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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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宏淡淡道:“我姓季?!?/br> “哦,是季先生??!呵呵,您這技術(shù)是怎么練的?教教我們成嗎?” 季宏把身上那身裝備摘下來:“熟能生巧,多練就能練出來了。不過,要注意安全?!?/br> 高大海和高大江點頭,原來如此。雖然這位季先生看上去挺冷的,不過相處起來還挺好相處的,至少不會覺得不宜接近。 高大江問道:“您是想在我們村兒里租房子嗎?” 季宏道:“嗯,我是為參加沈家孩子的滿月宴的。” 高大江奇道:“咦,您是沈家的親戚嗎?孩子才剛出生十天?。M月宴還早。您怎么這么早就來了?” 季宏道:“哦~~~~我不是沈家的親戚,我是葉晨的朋友?!边@個理由,找的應(yīng)該還算不錯吧?季宏又繼續(xù)說道:“葉晨說這里風(fēng)景不錯,讓我先來呆一段時間。再說,我在這里租了一塊兒地還沒用呢,正打算好好利用一下?!?/br> 高大海和高大江了然:“我們知道,就是那個長的特別好看的天才醫(yī)生。葉醫(yī)生的朋友,那肯定也是沈家的朋友,誰都知道葉醫(yī)生和沈老板是發(fā)小兒了。您放心吧!其實那塊兒地我哥也不是故意讓您花二十萬租下來的,您要是想要,就一直種著吧!住房的問題也不用擔(dān)心,我們兄弟倆現(xiàn)在就幫你解決,完全免費(fèi)?!边@可是付過二十萬塊錢的金主,可不能得罪了。再說,人家還是葉晨的朋友呢。 季宏把自己的那套設(shè)備裝進(jìn)行李箱里:“辛苦你們兩兄弟了,隨便找間房子能住就可以。” 高大海和高大江不敢怠慢,在村兒里給季宏找了個挺精致的四合院兒。這個院子本來是村兒里第一個富起來的人蓋的,可人家在城里生意越做越大越來越有錢,在城里買了別墅搬走了。一聽說村兒里有人要批量租用閑置的舊宅,人家二話不說就讓了出來。閑著也是閑著,能賺點兒額外的錢也不錯。 季宏的東西很少,就只有一輛老爺車,幾件衣服,一些必須的生活用品。只是這個人長的太出眾,在村子里經(jīng)過的時候,所有人都會向他投來注目??赡芩呀?jīng)習(xí)慣這么被人注視了,所以并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妥。高大海和高大江倒是覺得挺尷尬:“村兒里的人沒見過什么世面,您別介意。” 季宏淡淡道:“沒關(guān)系,不用放在心上?!?/br> 兩兄弟幫他準(zhǔn)備了熱水和被褥,再將四合院兒的鑰匙交給他,也算是安置妥當(dāng)了。季宏見高大海和高大江還愣著不走,便說道:“好,你倆這徒弟我收了,明天就去山上教你們滑雪?!?/br> 高大海和高大江歡呼一聲:“太棒了,師父受我倆一拜?!碑?dāng)然不能真跪下,就是給季宏鞠了個躬。 季宏打量著他們倆:“做我的徒弟,可要吃些苦頭,不單單是會滑就能算的,還要滑得好?!备叽蠛:透叽蠼B稱沒問題,他倆啥都怕,就是不怕吃苦。打發(fā)走了高大江和高大海,季宏才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他觀察了一下這所房子的地形,在村子的最后面,地形高,后面緊靠著一片樹林,樹林后面就是西嶺。易守易退,挺好,可以考慮長住。 季宏點燃一顆煙,悠然的吐了一個煙圈兒,這個小村子很寧靜,他不希望有人打破它的寧靜。