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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好說=問:“要多少?” 丁棋說:“最近看上輛新車,要三十多萬。” “不貴……”阮好笑了笑,又說:“不過你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br> 阮好對丁棋幾乎有求必應(yīng),但是每到這時候她都會提出點小要求。 比如陪她去看場電影,去游樂園坐旋轉(zhuǎn)木馬這樣的要求。丁棋以為這次也是,毫不猶豫:“我答應(yīng)你!” 阮好眼前一亮:“那太好了……” 系統(tǒng)見阮好笑得這么陽光燦爛,心里毛毛的:“你讓他干什么?” 阮好微笑:“讓他用勞動賺錢啊?!?/br> 在阮好穿過來之前,原主在應(yīng)酬的時候曾答應(yīng)某個合作方在公司替他們挑一個顏好會說的帶貨主播,還沒找到阮好就穿過來了,她瞅著,丁棋合適。 阮好說:“帶貨很簡單的,你長得又好看,又能賺錢還可以吸粉?!?/br> 丁棋被她一通忽悠,居然真的同意了。 阮好大功告成,借口公司還有事就先走了。她心情好,哼著歌進了電梯,晃著鑰匙,調(diào)戲系統(tǒng):“你怎么不問我為什么對丁棋這么好?” 系統(tǒng)小心:“我有個大膽的想法。” 阮好興致很好:“你說……” 系統(tǒng)猜測:“帶貨直播并不容易,你想讓他丟人?” 阮好搖了搖頭:“剛直播都沒人看,算什么丟人啊?” 系統(tǒng):“那你……” 阮好微微一笑:“等火了再丟人,場面會更好看?!?/br> 系統(tǒng):“嗶——嗶——” 阮好:“?” 好像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被嗶掉了! 系統(tǒng):“一種植物啦?!?/br> 真的不要惹女人! 電梯一層層地降落,中間沒有停頓,直到到達一層,門緩緩地打開,系統(tǒng)突然說:“不好!” 阮好:“?” 系統(tǒng):“晏寧在等電梯!” 阮好:“!!” 阮好:“你怎么不早說!” 一扇電梯門,兩個世界,三顆跳動的心。 電梯門徹底打開的瞬間,阮好戰(zhàn)術(shù)性轉(zhuǎn)身,接起了不存在的電話:“嗯。我知道有會議要開,但是寧寧現(xiàn)在在我這里就是最重要的。你記住,她永遠擺在首位。” 系統(tǒng):“……” 怎么在這種時候還不忘了見縫插針地表現(xiàn)自己?。?! 阮好:“閉嘴!我要投訴你!” 第10章 約群架 系統(tǒng)閉嘴了。 半分鐘后,系統(tǒng):“嗯嗯嗯……” 阮好:“?” 系統(tǒng):“嗯嗯嗯……” 阮好:“說人話……” 系統(tǒng):“晏寧走了……” 阮好再不出去電梯門又要自動關(guān)上了,她連忙走了出去:“走哪去了?” 系統(tǒng):“樓梯間……” 樓梯間就在電梯間旁邊,從晏寧的角度,應(yīng)該還是能看到她。 阮好想起一件事:“晏寧來跟我,那她不是逃課了嗎?” 系統(tǒng):“嗯啊……” 阮好:“她居然逃課?!” 系統(tǒng)不耐煩:“人家成績好,上不上課的很重要嗎?” 阮好:“……”說的好有道理?。?/br> 阮好推開玻璃門,撐起傘,聽著雨噼里啪啦地打在傘面上,風(fēng)吹散了夏天的燥熱,拂來的雨絲涼意十足,她這時候才回過味來:“晏寧怎么現(xiàn)在才上樓?” 系統(tǒng):“你以為這高級公寓那么好近?再說她也沒想到你會這么快下來?!?/br> 阮好:“……” 必須讓丁棋早點下線! 系統(tǒng):“尊重下時間線,丁棋是跟你一起下線的。” 阮好呵呵:“我不允許……” 系統(tǒng):“?” 高跟鞋踩在落葉上,濺上雨珠,她抬起頭,咬牙:“有我在,他不需要這么多戲份。影響我和晏寧的感情不說,而且還——” 系統(tǒng):“還什么?” 阮好:“浪費錢!” 系統(tǒng):“……”又不是你的錢! 另一邊,晏寧目送阮好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推開門走了出來。 門口的保安看見她出來,喊道:“小姑娘,找到你jiejie了?” 晏寧回以笑臉:“找到啦,我去上學(xué)了!” 保安揮手:“快去吧,別耽誤學(xué)習(xí)?!?/br> 不遠處,阮好的車緩緩劈開雨幕,駛向小區(qū)門口。雨刷不停地在擋風(fēng)玻璃上一上一下,眼前忽明忽暗,阮好把驚訝咽進喉嚨里:“晏寧認識這里的保安?” 系統(tǒng):“不認識……” 阮好:“那剛剛……” 系統(tǒng):“剛認識……” 阮好:“……” 言情世界,不管女主的人設(shè)是什么,不管她身邊的人怎么看,路人總會不由自主地喜歡女主,一次又一次為女主充當(dāng)工具人。 阮好:“這主角光環(huán),慕了?!?/br> 沒有主角光環(huán)的阮好見完丁棋后還得去搬磚。陳嘉德竊取公司文件這件事,公司反應(yīng)的很快,又一直派人死盯著他,很快就有了新的進展。 江樂打來電話,說這邊要求她作為公司代表去警局做個筆錄,阮好便沒有去公司,而是轉(zhuǎn)道去了警局。 無巧不成書,正好撞上了晨星高中學(xué)生聚眾斗毆被年級主任拉來進行思想教育。 男生女生都有,靠墻站了一排,校服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一張張年輕張揚的臉幾乎都掛了彩,染著五顏六色的頭發(fā),儼然最初期的葬愛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