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美若驚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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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 白蘇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林逸,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了。娘的,就為了兩個下人,至于玩兒這么大么? 不僅是白蘇,就連尹未然都一直以為,這是林逸想要借詩詞作文章,從而整垮白家,甚至是洛陽官場。 而且不得不說的是,林逸的這一番做法,當(dāng)真令他心動了,若是此詩真的流傳了出去,就算白家勢力深厚,那無疑也會是一次巨大的打擊。 尹未然有些不甘心的看了眼林逸,道“林大人說話可要負(fù)責(zé)人,此詩真不是白公子所做?” 林逸微微一笑并未答話,而是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白蘇。 雖然白蘇心中已是怒火中燒,但相比于兩個下人,還是自家的名聲和性命更重要“尹大人明鑒,此詩絕非某白所做!” 尹未然臉色有些難看“林大人以為呢?” 林逸一臉正色,抱拳道“下官以為此事還當(dāng)從長計議,未查明之前,還是莫要冤枉了好人才是。” …… 太守府后堂。 尹未然面色很不好看,平白地被人家當(dāng)猴耍了一遭,想打人的沖動早已呼之欲出。 林逸倒是有眼力,趕忙倒了杯茶水遞過去,又換上了一抹無奈的苦笑,這才道“大人贖罪,下官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br> “林大人手段出神入化,本官自嘆不如??!”尹未然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剛剛還表現(xiàn)出一副魚死網(wǎng)破的樣子,可半路卻又把人家放了,前前后后都在聽你一人說了,這不禁讓尹未然很疑惑,到底誰是老大? 林逸苦著臉賠笑道“大人莫要取笑下官了,您以為下官不想治那白蘇的罪么?實在是這理由有些太牽強了,一個不好就會惹禍上身??!” 自古文字罪就是捕風(fēng)捉影的事情,就算將這罪名強加在白蘇頭上,可那白家也不是好惹的,說不準(zhǔn)就會如法炮制,將更多的文人學(xué)士拉出來墊背。 如今正是大唐文化最鼎盛的時期,文人何止千萬。若是真將事情鬧大了,到時候必定會引起天下文人群起而攻之。 尹未然只是稍加思索便明白了其中的弊端,臉色也緩和了少許,道“即是如此,林大人目的也達(dá)到了,退下吧?!?/br> 官兒大一級壓死人?。×忠菪闹锌嘈?,若是因為這么一件小事而讓尹未然心生不快,就顯得有些不值得了。 林逸拜了一禮,笑道“過幾日便是正元節(jié)了,下官特意備了薄禮,還望大人笑納?!?/br> 尹未然稍怔了一下,臉上泛起一絲笑意“你我同朝為官,這些俗禮還是免了?!?/br> 平心而論,作為上屬尹未然做的也還算不錯了,不僅沒有剝削林逸這個下屬,更是屢屢援手,雖然其中也有些利益的成分。 林逸整了整衣衫,肅正一笑“下官來到洛陽也快有半年光景,多虧了大人鏗鏘相助才得以小有成就。說來這也不算是禮,不過是晚輩孝敬長輩的一點心意罷了。” 尹未然同樣報以笑容“林大人有心了。” 出了府衙大門,林逸緊趕兩步上了馬車,還不忘吩咐韓虞道“回去以后,馬上帶上趙伯回家一趟,給他們一家找個安全的地方躲幾日?!?/br> 韓虞撓了撓頭,不解道“大人是怕那白蘇回來尋仇?” 若說林逸這半年多來,最為了解的一個人,恐怕就是白蘇了,當(dāng)下道“不是怕,是一定會……” 雖然自己剛才用一首詩將其唬住了,但那也是暫時的,白蘇又豈是傻子,過不了多久便會看出這其中的關(guān)聯(lián)。 …… 事情結(jié)束了,林逸終于松了口氣。 待回到家時已近黃昏,點亮桌上那昏暗的盞油,湊著昏暗的燈光,林逸躺在榻上陷入了沉思。 自己這么做,值嗎? 從李白到白蘇,再到如今的尹未然,憑借著自己兩世為人的見識,林逸一步步走上了人人羨慕的位置。 可這一切都是有代價的,為了與白家周旋,他差點就被尹未然當(dāng)了炮灰,為了掙錢又被人家上門強搶了一遭。 這一夜,林逸失眠了…… 醉仙樓。 楊玉環(huán)一身紅衣艷麗依然,只是眉心的那點海棠花卻被她擰成了花骨朵??粗掷锏哪菑埢樘?,愁然嘆了口氣。 