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皇帝壽辰,京城亂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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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天盟的人也到了京城,眼下京城這潭水卻是越來越渾了。 顧誠四下回頭一看,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周圍哪里是小巷,甚至他此時都不在京城內(nèi),而是在一片荒林當(dāng)中,足足距離京城有數(shù)里的距離。 方才那陣法不光是鬼打墻一般,更是迷惑了顧誠的空間感和時間感,在不經(jīng)意間顧誠便已經(jīng)不知道走出多遠了。 柳七在一旁道:“是道門一脈的奇門陣法,布下這座陣法的人很強,不光是八卦奇門,其中更是參雜著星象術(shù)數(shù)等東西,使得陣法發(fā)動時的時間和天象都很有講究,天時地利合一,這才能夠?qū)⒛阒苯诱E出京城外。 有這種實力的煉氣士在江湖上絕對不是無名之輩,你這是得罪誰了? 秋二娘讓我來京城找你,我去了你督查司卻沒發(fā)現(xiàn)你的人,這才一路搜尋追到這里來的?!?/br> 顧誠搖搖頭道:“不知道,最近我得罪的人太多了,誰出手都是有可能的?!?/br> 話雖然這么說,但顧誠卻已經(jīng)鎖定一個人了,那就是馮太素。 顧誠在京城內(nèi)招惹的人雖然多,但值得下這么大力氣殺他的便只有讓他看不清底細的馮太素了。 外加這奇門陣法也的確像是馮太素這位國師的手筆,畢竟對方是道門真人。 只不過眼下無憑無據(jù)的,顧誠想要借題發(fā)揮都沒有辦法。 “對了七哥,這次爭天盟派你前來,可是有什么任務(wù)需要在京城內(nèi)動手?盟主來沒來?” 柳七搖搖頭道:“這次盟主是不會來的,因為他說過,大乾氣數(shù)未盡,哪怕就算是鬧的再大,大乾也依舊是大乾。 同樣這句話也是盟主讓我?guī)Ыo你的,這次大乾的事情你不需要站隊,你只需要記住保持你靖夜司的本職就夠了。 只要站在你應(yīng)該站的位置上,你就不會吃虧?!?/br> 顧誠想了想,若有所思是的點了點頭。 他大概明白那位盟主是什么意思了。 大乾不會倒,不論京城這種亂局究竟誰勝誰負,大乾都不會倒。 既然大乾不會倒,但他現(xiàn)在身為靖夜司的監(jiān)察使,又統(tǒng)領(lǐng)著督查司,他需要站在哪一邊那還用得著多說嗎? 柳七道:“原本京城這邊我們的聯(lián)絡(luò)人一直都是俞四那家伙,現(xiàn)在他去了南九郡,這里自然就要靠你了。 這次我來京城其實有兩件事情要做的,一個是安撫一下那四皇子李孝武,還有一個便是渾水摸魚,拿一些好處回去。 李元恭重新重用太子,甚至讓太子建國,這件事情已經(jīng)讓李孝武有些慌亂了,所以早早便找我爭天盟求援,甚至還開出了不少代價。 這家伙的心理承受能力還是有些差,盟主都已經(jīng)說過了,讓他不用杞人憂天,奪嫡之爭還沒到最后一刻,但他卻還是心慌的很。 所以為了安撫一下這位四皇子,我還是要來一趟的。 還有大乾這次雖然不會倒,但京城卻是會亂。 你們那位皇帝嘴上說著不會煉制什么不死神藥,但暗地里可是收集了不少東西運往京城的。 這些東西當(dāng)中便有西疆一個小族的至寶,三根鷹的翎羽,盟主要的便是這東西。” “是什么鷹的翎羽如此珍貴?” 柳七道:“就是普通的鷹,并非是什么強大的妖獸。 佛祖割rou喂鷹的故事聽過嗎?” 顧誠點頭道:“當(dāng)然聽過,這故事都被佛宗那幫家伙傳誦不知道幾千年了?!?/br> 柳七道:“這三根鷹的翎羽便是傳說中那吃了佛祖rou身的鷹所留下的翎羽。 只不過凡俗之物如何能夠消化神佛血rou? 那鷹吞了佛祖血rou也并沒有成什么大妖或者長生不死之類的,仍舊是一只普通的鷹,那血rou它根本就無法消化。 但長時間跟佛祖血rou呆在一起,使得那鷹的羽毛上都留有了一絲佛性,翎羽落下后便是沾染了佛性的至寶,被那西疆小族所得。 當(dāng)然這東西只是一個傳說,誰都沒見過佛祖,誰也沒見過那鷹,但這三根鷹翎羽上是真有極強佛性存在的,對于修練佛門功法的修行者來說有極大的好處。 爭天盟內(nèi)修練佛門功法的除了盟主便是你了,所以事后這三根翎羽會有你一份的?!?