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針尖麥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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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嘉云眼睛都圓了,“哎憑什么呀!林溪和你什么關(guān)系啊你就不讓我管了?你就一債主,你管得也太寬了你!” 林溪無語地看著嘉云和薄揚你來我往的。 心中輕嘆,當(dāng)年他倆也是這么不對付,針尖麥芒的吵,那時候薄揚甚至生日許愿許的都是‘林溪快和姚嘉云絕交吧’。 這么多年了,硝煙味居然一點沒散去。 林溪嗓子又疼,頭昏腦漲,鼻子也癢癢,一下子沒忍住,猛然一個噴嚏直沖薄揚。 世界頓時安靜了下來,最怕空氣忽然安靜…… 這安靜持續(xù)了三秒,姚嘉云笑著慢速鼓掌道,“喲吼!恭喜,被噴一臉。嘖!” 薄揚抬手抹了抹臉,面色更冷了,“姚嘉云,你還沒完了是吧?” 林溪輕嘆一口,啞聲淡道,“你們吵完了沒?” 兩人倒是都沒說話。 林溪說道,“沒吵完你們繼續(xù),我先回去了。人不舒服?!?/br> 薄揚一手抓了她的手腕,一手屈起指節(jié)在林溪的額頭上輕敲了一下,不悅道,“所以生病了為什么不好好休息?就任由姚嘉云這周扒皮壓榨你?” 姚嘉云瞪著眼睛,拖長了聲音,“我……呸!薄揚你真好意思!究竟是誰壓榨誰???你一債主!你周扒皮!你全家都周扒皮!” 薄揚懶得理她,一邊牽著林溪走出去,就一邊拿手機撥了個號碼出去,“簡追,你家這咬人的你再不趕緊過來帶走,我要報警了?!?/br> 姚嘉云的聲音從后頭追上來,“你把簡追扯進(jìn)來干什么?!你報警啊!你報!薄揚我告訴你!不報的是孫子!” 這頭的動靜清晰地從電話里傳了過去,簡追在那頭沉默了幾秒,低低說了句,“就來?!?/br> 薄揚掛了電話就牽著林溪朝外走。姚嘉云那架勢大概是想追出來的,但她手機卻是響了起來,不用想也知道是簡追打來的。 于是,世界總算是安靜了。 被塞進(jìn)車?yán)锏臅r候,林溪都還覺得耳朵嗡嗡嗡,被吵得腦仁兒疼,她抬手按著太陽xue。 薄揚坐進(jìn)駕駛座,轉(zhuǎn)頭看她,“頭疼?” 林溪:“你說呢?” “姚嘉云是吵得頭疼?!北P面不改色地說著。 林溪睨他一眼,這倆半斤八兩…… “吃過藥了?”薄揚一邊說,一邊從手邊儲物盒里拿出個藥袋來。 “吃過了?!绷窒獎傉f出這句,薄揚的手已經(jīng)伸了過來,覆在她額頭上。 他說道,“還沒燒,估計你今晚就會燒起來了?!?/br> 她一感冒,病程就是這樣,他全記得。 林溪看了一眼那藥袋,“這些藥你自己留著吧,我看你也快用得上了,我剛那個噴嚏,估計威力不小?!?/br> 薄揚唇角勾了一下,啟動了車子,“我這又是被開瓢,又即將感冒,林溪,和你一遇上,我……” “就那么倒霉是嗎?”林溪沒等他說完就接上,“所以你來招惹我做什么?喝多了?” 薄揚抿著唇,沉默了片刻,踩著油門從停車場開出去了,才說了句,“等我真喝多了你就知道我為什么招惹你了?!?/br> 車子開過兩個路口的時候,薄揚說了句,“小洵的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 “這么快?”林溪陡然精神了,坐直了身子。 薄揚側(cè)目看她一眼,“有什么奇怪?” 林溪想了想,“也是,有錢人就是可以這么不講道理。” “這事兒怎么就沒道理了?人也不是小洵推下去的,那個叫陳奇的學(xué)生已經(jīng)認(rèn)了,是他把小洵推到窗邊,小洵摔下去時慌亂中把他也拉下去了。而且不少同學(xué)可以作證,陳奇和另外幾個同學(xué)經(jīng)常擠兌小洵?!?/br> 林溪聞言沒有說話,眸子垂著,黑白分明的眼中閃過惆悵。 察覺到她的沉默,薄揚又轉(zhuǎn)頭看她一眼,問道,“為什么讓小洵在七中?七中又不算好?!?/br> 林溪搖搖頭,“我也知道七中不好,但是……小洵的狀態(tài)從小到大就不好,在學(xué)校一星期可以不說一句話,后來家里又出了事,沒人管他,狀態(tài)就更不好了,變得躁郁,我回國之后,他情況才有所好轉(zhuǎn)。其實就小洵的情況,原本是應(yīng)該去特殊學(xué)校的。但我不愿意?!?/br>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我不希望他覺得自己是不正常的,如果我把他送去特殊學(xué)校,在小洵看來會覺得jiejie也認(rèn)為他不正常了。普通高中又不愿收他,七中這邊我拜托了校長很久,才讓小洵插班進(jìn)來的……” 學(xué)校雖然都是看重成績,但更看重學(xué)生的整體素質(zhì)和心理狀態(tài),畢竟精神上心理上有疾病的,就是個不安的因素,不出事兒還好,一出什么事兒,學(xué)校也有責(zé)任的。 林溪沒得選。 薄揚想到秦天說過,林氏垮了之后,她原本可以好好在國外待著,完全避開國內(nèi)的爛攤子,但她卻是把能賣的都賣了,義無反顧就回了國…… 薄揚問道,“所以你才回國的,為了小洵?” 林溪點了點頭,“我只有他了。” 這話似乎讓薄揚不怎么舒服,所以他沒再多說什么,一路沉默的送她到了家。 連句再見都沒說,林溪下車之后,他就直接開走了。 薄揚看了一眼置物盒上放著給她買的感冒藥。 忽然就覺得自己挺可笑的。 她從來都那么灑脫,離開的時候沒有考慮他,回來也不是為了他。只有他還在念念不忘著,而她卻早已經(jīng)把他排除在外。 薄揚踩下剎車,在路邊停下,降下車窗,將那包藥利落地扔進(jìn)了路邊的垃圾桶。升起車窗,腳下給油,引擎轟鳴著呼嘯了出去。 林溪并不知道薄揚的情緒,她一回家就洗了個澡,倒在床上就睡得人事不省。這次感冒大概是體質(zhì)忽然給力了一把,體溫居然沒有半夜燒起來。 翌日一早,起床時甚至覺得癥狀減輕了不少,林溪都快感動了。 帶著林洵一起去了醫(yī)院,讓他在辦公室里等著,她查房結(jié)束之后就送小洵去了學(xué)校。 陳奇的父親早早就在學(xué)校等著了,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的變化,再沒了昨天的憤怒謾罵,溫和客氣得不行。 林溪知道會有這樣大轉(zhuǎn)變,大概是因為……站在旁邊那一身西裝革履的齊睿文吧。 “林小姐,幸會?!饼R睿文禮貌的朝她伸出手來。 本書首發(fā)來自百書樓(m.baishu.la),第一時間看正版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