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8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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腸子里的彎彎繞繞怎么就是比你多,他氣自己看不清,也為林帆鳴不平,他拒不回答問題,只是大腦瘋狂運轉(zhuǎn),譏諷地反問道:“說了什么,張總會不知道嗎?” 張立偉訕訕地避開目光,瞪了王岳一眼,在心里怪他找人不靠譜,找誰不好找個酒鬼。 “不管這主意是誰出的,我都覺得真他媽厲害!以最小的損失獲得了最大的利益,一舉兩得,又引出了林帆,又嚇退了藍景的業(yè)主,”常遠抬眼去看何義城,目光里有種越來越藏不住的敵意,他直言不諱道:“何總,你是不是一開始就是這么打算的?” “先在工地上放個作風(fēng)很像黑社會的煙霧彈,讓它傳到‘天行道’的耳朵里去,覺得你會這么做。然后弄只雞啊狗啊什么的,用大貨車碾一碾,找個人躺上去裝尸體,騙‘天行道’掉進局里,他侵權(quán)了,他的祖宗十八代就都不是秘密了,是么?” 何義城為人高傲,也有資本,除了看不慣邵博聞,工地上的人他都覺得是平庸之輩,可這個監(jiān)理在這里表現(xiàn)出來的敏銳讓他刮目相看,即便是敵非友,聰明人也更討人喜歡。 比何義城肚子里壞水更多的大有人在,可有的還不如他遭人嫌,癥結(jié)在于他不太愛說謊,他是做決定的人,沒必要在下級身上浪費腦筋。 反正被被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何義城也懶得拽那塊遮羞布,他承認(rèn)的一派坦然:“沒錯,有這么簡單的辦法,說幾句話就能達到目的,我動別人干什么呢,這是不太光明,但我告訴你,這絕對是傷害最低、而且最有效的辦法?!?/br> 常遠被他的理直氣壯噎了一下,可他心里也知道傷害最低這句是對的,他無言了兩秒,說:“可你這樣誤導(dǎo)別人,是違法的。” 何義城像看珍稀動物一樣看了他一會兒,才湊近他低聲說了一句話。 劉小舟離他很近,話音入耳那一瞬間她頭皮發(fā)麻,感覺全世界都是震耳yu聾的回音,有一瞬間她想痛哭,可這種沖動同來時一樣去也匆匆,她行尸走rou地跟上何義城,感覺總算是為自己和家人慘痛的人生找到了原因。 “法律是無所謂的,重要的是判決。” 劉小舟聽見自己高跟鞋敲在地上的聲音,節(jié)奏跟以往似乎沒什么區(qū)別,可她遲鈍地想道:我已經(jīng)不記得公平是什么了。 種種跡象似乎都預(yù)示著新一年的命途多舛,可當(dāng)下毫無警示,一切如常。 林帆頂著“嫌疑人”的頭銜在警局來來去去,現(xiàn)實中的調(diào)查舉步維艱,“天行道”的保密措施做得很好,沒有私人信息,綁定的手機號也總是關(guān)機,沒什么振奮精神的進展。 謝承等人老早就搶了春運票,歸心似箭地拖鞋行李箱回家了。 池枚的狀態(tài)也沒有好轉(zhuǎn),常遠每天夜里都偷偷地去看她,他不看心里不安,可看了心情又好不起來,親人受著磨難,你過得太開心,就是沒心肝了。 另一方面,常遠對邵博聞又以身作則地重視了起來,有時間就拉人去超市買買買,油鹽醬醋多得簡直沒處放,沒時間就在回家路上的地鐵口,臨時下車帶一小把花。 鑒于他帶回來的都是菊花,那種朵兒挺小,跟茼蒿花的樣子有些像的那種,邵博聞無功不受祿地收了幾天,忐忑到腦子里都產(chǎn)生了黃色思想,覺得風(fēng)吹蛋蛋涼,這樣下去不行,常遠要是有心上位,就是一句話的事情,于是邵博聞裝作不經(jīng)意的樣子問了一句:“這么喜歡這種小菊花,有什么特別的含義嗎?” 常遠比他純潔一萬倍不止,他用鼻音“嗯”了一聲,又補充道:“喜歡它的名字?!?/br> 那天他看買花的大姐就剩下這么一把,就買了,然后聽那大姐介紹名字和花語,當(dāng)時覺得就適合送給邵博聞。 邵博聞已經(jīng)默認(rèn)它叫小菊花了,聞言詫異地說:“什么名字?” 常遠將花塞進他手里,虹膜被映上了五顏六色,仿佛有種生機在里面,他溫柔而靦腆地笑著說:“扶郎?!?/br> 花語是有毅力,不怕艱難,追求豐富的人生。 雖然后來邵博聞偷偷一查,發(fā)現(xiàn)這文藝過頭的花的學(xué)名就叫非洲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