吃飯時間,就大口刨飯大口吞菜。晚上回去沖了澡一頭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沒有誰再抱怨條件簡陋了。 警隊領(lǐng)導(dǎo)隔段時間來看看他的精英們,個個眼冒精光,生龍活虎,煥發(fā)著旺盛的斗志,不禁也十分的滿意。 當然,精英們被收拾的服服帖帖,傲氣全無之后,教官們制訂了詳實完善針對性強的訓(xùn)練,全面提高這支未來特警大隊的整體戰(zhàn)斗能力。 他們維護社會治安的能力提高,也是造福社會的吖。 今天部隊開恩,放精英們半天假,所以鐘樹就帶著陳卓來蹭飯吃了,順便哥倆談?wù)勑摹?/br> 何月在廚房里邊弄菜邊聽他們談得熱乎,才恍然大悟。 陳卓以后進特警隊了,那一身制服穿起來也很威風(fēng)啊,哈。~~~~~~~~(~o~▽~)~o開飯了,陳卓毫不客氣的吃得滿嘴流油。 何月同情的看著這個黑瘦精干的家伙:這小子在警局里過了這么久的舒坦日子(相對特種部隊來說),現(xiàn)在還要倒回來再受一回累??! 可是陳卓的表情十分的愉悅和滿足,吃著吃著,他的話題就談到了女人。 “嘿,真沒想到冷醫(yī)生也到了你們部隊,那天我有點受涼,去衛(wèi)生所開藥,看到她,還真把我嚇了一跳?!?/br> 何月好奇道:“哪個冷醫(yī)生啊,還嚇你一跳。”她的印象里,衛(wèi)生所沒有什么冷醫(yī)生啊。 陳卓抬頭道:“啊,嫂子,你不知道么,就是冷絹啊。以前班長救了她,后來她在軍區(qū)總院實習(xí),想不到最后到山溝溝來當女軍醫(yī)了?!?/br> 陳卓的眼里閃過一絲敬佩,從初次見到柔弱的冷絹開始,每一次再見到都給他驚奇的變化。 當初差點出事之后,因為做筆錄什么的,兩人打過幾次交道,冷絹給他的感覺就是哀傷黯淡的。 再次見到是在軍區(qū)總院,她穿著白大褂,面容沉靜專注,一掃前幾次見到的那種晦澀的感覺,就像明亮的月光、淡淡的百合,有一種溫柔沉靜的光輝。 這次再特種部隊再見她,她一身筆挺的軍裝,憑添了幾分英武之氣。往天柔弱修長的身軀,多了幾分利落的挺拔,雖然面容還是白皙,但是目光堅定剛毅,就像一株俏麗的小樹。 陳卓的心砰然跳動了,在她面前也不那么泰然自若了,那個放不開的樣子和其他到衛(wèi)生所蹭病的士兵簡直沒什么區(qū)別,真讓他鄙視自己。 “冷絹?她怎么到了部隊!”何月萬分驚訝,她用筷子頭戳戳鐘樹:“誒,你怎么沒跟我說過啊?!?/br> 鐘樹夾了一塊魔芋鴨子,正吃的滿嘴流油:“跟你說什么,有什么好說的?!?/br> 何月說道:“這山溝里沒什么好玩的,住院時冷副院長和她都很照顧你,她來這里了,我們也得請她吃頓飯啊。” 陳卓一聽,停了筷子躍躍欲試:“啊,嫂子,現(xiàn)在叫她么?”不過馬上又猶豫了:“都現(xiàn)在了,不知道她吃沒有。” 何月差點翻個白眼:“吃了一半叫人家,好意思么,當然是說以后啦?!?/br> 陳卓搔搔腦袋:“嘿嘿,是下周么?嫂子,我也要來?!?/br> “咦,你不會喜歡那丫頭了吧?”何月打趣道:“要不要嫂子幫你說去?!笨磥砼颂焐蜁雒竭@句話果然沒錯啊。 鐘樹也停了筷子,看了看陳卓道:“是么?” 陳卓臉都要紅了,急道:“嫂子你們亂想些什么,沒有的事?!薄雪n⊙鐘樹點點頭,又開始吃鴨子:“沒有最好,我們部隊里光棍多,大家都盯著呢。你可別打冷醫(yī)生的主意,不然一群狼把你皮扒了你還不知道怎么死的?!?/br> 陳卓頓時傻眼了。 何月看看陳卓的表情,心里當然不相信。 她用筷子頭戳戳鐘樹:“誒,陳卓也是你的戰(zhàn)友兄弟哇,追姑娘這個憑個人本事,你不幫一把怎么還說些泄氣話?!?/br> 鐘樹看看陳卓一臉期待的樣子,不禁笑道:“逗你們玩的呢。部隊管兵談戀愛,可不管警察談戀愛?!?/br> 陳卓松了口氣,他還真是有點服班長大哥管的。 何月笑道:“陳卓,你要真喜歡冷醫(yī)生,那下周我請她來吃飯,你們好多接觸一下?” 陳卓臉也不紅了,立刻頭點得雞啄米:“嘿嘿,謝謝嫂子,那就麻煩嫂子了?!?/br> 飯桌上,陳卓不再多說話了,他吃著吃著,突然自個悄悄傻笑一下,樂呵呵的。 何月在桌子下伸出腿,拖鞋輕輕踢了下鐘樹,給他使個眼色。 鐘樹沒有反應(yīng),陳卓縮了下腿,抬頭道:“怎么了,班長?” 