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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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絹?zhàn)?,對不起,我也沒辦法啊,他們?nèi)硕?,還有匕首,我……我……” “你滾……你滾……”女孩不受控制的咆哮著,男子楞了一會,轉(zhuǎn)頭灰溜溜的走了。估計女孩被流氓抓住時,這個男伴面對流氓的匕首和女朋友的求救,無恥的選擇了躲到巷子深處,縮到里面蹲在那里當(dāng)縮頭烏龜。 “聽著,出去馬上找個電話打110!”鐘樹大聲的說道。 “一定,一定!”眼鏡男忙一溜小跑的往外奔去。 “我cao,存心不給哥們活路,兄弟們,跟他拼了!” 剛才還在地上打滾哀號求饒的流氓們露出了兇狠的模樣,警察要來了查清了他們的累累罪行,那接下來幾十年只怕都要在牢獄里度過了。 顧不得身體的疼痛,也算狠角色的流氓們站了起來,刷刷,另兩個流氓掏出了匕首,為首的揀起了一塊板磚,他們露出了狼一樣兇狠的模樣。 “我說哥們,你現(xiàn)在讓開還來得及,哥仨個謝謝你。要知道兔子急了也會咬人,剛才哥幾個是沒防備,別以為哥是吃素的,哥捅的人可沒一個再敢打哥跟前過,可不都見閻王去了?!?/br> 面對面才看清楚,那個為首的流氓額頭上還有個刀疤,現(xiàn)在眼露兇光倒是憑添了狠利之氣。 聽著那番半是懇求半是威脅的話語,聽的鐘樹心里冷笑一聲,他從小到大就以捶人為樂趣,豈會把區(qū)區(qū)幾個流氓放在眼里。這可是他們自找的,別怪他手下不再留情。 “做——夢!”鐘樹擲地有聲,毫不在意。 螳螂再怎么兇狠的揮舞著自以為是大刀的夾子,也擋不住車子的碾壓,這就是絕對等級的差異在優(yōu)勢力量面前壓倒性的不可撼動。 “它媽的,給臉不要臉。黑子,二條,分散出擊!”為首的刀疤流氓喝道。率先拿著板磚就向鐘樹沖去。 同時另外兩個流氓應(yīng)著,揮舞著匕首想繞到鐘樹后面對兩個女子發(fā)動攻擊。 怒了,今天不給你們一個永恒的教訓(xùn),我對不住國家培養(yǎng)那么多年。 鐘樹沉著臉,瞬間下了一個決心。 他一個騰空連環(huán)踢,左右一邊一下,就踢掉了黑子、二條的匕首。 同時鐘樹在空中一個翻轉(zhuǎn),將下方二人的腦袋擰住一碰,恰好為首刀疤流氓的板磚也砸了過來,結(jié)結(jié)實實的敲在了兩個小弟頭上。 頓時鮮血噴流了下來,這幾秒工夫,鐘樹已經(jīng)落到旁邊,他借力在旁邊的電線桿上一蹬,一個飛躍,肘部狠狠的撞向了刀疤流氓的頭部。那流氓一下就軟下去,暈了。 三兩下把另外兩個流氓也打暈了,鐘樹眼中閃過一絲狠利的光芒:這種流氓人渣要讓他們永遠(yuǎn)不能人道,才能永絕后患。 他伸出穿著皮靴的腳,狠狠的往三個流氓的襠部踢去,踢去,踢去…… 那一瞬間,何月一下想起《大話西游》里面,至尊寶襠部著火了,被山賊兄弟們踏踩滅火的窘樣。 不過鐘樹著皮靴踢得,何月都覺著疼得酸牙。 昏迷的流氓被這巨大的痛苦弄得蜷起了身子,乘他們完全沒有反抗之力時,鐘樹刷的撕爛了一個流氓的衣服,快速的撕成幾條,將三個流氓反剪綁住雙手,又捆粽子一樣的一起捆在了電線桿上。 麻利的做完這一切,這時已經(jīng)聽見遠(yuǎn)處的警笛長鳴了。 “警察就要來了,我們先到外面去,走吧!”鐘樹微笑著對何月和那姑娘說道。這時,何月已經(jīng)大方的把一件新買的淑女屋外套給女孩穿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童年在軍營(2) 爸爸服役的部隊在東南山區(qū),他們一個團(tuán)的編制幾個連啊,后勤部啊,團(tuán)部啊都是散落在幾個村子的附近。 