不遠(yuǎn)處就是高博家的房頂,煙囪已經(jīng)開始冒煙,高mama應(yīng)該開始做飯了。好在,高博的男人勢力不弱,應(yīng)該有足夠的能力保護(hù)他們父子。 邢秘書在高博家呆了整整一天才回去,高mama要留他吃完飯在走,邢秘書推說家里還有一口子他要不回去肯定得餓肚子。不是高強(qiáng)生活能力差,而是吃慣了邢秘書的飯菜,再吃自己做的,那簡直就是豬食。邢秘書做食物講究一個細(xì)心,從色香味到形狀盤盞都很講究。天生人??妻就是這樣養(yǎng)成的,料理家務(wù)神馬的,才不在話下呢。 高強(qiáng)回來的時候邢秘書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晚餐,熬了一鍋骨頭湯,用砂鍋盛著,乳白色的湯翻滾著,邢秘書嘗了一口,味道很是讓他滿意。剛要伸手去端,高強(qiáng)搶先一步幫他端了一下:“小心燙?!贝笫州p輕松松就將湯鍋端到桌子上。 “強(qiáng)哥?!毙厦貢腋5膿е邚?qiáng)的脖子親了一口:“今天怎么這么早就放工了?” 高強(qiáng)道:“雙胞胎今天偷懶,看到一個滑雪高手非得要拜人家為師跟著人家就跑了,我在那里沒事兒做就提早回來陪媳婦兒了。” 第94章 邢秘書歡樂的將飯菜端到桌子上來,盛好了米飯放到高強(qiáng)面前,就是個溫柔聽話的小媳婦兒。高強(qiáng)也拿碗去給他剩湯,把骨頭湯幫他澆到飯里,兩口子其樂融融和和美美人生不要太美好。 邢秘書坐下邊吃邊道:“明天去見父親,給他買點什么禮物好?” 高強(qiáng)道:“人去了就好了,禮物就算了,他沒這么多講究?!?/br> 邢秘書道:“這可不好,說什么我也是第一次見家長,不如明天我們?nèi)ド虉鲛D(zhuǎn)轉(zhuǎn),看著給他老人家買點兒東西?” 高強(qiáng)答:“聽媳婦兒的。” 其實邢秘書心里也沒底兒,不知道該給老人家買點兒什么。于是問高強(qiáng):“要不,你打電話問問老爺子缺點啥?” 高強(qiáng)這才想起來:“上周我去看他,告訴我說手機(jī)壞了,一直沒給他修。其實隨便買點兒什么就可以,老頭子沒別的愛好,就是愛玩兒。我也跟他說過要不接他回來,可他療養(yǎng)院里一幫老頭兒老太太都舍不得。上了年紀(jì)難得把年輕時候的事兒放開了,只要他開心就行了,我也不強(qiáng)求他能回來和我們一起生活?!奔词够貋?,老人也未必能和年輕人生活到一起。高強(qiáng)家和沈家不一樣,小門小戶,住在一起反而諸多尷尬。尤其是一到晚上就鬧貓,肯定能把老頭子嚇出個好歹來。 最近邢秘書超級老實,從前只要一到晚上肯定纏著高強(qiáng),不做點有意義的事兒絕對不肯罷休。自從知道自己懷孕以后就處處小心益益,雖然葉晨告訴人適當(dāng)?shù)姆渴率强尚械模伤€是擔(dān)心肚子里的孩子會出點兒什么問題。高強(qiáng)也很自制,除了摟著媳婦兒睡,時間長了互相用手或者嘴解決一下生理問題之外,都是老老實實不再像之前那樣夜夜纏綿。 高大江和高大海還挺納悶兒,最近這兩只貓怎么老實了?敢情懷上崽兒的貓果然比懷上春兒的貓老實不少。 邢秘書和高強(qiáng)早早睡了,第二天起來開車到了a市的商場。邢秘書轉(zhuǎn)了半天,最后決定給高老爹買部手機(jī)。高強(qiáng)也沒攔著他,看得出他現(xiàn)在非常緊張,見家長神馬的誰不緊張呢?高博當(dāng)時初見沈老爺子的時候嚇得魂兒都快飛了。也就沈敬謙臉皮厚,為了追到高博啥也不要了,就算給丈母娘下跪也得把對方娶到手。