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6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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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書,他把袋子一拉開,登時就是一句“臥槽”,只見袋子里三本書,兩本都糊著血。 “……你買的這是什么異端?”邵博聞納悶地扯開袋子篩豆子似的,讓書在里面倒來倒去,他一邊胡扯一邊笑道:“社jiāo紅利、大數(shù)據(jù)時代,遠啊,你打算改行做網(wǎng)紅了?” “紅你大爺,”他不說常遠都忘了這事,連忙在行縫里補了一條,“這是詹蓉要買的書,我當時推了她一把,這兩本掉到血堆里,糟蹋了,我有點不好意思,就說掏錢買了,書店非要送我,就收下了,誒你手咋這么賤呢,提出去!” 邵博聞接過他砸過來的日記本,很不見外地翻過來一看,見末尾一筆一劃地寫著一行字。 無窮的遠方,無數(shù)的人們,都和我有關。 第66章 凌晨一點半,矗立在p19二期中最后的拆字房終于在煙塵滾滾中淪為廢墟了,世界兀自沉睡。 一個小時后,未眠的“天行道”發(fā)了一篇圖文長帖,叫《我希望拆遷之下,再無家破人亡》,圖中所附的照片是樓被推倒的實時瞬間,有人的淚光被機械燈照得雪亮。 然而截止到翌日工作時間,這則消息的熱度還不如昨天成華書店門事故的萬分之一。 網(wǎng)絡消息如浪涌沙灘,前浪已死、后浪不休,因為事不關己,一眼或幾眼的關注過后,不管事情后續(xù)如何,跟風的人們都已經(jīng)失去了興趣,新的事件正在占據(jù)他們的視線。 這世上能通過大眾的關注來獲得的救贖屈指可數(shù),而經(jīng)過一夜的發(fā)酵,成化大廈過往的大小事故紛紛被抖出,它在網(wǎng)絡上儼然已經(jīng)成了一座可怕的危樓。 沒有刷自媒體習慣的邵博聞并不知道這些跌宕起伏,他只知道他下樓買了個早飯,回來發(fā)現(xiàn)常遠在浴室里搞事情。 因為只有右手在孤軍奮戰(zhàn),他對象洗得是耳朵、脖子上全是泡沫,這陣仗看著待會還得順便洗個澡。 邵博聞有些看不下去,就開始教育他,“要洗頭,等我回來不就完了。” 常遠已經(jīng)洗得差不多了,不以為意地說:“又沒嚴重到生活不能自理,虎子剛在客廳里喊了半天說他餓了,你去給他弄吃的吧。” 邵博聞的目光在客廳一尋,瞥見兒子正用屁股對著他,蹲在電視柜旁邊啃火腿腸,大款在他旁邊垂涎地搖尾巴,邵博聞好笑地進了浴室,說:“人家自己吃上了,比你不知道利索多少,行了看你都費勁,我來。” 話音剛落常遠就感覺前額被人撈住,發(fā)根上多了股揉搓的力度,邵博聞不留指甲,大概平常給虎子洗得多,手勁習慣了放輕放柔,弱得有些發(fā)yǎng,綿yǎng在經(jīng)絡里傳遞,匯到心里聚成一團溫柔。 洗發(fā)yè混在水里淌下來,常遠不得已閉上眼睛,彎腰在力學模型里是個懸挑結構,彎久了脊椎負擔大,他便一伸手用左臂環(huán)住了邵博聞的腰,隨著頭上均勻的力度,紛亂的心終于慢慢沉淀下來。 他早上起來的時候精神其實不太好,昨晚手上麻yào的效果漸褪,疼醒了好幾次,邵博聞有時翻身也會碰到他的腿,膝蓋上暈開了碗口大的淤青,不碰不疼,一疼卻就讓他想起傷從何來。 夜里噪聲稀少,雜思亂緒猶如湖底積沙,一粒石子就能攪混一池清水。 監(jiān)理是一個職業(yè),常遠一直認為與其他能掙錢的工作并無區(qū)別,或許,是他一直會錯了這份工作的重量。 錄入員輸錯一個字、資料員遺失一份清單、快遞員送錯一個貨物……所有的這些是失誤,不是事故。 可成華書店門下的隱蔽工程差點終結一段剛開始的人生,而且類似的事件在全國各地絕不是個例,常遠不知道那些項目的參與者在接到警方傳訓的時候是驚慌還是愧疚,他只知道他雖然可以像之前一樣,獨善其身地將自己和公司摘出責任方,卻承擔不起這種心理上的罪孽了。 監(jiān)理于他,從此不再只是一個職業(yè)和一份工作了,進一步無路可走,退一步昨天就是前車之鑒,那他該怎么辦?他能怎么辦? “虎子早上說想去游樂園,”邵博聞一邊沖洗一邊覺得親子游可以有,“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