話說到了部隊之后,過了一段時間,俺快一歲鳥,那雙胖胖滴小短腿已經(jīng)可以摸著堂屋的小鐵床下到屋外的平壩里了。 那時候,沒有煤球也沒有煤氣罐更米天然氣,俺媽是一個勤勞滴婦女,除了種菜養(yǎng)雞在家屬工廠上班之外,還要上山去砍柴,一日三餐吃水作飯基本都靠mama打的柴(mama年輕時cao勞過度,因此老年就落下了各種病根,唉……) jiejie比我大4歲,那時候早就和部隊里的小孩瘋得不知道哪里去了,好在那時候社會風(fēng)氣好,mama他們出門都不鎖門的。 后來我大點(diǎn)了,就敢在壩子里爬來走去的。 一天,爸爸mama都不在,jiejie也不管我,不知道野到那里去了,我已經(jīng)有一歲多了吧,就往更遠(yuǎn)的地方探索著。 我們住的家屬院都是花崗石做基的平房,我家正在平房的頭上。平房那頭有一個洗水池和出水坑,就在我家房子前方十多二十米,我居然就摸啊摸的爬到那邊了。 于是爬啊,蹬啊的,就翻上水池了。水池四方,高越70厘米左右,我后來就咚的一頭栽到了水池里。 不知道沒摔疼還是怎么,我也沒哭,就在水池里玩。不知道過鳥多久,某人來水池洗東西,突然發(fā)現(xiàn)里面有個小孩,嚇了一跳。 因為有時候那水池堵著,水會放滿的,萬幸我掉進(jìn)去那天并沒有水,不然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一定死在那里泡起了。她把我撈出來,后來我mama回來了嚇了一跳。 后來還有次我還掉到了水池外面那個幾平米的水坑里,還好也沒有出事。 命大呀…… 007 三人到了巷子外面,那個眼鏡男急忙跑過來,討好的對那女孩道:“絹?zhàn)?,我已?jīng)打了電話了,你聽,警察馬上到了?!?/br> 女孩看都不看眼鏡男一眼,別過臉去不理他,看樣子,他休想再得到原諒了。 其實何月也滿可憐眼鏡男的,就拿普通人來說,碰到三個持刀的歹徒,他一副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完全沒有戰(zhàn)斗力,是不必以血rou之軀去硬碰。 可是他蠢的地方是,三個歹徒動手的時候,他藏在黑黢黢的角落,完全可以從另一頭跑出去大聲呼救啊,壞蛋之所以在昏暗的巷子里,就是害怕被發(fā)現(xiàn),他跑遠(yuǎn)點(diǎn)喊鬧起來了,起碼可以給歹徒一點(diǎn)威懾力,萬一把歹徒就嚇跑了呢。 就他老老實實抖抖索索的貓在那里裝蘑菇當(dāng)自己不存在的樣子,就太窩囊了。 還好,她那英明神武高大威猛的老公從天而降,赤手空拳迅速制服了歹徒,老公你太帥了,跟你在一起太有安全感了。 眼看警車已經(jīng)在這條街的那頭出現(xiàn)了,鐘樹看了眼手表,說:“姑娘,警察來了,我們還要趕火車,時間不多了,就不陪你了?!闭f完示意何月一起走。 “對對對,有我陪你,謝謝你們,謝謝!”眼鏡男趕忙抓緊機(jī)會表忠心,并想走到女孩身邊來。 女孩厭惡的閃到一邊,紅著眼睛看著鐘樹、何月:“謝謝你們,不然……” “不客氣,不客氣,沒事就好,今天他們被抓住了,以后就沒辦法再干壞事了。”何月笑咪咪道,就好像自己成了路見不平的俠客一樣,在接受人民群眾滔滔不絕的景仰之情,裝蒜的感覺真是太滿足了。 “你們留個電話地址好么,我好買件一樣的衣服還給你們?!彼朗缗萃F的,又是新買的,況且她想知道恩人的信息,以后再好好的感謝人家。 “一件衣服不用還了,我們得趕車去了?!睍r間已經(jīng)8點(diǎn)了,鐘樹看到警車已經(jīng)在前面不遠(yuǎn)了,接過何月拎在手里的袋子,把另只手一伸。何月牽住老公的手,回過頭來笑咪咪的跟姑娘揮手再見。 兩人往前走了幾步,打算攔了車趕快去火車站,這時,警車已經(jīng)嘎吱的停在了前面。 “班長!”一聲驚喜的叫聲傳來,鐘樹抬頭一看,響著警笛的警車上下來幾個警察,其中一個高大的警察快步向他走來。 “班長,你怎么在這里!”那警察驚喜的握著他的手,看他依然利落的平頭,精悍的模樣,卻著一身便裝,不禁訝異的問道:“班長,難道你退伍了?” “陳卓,是你,小子不錯啊。”鐘樹拍拍警察的肩膀,指著何月道:“我回家結(jié)婚,這是我老婆,跟我隨軍。”看到故人,鐘樹也很高興。 “嫂子好!”警察忙向何月喊道,何月嘴笑得都要合不攏了,當(dāng)嫂子的感覺真不錯,正要答話,鐘樹捶了捶陳卓:“那幾個混蛋被我綁在巷子里了,你們?nèi)ヌ幚戆?,我還得趕火車,就不跟你說了,有機(jī)會再一起喝酒?!?/br> “小王你們幾個進(jìn)去抓人!”陳卓對另外幾個警察吩咐道,又看了看眼鏡男:“是你打電話報警的吧?!毖坨R男忙點(diǎn)頭,陳卓說:“你們先上車吧,等會去派出所做調(diào)查?!?/br> “班長……”陳卓熱切的望著鐘樹,“真想不到還能看到你,真高興,對了,你趕幾點(diǎn)的火車?” “9點(diǎn)多到昆明的火車,再不走就趕不上了。”鐘樹也沒想到會遇到這么多事情,還會遇到熟人,心情也很激動,但是時間不等人,在磨蹭下去打不到車,那火車就真要開了。 “來,上來吧,我送你們?nèi)??!标愖繜崆榈恼f道。 “這不好吧,你們要辦案,我和你嫂子打車就好?!辩姌溥B忙搖頭。 “切,班長你跟我客氣什么呀,這時候這地兒不好打車那可真耽擱你們趕車了。反正你也是為民除害,沒準(zhǔn)是案子在身的大魚呢,你幫了我們的忙還沒辦法感謝,哪能再耽誤你的正事。沒事,我再叫一輛巡邏車過來,再說和那幾個混蛋坐一個車,這小姑娘怕也不樂意吧?!标愖肯蛑⑴?。 女孩趕緊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鐘樹高大威猛的身軀,給人以無限的安全感,她才不想和眼鏡男兩兩相對呢。 鐘樹也是個爽快的人,當(dāng)下應(yīng)道:“好,老婆,我們上去。”一行人上了車,陳卓摸出對講機(jī),和小王他們說了情況,又叫了另一輛附近的巡邏車趕過來,就開著嗚啦嗚拉叫的警車直往火車站奔去。 g市并不大,一路狂奔到車站并沒用多少時間,鐘樹和陳卓簡單的聊了一陣,了解了一下彼此的境況,當(dāng)然,鐘樹在部隊具體的事就沒跟他說了,兩人約好下次有機(jī)會路過g市,一定要陳卓作東好好的帶班長嫂子在g市玩玩。 到了車站,兩個大男人緊緊的握著雙手,又互相捶了幾拳,然后揮手告別了。陳卓目送著班長和嫂子的身影消失在火車大廳,才轉(zhuǎn)身上了車,嗚啦嗚啦的又開走了。他們不知道,還有一雙眼睛,也飽含著感激又留戀的目光,依依不舍的望著那寬厚的背影消失在人/流中。 進(jìn)了車站,取了行李,又過了一會就剪票進(jìn)站了。等上了車放好行李,兩人坐在下鋪,何月緊緊的盯著鐘樹看個不停。 “怎么,我臉花了?”鐘樹摸摸臉,何月笑咪咪的搖頭:“老公,我覺得你好帥,真是太帥了,我好崇拜你喲?!?/br> “嗨,就這點(diǎn)事,碰上了能不管么?!辩姌洳⒉灰詾橐猓炊鴵ё∷募绨颍骸拔依掀乓埠苌屏即蠓桨?,等到了昆明,再給你買幾件漂亮衣服去?!痹瓉硭胗浀氖抢掀诺囊路徽饔昧?。 看不出小鐘教官是這么體貼細(xì)心的人呢。其實新衣服給那女孩她還是有點(diǎn)rou痛的,但是既然做好事,那就索性大方一點(diǎn)嘛,沒見人家那感激的模樣,哎喲,真的好有成就感喲。 “對啦,那陳卓是你的戰(zhàn)友么?他叫你班長。”何月順口問道。 “恩,那時候還在偵察連,我是他的班長,想不到這小子退伍做了警察。” “那你應(yīng)該比他厲害喲?我記得你去少林寺學(xué)過武術(shù)?!