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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的時候,裴霧終于開了機,商蔚清的電話一通一通打過來,裴霧心里泛著微微喜意,她打開微博才發(fā)現(xiàn)盛原澄清了,也知道了兩人的確清清白白,沒有關系。 裴霧的氣本來在這幾日消了一點,看到了以后終于不再生氣,但是這件事給她烙下的陰毒痕跡卻紋在了心底深處,她突然覺得商蔚清最好還是要時時刻刻待在她眼底下最好,還有盛原,太礙眼了。 裴霧打了個電話給商蔚清,沒人接,又打了幾遍,還是沒人接,裴霧臉都黑了。 便打開地圖準備看了看商蔚清的定位,發(fā)現(xiàn)位置定位在酒店里,裴霧現(xiàn)在看到酒店就煩,商蔚清又不接電話,只好打給了宋昭。 “宋jiejie,你知道我jiejie在哪里嗎?”宋昭接到裴霧的電話嚇了一跳,又聽到她叫自己jiejie魂都要沒了,明明她比裴霧小。 但還是如實說了,“商姐現(xiàn)在xx酒店參加一個品牌發(fā)布會,您——要來嗎?” 裴霧的嗓音聽起來很軟很甜,面色卻是面無表情的,“好啊?!?/br> 商蔚清走完紅毯以后,到后臺的時候就被告知裴霧在房間里等她,“真的!”她很意外,連身上的黑色禮服都沒來的及換就快步走向房間。 剛打開門,房間一片昏暗,商蔚清剛想開燈就被人一推,緊接著后背貼上一具溫軟暖熱的身子,一雙手像蛇爬行一樣環(huán)住她的脖子。 裴霧眼眸楚楚,眉目涌現(xiàn)著不正常的占有欲,哀聲質問著“jiejie有喜歡的人了嗎?” 黑暗里裴霧凄憐的嗓音顯得很清晰,商蔚清不明白她為什么會突然問這種問題,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但還是如實道“自然是有的。” “誰呢?” 商蔚清想轉過身子,可裴霧按著她不讓她動彈,便繼續(xù)著這個姿勢輕聲道“她叫裴霧,你認識嗎?幫我告訴她一下,我愛她?!?/br> 裴霧靠近了她,將兩人的身子貼的緊密無縫,她雙手死死的環(huán)住商蔚清的脖子,頭擱在她的后頸處,眼里閃著暗光,幽幽開口“你騙人,她不相信你。” 商蔚清在心里嘆了口氣,強硬的轉過身,巨大的落地窗照進來一片斕光,裴霧的臉籠在黑夜與光亮的交界處,一張臉陰暗不定。 商蔚清傾身,唇和她的唇只有一厘米的距離,輕輕道“我在裴霧面前不會說謊,我有喜歡的人,她叫裴霧,現(xiàn)在喜歡,以后也喜歡,一輩子也喜歡?!?/br> 裴霧眼神晦暗不明,定定的看了她幾秒,突然兇猛的吻了上去,商蔚清微微一愣,而后用手圈住她的脖子承受著這個帶著血腥味的吻。 裴霧像是要把心里的陰郁氣全加注在這個吻上,她蠻橫的搜刮商蔚清唇間的甜美,她實在太兇了,連舌也不放過,商蔚清感覺舌頭一陣發(fā)麻,涎水承不住這份兇氣,顫巍巍的落在下巴上,裴霧像個餓極了似的貓,瘋狂汲取甘美,連下巴遺落的也不放過。 商蔚清像一尾魚,被野貓兇狠的拽出安逸地,野貓瘋狂的迷戀著尾魚,尾魚也只能如垂息一般無力認命著。 商蔚清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從口中泛出幾聲似是愉悅又像是痛苦的鳴吟,像脆弱的玫瑰,被人采摘,釀出汁液。 商蔚清已經被裴霧壓到沙發(fā)上,裴霧還在吻著她,商蔚清被吻的雙眼失神。 商蔚清的禮服是抹胸款的,裴霧把她拽下來了一點,露出軟膩的雙肩,鎖骨像是伸張的蝴蝶,叫裴霧忍不住想折斷,潤白的溝壑露出了點,裴霧虔誠的吻在白玉溝壑上,像是吻在神的心口。 她的手劃向滑膩的大腿,軟溫如玉般的手感像是粘劑一般叫裴霧脫不開手,商蔚清迷離的眼,因為過于兇猛的啃咬,唇微微張著,露出了點紅膩的舌尖,眼尾泛著欲的紅,下頜有微微的濕意。 整個人像是一朵孤伶的玫瑰被人狠狠的浸染在了所謂欲潮里,連花蕊處都泛出了汁液。 商蔚清的禮服凌亂不堪,白軟時隱時現(xiàn),裴霧如玉的手情不自禁的觸了玫瑰的花蕊,惹的指尖沾了濕意,她黏糊糊的咬著商蔚清的耳朵,語氣有些甜的發(fā)膩,“jiejie,你好像跟洗了澡一樣?!?/br> 商蔚清被裴霧若有若無的瘙癢弄的迷亂不堪,裴霧的手指像是勾子一樣媚笑著要將商蔚清拉入快活的深淵里,叫她丟棄理智,只留下情思盡情沉淪。 商蔚清像是勾人的玫瑰,裴霧被玫瑰惑了心,忍不住想體會花蕊深處的曼妙,玫瑰卻不愿意了,用刺扎了她一下。 裴霧不解的看著她,手停住了,商蔚清恢復了些理智,嗓音沙啞的可怕,那是被欲割啞了,“……起來?!?/br> 裴霧歪著頭,似乎是不理解她的話,神情有些天真。 商蔚清軟綿綿的推了她一把,沒推動,喘了一口氣,虛啞道“……我要洗澡。” 她那個地方很不舒服,下巴和鎖骨濕漉漉的,黏膩膩的。 “我抱你去好嗎?”裴霧心情似乎很好。 商蔚清不太好,像貓似的瞥了她一眼,輕飄飄的,還帶著微弱的情/欲,隨便整理了下自己的禮服,緩緩起身,“我自己可以,你別過來。” 她現(xiàn)在有點怕裴霧。 裴霧乖乖的哦了一聲,商蔚清進到浴室里以后,裴霧打開了燈,沙發(fā)上一片凌亂,手上還有點濕意,裴霧因為沒完成最后一步有點遺憾。 她躺在沙發(fā)上,上面還遺留著淡淡的味道,裴霧滿足病態(tài)的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