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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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幽的聲音有些沙啞,因為長時間沒有說話,現(xiàn)在突然出聲讓懷幽的喉嚨有些不舒服,以至于話一說出口就開始咳嗽,而咳嗽又牽動了懷幽的傷勢,導(dǎo)致懷幽的眉頭因為忍痛開始緊皺,同時臉部肌rou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 “小姑娘,你沒事兒吧?師傅,她把身上的銀針都拔掉了,你快來看看呀!” 端木蓉看到懷幽說出一句話就導(dǎo)致這樣的后果,頓時也顧不得什么了,上前一步將懷幽扶住,然后就向正向這邊不緊不慢走來的念端催促道。 “慌什么,要出事的話在她自己拔針的時候就已經(jīng)出事了,你看現(xiàn)在她還活蹦亂跳的,那就說明沒什么事情?!?/br> 雖然端木蓉急切的催促著,但念端完全沒有著急的意思,依舊不急不慢的走著,該說不愧是現(xiàn)在醫(yī)家最牛的人之一嗎,僅僅從一點蛛絲馬跡就能判斷出懷幽的身體狀況,并對此沒有一點疑慮,這份自信真不愧是醫(yī)家大佬,倒是端木蓉聽到師傅的話后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一下懷幽,畢竟就連她自己都沒把握安全的取下師傅的銀針,但懷幽卻自己就把針給拔了,還沒有出什么差錯,這讓端木蓉有些懷疑自己的醫(yī)術(shù)了。 懷幽在咳嗽了一會兒之后反而適應(yīng)了嗓子的變化,見念端走到近前,懷幽連忙強忍著疼痛躬身行禮道: “多謝前輩救命大恩,晚輩沒齒難忘!” “救你只是醫(yī)者本分,不需要你行此大禮!” 對于懷幽的行禮道謝,念端不為所動,只是淡淡的解釋了一句,到了她這樣的境界,對這些事情已經(jīng)看得比較淡了,可是淡了不代表沒有了,所以其實她心里還是有些欣慰的,雖然救人的確是醫(yī)者本分,但救一個懂得感恩的人總比救了一個白眼狼要讓人高興一些,畢竟被救者的一句感謝可是對醫(yī)者的最好報答,不過她畢竟是念端,不可能如普通的大夫一樣對此喜笑顏開,尤其是在自己的弟子面前,總要保持師者的威嚴(yán),不能做出一些違和的事情來。 “你的傷還沒好,就不要做這樣的動作,那對你的身體沒好處!” “是啊,是啊,小姑娘,你受了這么重的傷,現(xiàn)在就不要做這樣的動作了,對你身體不好!” 過了一會兒,見懷幽還保持著躬身的動作,念端還是不由提醒了一句,端木蓉也反應(yīng)過來,在一旁勸解著,不過對于念端和端木蓉的勸解懷幽倒是覺得很有道理,不過有些尷尬的是,她也不想這樣保持著鞠躬的狀態(tài),她也知道這樣對身體不好,實在是因為她身上的傷還沒好利索,雖然躬身行禮什么的沒什么問題,但身體躬下去了卻沒辦法直回來,所以只能維持這樣的狀態(tài)了,否則鬼才愿意這樣躬著身體啊,最后實在沒有辦法,懷幽只能向身前的兩人求助了。 “前、前輩,我也不想這樣,但我起不來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即使是懷幽都有些不自然,畢竟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給人家行禮道謝,事后還要人家?guī)兔Ψ鲆话巡拍苷酒饋?,這事兒說出去多少有些尷尬,索性她現(xiàn)在處于躬身狀態(tài),所以念端和端木蓉沒有看到她的尷尬的臉色,這讓懷幽多少有些安慰。 