辩姌鋼u搖頭,“沒去少林寺,我可沒想當(dāng)和尚,不然怎么娶你這么好看的老婆!” 喲,小嘴滿甜的嘛?這時候火車開了,鐘樹起身去打開水,回到座位,把杯子給何月:“來,老婆,先喝點(diǎn)熱水?!?/br> 哎喲,有人照顧的感覺真好,何月喝著水,心里暖乎乎的,聽鐘樹講小時侯的事。 鐘樹從小下河摸魚,上山爬樹,領(lǐng)著一堆孩子打打殺殺的,一天到晚精力多得沒處發(fā)泄,三天兩頭的給家里惹事,可把他爸媽給愁壞了。 等鐘樹長到8、9歲的時候,更是三天兩頭的找人打架,附近的孩子都怕他。父母覺得對他已經(jīng)沒辦法的時候,恰好電視里放了《海燈法師》這部戲。鐘樹當(dāng)時就嚷嚷著要去找海燈法師拜師,父母覺得這個愛打架的兒子真要去學(xué)點(diǎn)武術(shù)什么的倒也勉強(qiáng)湊合,比留在家里禍害鄰居孩子,經(jīng)常干給人擦屁股的事強(qiáng)。 后來找人打聽了海燈法師真在四川的江油開了個海燈法師武術(shù)館,兩口子就帶著孩子去那里了。 這一來,鐘樹還真就在武校學(xué)了7、8年的時間。學(xué)了武術(shù)之后,他的捶人的功夫當(dāng)然是大大的長進(jìn)了,到了17歲的時候,父母又在愁他的出路了。 最后想了想,還是讓他去參軍了,有部隊紀(jì)律管著,也免得他一身功夫出來無處消耗,那就去部隊鍛煉吧。 聽了鐘樹的故事,何月暗自揣摩:看來鐘樹確實不是自己重生到小說里的人物或原型,雖然鐘樹和小說里的狗頭教官高中隊小時候都是皮猴子,不過鐘樹還是沒老高那么變態(tài),經(jīng)歷也要平淡些。 雖說兩人長的也滿像,可是呆了幾天,仔細(xì)觀察了很多回,小鐘教官看起來更體貼更溫柔更細(xì)心嘛,不用調(diào)/教也是個疼人的家伙。 只能說老天太厚愛她了,想得蛋疼的愿望居然讓她實現(xiàn)了。 在她想東想西的時候,小鐘教官已經(jīng)勤快的拿出牙刷毛巾,擠好牙膏,招呼老婆去洗漱了。 兩人洗漱完,差不多是睡覺的時間了,列車的燈也關(guān)了,只剩通道兩頭的燈光,給起夜的人照明。 何月已經(jīng)習(xí)慣了鐘樹的懷抱,磨磨蹭蹭的不想到對面鋪位去睡,手指還在鐘樹的手里撓啊撓的畫圈圈。 看著窄窄的臥鋪,鐘樹又無奈,又得意,他明白老婆的心思,不過這么窄掉下去可怎么辦? 算了,先摟一會把,他抱著老婆鉆進(jìn)窄窄的鋪位,兩具溫?zé)岬纳碜用鎸γ鎮(zhèn)荣N得緊緊的,只一會功夫,他們的身子便熱熱的燒起來。 面紅心跳,呼吸急促,背靠壁板的何月心猿意馬的:要死了,要死了,意亂情迷的,這可怎么辦。比不得在家里,上面兩層鋪有4個人哪,哎呀,羞死個人喲。 小鐘教官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溫香暖玉的老婆摟在懷里,在這個狹小的空間,加上是公眾場合,格外的銷魂刺激,他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某個地方硬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童年在軍營點(diǎn)滴(3) 說說小時候挨打的事情。 俺媽雖然很愛俺,可是一天事情多,辛苦又愛勞動,脾氣很四急躁,沒事就愛打孩子,有事更要打,作者從小就吃夠了筍子炒rou。 可是作者還是一個老實滴娃,從來不知道逃跑,于是就在原地捂著pp跳啊叫啊,被老媽抽打得嗷嗷大哭,眼淚橫飛。 作者在成年以后,經(jīng)常用這事控訴老媽,并且提出一個假設(shè):如果我跑了你還打嗎? 老媽說:你跑了 就算了,哪個喊你老老實實的跳起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