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祭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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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寺的大雄寶殿內(nèi),沒了白日的香火鼎盛,夜晚的大雄寶殿竟然還顯得有些陰森。 只有廣濟(jì)禪師自己在那里閉目打坐,敲著木魚。 這時一名中年僧人踏入殿內(nèi),廣濟(jì)禪師睜開眼睛道:“已經(jīng)喂過了?” 那中年僧人點點頭道:“喂過了,不過師兄,是不是我們哪里出了問題,都已經(jīng)這么長時間了,為何它還沒有恢復(fù)?” 廣濟(jì)禪師慢悠悠道:“勿用著急,那畢竟是我們難以想象的存在,就算有著先輩留下的手記,也不是那么好弄的,不過就快了,等它恢復(fù)之后,便是我們這一脈真正出現(xiàn)在江湖上,真正可以向大乾討要一個公道的時候!” 說到這里,廣濟(jì)禪師那慈祥的面容此時卻是微微輕顫著,就連眼神都變得狠厲無比:“五百年都等得,現(xiàn)在還等不得嗎?” 那中年僧人嘆息道:“等得是等得,但我就怕等出了事端來。 李善長那個草包竟然還有點運氣,他請來的那顧誠倒是難纏的很,竟然查到我們頭上來了。 縱然我們沒留下什么直接的證據(jù),但看來對方也應(yīng)該是鎖定我們了,倒是個麻煩。” 廣濟(jì)禪師淡淡道:“不用管他,懷疑便懷疑,他們?nèi)羰钦娓覄邮郑峡じ鞔笪淞謩萘κ遣粫弥焕淼摹?/br> 朝廷作繭自縛,把江南和江北之地的武林勢力養(yǎng)成了鐵板一塊,現(xiàn)在想要將其拆分可是沒那么容易的。 那顧誠只不過是靖夜司內(nèi)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而已,甚至連鎮(zhèn)撫使都不是,拿什么動我們? 明日去給李天青送一些東西,讓對方敲打敲打那顧誠,這江南郡可是他的地盤,那顧誠連強(qiáng)龍都算不算,總不可能壓過他這地頭蛇吧?” 中年僧人點頭退下,廣濟(jì)禪師卻是把目光望向殿外。 快了,就快了,他這一脈隱姓埋名,猶如地老鼠一般被大乾驅(qū)趕絞殺,終于到了即將重見天日的時候了。 五教邪魔?或許不久的將來就要便成六教了! ………… 金光寺的各種變化顧誠并不知道,這段時間他都在小心翼翼的指揮著王府的人開始挖洞。 雖然普通人不會露出力量波動來被修行者感知到,不過萬一挖洞的時候弄出了什么動靜來被上面的人聽到,那可就有些弄巧成拙了。 所以顧誠讓他們把洞挖的極深,足足距離地上接近十丈左右,這種距離外加顧誠還弄了一些隔音陣法,基本上是不會被地上的人聽到任何響動的。 這個大工程進(jìn)行了半個月,顧誠也算見識到了李善長的財力。 整個永陵城內(nèi)數(shù)萬百姓輪番上陣,還有王府內(nèi)一些精通基建的匠人從中指揮設(shè)計,大比的銀子花出去效果也是顯而易見,半個多月的時間便已經(jīng)挖到了距離金光寺不到十丈的地方。 當(dāng)然到了這里便要止步了,否則挖到了金光寺內(nèi),顧誠也不敢確定寺內(nèi)是否有著陣法存在。 這邊燕北宮去布置陣法,顧誠則是通知譚自在那邊可以動手了。 地道的起點在金光寺外的一座小村子中,當(dāng)然那個村子也被李善長直接買下了。 譚自在帶來了足有三百余名靖夜司的精銳,雖然這些人在顧誠看來還不如京城靖夜司他手下的三十人好用,但怎么也要比之前用永陵王府那幫歪瓜裂棗的左道散修來得好用。 就在顧誠準(zhǔn)備等到天黑動手的時候,燕北宮忽然走過來,低聲傳音道:“顧兄弟,李善長手下那兩個門客好像有些異動。 我在布置陣法的時候他們便在一旁閑逛著,貌似在仔細(xì)觀察陣法,互相之間傳音商議,總之不像是在憋什么好屁。 我們現(xiàn)在用不用直接去跟李善長說一聲,控制住這兩個人?” 顧誠聞言頓時瞇著眼睛道:“先不用,不要打草驚蛇,就當(dāng)沒發(fā)現(xiàn)他們的異動,等他們真正準(zhǔn)備行動時再將其一網(wǎng)打盡便好了?!?/br> 這段時間顧誠都在忙著自己的計劃,還真沒有心思去管那青松道人和馬士霄。 這兩個家伙對于顧誠來說就是跳梁小丑一般的角色,但總是在顧誠的面前跳來跳去,卻也是看著有著心煩。 強(qiáng)龍不壓地頭蛇,顧誠原本就沒打算跟他們一般計較,但奈何這兩個家伙卻是總找他的麻煩,真以為他顧誠是什么心胸寬廣的良善之輩嗎? 之前沒有機(jī)會也就罷了,但現(xiàn)在既然他們自己作死,那顧誠倒也不介意徹底將他們?nèi)家话驼婆乃馈?