高強(qiáng)想,如果邢秘書的爸媽讓他下跪,他肯定也愿意。雖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可為了媳婦兒,黃金也不頂用。 邢秘書挑了半天,最后花五千多買了部最新款的xx5,他不知道高老爹喜歡什么手機(jī),反正自己的手機(jī)一直用的這個牌子。他對手機(jī)沒多少要求,能用就成,可邢秘書是個很追求品味的人,手機(jī)不能太掉價,所以一直用的最新款xx。就連高強(qiáng)用的手機(jī)也是他新自挑的,跟自己的是情侶黑白機(jī)。 高強(qiáng)一路一直安慰邢秘書:“媳婦兒,你千萬別緊張,我跟你說,老頭子就是個紙老虎。不對,他連老虎老算不上。他現(xiàn)在身體不好半身不遂,雖然經(jīng)過療養(yǎng)院的多年調(diào)理已經(jīng)好多了,可說話行動什么的還是有點兒不太利索。不過我敢打包票,老頭子肯定不敢為難你。我的脾氣他了解,隨他,一根筋,擰!” 邢秘書本來還不緊張,高強(qiáng)越說他越覺得緊張,車停下來以后死死抱著高強(qiáng)的胳膊不肯下車:“強(qiáng)哥,要是父親他老人家不同意咱倆在一起,你愿意跟我私奔不?” 高強(qiáng)道:“私什么奔,他現(xiàn)在在療養(yǎng)院,咱們在家里,山高皇帝遠(yuǎn)的,大不了他不見咱們,咱們來看他不就是了?!?/br> 邢秘書想想也是,高博也說過,只要孩子一出生,他肯定就啥意見也沒有了,乖乖當(dāng)孫子奴。于是深吸了一口氣,準(zhǔn)備舍生取義。 高強(qiáng)和邢秘書進(jìn)去療養(yǎng)院的時候,高強(qiáng)的父親正在和一群老頭兒老太太排練老年大秧歌兒。人人都知道高斌有個當(dāng)特種兵的兒子,平常神氣的要死,今天第一次見著,真是又高又帥一表人才。老太太都夸高強(qiáng):“這后生真是要得,長得真體面。他身邊兒這后生也不錯,白白凈凈斯斯文文的,一看就是個文化人兒?!?/br> 邢秘書被一群老太太圍觀的有點兒不好意思了,他也不是什么文化人兒,不過正常大本畢業(yè),說他在職場混的比較成功那還算是比較貼切的。雖然在華申是因為沈敬謙用他用的比較順手,可外邊兒想挖腳的也多得是。邢子韜的管理能力和策劃能力,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高斌撥開一幫子老太太把邢秘書拉出來:“你們一幫子老太婆圍著人家一個大小伙子看什么看?都去練舞去!練不好晚上誰也不許睡覺。” 老太太們都樂了:“隊長你兒子來了你就偷懶了?” 高斌道:“你們兒子來的時候也讓你們偷懶?!?/br> 在這里的老頭兒老太太多數(shù)是身體殘疾或有某方面缺陷的人,家里兒女多數(shù)都是忙沒有時間照顧。這家療養(yǎng)院在整個a市來說算是比較高端的,因為每年要交好幾萬元。高強(qiáng)讓他父親住進(jìn)這里的時候高斌還別扭了一段時間,直到高強(qiáng)把摔到他面前,他在放心的住了進(jìn)去。 老太太們散了,邢秘書才算稍微緩過點兒勁兒來,他抱著禮品盒兒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還是高老爹親自過來打招呼他才知道喊一聲:“啊,伯父好,我叫邢子韜,這個是送您的禮物?!?/br> 高老爹接過禮物:“來就來了,怎么還帶禮物?” 邢秘書有點兒全身不自在,高老爹看上去還挺淡定的,難道高強(qiáng)還沒把今天要帶他來見高老爹的事兒告訴他嗎? 