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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帶在脖子上了,景鑠還不知這東西背后刻了小字的,只微微訝異了一瞬,“不是買了佛珠?” 那串珠子現(xiàn)在還在他手上掛著呢。 段云深幫忙將那個佛牌擺正幾分,看著尤為滿意,簡直覺得自己可真是個心靈手巧的小天才,“不一樣,佛珠是寺里的師父們做的?!?/br> 言外之意,不必多說。 景鑠看著段云深許久未語,只覺得佛牌上像是帶著暖,最后卻只含蓄道:“云深待我如此,可要我也予你些什么?” 段云深:??? 段云深:“要的要的!!” 段云深回答的格外干脆,許了寺里師父們的香火錢,他自己可沒錢付。 景鑠:…… . 到小安寺來本身就是為了此事,如今辦妥了,也就可以準(zhǔn)備籌劃著下山了。 可就在他們下山的第二日,小安寺就出了變故。也不知是誰向官府舉報(bào),說這小安寺之中藏匿著朝廷欽犯。 這朝廷欽犯指的是誰,實(shí)在是難說——段云深他們?nèi)耸牵荒钅莻€和尚也是。 地方官府如臨大敵,調(diào)派了官兵過來直接將整個小安寺圍住,全寺的人員拖出來一個挨著一個的查。 不過此事橫豎是與段云深他們無關(guān)了,在官府盤查的前一天他們便下山了。 至少一開始他們是覺得與自己無關(guān)的。 他們在離望遠(yuǎn)峰不遠(yuǎn)的一處地方歇腳,在酒樓里吃飯的時候聽說那犯人在被逮捕的時候反抗,殺了好些官兵,逃出去了。 還說那小安寺有人因?yàn)樽o(hù)著那犯人,受傷不輕,小安寺的主持最后還被帶去了官府。 小安寺主持便是那個講經(jīng)之人。 段云深聽得皺眉,心道也不知施月娉那姑娘有沒有受牽連。 雖然這姑娘腦子好像不太好,但是那幾日鞍前馬后跟著跑,又整日嘴甜的“哥哥哥哥”地叫著,段云深對她的印象也沒壞到哪里去。 誰知道他這頭才剛剛這么想著,出門上了自家馬車便撞見了人。 一念帶著施月娉不知何時坐在了他們的馬車上,不過想來大概也就是趁著他們?nèi)コ燥埖臅r候。 施月娉受了傷,半死不活地靠在馬車上,閉著眼睛昏迷不醒。 那叫做一念的和尚帶了一頂假發(fā)做偽裝,看起來越發(fā)的少年氣十足,虎牙尖尖的,笑起來亦正亦邪 當(dāng)然,如果段云深掀開馬車簾子的時候,他沒有用劍抵著段云深喉嚨就更好了。 段云深:…… 一念笑道:“施主介不介意帶我們一程?” 段云深:“你確定要用這樣的姿勢說請求的話?” 一念笑著將劍收了起來,“貧僧就知道女施主心善!” 個毛??! 我還沒說答應(yīng)要帶你們呢??! 還有,女施主是誰啊吭諛畝呢?我怎么沒見著?? 段云深看他把劍收了,果斷后退。舞刀弄劍的事情,他不擅長,就不去白給做人質(zhì)了。 段云深剛剛退出來,沒想到那叫做一念的和尚就追了上來,掀開馬車簾子露出自己的頭,看向景鑠笑著道,“帶我們一程吧,剛剛尊夫人都答應(yīng)了?!?/br> 段云深立刻道:“我只是說你那個請求姿勢有待商榷,并不是你換個姿勢就答應(yīng)你?!?/br> 一念笑道:“貧僧是大夫,女施主有孕在身,應(yīng)該不介意車上多個大夫的?!?/br> 多個拿劍擱在我脖子邊的大夫么? 景鑠此時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出聲問道,“你來自嶺南?” 那群和尚曾經(jīng)議論過,說一念曾是嶺南那支打敗朝廷的起義軍的人。 嶺南離南渝國很近,聽說很多習(xí)俗也多有相似。 一念笑道:“非是嶺南人,不過我確實(shí)在嶺南待了很多年就是了。” 托那張旅游地圖的福,段云深也是知道嶺南在哪兒的,此時條件反射便問道,“那邊的石果真有那么好吃么?” 一念一頓,大概沒想到話題能跳這么遠(yuǎn),然后才笑道,“還成,不過我還是覺得梨子比較好吃點(diǎn)?!?/br> 景鑠:“要同行到何處?” 這便是同意了的意思。 一念本來也沒有什么目的地,隨遇而安,在小安寺待了這么久,如今待不了才出來的。 若不是他這妹子為了護(hù)著他受了傷,他大概就獨(dú)身闖蕩了。 只是現(xiàn)在,他一個通緝犯帶著妹子不方便,所以才想搭景鑠他們的車,方便行事一些——只是他大概沒想到,這車上三個也是通緝犯。 一念:“施主去哪兒貧僧便去哪兒,等她傷好了,絕不再多叨擾?!?/br> 景鑠和段云深一起跟著上了車,依舊還是項(xiàng)一越趕馬車。 車上多了兩個人,段云深多少也有幾分不自在,而且也沒想通景鑠為何會同意這兩人上車。 景鑠是為了段云深后背的刺青。 雖說段云深說自己不知道這刺青來歷,但是這話怎么聽都像是騙人的,這種事怎么會說忘就忘。 景鑠放心不下,便只能自己來查了。正好這一念在嶺南待過,說不定會對此了解一二。 一念讓他meimei靠在自己肩膀上,眼睛卻一直盯著段云深不放。 一念是笑唇,就算面無表情的時候,瞧著也是一副笑模樣。 段云深近些日子嗜睡得緊,所以也沒察覺到,打著呵欠睡意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