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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深和兩個孩子都沒了蹤影,車上的財務(wù)也被搜刮一空。 不過奇怪的是,馬車里似乎留下了打斗的痕跡。 . 段云深醒過來的時候耳邊聽到的是“嚶嚶”哭聲,好不吵鬧。 勉強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日上三竿,而他被關(guān)在一個木頭做成的籠子里面,籠子露天放在一個院子里,院子里還擺著好幾十張桌子,看著就跟這地方馬上就會過喜事開酒席一樣。 他旁邊還有一個籠子,里面有三四個年輕姑娘,正在嚶嚶啼哭。 段云深:?? 自己眼睛一閉一睜,這就換了天地了?二次穿越了?? 我其實進的是個快穿副本?? 那我家大狐貍呢??? 段云深左右看了看,看見兩個似乎實在值守的男人,站在門口,距離有點遠。 這時候除了旁邊籠子里的幾個姑娘,四周似乎也沒別的活人。 陽光不錯,正是初春,曬在身上暖洋洋的。 段云深身上還是那身年輕女子的打扮,就是面紗被人揭下來了。 段云深往那幾個姑娘的方向湊近了幾分,問道,“姑娘?姑娘先別哭了,我問個話唄,這是哪兒?” 有個姑娘聽到動靜看過來,臉上淚痕未干,“你怎么醒了嗚嗚嗚,你命也好苦啊,你要是一直睡著多好!” 段云深:…… 一直睡著那不是死了么? 段云深:“為什么要一直睡著?” 姑娘:“這樣被糟蹋的時候才不會太痛苦嗚嗚嗚……” 段云深:…… 我謝謝您嘞! 您看見我這大肚子了么?誰能這么重口味! 另一個姑娘拉過她,一邊哭一邊道,“你別瞎說,你沒看他單獨一個籠子么。她和我們不一樣,你看她那大肚子?!?/br> 段云深心道,就是就是。 那姑娘接著道,“她是用來晚上祭天的?!?/br> 段云深:…… 那姑娘看著段云深繼續(xù)嚶嚶啼哭,“姐妹你好慘啊嗚嗚嗚……” 告辭。 段云深坐回來,放棄了溝通交流,接著四處打量這里的陳設(shè)。 這時候突然聽著門口傳來了動靜,接著段云深轉(zhuǎn)過頭,就看見一個熟面孔走了進來。 是之前給他配安胎藥的那個大夫,他身后貼身跟著兩個鎮(zhèn)民打扮的男人,還未走近,就聽到那兩個鎮(zhèn)民打扮的指著段云深道,“就是他,昨夜折了我們好幾個兄弟?!?/br> 段云深:? 兄弟,你是不是眼神不好? 我昨天晚上烤著火睡著覺,眼睛一閉一睜我就到這兒來了。還折了你們好幾個兄弟?我這是曹cao附體了,好夢中殺人? 那中年男子打量了段云深,然后才爽朗笑道,“昨日只看出你男人功夫不錯,倒是沒想到你這么個小妮子也挺有本事。” 段云深:…… 多給自己開點決明子吧,你這模樣,離瞎也不遠了。 段云深:“我家大……相公呢?” 有個鎮(zhèn)民打扮的低聲道,“這聲音怎么跟個男人似的?” 中年男人也未曾撒謊,“昨夜沒逮住他,但是逮住了你兩個兒子?!?/br> 段云深:…… 段云深:“他們現(xiàn)在如何?” 中年男人:“吃得好睡得好,你放心,咱們這山里再窮,也不至于把小孩子燉了吃rou的?!?/br> ……你不說我都沒想起來還有“燉了吃rou”這種選項。 兄弟,這已經(jīng)超越土匪的范疇了!你們要不努把力去跟著漢尼拔學(xué)做菜吧,把我種花家的美食文化在變態(tài)界發(fā)揚光大就靠你們了! 那漢子道:“本來兄弟們抓了你過來,是因為你折了兄弟們的人,要拉你祭天——不過我看你本事不錯,愿不愿意跟著我們干事?” 段云深立刻道:“愿意?!?/br> 說個“愿意”又不會死,我先從這籠子里出來再說。 大丈夫能屈能伸! 漢子也不是第一天出來混的道,“口頭愿意可不算?!?/br> 段云深:…… 段云深:“那你說怎么著?” 漢子道:“無事,我看你男人和你還挺恩愛,等他來救你的時候,咱們再聊此事?!?/br> 這漢子不知道的是,“她男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來了,而且此時還是他們的座上賓。 景鑠去了那身白面書生的偽裝,換回了以前的裝束。他手上有一念的給他的可以調(diào)動嶺南起義軍的令牌,被他們以禮接待,這時候正悠哉地坐在他們前廳喝茶呢。 第73章 誰慣出來的? 那漢子還在與段云深說話,突然就聽趿送餉嬗腥舜掖腋瞎來,那人神色焦急道,“大哥,我聽說你同意借人手了?” 漢子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來人就皺起了眉頭,道,“你怎么回了?今天你不是該在鎮(zhèn)子里值守么?匆匆跑回山里,鎮(zhèn)子里要是出事連個能鎮(zhèn)場子的都沒有!” 段云深瞧著這兩人,進來的那個瘦高精悍,膚色黝黑,叫著漢子“大哥”,但是看著似乎比漢子年紀還大個五六歲,想來他們這大哥小弟的估計是按幫派里的輩分排的。 那膚色黝黑的道,“有兄弟給我傳信,說是有個來歷不明的人憑空拿著信物來找咱們調(diào)人,要去對付朝廷潛伏進來的人……” 拿著信物的是景鑠,信物是一念給他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