只聽高老爹說道:“不是說今天帶我看兒媳婦兒嗎?在外邊兒等著呢?” 果然,邢秘書頭上懸了一排冷汗,高強(qiáng)確實沒把這兒媳婦兒是男的的事兒告訴他?。「呃系终f道:“這位是你戰(zhàn)友?看上去不像啊,這白凈的,可不像個吃過苦的。” 邢秘書頭上懸著冷汗更多了,不住的朝著高強(qiáng)求救,高強(qiáng)剛想說啥,邢秘書卻一把捂住他的嘴:“強(qiáng)哥!”高強(qiáng)看向他:“怎么了?”邢秘書道:“咱們……還是找個咖啡廳,慢慢談吧!” 高老爹不習(xí)慣年輕人常去的咖啡廳,附近有個老茶館兒,邢秘書定了個靠窗的雅間兒,三人一起進(jìn)了雅間兒。邢秘書問高老爹:“伯父您喜歡喝什么茶?我記得我父親在世的時候喜歡喝西湖龍井,老人家的口味應(yīng)該都差不多?!?/br> 高老爹問道:“父親過世了?” 邢秘書無奈笑笑:“是,意外,不提了。”雖然和父親感情一直很淡,但他對自己還是很不錯的,臨死前托孤沈老爺子,也算把自己的后半生安排的有著有落。 高老爹點頭:“那就西湖龍井吧!” 邢秘書立即招手叫來服務(wù)員,點了一壺西湖龍井,這里一壺茶就要三百塊,高老爹覺得有點兒心疼。邢秘書也覺得,不該帶老爺子來這種地方,哪家兒媳婦兒這么鋪張,喝壺茶就要三百塊錢的。 “你跟阿強(qiáng),怎么認(rèn)識的?”高老爹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枴?/br> 邢秘書看茶上來了,便給高老爹倒了一杯茶,答道:“是……那天我剛好奉上司的命令出差,結(jié)果遇上個小混混,當(dāng)時是強(qiáng)哥救了我,呵呵……” “哦?!备呃系溃骸坝⑿劬让??” 邢秘書一口茶嗆到了,咳得彎下腰去。高強(qiáng)一邊幫他捶背一邊拿餐巾紙:“你慢點兒喝,你看,嗆到了吧?” 高老爹沒多說啥,就問了高強(qiáng)一句:“這就是你要帶我看的兒媳婦兒?” 高強(qiáng)道:“是,您還滿意吧?” 高老爹道:“你滿意就成,我沒話說。你小時候我也沒怎么管過你,大了連大學(xué)都攻不起你上,臨了還讓你去吃苦受罪當(dāng)特種兵,下半輩子的事兒,你自己做主。”高老爹說話咬字有點不清晰,但邢秘書都聽明白了。高老爹并沒有對他做任何評價,只是被動的接受了。雖然高老爹接受了,可邢秘書的心里還是有點兒不是味兒。 高強(qiáng)又道:“他是我這輩子遇到過最稱心如意的人,這輩子有他,值了?!边@是高強(qiáng)的態(tài)度,不論高老爹是否反對,他都會讓邢秘書安心。 高老爹從懷里掏出個小紅本兒,上面是高老爹零零碎碎攢起來的錢,后面的數(shù)目越來越大,看樣子是高強(qiáng)后來寄給他的。 “這錢攢著就是給你娶媳婦兒用的,給你媳婦兒買點兒中意的,就這幾萬塊錢,不多。我攢了一輩子,加上后來你給我的,應(yīng)該差不多夠聘禮了?!备呃系攘丝诓瑁骸澳贻p人,好好過日子,一輩子能在一起也難得?!?/br> 邢秘書不知道該說啥了,他本來以為高老爹一定會反對的,因為能像高mama一樣開明的家長實在太少了??筛呃系谷贿@么語氣淡漠的接受,他想不通。 高老爹看了他一眼,呵呵笑道:“高強(qiáng)是什么樣的人我知道,他從八歲起就不和我說一句多余的話,后來也是只拿錢給我看病?,F(xiàn)在難得肯帶媳婦兒過來給我看,我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不想跟你們年輕人計較什么。