/br> 此時那小村子?xùn)|邊的房屋內(nèi),這里都已經(jīng)被收拾成了永陵王門客的住所。 青松道人低聲傳音道:“王府內(nèi)的東西你都拿到手了?” 馬士霄點點頭道:“能拿到的基本上都拿到手了,今晚他們應(yīng)該便要動手了,估計也是顧不得我們了,正好我們可以趁此時機(jī)離去?!?/br> 青松道人嘿嘿笑道:“陣法布局圖我也拿到手了,走之前拿著情報和陣法去找金光寺的和尚再換一筆資源,也算不虧。” 這時候馬士霄卻是猶豫道:“我說道士,要不然咱們就別去金光寺告密了,怎么說王爺這些年也是待我們不薄,此時走便走了,還坑他一次是不是有些不地道?” 這馬士霄乃是盜匪山賊出身,身上雖然有些江湖氣,但還算是有些底線的。 不過聞言那青松道人卻是惡狠狠道:“都這種時候了,你們還發(fā)什么慈悲裝什么菩薩??? 待我們不?。亢么跷覀円苍谒钌崎L面前鞍前馬后了十多年,沒功勞也有苦勞吧? 結(jié)果那顧誠一來,他卻是立刻就將我們給拋到了九霄云外了,這也算是不??? 李善長那個草包早就被那顧誠給忽悠的找不到北了,根本就沒考慮過我們。 此時對金光寺動手,哪怕真的除掉了金光寺,王府日后跟整個江南郡武林也都結(jié)怨了。 他是王爺當(dāng)然沒事,但我們可都是王府的手下,江南道那幫武林中人為了泄憤或者殺雞儆猴,到時候肯定會拿我們開刀的! 他不仁我們便不義,金光寺的那幫和尚可也是富得流油,這么好的機(jī)會,你不想著賺一筆?” 那馬士霄也被青松道人給說動了,他狠狠的點了點頭,兩個人隱匿氣息,沉著夜色離開了屋子,向著村外跑去。 但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卻是戲謔的響起。 “賺一筆怎么能夠呢?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chǎn)。我若是你們,直接拿著我的人頭去金光寺,那可是能換來更多東西的?!?/br> 馬士霄和青松道人頓時一驚,只見黑夜當(dāng)中,顧誠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在那里等待著了。 與此同時,周圍一個個火把亮起,李善長也在一眾人的保衛(wèi)下,怒氣沖沖的走出來。 “枉費本王這些年來如此信任你們,你們竟然也要背叛本王!” 李善長最近也是有些悲催的。 自己的小妾給自己戴綠帽子,自己的好友廣濟(jì)禪師在暗中算計自己,到現(xiàn)在自己的兩個心腹竟然也要背叛自己,這一瞬間李善長甚至都有種眾叛親離的感覺。 “逃!” 青松道人一看不對,立刻低喝一聲,周身風(fēng)云怒卷,靈氣四散,竟然帶著他直接飛了起來。 不過還沒等他飛多高,顧誠一揮手,五鬼搬運便已經(jīng)施展而出,直接將他的雙腿扭斷,讓其直接掉落在了地上,同時被顧誠一只腳踩在腳下。 另外一遍的馬士霄也想要爆發(fā)出自身所有力量逃離,不過燕北宮那邊已經(jīng)一刀斬下,凜冽的刀芒瞬間便將其護(hù)體罡氣瞬間斬碎,精準(zhǔn)停留在對方眉心三寸的距離,讓馬士霄冷汗直流。 將兩個人壓到李善長的身前,青松道人立刻開始哭訴道:“王爺饒了我們吧!我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害怕江南郡武林的報復(fù)才會這般做的!” 馬士霄也是苦苦哀求著:“王爺,這么多年來我雖然沒給您立下什么大功勞,不過我好歹也是跟了您十幾年,不看功勞也要看苦勞啊?!?/br> 這時李善長也是有些猶豫了,說實話,他對這兩個人還是有感情的,甚至比那陳小憐感情都深。 那陳小憐才在他身邊幾年?這兩位可是都跟了他十幾年了,他雖然憤怒,但還是有那么幾分念舊情的。 看到李善長有些猶豫,顧誠慢悠悠道:“王爺,之前村子的村民遷走時我曾看到一家人正在宰殺自家的狗。 我好奇的問他為何要把看家護(hù)院的狗給殺了,那村民說自己喂了那狗一次rou骨頭,后來沒喂那狗便反咬了他一口。 吃慣了rou的狗忽然沒了rou吃,它會以為自己吃rou是天經(jīng)地義的。 咬過人的狗不殺,總有一天它會再咬你一次的?!?/br> 顧誠的話終于讓李善長動了殺心,他一揮手,冷聲道:“給我砍了!” 之前青松道人和馬士霄看到李善長猶豫,他們還慶幸自己這次能夠留一條活路。 但隨著顧誠此話一出,他們可就徹底死無葬身之地了。 一邊被人拉下去,那兩個人一邊掙扎的大喊道:“顧誠!你不得好死!” 話音剛剛落下,顧誠便已經(jīng)彈出了兩道劍氣,斬落了兩個人的腦袋。 顧誠沖著李善長道:“王爺不用為這兩個叛徒動氣,這次拿他們的人頭祭旗,此行必將旗開得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