念端和端木蓉本來還在疑惑懷幽為什么要保持鞠躬的狀態(tài),還以為她是太感動,所以情不自禁的表示感謝呢,沒想到懷幽卻憋出這樣一句話來,還處于少女時代的端木蓉可沒有日后的嚴(yán)肅,所以在聽到懷幽這話的時候就不由“噗”的一聲笑出聲來,即使以念端的善解人意,臉上也不由得出現(xiàn)了一抹笑意。 在端木蓉的攙扶下慢慢直起身來,耳邊端木蓉悅耳的笑聲讓懷幽更加尷尬,尤其是念端那有些玩味兒的眼神讓懷幽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好在念端看出了懷幽的尷尬,收斂起嘴角的笑意,輕咳了一聲,對端木蓉道: “好了,蓉兒,將她帶回去躺著,待會兒我過來給她看看?!?/br> “知道了,師傅!” 聽到念端的話,端木蓉也想到懷幽的身體情況,止住了大笑,扶著懷幽退回房間里,而此時的懷幽正是尷尬的時候,能夠離開這里,哪里會有反對的意思,自然是從善如流的回到床上躺著,躺在床上想到剛才的糗事,加上站在一旁憋著笑的端木蓉,即使以懷幽的厚臉皮也有些掛不住。 “想笑就笑吧,憋著難受!” “哈哈~” 實在受不了端木蓉站在一旁憋著笑的懷幽終于忍不住了,自暴自棄的對端木蓉說道,懷幽的話音一落,端木蓉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最后在懷幽憂傷的眼神注視下才慢慢止住了笑聲,而且想到懷幽還是個重病傷號,還是不要讓她太生氣的好,想到這兒,端木蓉輕咳了一聲,看著懷幽道: “對了,我叫端木蓉,你可以叫我蓉jiejie,我和師傅是在河里把你撈起來的,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會掉到河里還受這么重的傷?” 端木蓉的問話讓懷幽有些為難,她不知道是該說實話還是編一個理由出來搪塞端木蓉,因為懷幽的身份實在有些尷尬,作為陰陽家的弟子,卻從陰陽家叛逃,雖然懷幽叛逃是事出有因,完全是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但在懷幽的印象中,這個時代的人們才不管你有什么理由,反正你是叛逃了自己的師門,在他們看來這和欺師滅祖沒什么兩樣,這就讓懷幽有些難受了,雖然當(dāng)初逃離的時候就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但要完全無視天下人的悠悠之口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而且懷幽還不知道現(xiàn)在的醫(yī)家對陰陽家的感官如何,要知道在未來,陰陽家在江湖上的名聲可不怎么好,要是現(xiàn)在的鏡湖醫(yī)莊就跟陰陽家不對付,懷幽說出這樣的身份,她們要殺了自己倒是不可能,但到時候雙方相處起來不是很尷尬!但要是隨便編一個理由的話又太難,念端是什么人,那可是江湖上頂頂有名的人物,人家行走江湖的時候懷幽還沒有出生呢,在江湖上形形色色的什么人沒有,見得多了也就有經(jīng)驗了,懷幽這點兒道行可沒把握能騙的過她,到時候如果被拆穿了就更尷尬了,而且還會給對方留下不好的印象,得不償失!而且對自己的救命恩人說出這樣的假話來欺騙她們,懷幽自己心里也過不去! “難道有什么不方便嗎?如果不方便的話就不要說了。” 端木蓉見懷幽臉上的猶豫神色,還以為她有什么不方便,雖然端木蓉也很好奇懷幽的來歷,但她也沒有非要逼迫懷幽交待的打算。 不過她的話還是驚醒了思考中的懷幽,看著眼前的精致容顏,思及剛剛卻想著怎么欺騙她們,實在是讓懷幽有些慚愧,如果懷幽真的隨便編造個理由,就算騙過了她們,但也騙不過自己的心,最后也只能徒增煩惱罷了。 思及此處,懷幽還是決定實話實說,到時候就算因為陰陽家和自己叛逃師門的緣故遭到對方的厭惡,懷幽也能夠無愧于心,反正以醫(yī)家之人的醫(yī)者仁心又不會對她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