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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鑠心道,你剛剛不是說疼? 段云深試圖自己伸手去摸,然而卻也摸不出什么來了,“剛剛還疼得厲害,這會兒卻沒什么感覺了——你看出什么來了?刺青又怎么了,不是說遇熱了才會顯露出來么?” 景鑠也不是神仙,就看著那刺青覺得蹊蹺,像是刺青背后還藏著什么,深了也就不知道了。 若說他和段云深兩個人一定要有一個人知道這刺青是個什么,那定然是段云深知道的,畢竟東西在他身上。 但是看段云深這模樣,又似乎確是一無所知。 景鑠想了想,便改了問法,“云深這刺青是何時紋上的?” 若是段云深自己不知道刺青背后的蹊蹺,那想必能從刺青的時間上得知一二。 景鑠猜想著,這刺青會不會和南渝王室有什么關系。 段云深再怎么說也是南渝國的皇子,南渝國戰(zhàn)敗被迫求和,送了這個皇子過來和親,大概是人都知道南渝國賊心不死,雖然求和,但是卻更像是緩兵之計。 被送過來的段云深只有兩種可能,要么他是南渝國的棄子,要么就是他身上背負著什么使命,類似于做間諜傳達消息,或者是攪亂這邊的內政。 段云深與景鑠兩人初相逢的那段時間,景鑠也曾猜想過段云深身上會不會有什么南渝國的任務。 只是后來段云深除了每天急著要吻他,剩下的都不怎么上心,而且自家愛妃也不是什么心機深沉的人,既沒有野心,性格也太過柔軟。 所以景鑠慢慢就認定了段云深被送過來是被南渝國當成了棄子的。 這時候這刺青蹊蹺成了這樣,而且段云深還喊疼,景鑠原本就心重,這時候不免就將舊事拎出來多想了幾分。 他畢竟是南渝國來的,這刺青想必也是來自南渝,那地方原本就多巫蠱之術。 從時間上說,若是這刺青是在南渝國出發(fā)之前刺上去的,說不準這刺青上有什么段云深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這時候段云深腦子里轉得飛快。 景鑠問他這刺青是何時刺上去的,可問題是他自己也不知道這刺青是什么時候刺上去的! 穿過來身體上就有,這怎么說? 總不能說胎里帶出來的吧? 段云深為難得厲害,若想撒個謊圓過去也容易,隨口說南渝國出生之后紋上的,或者是說自己成年的時候去紋上的都可以。 奈何聽景鑠這語氣,似乎問題還挺嚴重的,在重大事情上撒謊似乎是不大好。 段云深:…… 段云深:“我要是說,我來你們國家的路上被人敲過一悶棍,然后南渝國的事情我都忘了,你信么?” 景鑠看著段云深。 段云深心虛得厲害,幾乎不敢和景鑠對視。 夜色寒涼,兩個人就穿著單薄的中衣坐在床榻上。 段云深被景鑠盯得不自在,干咳了一聲底,氣不足道,“你若是不信,我再給你編個別的?” 景鑠無奈,不知自己該做如何反應,自家愛妃怎么說謊還說得這么理直氣壯的。 景鑠:“刺青的事,連我也不能告訴?” 段云深:…… 景鑠:“時至今日,便是南渝讓你來亡了我的國,也沒什么不可說的?!?/br> 段云深心道,你肯定覺得“沒什么不可說的”了!我要是來搞垮你們國家的,你還不拿個小旗子給我助威? 別以為我看不出你心里的小九九,宮里鬧那么大,傻子都知道你這瘋狐貍想報復社會了! 段云深才剛剛想完,果不其然,下一秒景鑠便道,“有什么難處,我可以幫你?!?/br> 景鑠是擔心段云深違背了南渝國那邊的使命會有什么不測,所以才會有此一說。 但這話落進段云深耳朵里就不一樣了。 段云深:…… 段云深:“你就不能歇了你那顆心?說好的游歷天下,咱們這才出家門檻呢,你要幫我什么?你幫我摘柿子就好了!” 段云深一邊說完,一邊扯著自家狐貍一起窩進被窩里,大被子一蓋,半真半假地生氣道,“睡覺!” 景鑠:…… 景鑠:“刺青之事,真不能告知于我?” 段云深:“我真不知道,你以為我跟你似的,閑著沒事兒就喜歡騙人玩兒?” 雖然我說被人敲了一悶棍確實是騙你的——但是我說我穿越來的你也不信啊? 段云深想了想又道,“說不定是刺青時候用的顏色染料不太干凈導致的后遺癥?!?/br> 景鑠:…… 景鑠把人抱進懷里,也算是嘗到了被自己心上那位瞞著是什么感覺了,所以說人生在世遲早都是要還的,風水輪流轉。 景鑠:“若是再有不適,便告知我?!?/br> 段云深“嗯嗯嗯”地狂點頭,實際上沒怎么往心里去,一邊抱住景鑠的腰,一邊在景鑠胸口蹭了個舒服的位子,閉眼醞釀睡意。 段云深本就是咸魚性格,火燒眉毛都不一定能著急的,更何況這時候還只是隱約疼了一會兒。 這會兒覺得沒感覺了,便將此事扔到腦后了。 接下來幾天段云深確實也沒什么不妥之處,每天活蹦亂跳的,準時準點地說要去和大師討論佛法精深,實際上都是偷摸著去研究那一小塊木料了。 倒是景鑠閑來無聊,在寺中走動的時候遇上了高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