/br> 顧誠拱手道:“代我多謝盟主,那七哥你要的又是什么?” 柳七搖搖頭道:“我只有我手中的劍便足矣了,這次我主要是為了幫盟主奪那翎羽而來的。 我欠盟主的東西太多了,這輩子怕是還不清了。” 當(dāng)初爭天盟愿意幫柳七硬扛慕容氏,斬殺對方的客卿長老,這種人情的確大到這輩子都無法還清。 “行了,暫且不多說了,這幾天我會在京城暗中跟著你的,以免有人對你暗中下黑手。 你只需要等到皇帝壽辰大典之時,找人將我暗中帶進皇城便可以了。 其實等京城大亂時我也可以自己進去的,不過那時候肯定已經(jīng)晚了,黃花菜怕是都要涼了?!?/br> 顧誠點了點頭,商量好之后他便拱手跟柳七告別。 而此時玉京山上,韋俊善看到這個時辰了那黑衣人好像還沒回來,他站在馮太素的身后小心翼翼道:“國師,他是不是出意外了?要不然您再卜一卦?” 馮太素頭也沒回,淡淡道:“你也是麻衣一脈的正宗傳人,自己不會卜嗎?青樓逛多了,就連你腦子里那些八卦術(shù)數(shù)也都扔女人肚子里去了?” 韋俊善訕笑道:“天機亂了,我這點修為哪里算得出來嘛?!?/br> 馮太素嘆息道:“天機亂了,你算不出來,我也是一樣算不出來?!?/br> 就在這時,忽然有個道童敲門進來,遞給了馮太素一封公函道:“國師,這是宮里發(fā)來的消息。” 馮太素打開公函,看完上面的內(nèi)容后他卻是頓時愣在了那里,半晌沒有說話。 韋俊善疑惑道:“國師,那上面寫的什么?莫非是陛下懷疑我們了?” 馮太素搖搖頭道:“不是,是陛下讓我負責(zé)主持他的壽辰?!?/br> 韋俊善聞言頓時大喜道:“既然是這樣,那顧誠死不死都無所謂了,陛下可是仍舊還信任國師您呢?!?/br> 馮太素此時的眼中卻是露出了一抹不明之色來:“信任?或許吧。” ……………… 劫殺的事情顧誠沒有跟任何人說,包括那黑衣人的兩柄劍顧誠都讓柳七帶走,直接毀掉了交手的痕跡。 在距離李元恭壽辰還有五日的時間里,京城中可是涌來了不少意想不到的人。 江湖上一些大勢力的高層甚至是執(zhí)掌者紛紛進城,大威德金剛寺的掌院首座,白云觀的觀主,太玄道門掌教呂光浩,甚至伽藍寺的方丈都親自前來了。 除了道佛兩派的頂尖大派,還有天劍門、清風(fēng)洗劍閣,七大世家中的王家、慕容氏等上得去臺面的勢力幾乎都派人來了京城。 這還是正道宗門,暗地里三大邪教之流有沒有人來京城暗中潛伏著可都是一個未知數(shù)。 而且顧誠還看到了北地蠻族的使團前來。 其實這個倒是很正常的,每逢大乾有什么節(jié)日,或者是李元恭的壽辰,北地蠻族都會前來的,畢竟現(xiàn)在名義上來說北地蠻族是大乾的附庸嘛,遇到這種事情前來祝賀也很正常,順便跟大乾展開一些貿(mào)易,換一些東西回去。 不過這次卻很不正常,因為北地蠻族來的人太多了,光是核心隊伍便足有上百人。 上次祭祖大典他們都沒來這么多人,只是來了七八個個而已,放在人群中絲毫都不顯眼,顧誠都沒注意到他們。 所以這次北地蠻族弄出來這么大的動靜卻是顯得有些可疑,十分可疑。 到了這種程度已經(jīng)不是一個督查司能夠鎮(zhèn)壓得住了,就連方恨水和殷紅鳶這兩位此時都客串玄甲衛(wèi),開始在京城中巡視。 不過到了李元恭壽辰開始的前一天,李元恭卻是很稀奇的給京城所有叫得上名字的大勢力都發(fā)了一張請?zhí)埶麄冎苯舆M入皇城參加的壽辰。 皇帝壽辰跟江湖沒有任何關(guān)系,雖然歷來也有不少江湖人參加,但主要都是一些跟朝廷關(guān)系密切的江湖人。 比如太玄道門、白云觀的人之類的,還有伽藍寺在成為大乾國教后也來過幾次,不過都是很低調(diào)的送上賀禮就走的就那種。 畢竟現(xiàn)在大乾還是不怎么待見佛門一脈的,五大國師只有一位出身佛門,其他四個都是道門,身為佛門弟子還是低調(diào)一些為好。 五日后,李元恭的壽辰在皇城內(nèi)舉行,顧誠和洪定山身為督查司的人此時倒也不用督查京城了,而是親自來皇城這邊守門,當(dāng)然這也代表李元恭對他們的看重,還有對那些江湖大勢力的示威。 能用宗師境界的高手來看守門的,這天下能找出來幾個? 顧誠瞇著眼睛,來回查看請?zhí)耐瑫r也記憶著眼前這些江湖大勢力的強者們。 當(dāng)慕容氏的人帶著慕容侯進來時,慕容侯還深深的看了顧誠一眼,兩人眼中鋒芒碰撞,但卻轉(zhuǎn)瞬即逝。 慕容侯就算是再恨顧誠,他也不會白癡到這種時候跟顧誠叫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