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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凜的臉色一黑。 珍珠躲進了?白黎的身后,怨憤的道:“你就是不行。” 白黎略有些尷尬:“啊這……” 珍珠這張嘴,著實得罪過不少?人。但這也是它的本性,別的圖騰如果會說話,第一句話肯定是“主人”,珍珠學會的第一句話則是“臥槽”,讓珍珠改掉嘴臭的毛病,比讓它去死還難。 傅凜瞇了?瞇眼睛,如果不是看在白黎的面子?上,他早就把珍珠給大?卸八塊了?。 白黎道:“它不懂事。” 傅凜覺得如果把兩個?孩子?交給白黎去養(yǎng),八成會養(yǎng)成珍珠這樣的臭德行。 很快就到了?住處,白黎完全?忘了?傅凜在車里說的“我?到發(fā)’情期了?”這件事情,他自顧自的回自己房間去洗澡,洗澡到中途,白黎才想起這件事情來。 上次他進入發(fā)’情期,是傅凜幫助自己度過的,這次傅凜發(fā)’情了?,他是不是也該禮尚往來,幫助一下? 不得不說,一百年都只靠抑制劑度過的Alpha真的是太慘了?太慘了?。 白黎迅速沖掉了?自己身上的沐浴泡泡,擦干了?身體和頭發(fā),換上一身浴袍,正打?算去敲傅凜房間的門,驀然嗅到身后一股濃烈的Alpha信息素。 他回頭。 珍珠被波塞冬勒住脖子?,一條紅舌頭吐了?出?來,波塞冬本來在教訓珍珠,看到白黎敲門的手,一雙暗紅的眼睛更紅了?幾分。 白黎趕緊分開打?架的兩個?圖騰,將波塞冬塞進水缸里,把珍珠關在了?衣柜里。 他接著去傅凜的房間前敲門,門并沒有鎖,輕輕一推就開了?。 白黎也有些不太適應。 他現(xiàn)在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沒有穿更多衣物,一雙小腿暴露在外雖然房間的溫度適宜,白黎仍舊覺得有幾分不舒適。 一想起接下來可能?會發(fā)生的事情,白黎更加不舒適了?。 清醒的情況下,他還不知道這會是什么感受。 “傅凜?” 白黎進去之后,對?方?jīng)]有回應,三條觸手卻跟著白黎進來了?。 原來傅凜在床上,已經(jīng)睡下了?。白黎以為對?方是裝睡,猶豫了?一下,想著自己要不要也鉆進去。 第97章 他正要上床, 一條觸手卷住了腳踝。 白黎看著蜿蜒在自己腳腕上的烏黑粗糙的事物。 他皺眉。 這家伙總是神出鬼沒的,而且每次還不喜歡露出全部,而是只露出身體?的一部分。 白黎的腳踝處肌膚本來就薄, 被粗糙堅硬的鱗片一剮蹭,瞬間便紅了一片。 他試圖把纏在腳腕上的波塞冬給拿開, 但白黎一彎腰,冰冷的事物迅速攀到了他的脖頸處。 這讓白黎忍不住戰(zhàn)栗了一下。 脖頸后的腺體被輕輕剮蹭著, 說不清道?不明的酥麻感覺彌漫全身, 白黎的眼神渙散許多,抬手握住作惡的這只。 雖然波塞冬是圖騰,但他這種行為卻超出了界限。 傅凜似乎真的睡著了,墨發(fā)在枕上, 五官俊美絕倫, 宛若雕塑。 回想起那天傅凜標記白黎的場景,波塞冬心中的妒火便燃燒到了極點。 他是不如傅凜俊美,黑漆漆的是丑陋了一些, 可是——他也是愛白黎的呀……為什么白黎不接納自己, 反而接納了傅凜? 明明是同一個靈魂,他和傅凜是同一個,擁有相同的記憶,只是軀體?不同罷了。既然是同一個,白黎也該一視同仁才對。 可白黎沒有。 這樣以貌取人, 就該——就該好好被教訓一通。 信息素在蔓延, 觸手尖部的信息素尤為濃烈, 甚至濃烈到要凝結(jié)為液體?注入白黎的身體里。 白黎被這股信息素支配得不太舒服。 他手上的力氣加重。 對波塞冬而言,這一點點的疼痛微不足道,甚至還算不上是疼痛, 但是,看到白黎這么排斥,他還是緩緩松開了。 白黎松了一口氣。 但放松時間不到兩秒,緊接著,觸手在腺體處注入了信息素。 奇異的感覺讓白黎身體瞬間軟了,他不敢相信,波塞冬居然敢在傅凜的面前做出這樣的事情。白黎懷疑這家伙還是不是傅凜給研制出來的了…… 此時此刻,白黎只想把波塞冬給做成章魚燒。 發(fā)出聲音驚動傅凜的話,這兩個東西如果?反目成仇,恐怕整個羽星都被毀了。另一方面,白黎又?不滿于波塞冬的為所欲為,但他現(xiàn)在穿著浴袍,沒有任何武器,不然就能砍下一條觸手懲戒一番。 好在傅凜本人的意愿還是占據(jù)了上風,片刻之后,波塞冬離開了。 白黎的腺體腫脹疼痛,腳踝和小腿處都是被鱗片印上的痕跡。 這個時候,他也完全沒有心?情再幫助傅凜度過發(fā)情期,白黎只想找一把剪刀,將波塞冬該死的觸手一條一條的給剪下來。 正要關門出去的時候,床上的傅凜散發(fā)出濃重的氣息,波塞冬已經(jīng)出去了,這股味道只能是他散發(fā)的。 白黎轉(zhuǎn)念一想,或許傅凜并不是在睡覺,他是因為發(fā)情期而昏迷過去了。 很少猶豫的白黎居然在這個時候猶豫了起來。 他現(xiàn)在體溫正常,由于波塞冬剛剛作亂,可能比平時偏高那么一點點。 白黎摸了摸傅凜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