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4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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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遍,會有種不認識這個字的錯覺一樣,常遠盯著邵博聞的眼神,心口刺痛之余又好像從他眼底捕捉到了一些厭惡之外的神色。 王思雨帶給他的壓迫感還纏在心上,常遠鬼使神差的一個閃念,心想不知道邵博聞當年被自己抓來當救命稻草的時候,是不是也有過這樣的心理負擔? 接著又不知怎么切換了一個鏡頭,他發(fā)現自己在一個主體建成了的核心筒子樓下,下腳處全是建筑垃圾,背著個斜挎包,被池玫刷得雪白的鞋面上沾了些泥巴。 邵博聞正朝他走來,熱得受不了脫了外衫,黑色的運動員背心扎在褲腰里,露出來的大臂上有點肱家肌群的痕跡。他上學那會兒是體校生,體魄有點過人的資本。 常遠看了一眼,又入魔似的去看他露出的一點前胸,若有似無的一線淺槽的滑進背心里,讓他覺得臉皮發(fā)熱,他有點不好意思看邵博聞的臉和眼睛,于是盯著他的安全帽打了個招呼。 邵博聞朝他小跑過來,走到中途神色劇變,動作夸張地朝他揮手吶喊,可是常遠聽不見他在喊什么。靈犀似乎有感不祥,他抬頭看了一眼,就見一道黑影從天而降…… 常遠額頭上全是汗,直接從床上彈了起來,這些事他都沒有印象,但要是做夢,這感覺就真實得可怕了。 平白無故的他也不會夢到人墜樓,常遠怔了幾秒,覺得應該是因為吞服了三唑侖產生的幻覺,這讓他臉色刷一下就白了。 邵博聞見他昏睡中還在表演變臉,一下失落一下發(fā)笑,覺得有趣便往前湊了一點,準備拍他看醒不醒。誰料常遠詐尸一樣的坐了起來,上迎下送的腦門與鼻梁相逢,霎時兩敗俱傷。 周繹剛好在這個時候進來,握著門把的手給嚇得一抖,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那兩人就跟在晚睡前親額頭似的。 他平時不摳理論,就跟謝承一起打游戲,游戲里基腐扎堆,他耳濡目染之下好歹知道什么叫cp。 虎子雖然在邵博聞的戶口本上,他也不許人說,但公司的人都知道虎子這個“路”并不是隨母姓,更清楚的周繹沒刨根問底,只知道虎子的親爹叫路昭,是邵博聞服義務兵役時的隊友,幾年前喝醉酒從樓上掉下來,沒了,這孩子就歸他收養(yǎng)了。 從周繹進公司起,他就沒見過邵博聞有女伴,因為公司小,也請不起女秘書,作為一個正值盛年、雖然財力不夠王老五、但模樣足夠鉆石的男人,這種現狀不可謂不詭異。 大家私底下沒有惡意,賭過五毛的玩笑局,90%都壓他愛的是虎子的媽,剩下10%一半說他是工作狂,還有一半大逆不道,說他是個xing冷淡。 但是這一刻周繹腦子里陡然蹦出了一個新的可能xing,他心想有沒有可能,他老板是個深藏不露的……同志? 但是這個猜測還沒發(fā)散就被否定了,邵博聞悶哼一聲后捂住了鼻子,而常遠沒能彈起來,直挺挺的倒了回去。 常遠本來就眩暈,被他一撞眼前直冒金星,緩了幾秒等發(fā)黑的跡象散去,閉著眼睛急忙追問道:“給我洗胃了嗎?” 按理來說洗了胃有人會惡心難受,但他就是一路吐過來的,現在頭昏眼花,這種不適感幾乎不值一提。 邵博聞的酸痛難當,他捏著擤了擤,有點痛苦的說:“沒洗,醫(yī)生說你自己都吐得差不多了。” 確實是吐光了,他的褲腿上還有一大灘半干不干的膽汁,因此才讓周繹出去買點吃的和能換的衣服。 常遠一下就急眼了,他不怕過敏,但是三唑侖的副作用讓他聞風喪膽,差不多不行,得吐個一干二凈,于是他掀起了被子開始往外爬。邵博聞立刻放棄了鼻子來摁他,一疊聲道:“誒誒誒,干什么去?” 常遠覺得他在拖延自己的拯救時間,不耐煩地揮著手說:“去吐!” 邵博聞不是他肚里的蛔蟲,從普通病人的舒適度來考慮,立刻用腳從病床底下勾出了一個套著袋的垃圾桶,拍著他的脊背往桶口帶:“來,先吐這?!?/br> 垃圾桶飛了出來,第一下沒停下好,邵博聞又用手拽了拽。 常遠低下頭,盯著那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