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5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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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承六神無主地想道,怪不得榮京二期的單子憑白就沒了,整了半天是因為我在網(wǎng)上瞎撲騰,現(xiàn)在他們說聞總是“天行道”,還要追究責任,那…… 年輕人動不動就覺得天要塌,謝承當時罵得多兇,現(xiàn)在就有多內(nèi)疚,他是不太注重隱私,發(fā)個美過顏的自拍或定位圖片都是常有的事,被從屏幕后面拉出來無可厚非,可其他人很注意,尤其老曹最不相信網(wǎng)絡,連支付寶密碼都要用一次登一次的,還有林哥才到公司來……謝承漸漸聽不清飯局上的聲音了。 “就是那兒!”聊得正嗨的陶老沒注意這小年輕,驚訝地將身體往桌面上又湊了湊,看著邵博聞的眼睛笑的都快沒有了,“你小子要得啊,那旮沓都去過?” 他的表情和肢體語言都透露出對jiāo談的興致高漲,許崇禮悠哉地拿濕巾擦了擦手,心想這“皮條”可真是一拉就穩(wěn)。 要替別人辦事,最基本和最高等的要求,都是聊得來,能在各式各樣的人跟前不冷場,腳下沒路程、眼里沒世界是行不通的,馬屁和奉承固然動聽,可耐不住它翻來覆去也就那幾句。 就比如這陶老的話路天馬行空,說著說著忽然講起了偉大的祖國在西南深山里給人民造福利鬧的笑話,他說早些年,他還沒這么老的時候,跟著書記下鄉(xiāng)去考察,車子在山上盤過某側(cè)的彎時,看見對面山腰上到處掛著五星紅旗。 書記還跟他打趣,說黨深入了人民的心,過去一看好家伙,屋里屋外到處攤著人,漢子多些婆娘也不少,個個精神不足舉止懶散,見了他們卻蜂擁而起,圍成圈了伸手要補給,那丐幫的架勢將他們都嚇一跳,打聽完了哭笑不得,可笑著笑著又覺得悲哀。 原來,那里土地自古貧瘠,人們看天吃飯,后來改革的春風吹到這里,見沒什么條件可改只好進行救濟,來救濟的干部不免會喊口號,同時為了博得新聞版面,頭幾次要求過人們掛紅旗表示感恩。春去秋來,當?shù)厝肆晳T了大鳥(飛機)盤旋而來的時候會帶來食物,愚昧和惰xing使他們逐漸放棄了勞動,知道自己餓不死就一門心思等救濟,權把紅旗當了糧票。 落后和愚昧,讓人的思維定勢里連追求和改變的覺悟都不會有。 一般人聽到這些軼事,差不多也就是回以驚訝和唏噓,可是邵博聞接得住,他問老陶,如果說的是西南偏北邢龍江河谷的山村,那他去過。 邵博聞當年在山溝里苦哈哈地搞訓練,對那疙瘩是見怪不怪,他笑著道:“08年我在西南軍區(qū)服役,當時泰、柬為了爭奪一個剛升為世界遺產(chǎn)古寺的主權,好像是叫柏威夏,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一直在發(fā)生武裝沖突,出于維穩(wěn)的需要,我們在邊防跑運輸,碰巧路過幾次。那里的人跟我們很不一樣,紋臉、打赤腳、信神拜鬼,說話也聽不懂,所以印象挺深刻的?!?/br> 陶老一拍大腿,不知道在那里吃過什么啞巴虧,大聲笑道:“誒,對!老許,你是不知道,你說那邊的人懶吧,但他們又特別好客,可是語言不通,我又不能把翻譯綁在褲腰帶上,一落單哪,整個人就像到了那個,那個火星一樣,吃的用的都分不清,天天鬧笑話,哈哈哈……” 這就叫一個共同話題拉近陌生人的距離,許崇禮是不知道“到火星”是什么感覺,可他清楚老陶喜歡這后生,懂事、踏實、有見識,這種人誰不喜歡?所以機遇會與他相互找尋。 陶師賢,s市7位副市長之一,分管雜事多且無人問津的衛(wèi)生版塊,平時低調(diào)到極容易被忽略,但有一點需要特別注意,他跟分管土地房產(chǎn)的原副市長,那是同一個政工口上來的官員。 要是有幸能從這位陶老嘴里獲得一個遠期土地劃批的口風,這年輕人最不濟也能小賺一筆,沒背景、沒財力拿不下地沒關系,提前以低價購置未來拆遷區(qū)域的房子等待拆改賠償,產(chǎn)投比相較于全民炒房,簡直可以說是空手套白狼。 邵博聞目前對這老頭的身份一無所知,他只是說起那個古怪的少數(shù)民族,就跟著想起了路昭。 虎子這親爹入伍前在中專學汽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