鐘樹看到老婆的臉囧了一下,若無其事道:“看你傻笑個什么勁!” 原來陳卓的腿伸的長,何月踢到的是他,囧里個囧…… 051 何月最近的日子是忙并快樂著。 年后,老板將總助的薪資調(diào)整到2000元/月,這樣算起來,她的薪水和升遷之后的鐘樹都差不多了。小兩口尤其是鐘樹,平時吃食堂,穿軍裝,基本用不了多少錢,何月的開銷相對要大一點,不過兩個人每個月還是很可以存一些錢下來。 當然,何月不能跟黃冬冬比。黃冬冬在廣告公司累死累活一個月算起來可以拿2000元,被老板龍海生挖到天樂食品后,直接給她開的3000元/月。這在96年的西部省城,對一個平面設(shè)計人員來說,很不錯了。 但是錢拿得更多的,是那些高管、經(jīng)理和老板從其他食品企業(yè)挖來的專業(yè)人才,但是相對來說他們的壓力也大。 花大嬸那邊,等交通、電力等基礎(chǔ)設(shè)施恢復(fù)了一部分后,他們回了一趟麗江。 一來看看親朋好友的情況,二來去看看賣給何月的那套院子。 總的來說情況還算好,木頭房屋的結(jié)構(gòu)基本完好,房頂?shù)臓€瓦和滿院的塵灰落屑,她都幫忙收拾了一遍。 那堵倒塌的土墻,花大嬸見到隔壁鄰居改修了磚墻,問了價錢后,把其他要修繕之處的價錢一起預(yù)估了一遍,在電話里跟何月說了。 何月萬分感謝的麻煩花大嬸幫忙處理后續(xù)事宜,不夠錢的地方她馬上郵過去,并且愿意就耽誤了花大嬸的時間,給她誤工補助。 花大嬸是個生意人,事情幫你做好了,該拿的辛苦費她也不會扭捏的推辭,因此愉快的接受了。 這樣才好,免得欠人家太多的情。 隨后她天天都注意看報紙和電視新聞,了解麗江災(zāi)后恢復(fù)的重建工作。 隨著麗江在電視媒體的關(guān)注度加大,麗江的旅游事業(yè)開始蓬勃發(fā)展。 何月這才恍然大悟,麗江從一個不知名的邊遠小城,發(fā)展成一個繁盛的旅游勝地、艷遇之城,原來是機于這一次地震,可謂因禍得福啊。 以后只等麗江的商業(yè)發(fā)展得如火如荼之后,她就可以關(guān)著門數(shù)錢當一個快活的收租婆了。 龍海生經(jīng)常在辦公室里冥思苦想,很快又弄了一個計劃出來,要何月做個市調(diào),并弄一套細化方案出來。 何月看了那份計劃,表面沒說什么,心里大吃一驚。 她有點搞不懂了,老板的工廠生產(chǎn)產(chǎn)品,然后產(chǎn)品上市銷售,進批發(fā)、商場、超市和零售終端,行銷通路一直做得很順利,為什么……要在省城租幾個門面,開天樂連鎖餅屋呢? 這個是打算從企業(yè)轉(zhuǎn)向小作坊么?不會本末倒置吧! 她回辦公室把那份初步計劃翻了一遍后,終于按捺不住心里的疑惑,敲門去問了龍海生。 龍海生笑了笑,問了何月一個問題:“你是不是覺得開幾個這樣的直屬連鎖店,就算賺錢,也是賺些小錢,還要弄些廠里生產(chǎn)線不生產(chǎn)的面包、蛋糕之類的產(chǎn)品,反而麻煩是么?” 何月心里就是這樣想的。公司的餅干線、生產(chǎn)的餅干糕點之類的品種、也就十來樣,開一個專門的餅屋,難道光擺幾柜臺的餅干? 老板的計劃書里,是列出了一條:要像那些西點屋一樣,也賣各種面包、蛋糕、慕斯和糕點、飲料奶什么的。 這種要多不少的品種,不可能上生產(chǎn)線,而是要專門弄一個小作坊來做。 就公司目前發(fā)展的情況來看,確實很沒必要啊。 她點點頭,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 龍海生手指轉(zhuǎn)著鋼筆,默默聽著。聽完之后,他看看何月:“這個餅屋,本來就沒打算賺錢?!?/br> ???⊙﹏⊙ 何月覺得自己又搞不懂老板了。 龍海生看到她目瞪口呆的樣子,十分的開心,意味深長的笑了。 這個時候,他覺得自己就像古龍小說里寫的神秘人物,在別人一頭霧水的時候,要從容不迫的解開事情的謎底了。 他把手里的筆停住,手指輕點著桌面:“你知道今年我們公司著重開發(fā)的是月餅這一塊?!?/br> 何月點點頭,龍海生又道:“除了按以往產(chǎn)品上市的流程,我們的月餅除了批發(fā)、商場、超市外,天樂餅屋就是我打算走的另一個銷售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