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6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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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這一次有勞你陪著本王來兗州,本王心中記著呢,這一頓便是本王對你的謝禮。” “臣還有正事在身,圣上有命……” “你是說輿圖的事?”慕容栩不以為意,“父親雖然派了你來兗州修補(bǔ)冀青徐三州的輿圖,可是測量輿圖一事又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我們今夜暫且飲酒,等明日再去辦正事不遲?!?/br> 這位終究是皇子,廖政不好再推辭,只能應(yīng)下。這幾日因為瑯琊王的事,皇帝情緒十分偏激,其他朝代的圣上生氣了不過摔東西罵人,可是他們的皇上心情不好是要殺人的。慕容栩前幾日不大不小犯了件事,他不敢在這種關(guān)頭留在鄴城觸霉頭,于是隨便擔(dān)了個虛銜,跟著廖政到外面辦差來了。慕容栩名為監(jiān)工但其實只是湊數(shù),此行真正的主事人,還是廖政。 廖政主動請外差未必沒有避險的想法,他想起如今鄴城風(fēng)聲鶴唳人心惶惶的局勢,心頭沉重。他因為是大紅人,再加上前塵舊事,所以對瑯琊王的事格外關(guān)注。聽說前幾日有人舉報找到了瑯琊王,皇帝派了大手筆去捕殺,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只是捉風(fēng)捕影。皇帝之前投注了多少期待現(xiàn)在就有多憤怒,這幾日就連皇后和尚書令尹軼琨都不敢隨意走動,別說其他臣子了。 廖政感到難言的憂心,他是太子太傅,曾經(jīng)和東宮往來甚密,對東宮諸人的xing情也知之甚詳。前面那位太子xing情和軟,見不得殺人和苦難,但是東宮的小公子卻完全相反。廖政有時候甚至在想,為什么逃出去的偏偏是慕容檐呢,如果換成太子的其他兒子,哪怕逃出去十個二十個,他也不會這樣緊張。不光是廖政,皇帝花了這么大力氣,寧愿頂著天下人的指指點點也要捕殺自己的侄子,恐怕也是因為知道危險和害怕吧。 廖政每每想到那位昳麗的不像話的小公子就覺得心驚rou跳,這幾年他鮮有好眠,半夜總覺得有人在黑暗中盯著他。慕容檐的xing情別人不知道,可是廖政卻太清楚了。一旦得罪了慕容檐,如果不能一擊而斃,那日后落到他手上連死都死不痛快。 廖政不寒而栗,方才的僥幸心一掃而空。不行,他還是得去看看那個女子。好端端的,為什么要戴幕籬? 第25章 暴露 廖政有心返回去看剛才那個帶給他奇異熟悉感的人影,但是奈何潁川王不放人。廖政只能半推半就地跟著慕容栩往外走。廖政心想反正人有跑不了,明日去看也是一樣的。 這一行人熱熱鬧鬧地走遠(yuǎn)后,過了一會,從回廊處轉(zhuǎn)出一個人來。虞清嘉從柱子后面探頭,瞅了瞅自從遇到這伙人就不說不笑的慕容檐,再瞅瞅似乎猶帶著調(diào)笑聲的回廊,忍不住問:“狐貍精,我們在看什么呀?” 方才她們走出去不久,都不等虞清嘉松口氣,就又被慕容檐拉著,從另一邊繞了回來。虞清嘉躲在柱子后面聽了半天,隱隱約約聽到“皇帝”“宴會”等詞,再多的就聽不到了。她不明所以,但是見慕容檐聽得仔細(xì),也就安安靜靜待著?,F(xiàn)在對方好容易走遠(yuǎn),虞清嘉長長松了口氣。這是她第一次干偷聽這類的事,刺激沒感覺到,但是尷尬簡直要溢出來了。 慕容檐站在回廊上,神色不辨喜怒。過了一會,他平靜地轉(zhuǎn)身:“走吧?!?/br> 虞清嘉應(yīng)了一聲,快步跟上。她腰間的絳帶在風(fēng)中舒卷,有好幾次都調(diào)皮地掠過慕容檐的手背。兩人靜靜走了一會,慕容檐突然問:“虞美人是你?” 虞清嘉怔了一下,猛地臉頰緋紅:“不是!” 方才虞清嘉故意把自己的名號說成虞清雅,慕容檐毫不關(guān)心虞清雅,可是卻對慕容栩透露出來的另一個信息耿耿于懷?,F(xiàn)在看到虞清嘉的反應(yīng),他就越發(fā)確定了:“這是怎么回事?” 虞清嘉被人當(dāng)面問起這種事,即使是對方是和自己一路扶持的同齡姐妹,她也仍然覺得十分尷尬。虞清嘉不想說,可是她怎么能拗的過慕容檐,沒過一會虞清嘉就放棄了:“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是我十二那年,在祖宅里偶遇一伙前來做客的世家子弟。其中一人沒個正行,再加上我們家姓虞,他開玩笑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