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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鑠低頭親了段云深一下,然后順手將那張寫著滿篇小狐貍的紙張放好。 景鑠道,“下樓吃東西吧,餓不餓?” 段云深:“……” 你打斷我的話打斷的這么明顯,不要以為我沒看出來啊 段云深:“你剛剛……” 景鑠:“下樓吧?!?/br> 段云深:…… 大狐貍都走了,段云深只能先跟著下樓吃飯。今天吃得很收斂,也就吃了兩碗半吧。 段云深最近食欲見長,大有把自己吃成球的架勢——雖然,他自己可能壓根沒意識到。 吃完飯在小鎮(zhèn)里溜達了一圈,白天總要比晚上熱鬧許多的,段云深記掛著自家狐貍精剛剛打斷自己問話的事情,多少有些走神。 他想來想去,也沒弄清楚他那個時候到底是有什么好波動的。 段云深總覺得景鑠似乎有點怪怪的。 這個感覺并沒有太明顯,也不知道是因為景鑠太擅長偽裝,還是段云深自己太過于敏感的關系。 那是一種,感覺。 他一開始覺得景鑠偶爾有了變化的感覺可能是因為離開了深宮,也放下了過去,心境不同,所以給自己感覺不同了。 但是今早自家狐貍精眸光跳動的那一個瞬間,讓段云深迷之確信,自家狐貍精心里肯定藏著什么事情。 別問,問就是直覺。一般腦子一般的人,都是靠直覺行動的,而且通常來說,直覺還很準。 可察覺是察覺到了,但是分析不出來。 這就更膈應人了,段云深心里實在是藏不住事情,思來想去,最后還是回歸自己的老路子,決定挑開了直接問景鑠。 段云深原本就只是一個模糊的感覺,這時候抓不住,問起來就更是模糊了,給人一種語焉不詳?shù)母杏X。 重心大概是在早上景鑠眸光那一瞬間的閃爍。 景鑠聽罷不答反問,問他昨日生氣是生氣什么? 段云深:…… 段云深發(fā)現(xiàn)自家狐貍精好像有一個喜歡翻舊賬的毛病。 好多事情當時不清算,隔了一段時間自己要是戳他哪里不舒服呢,他就新賬舊賬一起算! 段云深略有幾分底氣不足:“……大概就是……被你騙多了,所以有點驚弓之鳥了?” 景鑠看了段云深一眼,反問道:“驚弓之鳥?” 景鑠面上沒怎么顯露出來,但是實際上段云深生氣的原因景鑠預想的不太一樣。 景鑠以為段云深那時候是不喜他給小孩子取名字的事情。 他深宮那種地方活了那么多年,爾虞我詐勾心斗角,洞悉人心早就是本能了,再加上段云深這人天生活得坦坦蕩蕩的,心事也不加遮掩。 所以景鑠是看得出段云深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孩子,不如自己接受得那般快,那般歡喜的。 景鑠覺得自己是能理解段云深身為男子有孕所以有些抵觸,但是這并不能抵消察覺到段云深的抵觸之后帶來的負面情緒——不重,可能更多是失落。 正是因為這點,所以景鑠才在段云深面前一直都是云淡風輕的,似乎對這個孩子不甚在意,也不會在刻意提及“孩子”“有孕”之類的字眼。 就連給孩子取名字的事情,也是將那張紙放在了段云深的視線之外——昨天是意外。 所以昨日段云深生氣,還有今天段云深“啪”一下把那張紙按桌子上的時候,景鑠自然理解上出了幾分偏差——他覺得段云深的抵觸已經(jīng)到了不喜愛,甚至是不想要這個孩子了。 真怨不得景鑠,段云深這腦回路是個正常人都跟不上。 誰能想到他把那張紙拍桌子上是因為他看到紙上都是小狐貍打滾。 段云深既然就自己驚弓之鳥的事情開了頭,便跟著說下去了,他心里也有些東西橫著,“……我還以為你在寫什么,嗯,不太好的東西?!?/br> 景鑠:? 景鑠:“不太好的東西?” 段云深好整以暇地看著景鑠——我給你個眼神你自己體會。 自己做過什么虧心事,想起來沒? 答應我和我一起出宮,結果送我一份遺書可還行? 景鑠:…… 段云深轉身接著往前走,道,“之前你性命垂危再到大難不死,緊接著出宮,養(yǎng)傷,還……嗯,我這還添了一樁事,所以一直沒來得及和你算這筆賬?!?/br> 這么嚴肅地用上“算賬”這種詞,段云深自己都愣了一下。 愣完了他又想了想,挺認真地道,“遺書的事……挺,嗯,過分的?!?/br> 景鑠和段云深并排走著,聽自家愛妃似乎在很努力地組織語言,試圖用一些不至于太激烈但是又能足夠的表達出自己的感受的句子。 段云深組織了半天的句子,想說自己很生氣,當時準備回去揍你的。 又想說,這事兒我心里還沒放下,所以昨天看你寫東西不讓我看見,我就草木皆兵了。 可是最后出口的時候卻變成了,“騙我這種事,不能有下次了?!?/br> 想了想,又補了一句,“我是說,這種生死攸關的事情,不能再騙了。” 一起過日子的話總有騙人的時候,你問外面天亮了沒,某人想讓你多睡會兒,說沒亮。 這也是騙人,但是這無傷大雅。 但是有些事情是不能騙人的。