年輕的時候光顧著自己痛苦,沒管過這孩子,他的性子有多冷你該知道,你能和他生活到一塊兒,說明你們倆這是天緣。我不反對,你也別擔(dān)心了。” 第95章 直到回去的時候邢秘書還在納悶兒,高老爹他為啥不反對呢?說好的私奔呢?說好的一起對抗措折與困境呢?事情發(fā)展的這樣順利一點反抗的機(jī)會都沒有劇情好無聊有木有!他還在想象著如果高老爹真反對,他和高強(qiáng)怎樣怎樣顛覆世俗眼光沖破重重障礙在一起呢!可是這些劇情竟然,通!通!都!沒!發(fā)!生! 高強(qiáng)一邊開車一眼看了一眼邢秘書失落的眼神:“怎么?不開心了?” 邢秘書嘟了嘟嘴:“沒有,就是覺得好不真實??!怎么能這么輕松就在一起了呢?”這感覺有點兒像強(qiáng)哥第一次和他在一起的那夜,竟然就這么在一起了,好不真實??!作為一個m屬性小弱受,不是應(yīng)該多遭受些蹂躪嘛? 邢秘書菊花一緊,猛然想起來一件事:“對了,我剛剛光顧著緊張,忘了把我懷孕的事兒告訴父親了,怎么辦?” 高強(qiáng)道:“這件事是我故意沒說的,你讓他接受咱倆同性戀簡單,讓他接受你懷孕,恐怕有點兒困難。還是等孩子生出來以后,再告訴他真相吧!雖說你不是天生能懷,可他就是個鄉(xiāng)下老頭兒,男人懷孕這種無稽之談,得慢慢滲透。” 邢秘書聽了以后也覺得有道理,確實是這樣。不過只要他和他家強(qiáng)哥在一起就可以了,其他的事都是次要的。 話說高老爹回到療養(yǎng)院以后,就開始沖著那堆老太太炫耀他的最新款的xx5:“看到?jīng)]有?這可是xx公司最新款的手機(jī),你們有沒有?沒有吧?想不想要?呵呵,我兒媳婦兒送的,你們想要,讓你們兒媳婦兒買去吧!” 從此以后,療養(yǎng)院的那堆老頭兒老太太們不但知道高老爹有個特種兵退伍又高又帥一表人才的兒子,還有個孝順老人懂事聽話的兒媳婦兒。后來的后來,又知道高老爹添了一個外人面前活潑可愛在家里各種搗蛋搞鬼的孫子。在別人的羨慕嫉妒恨中,高老爹生活的異常滋潤。 華申沈敬謙添了個兒子的消息在z市商圈傳開了,曾經(jīng)想方設(shè)法嫁進(jìn)豪門的明星們也紛紛猜測,究竟沈家娶了什么樣的女人過門。正在眾說紛紜中,沈老爺子主持了他重孫子沈高山的滿月宴。 高博覺得時間一天一天過得太快了,一眨眼兒功夫,小山子出生一個月了。二月初二龍?zhí)ь^,也正是小山子的滿月宴。沈老爺子請來了工匠給小山了剃了胎毛兒,剃下來的胎毛兒做了支毛筆,沈老爺子用這毛筆寫了幾個字,福壽安康。 村兒里的習(xí)俗是,寶寶滿月剃胎毛兒,辦酒月酒,村兒里鄉(xiāng)親們送湯米藍(lán)子。雞蛋紅糖之類的東西是必不可少的?,F(xiàn)在大家都不興這一套了,直接折合成現(xiàn)金。但高家村兒還流傳著這樣的習(xí)俗,誰家添丁加人,各家各戶都得去送。 但沈家這個滿月酒,辦的似乎有點兒大,把鄉(xiāng)親們都給嚇著了。雖說自從高博開始辦農(nóng)家樂旅游以來,村兒里邊兒來來往往的車輛也不少,要鄉(xiāng)親們還從來沒見過那么多的車同時開進(jìn)高家村兒。打麥場里停了幾十輛車,看那勢頭還有增加的節(jié)奏。 村兒里老老小小都圍觀看熱鬧,第一次見識到了沈家的勢利。連沈敬謙都很意外,他爺爺這是把z市的關(guān)系都搬來了吧?給他兒子辦個滿月宴而已,用不著這么轟動吧?高博也是嚇了一大跳,他看邢秘書統(tǒng)計親友名單的時候就覺得人不會少,沒想到竟然會來這么多。 沈敬謙知道,沈老爺子這么做,絕對不僅僅只為小山子辦滿月宴這么簡單,他好像還有意無意的亮一下自己的家當(dāng)。