那是白家今早剛剛送來的婚帖,其上的禮單密密麻麻,各種名貴字畫古董玉器應(yīng)有盡有,若換做旁家姑娘,定然會在心中暗暗欣喜自己嫁了個好人家。 可不巧的是,作為洛陽城首屈一指的才女,楊玉環(huán)并不在乎這些,甚至以她的容貌,若是想要攀附權(quán)貴,別說一個白家,就算是王侯將相也不無可能。 可如今這個年代,很多事情并不是她一個女子能說了算的,白家給出的條件太優(yōu)厚,優(yōu)厚到如楊家這般富貴,也仍舊心動了。 楊玉環(huán)嘴角露出一抹凄美的笑容,看著手中的婚帖喃喃道“白家還真是舍得下本錢吶……” 小丫鬟櫻桃手中抱著暖壺,小臉被炭火印的紅撲撲的,忍不住寬慰道“小姐這些年為楊家掙來不少的家業(yè),老爺應(yīng)該不會答應(yīng)的。” 楊玉環(huán)站在涼臺上,任由冷風(fēng)吹散兩鬢的青絲,喃喃道“若是不想答應(yīng),這婚帖又何至于送到我這兒來……” 楊家雖說前些年受了些恩寵,但如今來到洛陽,可謂是一切從頭。失去了長安那些參天大樹的依靠,楊家又還能興盛幾年?如今朝中李林甫大權(quán)獨攬,張九齡也已是垂暮。楊玄珪想要重回長安,幾乎難如登天。若非如此,他又豈會緊緊攀附這些洛陽士族。 櫻桃同樣一臉愁容,想了想道“那就沒有別的辦法了么?” 作為貼身丫鬟,櫻桃豈會不知自家小姐的心思?自從與林逸合作之后,小姐不僅開朗了許多,就連臉上的笑容也繁密了不少,這一切她都看在眼里。 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人群,楊玉環(huán)忽然露出一抹難以掩飾的笑意,目光停留在那個熟悉的身影上“或許有……” …… 林逸信步走近醉仙樓,韓虞則是形影不離跟在左右,許是頭一次見到這么貴氣的茶樓,忍不住左右看了幾眼。 剛一進(jìn)門,櫻桃從樓上噠噠噠小跑下來,喘了口氣道“見過林公子。” 林逸點了點頭道“你家小姐可在?” 櫻桃特意看了眼林逸身后的韓虞,有些叮囑的意思“小姐在樓上,奴婢帶您上去?!?/br> 林逸頓時了然,怪不得這小丫頭特意下來迎自己,怕是楊玉環(huán)不愿讓外人進(jìn)自己的房間。 說來也是,怎么說人家也是黃花大姑娘,自己一個男子進(jìn)進(jìn)出出的也就算了,再帶一個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依舊那么的華麗尊貴,林逸照舊走進(jìn)門后,將鞋子脫在外面,踩著溫?zé)岬牡匕澹瑴喩眍D時升起一絲暖意。 楊玉環(huán)欠了欠身算是回禮,笑道“見過林公子,今日來此可是生意上有什么事情?” 林逸回上一禮,坐到了茶案另一邊,笑道“倒是沒有別的事情,只是如今各地的鋪子都以準(zhǔn)備妥當(dāng),某今日便是來與楊小姐商議一下開業(yè)的時日。” 楊玉環(huán)秀額輕點,為林逸倒了杯白水,笑道“如此甚好,看來不久之后,林公子便是這洛陽城最富有的人了?!?/br> 雖嘴上說的都是生意,但二人相處的大部分時間里,幾乎都是生意談得寥寥,閑話倒是不少,從天南海北,再到家長里短。時間越長,楊玉環(huán)越是驚訝,仿佛這個年輕的男人無所不曉。與他的才華相比,他的見識也同樣勝于旁人。 許是因為喜歡,就連看對方的眼神都帶著掩飾不住的笑容,楊玉環(huán)不經(jīng)意間表露出來的神態(tài),讓林逸隱隱有些失神。 “楊小姐謬贊了……” 林逸不由得多看了幾眼面前的女人。今天的楊玉環(huán)仿佛格外艷麗,就連臉上梨渦都盈盈帶笑。 從她眉心的那朵海棠,再到她瘦削的鎖骨,再到豐盈可握的酥胸,盈盈細(xì)柳的纖腰,修長筆直的長腿……嗯?還有一雙小巧精致的長襪。 林逸臉上終于露出了久違的愜意,長成這樣的女人,就算是紅顏禍水那也是可以的,傾國傾城不就是如此么? 看著眼前這個臉上帶笑傻了似得看自己的男人,楊玉環(huán)俏臉?biāo)查g染上一層紅暈,剛想抬頭準(zhǔn)備跟說點什么來掩飾自己的羞澀,卻赫然發(fā)覺林逸的目光正一眨不眨地落在自己的腳上。 “啊——” 楊玉環(huán)下意識叫了一聲,又羞又氣,急忙將腳藏進(jìn)了那襲長擺的紅裙里,羞怒的瞪著他“登徒子……” 見她又羞又急的神情,林逸只好摸了摸鼻子,訕訕轉(zhuǎn)過頭。 哎……還是太保守了。這要是將她放在二十一世紀(jì),各種齊逼小短裙,各種擁擠的北海道,各種臉紅心跳的姿勢……估計她會瘋吧? 而不知楊玉環(huán)羞怒的神情中,卻依舊閃爍著熠熠的光彩,美目流轉(zhuǎn)在這個有些痞壞不羈的男人身上。 s求推薦……求收藏……年關(guān)了,各種工作堆積如山,黑眼圈已經(jīng)占據(jù)了臉的半壁江山,各位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