炫富什么的,沈家不需要,整個z市都知道,沈家稍一跺腳,金融界都要顫抖一下。他這么做,肯定是有其他目的。 沈老爺子提前三天布置了會場,是臨時的簡易會場,用pvc板搭建起來的簡易大廳,地上全部鋪滿了紅地毯。只要他愿意,什么地方都能變成一個會客大廳。難得邢秘書挺著大肚子還要跑前跑后的忙碌,高強(qiáng)實在看不下去了,所有跑腿兒的活兒他就全部代勞了。因為邢秘書身上也出現(xiàn)了和高博一樣的情況,那就是浮腫,腳上腿上浮腫。如果站久了,會腫得更厲害,只好坐在大廳里指揮大家工作。 雖說是臨時大廳,可也布置的富麗堂皇,大廳里裝了空調(diào),溫暖如春。出來以后,山村的景色簡直和大廳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簡直就是爆發(fā)戶和村妞兒。就連桌椅板凳都是從z市運(yùn)過來的歐式桌椅,沈老爺子為了重孫子的滿月酒,算是下了血本了。 沈老爺子親自站在會場門口兒迎接,這次來的不但的商界的、政界的、還有軍界的!所有跟沈家有關(guān)系的,或有合作關(guān)系的,沈老爺子都請來了。大家一聽說是沈家添重孫子,哪個敢不給面子?小山子的照片在大廳的正中央播放,可讓來賓納悶兒的是,抱著沈家重孫的那個男人是誰?如果說有一張是不小心的合影,那連續(xù)好多張都有算是怎么回事兒?甚至還有幾張是和沈敬謙三人合影的,兩人看著孩子的眼神簡直一致到了極點。 沈家重孫子的滿月宴,記者當(dāng)然會嗅到味道,甚至有的還會現(xiàn)場直播。沈老爺子吩咐,每個記者發(fā)一個紅包,內(nèi)容不菲,他們自然知道該怎么寫。這是傳媒界的潛規(guī)則,懂事的人,自然能輕松利用。 葉晨也開著車過來了,沈敬謙難得見葉晨不是一身制服的樣子,穿西裝打領(lǐng)帶的葉晨果然更增添了幾分男性魅力。一下車,就有不少雌性生物朝他這邊投來目光。可惜,葉大醫(yī)師腦子里只有醫(yī)學(xué),沒有女人。 葉晨走上來和沈敬謙握了握手,然后互相捶了捶肩,沈敬謙道:“人模狗樣了??!” 葉晨呵呵答道:“比不上沈總的衣冠禽獸啊!” 兩人說完同時笑了起來,邢秘書走了過來,也和葉晨握了握手:“不錯,總算有點兒人味兒了?!?/br> 葉晨道:“這么說來我以前在你心目中都是畜生味兒了?” 邢秘書立即漂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說啊!”三人又會意的笑了,好難得,竟然還有機(jī)會聚在一起,說起來要謝謝沈敬謙的兒子才是。 “高博呢?沒過來嗎?”葉晨問道。 “他才剛出了月子,外邊兒太冷了,呆會兒象征性的出來一下就成了。”沈敬謙答道。 葉晨看了看邢秘書的肚子:“你這都四個月了,還跑前跑后?” 邢秘書道:“沒辦法,身在被剝削階層,只有任人宰害的份兒。”沈敬謙的眼神飆過來,邢秘書只把乖乖閉嘴,悄悄在葉晨耳邊說了一句:“無良上司都是這樣的?!?/br> 葉晨莞爾一笑,抬眼卻看到角落里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人身形瘦削,皮膚白晰,長發(fā)披肩,五官完美。葉晨便道:“你們先忙著,我和朋友打聲招呼?!毙厦貢蜕蚓粗t做了個請的手勢,葉晨便朝角落里走去。 “嗨!”葉晨主動打招呼,季宏抬頭看了他一眼,他正拿著一瓶香檳對著瓶口喝。 “喝太多酒對身體不好?!辈恢浪膫诤昧藳]有,他似乎沒有回去復(fù)查過。 季宏指了指身邊的椅子:“一起喝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